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看着齐献不停地张合右手,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舒服多了,比我自己之前找得要好。”齐献问老谭,“价格应该不便宜吧?”
“钱不是问题,”老谭一副财大气粗的口吻,“咱们老板有的是钱。”
齐献失笑:“能让你说出这种话也是不容易。”
老谭经历了rh被摆烂的一年,早就穷怕了,“节俭”两个字已经刻进了他的dna。即便现在的rh金主爸爸对他们像干儿子一般,老谭依旧初心不改,还是那个“谭抠(枢)”,比如不肯在他们去别的城市打比赛的时候给高冷队长一人订一间房。还好队长只在第一次提出了异议,然后就默许了他这种做法。
只有在队员被伤病折磨的时候,老谭才会说出“有的是钱”这几个字。
等红绿灯的时候,老谭忽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虞照寒。
虞照寒直视前方:“说。”
老谭屁股挪了挪,坐立不安道:“shine,你科目一考了几分来着?”
后座正在刷手机的时渡撩起眼帘:“干嘛突然问这个。”
老谭眼神躲闪:“你不是准备考驾照么,我想到了就随便问问。”
虞照寒说:“满分,当然。”
老谭迟钝地“哦”了声。“一百分”和“满分”明明是同一种意思,怎么从shine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差那么多。
回到基地,虞照寒把车开进车库。齐献看到最近才多出来的浅蓝小汽车,说:“弟弟连驾照都没考上,车倒是先买好了。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这辆车还以为是芝士买的。”
时渡笑了声:“你们不觉得小汽车很可爱吗?”
老谭说:“你那辆车能装几个人啊,副驾都塞不下一个小江。买车是为了性能和方便,可爱有什么用。”
时渡不以为然:“我就喜欢可爱的东西。别管太宽,谢谢。”
老谭顿悟。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shine心理年龄忽然变小,大概率是timeless的锅。
走出车库之前,虞照寒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蓝色小汽车。
——对不起小汽车,今天没有开你。
四人来到训练室,芝士正在和江頔双排。江頔在玩自己的奶妈,芝士在追逐他的忍者梦。看到他们进来,芝士一边操作忍者二段跳一边说:“献献,你和队长他们去哪了?你等等啊,我打完这局就来审你!”
时渡在芝士身后喝可乐,顺便看他操作,只看一眼就皱眉走了,只留下一个凉凉的“菜”字。
虞照寒对陆有山说:“来趟会议室。”
陆有山知道齐献的受伤后,心态不出意外地崩了。他对今年的国际邀请赛冠军势在必得,shii和jiang是他理想的梦之队,缺谁都不是完整的rh。
陆有山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嘴唇不住地颤抖:“怎么就这么难……每年都有意外,每次都只差一点……这是rh最有希望的一年。shine,这是我们最接近冠军的一记年啊……怎么就这么难啊?”
老谭抱住陆有山的脑袋:“行了老陆,事情还不算太糟糕,这年头的职业选手谁还没点职业病。”
陆有山的心态一直是他的短板。主教练无法成为稳住战队的支柱,只能由虞照寒这个队长来。
“够了,”虞照寒说,“即便齐献要减少训练时间,rh依然会是今年的冠军。”
陆有山双目失神,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虞照寒加重语气:“陆有山,抬头。”
陆有山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以后在齐献的训练中多带他复盘,了解对手,研究地图。”虞照寒顿了顿,“另外,提一个替补坦克到一队来。”
陆有山愣愣地望着他,而后猛地抹了把脸,哑声应道:“好。”
虞照寒点点头:“现在去洗把脸,回训练室接着训练。”
亲眼目睹大美人强势控场,老谭作为shine的颜粉,眼睛和心里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说什么来着,shine的心理年龄绝对在三十以上。
陆有山把学院队的坦克提到了一队,一个id为boulder的小个子男生,大家都叫他石头。
石头被老谭带到训练室的时候,低着个头,话也很少。虞照寒还在想一队是不是要来第三个高冷了,然后就看到他从背包里依次掏出键盘,鼠标……以及shine的q版立牌。
石头拿出手机,腼腆地说:“队长,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有结论了,这不是高冷,这是害羞小石头。
虞照寒:“可以。”
至此,rh一队又回到了六个人的规模。三个一米八五以上,三个一米八五以下,泾渭分明。
芝士凑到齐献身边和他说悄悄话:“献献,不是我说你,你最近也太懒了,每天都是最早走的那个。教练和队长都看不下去给你找替补了。”
齐献笑道:“这有什么,你不是也有小江吗?战术调整而已,别想太多。”
傻白甜好骗得要命:“哦哦,我看教练好像经常和你讨论战术,你是要转指挥位?”
齐献顺着他的话说:“是啊。”
芝士开心地滑回自己位置:“我就说嘛。”
虞照寒不动声色地扫了芝士一眼。
芝士是两年前进的rh,那时的晚风已经病了,虞照寒忙着改掉自己娇气包爱撒娇的坏毛病,没太多的时间去带芝士。是齐献带着芝士渐渐适应了陌生的环境和职业选手的节奏,因此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虞照寒总觉得芝士在某些方面是有些像他的,不然他也不会选芝士做他的代言人和代脸人。可芝士只是像他私下变成鱼鱼时的一面,鱼鱼在置身团队时的成熟稳重,芝士是学不来的,他很可能被齐献的手伤影响状态。
当然,他说的像是指性格,芝士的脸和他完全没有可比性。
周末,rh飞往广州打比赛。这次他们要打的是排名倒数第一,全败战绩,一张地图都没赢过的早茶队。在赛前的预测环节中,所有的解说嘉记宾无一不站在rh这边,预测他们3:0拿下这场比赛。有黑粉戏称,早茶队如果能从rh手上拿下一分,那男足明年也可以踢世界杯决赛了。
有嘉宾猜测rh会让替补上场,或者用这个机会练习新的阵容。可首发名单一公布,还是那两个王牌双c,坦克,奶妈上的是jiang。
jiang在rh已经不算是替补了,他和cheese是两种打法风格,根据战术需要轮换。解说笑称rh是要给粉丝稳稳的幸福。
前两局,rh一路碾压,在十分钟内就拿下了比赛,其中第二局还刷新了本赛季最短单局时长。两张地图下来,zc没赢过一波团战,只拿到了两个的人头,不少观众都要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一个rh粉居然觉得自己在欺负人[捂脸]】
【有一说一,alligator布置的战术是可以的,但选手根本不在一个层面,没得打】
【挺喜欢zc的态度,弟弟们也都很努力,可是为什么能菜成这样?】
【因为zc的老板在学上赛季的rh摆烂呗,听说zc的基地是在广州的一个城中村,真他妈活久见】
【有生之年能等到zc的首胜吗……】
中场休息时间,芝士给队长递上水,忍不住问:“队长,第三局你们还要这么打吗?”
虞照寒道:“为什么这么问。”
时渡调笑道:“芝士哥哥是同情心泛滥,想给zc送小局首胜?”
江頔腾地看向芝士。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反正最后肯定是3:0拿下,我们就别让他们在主场输那么难看嘛,好歹让他们赢一波团战,给他们一两个人头这样……”芝士话没说完,被江頔冰冷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江頔冷冷道:“这和打假赛有什么区别?”
“这怎么能说是打假赛!”芝士气愤地分辩,“又不会影响排名和比分,只是不让他们输得太难看而已。乒乓球比赛不是还有让一个球的说法吗?不在比赛里打11:0,免得比分太难看什么的……”
“打假赛不至于。”时渡说,“但如果你是zc,你会想要这种施舍吗?”
“我……”芝士哑然。
“我饿了,不想拖太久。”时渡干脆道,“早点打完,早点吃饭。”
休息时间到,裁判提醒他们准备上场。虞照寒站起身,说:“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第三局,zc一个人头都没拿到。他们被rh的火力压得寸步难行,往往还来不及靠近目标点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子/弹击毙。
这是一场降维打击。
赛后,zc的队员一个个面如土色,在后台碰见rh的成员连强颜欢笑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他们的教练alligator主动上前,苦笑着说:“rh是打我们最认真的一个队伍了。”
芝士很不好意思,刚要说话,被时渡抢先了一步。
“对不住啊教练,”时渡笑着说,“让你们输得有点难看。”
“落后就要挨打,这有什么。”alligator叹了口气,“我还要谢谢你们把zc当成正常对手看待呢。”
“有进步,”虞照寒说,“继续加油。”
和广州zc的比赛结束后,rh常规赛前半段赛程告一段落,记以六场比赛全胜的战绩位列东部赛区第一。之后他们要前往韩国,在异国他乡完成常规赛的后半段赛程。老谭忙着帮他们办签证,订机票,租别墅,租车。他们在韩国要待两个月,衣食住行都不能马虎。
去韩国的前两天,老谭告诉他们,小老板要请他们吃大餐当作给他们践行。在国内打比赛,小老板一有空就会去现场给他们加油,在国外打比赛就没那么方便了,毕竟他们的小老板还是个在读大学生。
出发前,虞照寒特意问老谭小老板要请他们吃什么,老谭告诉他是一家日料店。于是,在去餐厅的路上,虞照寒拒绝了时渡和他双排打手游的邀请:“我要抓紧时间补一补日料的知识,到时候找机会装一波。”
时渡想起了被虞照寒点评淮扬菜和吻戏支配的恐惧,打了一个寒颤,说:“不许装,你装我就叫你老婆,把你耳朵烫掉。”
虞照寒生气控诉:“你听听自己说的……你是个人?”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日式和风的庭院,两个穿着和服的女生站在庭院门口,正在接待两个比他们来得稍微早一点的客人。虞照寒认出其中一个客人就是他们的小老板,另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他没见过,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男生长得挺好看的,似乎也是清冷美人的风格,就是皮肤太苍白了,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芝士叫道:“小老板,我们来啦!”
小老板转身看到他们,笑得开心:“好久不见啊兄弟们。”
虞照寒问:“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的学长,南叙。”
时渡随口道:“请客不带老板娘,带学长?小老板真会玩。”
小老板说:“学长就是老板娘啊。”
时渡蓦地一愣,芝士和石头也愣住了,但没时渡愣得厉害。老谭早知道老板娘是男的,一点都不惊讶。齐献眼睛眯得更弯,而虞照寒是习惯性地保持镇定。
南叙无奈地看了小老板一眼:“李跃希。”
小老板笑着重新介绍:“学长是我男朋友,也是你们的老板娘。”
齐献笑道:“老板娘和小老板很般配呢。”
虞照寒表示赞同:“确实。”
小老板道:“那我们进去吧?”
几人相继走入庭院,时渡和虞照寒走在最后。趁着别人看不见,时渡冷不丁地抓住虞照寒的手腕:“鱼鱼……”
虞照寒被吓了一跳,低声道:“鱼鱼在。”
时渡声音微颤:“你看到了吗?”
虞照寒问:“看到什么。”
时渡喃喃道:“老板娘是个男的。”
“嗯,我看到了。”
时渡继续喃喃:“小老板也是男的。”
“是。”虞照寒有些奇怪,“这有什么问题吗?”
时渡喉结滚了滚,嘴唇动了动,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虞照寒:“?”
面对厌世脸的疑问,时渡被迫选择微笑:“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就是你现在别和我说话,我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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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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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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