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久到梁适以为系统会就此强制下线而逃避这件事的时候。
那道诡异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抱歉宿主,因为你是第一个提到这件事的人,所以小统刚才紧急去和领导商量啦。】
莫名地,梁适松了口气。
还好,有得商量,说明有得救。
“商量的结果呢?”梁适问。
系统:【由于你和原主的互换是一场主观意外,目前是在修订曾经的错误。管理局考虑到原主成长为如今模样,遭受了较大的客观环境干扰,所以宿主如果愿意,可将在原主成长过程中遭受的干扰项整合,管理局会将此作为重要判断依据为原主申请重申,该证据也会作为星际法庭开庭重审判决时的重要参考项,届时会酌情考虑减轻原主处罚。】
【PS:宿主请注意,如果你选择接受这项任务,那你的任务时长会变更为无限期,即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系统将会伴随您成长,直至完成任务。】
【再PS:本任务为选择性任务,无奖励无惩罚,一旦接受无法放弃,直至死亡。】
【小统友情提醒:即使你得到了足够多的证据,也只会作为减刑依据,并不能作为释放原主的关键因素。原主若想从星际监狱离开,必须通过星际劳改以及检测仪器的危险程度测试,如星际法庭对其的判定为轻度,则她的危险程度达到S则可放出。】
【最最最重要的是,宿主你没有必要为她做这么多啊!(很多事情,并不是你做了就有用的。)】
“我选择接受。”只是稍加犹豫,梁适就选择接下了这个任务。
目前她和许清竹捋出来的线索已经不少,影响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给原主安排“棺材房”,且在那样的房间里生活了近七年。
正常人,不死也疯。
杨佳妮的那件事,梁适更偏向是邱姿敏对自己做的。
但梁适觉得,邱姿敏对原主做的远不止这些,她本就是抱着要弄疯原主的目的去,所以肯定有更多的证据让人挖掘。
梁适梦里曾出现过一个画面,也只出现过那一次。
是原主被困在黑暗的房间里,被人用鞭子抽的画面。
那一次也应当和邱姿敏有关,只是不知道那次是被邱姿敏送给了谁。
反正系统说得是收集成长过程中的干扰项来帮原主减轻罪责,也没说要收集多少。
梁适手中现在起码有一个了,所以这个任务随时可以选择暂停。
梁适几乎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而系统还不知道梁适的想法,在梁适选择接受的那一瞬间,系统卡顿了两秒,发出滋啦滋啦刺耳的电流声,听得梁适头皮发麻。
“你这个系统不修一修吗?”梁适问:“你们这么有钱,修个系统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系统:【我没有问题!】
梁适:“……”
她的脑袋快被电流声刺得有问题了。
在被梁适揶揄之后,系统继续刚才的话题,【都已经提醒过你,有些事情做了也没有用啦,为什么你总是不听呢?宿主不听系统言,定会吃亏在眼前,星际法庭宣判的标准大多以犯罪人的精神检测危险程度来判定,二者相辅相成,所以宿主的证据只能作为参照,管理局会尽最大限度帮忙,但不一定能帮得上。】
梁适:“……”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不过这个系统经常在发布任务前进行诱导,等她接受之后又是另一种模样。
梁适已经习惯了。
况且,就算没有用她也要试一试。
“有没有用不是得做了才知道吗?”梁适温和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凡事在做之前去想意义,就没意思了。”
系统:【……】
可恶啊!
又被教育了。
//
梁适这次相当于同时接了三个任务,而且她还知道自己之前已经累积到了96幸运值。
距离一百,一步之遥。
结果还扣除了她六幸运值。
梁适感觉这个系统可能是想要达到某种平衡,不想让她过早完成任务。
而且经历了上次的乌龙事件之后,它会尽量把扣除的幸运值缩在安全范围内。
如果这次是八十阶梯制的播报,系统可能就不止扣她六幸运值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还算好的。
毕竟梁适确实……违规了。
可她当时并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许清竹的信任,单纯是想表达。
喝多了的人哪还能想起那么多啊,连旅游任务都是许清竹带她去完成的。
这么一想,梁适忽然觉得自己在这边,好像一条幸运咸鱼。
任务常常是在被动中完成的。
她看了眼自己的账户,系统给的钱都已经打进来了,她现在手头已经有两百多万了。
再攒攒就可以付首付了。
这日子,有奔头!
在胡思乱想中,梁适睡着了,就连做梦都是买房。
早上醒来的时候,梁适不小心碰到个软的按钮,窗帘自动拉开,阳光倾泄入屋内,把她整个人都晒得暖洋洋的。
她这才发现电动窗帘的遥控,昨晚睡得着急,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也还好,没在她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摁开窗帘。那可真像是个鬼故事了。
梁适早上洗漱的时候还重新盘算了一下任务,限时三天的比较简单,正好能以庆祝她进组的借口去完成。
就是不知道许清竹最近要不要加班。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许清竹已经在厨房了。
纤瘦的背影被阳光笼罩,比以前小了很多的地方平添几分温馨。
梁适倚在门上,懒洋洋地笑:“许老师,早啊。”
“早。”许清竹将煎蛋弄出来,然后回头看向梁适,“你要吃吗?”
梁适定睛一看,有一面糊了。
她无奈地笑:“我吃。”
许清竹却摇摇头,“算了吧,我重新煎。”
她正要往垃圾桶里倒,却被梁适抓住手腕,“没事儿的,我把黑的部分弄掉就行了。”
见许清竹还在犹豫,梁适已经用手掐了一点喂嘴里,特夸张地称赞道:“许老师的手艺有进步啊。”
许清竹斜睨她一眼,“你做吧,我要去洗漱。”
梁适笑着,给她掐了最白嫩的地方喂过去,“真的,你自己尝,煎得刚刚好。”
许清竹:“……”
她吃的时候有一点生气,所以夸张地咬上去,还咬了梁适的一截手指。
梁适的手白,刚刚洗过,还有清爽的玫瑰香,是洗手台上刚买的洗手液的味道。
许清竹干脆借机在她手指上重重咬了一下。
湿润的舌尖刚好从她的指腹处滑过,温热的唇包裹住她的手指。
梁适一怔。
许清竹很快撤离。
梁适的手指上赫然是个不太明显的牙印,片刻后,她噙着笑调侃许清竹:“许老师,早上这么饿啊?”
许清竹挑眉:“想吃肉了。”
梁适:“那也不能吃人肉啊。”
许清竹转身离开厨房,清冷声线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我偏要吃。”
梁适:“……”
直到卫生间的门关上,梁适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手指上的牙印,无奈地摇头,从料理台上抽了张纸擦掉那晶莹的水渍。
许清竹却在进入卫生间后,身体靠在门上,脑袋轻轻磕了一下门。
刚在做什么啊?
但舌尖儿上还残留着那凉意,牙齿厮磨过指腹的触感异常清晰,她的手指缓缓落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抿,苍白的唇逐渐恢复血色。
许清竹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耳垂红了。
她低头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水滴落在唇上的触感让她下意识舔了舔唇,她又试着轻咬了下自己的手指。
……
做什么呢。
许清竹拍了下额头,水滴飞溅落到镜子上。
不敢再继续想。
//
在这个小区住了两天,梁适的体验感极好。
挑了赵叙宁可能闲的时间,她便开始咨询买房的事情。
结果赵叙宁特真诚地来了句:“我不知道啊,都是管家负责买的。”
梁适:“……”
好吧,你有管家了不起!
没有管家的梁适只能从网上找,这边倒是挂了几个二手房,但都要求一次性付款,她手头的钱还有些拮据。
夜里做的买房梦就此破碎。
进组前两天,她去见了梁新舟一面。
原本是想约在外面见的,但梁新舟不愿意出去,给她发了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梁新舟和于婉从老宅搬出去之后住在临江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梁适去之前先到商场给于婉买了些保健品,然后又绕到超市买了新鲜的水果,总算有个上门做客的样子。
高档小区私密性好,进的时候程序比较复杂,梁适在门口徘徊了会儿,还是于婉出门来接的她。
多日未见,于婉比之前丰腴了些,面色红润,起色肉眼可见地要比之前在老宅时好。
梁适问了她和梁新舟的近况,于婉也都一一回答。
于婉本身就不是个话多的人,把梁适领回家以后让保姆给倒了杯水,之后寒暄了几句。
聊到有些尴尬,梁适便询问:“大哥呢?出去了吗?”
“在楼上开视频会议。”于婉说。
梁适:“?”
她脸上的错愕太过明显,于婉便解释道:“是我家的。”
梁适这才缓缓点头,她还以为梁新舟已经回了东恒。之后在等待梁新舟会议结束的时候,梁适从于婉的口中了解到,梁新舟的手机已经关机好几天了,就跟人间蒸发一样,谁都找不到。
而于婉也配合他把私人号码关了,梁家没人能找到她们。
这套房子也是于婉之前买的,就算梁家查到了,也找不过来。
更何况,梁父和邱姿敏现在也正跟梁新舟怄气,根本不会找他。
毕竟向来是子女围着家业转,恨不得多得一些股份,但梁新舟直接撂挑子,这意味着要退出继位之争。
在所有人看来,那么大一个企业,失去了只有梁新舟后悔的份儿,所以最后一定是梁新舟先低头回家。
可梁新舟并不在意。
他本身进公司也是为了替父亲分担,想着等梁新禾能够上手之后,他腾出空来帮于婉。
这会儿闹了这一出,他直接接手了于婉手里的事情,而于婉的父母对他也很放心,主要是对于婉的决策没有意见。
两人住在这里,颇有避世的意思。
梁适听完以后不免感慨,“你们在这里过得开心就好,我还担心大哥会因为梁家的事情烦心呢。”
“烦肯定也烦。”于婉叹了口气,“毕竟你大哥重情义,前天晚上我闻到他身上有酒味。”
“现在还是以你为主,安心养胎。”梁适劝她,“不要担心这些事,大哥肯定会安排好的。”
梁适说完以后,于婉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吗?”梁适讪讪地摸了下鼻头,“我说错了吗?”
于婉摇头,轻笑道:“你大哥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梁适:“……”
两人相视而笑,梁适感慨,“可能是因为大哥一直都让人觉得可靠吧。”
梁新舟确实是个可靠的人。
他会将所有事情都担下来,让所有人都过得平顺。
可一直生活得平顺的人,不会珍惜他的付出。
这也是那天梁适朝梁新禾发火的原因,说得她自己都生气。
没过多久,梁新舟开完会下来,看见梁适以后也只是微微颔首,并未露出多亲昵的表情,只能从他那双平常毫无波澜的眸子里看出些许端倪,他是高兴的,因为瞳孔发亮。
梁适和他也没太多好聊,梁家的事儿聊多了容易让人变得伤感,而且她现在明明白白地将自己规划为梁家之外的人,所以闭口不提梁家事。
只问他还打不打算回到东恒。
梁新舟的回答很佛系,“随缘吧。”
梁适明白,这几个字的背后深层含义是:看梁家还需不需要他。
如果足够需要,梁新舟还是会回去。
“对了。”梁适说:“二哥让我联系你来着,我都回拒了,没理他。”
“做得好。”梁新舟不动声色地把那盘炸牛奶往她面前放,“他现在也挺忙的,你不要占他时间。”
梁适:“……”
梁适不由得笑了。
“笑什么?”梁新舟问。
梁适揶揄,“大哥你竟然阴阳怪气二哥。”
梁新舟瞟她一眼:“我在说实话。”
“二哥现在也好惨啊。”梁适摇摇头,“一个人忙得要死,估计要炸了。”
“他自找的。”梁新舟说:“也不想想我什么时候害过他。”
梁新舟说这话的时候也带上一丝怨气。
梁适安慰他,“你不是最了解他吗?二哥就是性子软,二嫂不也是吗?她俩都是大好人,现在肯定受夹心气呢。”
“这也是给他上一课。”梁新舟低敛下眉眼,“世上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
梁适深有体会,表示认同。
其实梁适想过梁家会因为郭欣然的到来爆发矛盾,毕竟以前郭欣然没来的时候,那个家里耀武扬威的人是原主。
原主性格再乖张暴戾,但不会欺负到自家人身上,梁新舟骂她,她最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会记仇,也不会报复,甚至不会告状给一直偏袒她的邱姿敏,让邱姿敏替她讨个公道。
邱姿敏亦然。
即便再偏袒原主,也不会因为原主去找一直令她骄傲的大儿子麻烦,就算听见梁新舟训梁适,最多在旁边帮衬一两句。
但郭欣然回来就不一样了,哪怕她很乖,全家人都让着她,可一大家人住在一起,有小孩儿,有孕妇,到底谁让谁?
很难有定论。
本身就是新人融于新环境,很难有两全之策。
要么就是大家都搬出来,要么就是不认亲。
不然迟早要爆发争吵。
结果郭欣然到的第一天就踩爆了炸/弹。
梁适只能说,梁新舟算因祸得福。
正好找到借口从老宅搬出来,方便于婉养胎。
在梁新舟家里吃过饭,梁新舟又问了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梁适给他简单解释了下,梁新舟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都不是梁新舟专业领域的事,但梁新舟之前收购过经纪公司,叮嘱梁适一定要配备专业团队,不然一个人太辛苦。
说完这些,梁新舟还让她带几句话给许清竹。
梁适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直接记在便签上发给了许清竹。结果许清竹直接发来:谁告诉你的???
梁适如实相告:【大哥。】
许清竹:谢谢大哥。
梁适之后才听许清竹说,梁新舟给她发的那些建议在明辉珠宝后期运营上会起到关键作用。
因为那些都是东恒在扩大上市的时候踩过的坑,作为业务有重叠的同类公司,明辉要走的路就是东恒曾走过的路。
梁适也是那时才意识到,梁新舟对她这个妹妹无私的爱。
是一种超越了血缘亲情的爱。
而此刻的梁适就像个无情的传话机器。
在梁适临走时,梁新舟给了她一把钥匙,还有门锁密码和银行卡。
梁适:“?”
“干嘛啊?”梁适摆手拒绝,“我真的不要,上次不是都说过了吗?”
“拿着。”梁新舟皱眉,“我已经让人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了,以后就是你的房子。”
梁适:“……”
“你结婚的时候我没送你礼物。”梁新舟说:“就当是你的新婚贺礼。”
梁适:“……”
梁新舟似乎是在弥补邱姿敏犯下的错误。
因为邱姿敏将浅水湾的别墅卖了出去,梁新舟就想还她一套房子。
这个认知让梁适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起初想和梁新舟兄弟保持距离,就是因为想到无论怎样,他俩都是邱姿敏的亲生儿子,就算知道了邱姿敏曾经做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心里膈应,但血缘关系上断不了,可对梁适来说不一样。
她很想把邱姿敏曾经做的事情公诸于世。
邱姿敏加诸在一个少女身上的黑暗和仇恨,恨不得让她疯掉的偏执,梁适都想还回去。
甚至想过最狠的是逼疯邱姿敏。hΤTpS://WWω.sndswx.com/
梁适沉默片刻,忽地很认真的问:“大哥,你是在替你母亲补偿我吗?”
这一句问得泾渭分明。
连站在一旁的于婉都忍不住皱眉,先是看向梁适,张了张嘴似是想教育她,但片刻后又抿唇,大抵是不想参与到他们兄妹的争议之中。
而梁新舟却冷静地反问:“此话怎讲?”
梁适站在那儿,闭了闭眼沉声道:“因为浅水湾的房子没了,所以你补我一套房。因为她把亲生女儿带回来了,你补偿我钱,所以……你是在替她补偿我吗?”
梁新舟亦很认真,皱眉思考的时候很有魅力。
良久,梁新舟扶了扶眼镜,声音沉稳让人安心,“给你房子和卡都是自发行为,无关她人。”
梁适松了口气,但隔了会儿,梁新舟目光直直地望向她,冷声道:“我更想知道,妈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梁适:“……”
“那天,在秦厘霜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梁新舟问。
梁适疑惑:“秦厘霜?谁?”
梁新舟更懵:“你不记得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梁适摊牌了,“大哥,其实我前段时间撞到了脑袋,就忘了一些事,还有些事是慢慢想起来的。”
梁新舟:“……失忆?”
梁适乖巧点头。
而梁新舟却问:“那你慢慢想起了什么事?”
“就小时候的一些事。”梁适说:“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反正重要的都记得,但你说得这个秦厘霜,我没印象了。”
“小时候?”梁新舟的关注点却不在秦厘霜身上,而是问:“你记起来了小时候的事?”
梁适:“……?”
“怎么了?”梁适问。
“关于小时候的事,你记起来多少?”梁新舟问。
梁适抿唇,总觉得梁新舟知道些什么,所以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记起来了杨佳妮和齐娇。”
这下轮到梁新舟疑惑,“这是谁?”
站在一旁的于婉开口,“杨佳妮?是启达公司齐总的妻子?齐娇是她女儿?”
梁适点头,“对,我小时候被送去过她家,在一个……地下室里。”
被谁送过去的不言而喻。
而于婉脸色突变,“被送去杨佳妮那儿?为什么?”
梁新舟则是刚能将启达公司的齐总在脑海中对上号,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梁新舟问:“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于婉冷声道:“杨佳妮杀了她女儿。”
梁适懵了,没想到连于婉也知道这件事。
早知道她就先跟于婉打好关系了,费劲巴拉的查了那么多,结果直接就从于婉嘴里知道了。
梁适内心好后悔。
但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她急忙问于婉:“你知道详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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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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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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