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走至近前,双手合十对着众人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众位施主是头一回来南阳寺吗?”
许氏上前回了个礼,“正是,不知小师傅有什么吩咐?”
“是这样的,”小沙弥年纪不大,十分面善,对着众人笑了笑说,“我看各位是想去后山吧?”
“后山的樱桃和枇杷正值采摘时节,各位施主方才已经捐了香油钱,便可以去后山采摘一些果子带回去,稍后也可去膳堂用饭。”
众人听了都十分意外,也有几分惊喜。
佛寺的果子常年沾染佛气,是再好不过的寓意,若是能摘些回去吃,那就真是太好了。
顾仙仙讶然道:“先前我陪着娘来上过香,后山漫山遍野的樱花倒是好看,没想到结的果子竟然还能摘?!”
小沙弥道:“那是施主您来的时节早了,我寺的樱花虽是一绝,但这些果子也同样不逊色。”
“往后还有杏儿梨儿呢,凡是捐了香油钱的香客,都是能采摘的。”
余晚竹笑说:“这样好,既有四时之景可赏,又有佛门圣地灵气果子可摘,果真妙极。”
也对,南阳寺这么多花果树木,等花儿谢了,果子长出来,光凭寺里的僧人定然消耗不了的。
让香客去采摘,既是替寺里解决了这个问题,也让香客们得了好处,跟寺里的关系越发紧密。
这个好处不是说采摘了什么果子,而是这个果子本身的寓意就是极好的,寺里的东西,总是能给人一种消灾解难保平安的念想。
众人从小沙弥那借了竹筐,一路来到后山。
南阳寺后山山峰险峻,山尖是一块天然是石壁,高耸入云。
山腰才是种着好些果木花木,只见那连片的樱树上,结着硕硕果实,最靠近山顶的枇杷树,上面的厚叶中,亦是掩藏着金黄的果子。
宋峻和宋香都很兴奋,一头扎进了林子里。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成片的果实,既是图好玩,也是贪嘴馋。
山腰的这片林子,常年有人来赏花游玩,所以打理得很是干净,这会儿里边也已经有香客在摘果子了。
余晚竹一行人边走边逛,摘了小半框樱桃便停下了,佛门圣地,总不好太过贪心。
准备再过去摘两串枇杷就行了。
哪知还未走到近前,却忽然听到了宋香的哭声,接着便是宋峻的呵斥声,“你是谁,做什么推我小妹?”
声音很是气愤。
众人一愣,两小只贪玩一直跑在前面,她们也没有在意,眼下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们赶忙上前查看,只见在一棵枇杷树下,宋香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宋峻护在她身前跟一个约是十来岁的小男娃对峙着。
这小男娃穿得破破烂烂的,不像是香客,反倒有些像乞丐。
只是,在南阳寺中,哪来的乞丐呢?
许氏问道:“阿峻阿香,你们这是怎么了?”连忙去扶宋香起来。
宋香哭诉道:“娘,我和三哥在这摘枇杷,谁知道他突然冲出来推了我一把,要不是三哥拽着,阿香就滚下去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惊,这里虽然是在山腰,但地势却也谈不上多平缓。
宋香这么小个人,要是被人推倒滚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许氏眼中染上忧色,“让娘看看,你摔着哪儿了没有?”
宋香委委屈屈地道:“没摔着,就是屁股有些疼。”
那男娃脸上脏兮兮的,满面怒容地说道:“谁叫你先拿了我的枇杷的?就算摔着了也是活该!”
宋峻争辩道:“那枇杷明明就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怎么就成了我们拿了你的?”
那男娃说:“明明是我从树上摘了丢下来的,我还没取走就被你们捡了去,你见过树上掉下来的枇杷能有这么大这么好的?”
宋峻脸涨得通红,“那你说一声便是,为何要推我小妹,她人还这么小,要是伤着了你付得起责吗?”
“关我屁事!”男娃爆了句粗口。
宋峻气急,还想再说什么,余晚竹拉住了他。
“你是哪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这后山的枇杷这么多,都可以采摘,你何至于要推一个小姑娘?”
若非宋峻拉着宋香,只怕她就滚下山坡去了,因此余晚竹的语气也是冷冷的。
男娃却不怕,翻了个白眼,“要你们管!”
说着回身就想走。
余晚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过歉了吗就想走?”
不是她以大欺小,而是这男娃的态度实在气人,差点伤了人,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余晚竹可不惯他,“这里是佛寺,你如此莽撞也不怕佛祖怪罪?得亏我妹妹没事,不然你还想走?赶紧道歉!”
男娃被她揪住衣领,挣扎半天却是动弹不得,只得不停地嚷嚷,“臭女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附近林子里的香客都看过来,远处守在林子外面的僧人也察觉了这里的动静,连忙赶了过来。
“莫远,你又在生事?”僧人皱眉道,“让你进来时,你是怎么跟贫僧保证的?”
莫远嘴硬,“我没生事,是他们抢了我的枇杷!”
僧人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的枇杷?这都是南阳寺的枇杷,我怜你孤苦无依,一个人漂泊着辛苦,才放你进来摘果子吃,可你倒好,处处惹事惊扰香客,我看也是留不得你了。”
僧人硬起心肠,“你走吧,以后不许再来了。”
莫远见僧人是真的动了怒,才讨饶说:“空留师父,我不敢了,你别赶我走!”
空留目光没有丝毫松动。
那叫莫远的男娃撇了撇嘴,又愤愤瞪了一眼余晚竹,才缓缓向着山下走去。
待他走后,空留才叹了口气,给余晚竹赔了个不是,“阿弥陀佛,惊扰之处,还请施主勿要怪罪。”
余晚竹还礼,“所幸没有伤着,看在空留师父的面上,我便不与他计较了。”
从空留的口中,众人才知道了这男娃与南阳寺的渊源。
原来,莫远是个孤儿,靠着在南阳寺山门外乞讨为生,寺中怜他孤苦,本想将他收进寺里,可他却不愿做和尚。
既然不愿,那便不能强求。
空留心软,想着后山果子成熟,便放他进寺里摘些果子吃。
却没想到他竟然处处与香客作对,惹出不少事来,这回才终于狠着心把他赶了出去。
总之,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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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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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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