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娇生惯养的予安给她洗衣服,怎么可能呢?
但眼下的情况就是这样,予安虽然笑着,但眼神是认真的,好像真的不把衣服给她,她就能自己过来脱。
柳淮絮拽着衣襟,刚想说不必了,予安又一次打断。
“我说了,你不许,那就我给你脱。”
从前的予安虽然也无赖,但柳淮絮总觉得跟现在的无赖有些不一样,她咬着泛白的唇,认命的说道:“我自己脱。”
“好,你进去脱吧,我在这等你。”
要不然呢?
难道要当着她的面脱吗?
柳淮絮有些气恼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进屋关门。
过了一会儿,予安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没想到柳淮絮吃霸总这套啊,哈哈哈。
而且,明明都没力气极了还要瞪人的样子,有种别样风情。
咯吱……
正捂着嘴笑的予安被柳淮絮给堵了个正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柳淮絮眨眨双眼,当做没看到似的,把手往前一伸,衣服挂在予安的胳膊上,然后又关门回去了。
这一系列小动作把予安弄的心里痒痒的。
柳淮絮绝对是害羞了,好可爱呀~~
丝毫没觉得自己越来越痴汉的予安,感叹了一下,又把做好的热水和帕子拿了过来。
敲敲门说:“我给你准备了热水,你擦一擦身子再睡吧。”
柳淮絮刚躺下有点迷迷糊糊的就被予安给吵醒了,忍着烦躁又坐起身。
她出了不少汗确实难受,但身体没力气,所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睡觉,可予安现在敲门又把她那心思给勾起来了。
纠结了一下,应了声:“你放在门口吧。”
“好。”
予安把木盆放在门口,转身又去把饭桌收拾了,她洗完碗的时候听到门咯吱一声,应该是柳淮絮出来拿木盆,但她没回头看,只是洗自己的。
等她洗完了没多久,柳淮絮又开了门,这次她准备出来,予安见状赶紧迎了上去说:“把衣服给我吧。”
柳淮絮握紧木盆,刚想拒绝,予安却一把给拿了过去,语气还霸道的说:“别拒绝我,我有的是力气。”
霸总上身的予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没看到,柳淮絮偷偷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收回手进屋了。
柳淮絮丝毫没觉得予安霸道,只觉得她变的更加的无赖,居然又开始跟她说这些孟浪的话。
就算予安帮她洗衣服是件好事…也不该说出这种话。
又一想,柳淮絮眼里透出点迷茫来,更奇怪的人应该是自己吧…刚才居然只是觉得气恼。
简直是…莫名其妙。
………
如愿的拿到柳淮絮的衣服,予安洗的很认真。
在她看来这不只是一件衣服那么简单,而是柳淮絮对她的初步认可。
衣服上的冷香味有些浓郁,一开始的时候予安还没注意,后来却越来越上头。
鼻尖耸动,额头冒出一层细汗,身体也越来越热。
糟了,是柳淮絮的信香。
予安赶紧把抱着木盆跑到院子里,自己又跑回房间把武大给她的那瓶抑制膏给涂抹上,好一会儿身体的反应才渐渐平息。
刚才意识不清楚的时候,她觉得柳淮絮衣服上的那股薄荷冷香,又香又甜,恨不得把衣服放在脸上,她想离那气味,近些……再近些。
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多么的…
予安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又踹着腿,叫着:“啊啊啊啊啊……我不纯洁了!!!”
除了高中的时候暗恋女同学之外,予安根本就没有过什么感情经历。
而且那时候还非常纯洁,只是觉得人家女同学长的好看,想多看几眼罢了,现在柳淮絮的气味却让她沉醉。
都怪这该死的设定!!!
予安猛的坐起来,小声嘟囔着:“对,都是设定的问题,才不是我的问题。”
可在予安出去洗衣服的时候这个想法又动摇了。
因为身体明明没有了反应,却还是觉得柳淮絮的衣服有薄荷冷香…
予安心想,完了,我是真的不纯洁了。
大晚上的,予安出去洗了把脸,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之后才进入梦乡。
…………
第二日一早,予安早早出门去了趟集市,买了个推车,又买了一个大水缸。
推车只要是想着以后要是再买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方便,总不能每次都跟武大借,而大水缸,是因为家里没有。
有了这个的话,每日洗澡的水可以用水缸里的,喝的水三两天去打一次就好。
又买了些排骨,准备回去给柳淮絮熬个排骨汤。
柳淮絮看到她买了这些东西,又给她做好吃的份上,就算不夸她,应该也不会再冷脸了吧?
想到这,予安美滋滋的。
一路美到了村口,就被几人给拦了下来。
为首的人竟然是曹彪,这场景予安有些熟悉的感觉…
她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被面前的这几人追着打。
予安脚步一顿,跟这几人对视上,想着自己也没去招惹谁呀,为什么又过来堵着她?
曹彪看到予安,阴沉着脸就走了过去,语气不善的说:“予安,你把我家琯儿藏哪去了?”
予安一脸的疑惑:“我藏曹琯?”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曹彪更是怒气十足,以为她又在演戏。
“予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说琯儿在哪?!”
一再的被凶,予安也没了好脾气,放下推车走到了曹彪的面前,看了看她身后这些人,又看向曹彪:“里长,我刚从集市回来,没见过曹小姐。”顿了顿又说:“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是里长就血口喷人吧?”
曹彪没想到予安还有这么硬气的一天,之前几次予安勾搭曹琯被他发现的时候,都是一幅畏畏缩缩的样子,如今却敢跟他呛声?
这几日予安的变化他也有所耳闻,但还是不太相信,觉得她还是在装模作样,一时气急指着予安骂道:“你这个小混蛋,之前天天去我家找我女儿,把她的心都给勾走了,现在她离家出走不是找你,是去找谁?”
予安楞了一下,曹琯离家出走了???
原文……
原文里好像还真有这戏码,也确实是跟予安走了,两人的第一次也就发生在这个时候,甚至还是永久标记的那种,事情发生后,曹彪甚至都不认曹琯这个女儿了。
不过,现在这事是不可能发生了。
但因为原主的所作所为,曹彪的第一反应还是来找予安。
其实曹彪也是个可怜人。
作为里长的女儿,曹琯就算不能嫁进高门,也会找个不错的人家,最后却不清不楚的跟了原主这个败家子,这事放在这,也都会生气的吧?
想到这些,予安的气也消了些,态度也好了不少:“曹伯父,我这几日真的没见过曹小姐,一直忙着家里的事。”
予安说的认真,曹彪的想法也有些动摇,他身后的几个人这时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前几日我去集市的时候,真的看到了予安在卖米,可能……”
说话的这人是曹彪的从弟,前几日去集市买东西的时候确实看到予安了,当时还觉得予安是起了什么别的心思,跟人打听了一下才确认,予安在那都卖了好几天了。
他把这话跟曹彪一说,曹彪算是彻底泄了气,拍着大腿哭喊道:“那琯儿…琯儿…到底是去哪了呀!”hΤTpS://WWω.sndswx.com/
看着曹彪一个老父亲伤心成这样,予安也有些不忍。
但她确实也没见过曹琯,根本就帮不上忙,只能安慰的说道:“曹伯父别担心,可能是曹小姐出去玩了也说不定。”
曹彪正哭着,听到予安这么说,抬头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她,心里更是发苦。
本来还以为曹琯去找予安了,也算是知道曹琯在哪,可现在连予安都没找,更是发愁。
他扯着自己弟弟曹庆的胳膊说道:“你看你出的主意,非要给琯儿相看乾元,这下…这下给她吓跑了吧。”
予安听了几句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曹琯一心想原主,曹庆便给曹彪出了主意,让曹琯相看乾元,这还没看呢,就先把曹琯给吓跑了。
看曹庆一脸苦涩,也知道是好心办了坏事。
“曹伯父,如果我看到曹小姐会告知你的,那我先告辞了。”
曹彪抹了把泪水,也觉得有些丢人,挥了挥手客气的说:“那就多谢了。”
一行人跟予安告辞,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予安看着曹彪的背景总感觉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多出些老态来。
唉。
摊到曹琯那样的女儿也确实是让人操心,又加上曹彪只有曹琯这一个女儿,虽然不是乾元,但日后的希望也都交付在曹琯身上,可曹琯……
如果说原主是个渣渣的话,曹琯绝对就是个恋爱脑。
因为这事耽误了些时间,予安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刚一到家看到晾衣绳上衣服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天她帮柳淮絮洗的衣服里好像没有内衣,可晾衣绳上怎么有呢?
予安歪头想这事的时候,柳淮絮正好从门口走出来,刚想问她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就发现她的视线放在晾衣绳上。
耳尖当即就红了。
听到声音的予安转过头,刚想问她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柳淮絮抢先回答,但语气还是冷冷的:“不许问。”说完这话连脸颊都带着红。
“????”予安一脸懵,她还什么都没问啊……
柳淮絮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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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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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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