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原主还没来得及跟崔寡妇做什么,但也不清不楚的,所以当柳淮絮用揶揄的笑容说出这话时,予安心里打了个突,猛地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柳淮絮见她这样也敛了笑容,又戳了戳她的肩膀酸溜溜的问道:“怎么?舍不得了?”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我这一颗心都栓在你的身上,再说这事也是你提起的,你吃什么味呀。”
予安说的话在理,可柳淮絮此刻还真就别扭着了,又戳了戳她的胳膊,娇气的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吃味了?”
“能能能,你是我媳妇,可以吃,随便吃。”予安一手揽着她,把她的头给埋在自己的怀里,柳淮絮很受用也乖巧的贴着她的肩膀,刚想跟她说表达歉意不该吃味,予安就说了一句:“但你也不能瞎吃味,我啊就只对你动过心。”
柳淮絮听着予安不太明显的心跳,还有说的这话,没出息的红了脸,乖软的嗯了一声。
因为就在祠堂院子里,两人也不好怎么腻歪,抱了一下予安就松开了她,然后回了屋里告诉予二奶奶一声,她们有事,晚些还要回临阳去。
予二奶奶应了声,嘱咐了两人几句便放人走了。
出了祠堂,两人直奔武荣家,在路上的时候予安突然想起予六姑吞吞吐吐的话,便问柳淮絮:“你说…武伯母会不会也有情况啊?”
柳淮絮皱眉有些不解,问她:“什么情况?”
“就是跟四姑一样的情况,刚才我跟六姑在说起武伯母的时候,她有些吞吞吐吐的……”
予安把予六姑说的话跟柳淮絮复述了一遍,听完柳淮絮也觉得予安的想法没错。
“可能是跟四姑的情况差不多。”
予安也点点头,说道:“武伯母的年纪也不是很大,找个伴也挺好的。”
两人在路上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没成想到了武荣家的时候,还真就见到了武荣和一个中年女坤泽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
见到予安和柳淮絮,武荣明显慌乱,那中年女坤泽也有些扭捏,没说两句话便进了屋去。
这时予安也开口把之前跟予六姑说的话跟武伯母说了一声,武荣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说是明日跟武荣在具体聊。
聊完了正事,武荣也突然有些抹不开面子,吞吐的跟两人说起了刚才的事儿来。
“我跟钱兰相处有一个月了,之前一直没跟武大还有你们说,也是不确定能不能走到一起去,但现在觉得挺好的…”
武荣一把年纪竟然说着说着红了脸。
予安和柳淮絮也笑了笑,忙说道等有空的时候带着人去临阳时,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顿。
武荣忙说好,然后没待多一会儿予安和柳淮絮便返回了临阳县。
路过予二奶奶家门口的时候,两人正好碰到予四姑带着崔寡妇站在门口,要去见予二奶奶。
两人见了她们,还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不过却是跟两人打了声招呼,予安和柳淮絮也停了马车,跟予四姑说了两句。
这时候予二奶奶听到门口予安声音也出来了,见到予四姑脸色有些不好看,更是瞧都没瞧崔寡妇一眼,拄着拐杖走向了予安和柳淮絮。
知道她们是要回去了,予二奶奶又是唠叨了一顿,予安见予二奶奶一脸慈爱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也嘱咐她几句。
“你保重身体,不要过多劳累,过段…过段时间我跟淮絮再回来看你。”
“好好好…你跟淮絮好好的,二奶奶等你们回来。”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
从泽源村离开,这一路上柳淮絮竟然有些沉默,予安架着马车看了她好几眼,寻着话题想跟她说会儿话:“北境要打仗的事,我跟二伯说了一嘴。”
柳淮絮看她一眼,应了声。
两人之前还好好的,这会儿柳淮絮的沉默让予安有些不解,不过她也没询问,只照常架着车。
快到的县城附近的时候,柳淮絮却突然开口说道:“我今日才突然意识到,你这一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这话题有些突兀,但又算不得多么突兀,今日上午在老宅的时候两人的气氛就有些微妙,当时柳淮絮没有多问,但是却把予安什么都记不得这事儿放在了心里。
尤其是刚才在临走时跟予二奶奶对话的予安,那温情的样子,柳淮絮有些恍惚。
去了老宅一趟,柳淮絮不免想到了过去的回忆。
今日忙忙碌碌的,她也没时间去细想这些,刚才予安对予二奶奶的嘱托便开了这个头,回去的一路上柳淮絮都想着从前的予安,以及这一年予安的变化。
要说不敢置信,柳淮絮曾经就是有过的。
可往常日子一天天的过,柳淮絮还并未特意去想,如今这一想还真的是觉得变化太大了。
从去年秋天开始,予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从不相信,到渐渐动心,可总觉得好像被她忽略了什么。
在老宅时她问去过去的事情,予安眼神闪躲,反应也很冷淡,显然是不想提起,她觉得予安可能是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这样问起她。
可予安却被她问的心慌。
她停了马车,回头看向柳淮絮,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想说什么?”
越是这样,柳淮絮就越觉得予安有事瞒着自己。
她盯着予安的眼睛,轻轻吐出一句:“你有事瞒着我。”
待她问完,予安的睫毛轻颤了一些,本是与她对视的眼睛开始回避起来,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柳淮絮见她愿说,心情也有些低落,闷闷的说道:“先赶路吧。”
予安干哑的应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路上,一个人的沉默变成了两个人的,柳淮絮回了车厢里,予安一个人驾着马车。
脑子里不断的回想柳淮絮问话时的语气,和神态。
包括她断定自己的一定有事瞒着她时的肯定。
予安脑子嗡嗡响,她不是不清楚柳淮絮这样的原因,其实从进入老宅开始她就有所预感。
只是她的事太过离奇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不确定自己说出来之后柳淮絮会不会信。
若是信了,那在柳淮絮的心里,她到底还算不算是予安?
今日一趟老宅,更是让予安觉得,过去的原主对柳淮絮的重要性,那些幼时的记忆柳淮絮记得很清楚,说起往事时柳淮絮是轻松的,也是怀念的。
她不确定,若是告诉了柳淮絮,那她们两人的这段过往,会不会被柳淮絮抹杀掉,然后拽着她问之前的予安到底哪里去了?
……
回到临阳后,予安忙着田地的事儿,柳淮絮则多半是在店铺里忙碌着碳烤肉的事。
那天的事谁也没再提起,生活看似如常,可两人的话却是变少了。
予安心里清楚,柳淮絮想知道自己瞒着她的事,在等着她开口。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便借着的田地和炭火锅的事整日在外面忙碌。
一心投入进去,效益也非常高,碳烤肉在店里卖的越来越好,田地那边也有序的发展着。
盖房子的事予安全权交给了予六姑,她找了几个相熟的人一起忙碌着,武荣和钱兰带了过来,跟着她一起忙碌田地里的事情,予安起初只以为钱兰能搭一把就搭一把手,没想到她竟然是种菜的高手。
予安把扣大棚的想法跟两人说了,钱兰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是之前在寿源村的时候也用过类似的方法,不过她是在家里的菜园子用的,面积小。
不过这也算是省了予安的不少事,扣大棚的事便更是安心的交给钱兰。
等这些都定下之后已经是过了近半个月,这半月的时间她跟柳淮絮尽管每天都睡在一起,但话却更少了,回了家予安累的不行,柳淮絮也不轻松,基本上都是躺在炕上就睡了过去。
两人也不再相拥而眠,而是各睡各的。
这一晚,予安睡得比柳淮絮早了一些,柳淮絮翻过身枕着胳膊,借着月光打量着予安。
睡着时的予安看起来比平时温顺不少,柳淮絮伸出手在她的眉毛间轻抚了一下,叹了口气,目光委屈又难过。
两人交心也有半年多了,还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过。
柳淮絮暗暗的想到,这算是吵架或者闹脾气了吗?
她说不准,若说是,两人也只是话便的少了,也没真正的吵起来。
这段时间柳淮絮心里的委屈成倍的翻长,比起当日觉得予安瞒着她的事情的时候凶猛的很多,可也暗暗接受了不少,若是当日予安就说了瞒着她的事情,可能她会追问,为何要瞒?
可现在若是予安说起,柳淮絮恐怕只会安然的接受。んτΤΡS://Www.sndswx.com/
而同时,她也越发的觉得,现在的予安似乎更从前太不一样了。
最开始是防备,再后来是陷入了和予安相爱的美好当中。
这两件事都让柳淮絮无法清晰理智的判断,可近日两人的话越来越少,柳淮絮更是有时间理清楚这些事情。
也更让她看出了予安的变化。
她有时也会想,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人变的如此不同。
她如今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未知的事情太让人不安了。
对从前的予安只有情分在,而如今的予安才是让她把整颗心都放在身上的那个人。
这种不安让她患得患失,若是这件事有什么样的变动,又让予安变成了从前的样子…
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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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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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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