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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茶靡也来说她做错了。
“阿焦,你离开得不是时候。”阿靡微微皱着眉头,“若是要离开,为何不在当初?现在辞别,实在是错了又错。”
茶焦一句话没说。
她身边,也没谁跟她说话,尤其对她讲真话。
茶靡算是难得的一个。
平常与她的距离保持得不近不远。
她们的关系,大概就像风筝和线,时松时紧,也就意味着时好时坏。
她如今这事儿,做得确实蛮挫的。
要说拿谁比喻一下,就像那位被民间讥讽为两朝领袖、三朝元老的钱益泰。
该殉国时没敢去死,想再去死已经不是时候。
他早该死在新军铁马踏入石头城的那天。
可是他不敢啊。
他把脚伸进秦淮的水中,“这水太冷。”然后缩了回来,不敢去死。
有时候机会就那么一次,之后多少可能都挽救不回来了。
“人生在世,又不是总能做对的事。”茶焦也想开了,彻底摆烂,“千秋功过,任人评说。”
茶靡拿她没辙,“阿焦,你啊你。”
“阿靡,好久没见杏花开,我想去看看了。”
“好,依你。”
茶焦少有地对她撒娇,“阿靡你最好了。”
她们看上去又是毫无嫌隙的亲密模样。
秦意浓被圣人责罚在殿门前跪安。
他那表里不一的圣人爹,听闻他任由茶焦离宫,以最蔑视的话语掷向他,“一人不治,何以治天下?”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
然后命他在宫殿门前跪安。
身边的大监特意递话:“圣人让殿下好好想想。”
想什么?
想他为什么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方法,让自己腹背受敌?
鬼迷心窍。呵呵……自己当时真的是一气之下,鬼迷心窍了吧。
哪里还能够走一步,看十步,让自己分毫无损?
想什么?
随心所欲是为君者最大的忌讳?何其可笑啊秦意浓!
那一天,宫人们眼见着深居简出的东宫在殿前从晌午跪到了深夜,滴水未进。
可是陛下却无动于衷,什么话都没递出来。
可在皇宫中,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是最大的愚蠢。
没有谁敢去为太子向圣人求情。
翌日,宫殿大门终于有所动静。
大监从里面出来。
高高地站在台阶之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问:“圣人问殿下,懂了吗?”
东宫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啊?
元安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内心不免嗤笑一声。
秦意浓已经嗓子干涸地说不出什么话。
元安偏选在此时横插一脚,“麻烦大监通传一声,元安给父皇请安。”
那位向来会见风使舵的大监立马喜笑颜开,“原来是六皇子。圣人吩咐过了,只要殿下到了,随时可进。”
“劳烦大监了。”
秦意浓听着他们的对话。
原来这就是差别吗?
他这位父亲,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偏心啊?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假使我从未见过阳光。
现在,他见过了阳光。
只是啊,那束光从来只是照耀在别人身上,永远不会眷顾他。
死心吧。
何必一次又一次地抱着不切实际的愿望呢?
秦意浓咬紧牙关跪在哪里,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蜀南文学
他那名义上的弟弟却还经过他身旁时幸灾乐祸地说,“太子哥哥辛苦了。”
呵呵……
多么嘲讽啊。
这跪,跪得真叫一个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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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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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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