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屋檐处洒落,落在曾孝宽的脸上,他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疲态尽显。
当然这疲惫不仅是因为早上起得早的原因,还有晚上睡得晚,昨晚他与夫人战了一晚上……哦,别误会,不是那个事情,而是两人吵架了。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曾孝宽从枢密院下班回家,他的夫人脸色便一直不太好,但碍于一大家子人也不好问,等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曾孝宽一问,他的夫人便爆发了。
曾夫人又哭又闹:“……你怎么这么没用呢,叔叔他们的女儿现在已经开始在于韩家、吕家、王家这些准备联姻了,你就只管你那破差事,就一个小官的事情,偏偏一天到晚的不着家,自己的女儿终身大事你也不重视,你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呜呜呜!”
曾孝宽顿时有些蒙:“女儿不是已经有婚配了么,怎么就不重视了,蔚青的未婚夫也不错啊,小伙子我见过,长相英俊,接人待物成熟老练,一看便是很踏实的人啊!”
曾夫人哭道:“好看稳重有什么用,叔叔他们的女儿们要么找上了韩安阳家的子孙,要么与吕公著家联姻,有的据说还要去与王安石的儿子联姻,你可是长子,怎么就让蔚青许配给了一个乡下人呢!”
曾孝宽听了顿时怒了:“什么乡下人,那是张参政的弟子!”
曾夫人见曾孝宽怒了,她更怒了,大声嚷道:“怎么就不是乡下人!他与他那弟弟从乡下来,若不是攀上了张载,到现在还是乡下人!
怎么比得上韩家吕家这等世代公侯的家世,那张载就算是参政又如何,他没根没底的,又能够当几年的参政,下台后,谁又认得他?
那韩家吕家可就不一样了,门生故旧的满布朝堂,根深蒂固的,青儿要是嫁过去,那才是真正的享福!”
韩家是韩琦家,世代官宦,吕家是吕公著家,也是世代官宦,往上是吕夷简、吕蒙正这等宰执,自然是门生故旧众多,比起来,张载的确是根基浅薄了。
看到夫人暴怒,曾孝宽顿时有些蔫了,嘴巴里嘀咕道:“这事情也不是我决定的,那是老爷子决定的事情,当时你不也没有意见嘛,怎么现在又有话说了?”
曾夫人更怒了:“我同意?我敢不同意么,我只是一个媳妇,面对家公的安排,我敢说话么,你作为他的儿子,你为什么不肯站出来为你惟一的女儿仗义执言呢,你这个窝囊废!”
曾孝宽被骂了窝囊废,也没有敢发脾气,敢怒而不敢言,憋了半天嗫嚅道:“你也别这么说了,人家陈家也很有诚意的啊,不仅我这枢密院的差事是人家给安排的。
还有咱们手上的南城能源的半成股份,不就是陈家给孝敬的么,你要与韩家什么结亲,这股份能够落你手上么?”
曾夫人气势不由得一滞,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但还是嘴硬道:“咱们是官宦之家,钱有什么用,关键还是得有权啊!
这陈家两兄弟虽然是张载的弟子,可毕竟不是子孙,连荫官都没有资格,若是考不上科举,以后青儿得有多委屈啊!呜呜呜!”
曾孝宽心烦意乱道:“怎么会呢,张载毕竟是名师,而且他那弟弟也是人中龙凤,在汴京也是大名鼎鼎的大才子,他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怎么可能会考不上?”
曾孝宽不说这个倒也罢了,说起这个,曾夫人顿时动上手了,扑过去便是又咬又拧的,哭喊着道:“你这个死人,你这个死人!你也知道他弟弟的是人中龙凤,当时怎么就不让青儿许配给他的弟弟呢?
谷兏</span>那陈静安号称大宋人样子、汴京财神、又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前途一片光明,你怎么就让青儿许配给了他的哥哥呢,你这个死人!”
曾孝宽狼狈地抵挡,一边解释道:“那时候不是陈静安不是有婚配了,即便是没有婚配,咱们也未必抢得着啊,人家抢手着呢,能够抢到他的哥哥,已经算是不错了。”
曾夫人抹了一把眼泪停了下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曾孝宽道:“曾孝宽,老娘给你一个机会,去找老爷子,将这门亲事给退了,不然我不与你罢休!”
曾孝宽瞪大了眼睛道:“退了这门亲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曾夫人紧紧盯着曾孝宽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退了这门亲事,这亲事还没有递交婚书,甚至连草帖都没有交换过,只是老爷子在饭桌上与张载说了一嘴而已,只要老爷子开口退婚,就一定退得掉的!”
曾孝宽吃惊道:“你是不是疯了,且不说这个对于青儿的名声影响有多大,这也是得罪人的事情啊,老爷子那一关是怎么也过不去的,而且,这南城能源的股份你还拿得出来么?”
曾夫人愣了愣,咬牙道:“这个……我自然回去找我弟弟要回来,要是要不回来,我会自己掏腰包给补上,给钱不就好了么!”
曾孝宽冷笑道:“补钱……你知道那半成的股份值多少钱么?”
曾夫人不屑一顾道:“听说挺值钱,不过几万贯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曾孝宽哈的一声道:“几万贯钱,哈哈哈,我就说你怎么拿到股份一转手就给了你弟弟,原来是不知道这股份值多少钱啊!”
曾孝宽脸色铁青。
曾夫人看到曾孝宽的脸色,顿时心下有些不妙,赶紧问道:“不是几万贯,那是是多少钱?”
曾孝宽只感觉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大怒道:“多少钱多少钱,就算是几万贯钱,你便可以给你那弟弟了么!
你这个女人,什么都只想着你的娘家,给你多少钱,你都要给你那个败家的弟弟,我特么忍你好久了!
几万贯几万贯,这半成的股份,现在价值至少是三十万贯以上,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
上次老爷子问起我这个事情,我都不敢说话,好在老爷子也算是默认了给我们攒点家产,也没有多问,要是老爷子知道这股份让你给了你弟弟,估计让我写休书的心都有了!”
“什么!竟然值得这么多的钱!我不知道啊夫君!对不起对不起夫君!”曾夫人大惊失色,赶紧去拉曾孝宽的衣袖,让曾孝宽一把甩开了。
曾夫人惊慌失措道:“夫君,没事的,明天妾身便去找我弟弟,将这股份要回来,这婚……这婚咱们便不退了,你看怎么样?”
曾孝宽冷冷地看了一眼妻子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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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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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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