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吃完之后饱腹感明显,还是又伸出手拿了一个。
“你刚才吃了好多,这么好吃嘛?”
予安被她亲的一口弄的不上不下,也是缓了好一会儿,现在看到她又吃才开口问道。
而柳淮絮为了转移注意力根本没看到,这会儿倒是像被抓包了一样,僵硬的回过头,口是心非的说道:“就…很一般。”
“是吗?那你已经吃了五块了。”
其实从柳淮絮给她盖完被子她就醒了,自然是清楚她吃了多少,而且还表情还挺享受的,所以现在柳淮絮说谎的样子,只让她觉得好笑。
不过若是此刻笑,柳淮絮肯定会恼,所以予安抿着嘴愣是没笑出声。
可微微眯着的眼睛,和不自然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柳淮絮看着她脸上一热,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
扭捏的从她身上坐起来,然后去软榻上把被子放到床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情绪平缓,才回过头对予安说道:“不洗漱吗?”
“洗。”
“但洗之前,我还想问你,我做的奶香糕真的很一般吗?”
“一般到你一口气吃了四个,亲完我还要马上吃。”
除了洗字之外,她每说一句话,柳淮絮的脸色就更差一分,直到她全部说完,柳淮絮拿着枕头砸过去,羞愤的说道:“你滚…!”
“我不想看到你了。”
予安接住枕头,轻笑着,转身自己拿了一块奶香糕放到嘴里,边吃边点头:“嗯…真好吃,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都吃了。”
柳淮絮闻言立马有些慌,从床上站起身来,皱着眉问道:“这么多你都能吃了?”
“吃不了。”予安快速的应道,然后又说道:“不过府里这么多人,每个人分两口就差不多了。”
“不可以!”
“这些你都是给我做的,不可以给别人!!”
“可是你说了味道很一般啊。”
“你混蛋…!”
予安就是在故意气她,柳淮絮委屈的眼眶都有些红,撇过头不再看她。
这下予安也慌了,赶紧走到床边要抱着她,柳淮絮生气,不愿意让她碰,她一过来就立马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予安也追着过去,两只胳膊用力的给她圈住。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讨好的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气你,这些奶香糕可是我熬夜给你做的,哪里舍得给别人?”
“怎么舍不得,你刚刚都说了每人分两块。”
“我胡说的,只给你一个人吃。”
柳淮絮听到她这话,气恼的回头一口咬在她的脸上,恨恨地说道:“你现在才是胡说呢,什么给我一个人吃,明明刚才你自己还吃了一块。”
“那怎么办?我赔给你?”
“怎么赔?下次给我多加一块吗?”
予安摇摇头,松开一直环着她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另一只手用力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推,轻含住了她的嘴唇,学着刚才柳淮絮吻她的样子,津液交缠。
但区别却还是很明显的,柳淮絮的吻要更温和,一吻过后只会觉得呼吸有些急促,而予安的吻霸道强势,柳淮絮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予安嵌入身体里,浑身软的不成样子,环着予安脖颈的双手也只是微微的用力,她的重量都是由予安支撑着。
吻至上而下,柳淮絮微微仰着头,感受着颈间处细细麻麻的炙热。
热意堆积,柳淮絮眼神迷离,口中无意识的看着予安的名字。
恍惚中感受到那片炙热消失,主动权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她有些无力的攥紧予安的衣领,大口的喘着气,而后听到予安一声轻笑。
意识渐渐回笼,低下头瞧着予安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感受到了吗?奶香味。”
柳淮絮反应有些迟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对…是桃花酒味的。”然后又用力的环住予安的脖颈,乖顺的把脸埋到了离桃花酒最近的地方。
哼唧着:“最喜欢…桃花酒香了。”
尽管有了身孕,但柳淮絮的体重倒是没怎么涨,就算是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予安的身上,予安也没觉得多费力,反倒是无奈的笑了笑,往她腰臀上拍了拍:“又中了桃花酒的毒了?这么迷糊。”
柳淮絮没把她的话全部听进去,只听到桃花酒三个字,在她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予安知道她现在粘人,便也没松开她,反正柳淮絮身子软软香香的抱着也舒服,她也不亏。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约摸有半刻钟,柳淮絮渐渐清醒了过来。
不过却把头埋的更深了。
想到刚刚予安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她就沉溺在桃花酒里,实在是丢人。
她磨磨蹭蹭了许久,竟然又有了困意,趴在予安的身上居然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予安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轻声喊道:“淮絮,起来去吃早饭了。”
“淮絮,淮絮?”
无人应答,只有平缓的呼吸。
予安只好轻轻的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让她好好睡,而她自己实在是太饿,现在只想吃东西,便把身上这套沾满柳淮絮味道的衣服换了,简单洗漱之后去了前厅。
她到的时候,齐四湖和阿韵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见她来了阿韵先回去了,齐四湖留下来陪她说话。
齐四湖行医,日常便是要辨别药材,所以对气味很是敏感,予安尽管换了身衣服,也清洗过了。
不过那极淡的坤泽信香还是被齐四湖捕捉到了。
予安喝着粥,突然就感觉到来自齐四湖的注视,喝粥的动作停下,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
齐四湖双手环胸,眼神犀利,出口更是带着训斥意味:“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妹媳的身子,不可同房?”
予安点头:“是啊,你说过。”
“那你还…!”
“打住,没有的事,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法子。”
“真的?”
“当然了,这事我骗你做什么?而且那是我媳妇,我能不顾虑她的身体吗?”
因为有孕的坤泽,对那方面的需求都会比平时更大一些,她是担心予安经不住诱惑。
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才彻底放心下来。
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说道:“算起来日子,妹媳妇已经有三个月了,快过年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
予安其实心里合计着这事,不过有点不太好意思问齐四湖,现在听她这样说心里都开始冒泡泡了,面色还一副正经的样子,把喝完的粥放到一边,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两人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假正经齐四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没拆穿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走了。
留下予安一个人傻呵呵的笑着。
……
在涂州的日子过的平静又惬意,时间也是一晃而过。
小年之前,齐四湖租了个铺子,又做起了医馆的营生。
她这人闲不住,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给柳淮絮诊脉,针灸,熬药,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坦了,所以在感觉柳淮絮这一胎已经稳住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着找铺子。
找好之后人都变的喜庆了不少,年货一车一车的往府里堆。
予安也置办了不少年货,但跟齐四湖还真没法比,她是买一些有用的,而齐四湖就不一样了,有的不用的,只要她喜欢,都买,而且阿韵也不阻止她。
小年夜这天,府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吃饭。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大家也都熟悉了起来,林管家见到予安和柳淮絮也没那么拘谨,杨婶儿更是因为经常帮着予安做糕点,混的更熟了些。
晚饭之后,予安拉着柳淮絮往屋里走,两人这会儿急着看信,一进屋便关了门,予安把信放在了桌。
信是予栗寄来的,她的春节休沐从小年这天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所以会带着武秋秋跟予安她们两人一起过年。
“等予栗来了,我带着她去卖年货,去年没多少钱都没好好买,今年可以多买一些了。”
虽然在这里有相熟的齐四湖和阿韵,但说到底还是不一样,今年过年有予栗和武秋秋在,让她们两人都开心了不少。
柳淮絮听着她说,也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需要买的东西,便洗漱睡觉了。
柳淮絮如今的身子已经快有四个月了,肚子微微有些凸起,予安没晚睡觉的时候都会贴在上面听一听,具体能不能听出来柳淮絮不知道,但见予安乐此不疲,她也纵着她。
不过今日倒是有些不同,好好贴在上面的人有些不老实。
贴近的位置也有些不对。
睡觉时柳淮絮穿的布料不多,但也算不上凉快,而且还有被子,怎么也不能出现凉飕飕的情况,
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被子上鼓起的大包,轻轻捶了捶。
可予安毫无反应,直到酥麻的感觉传来,柳淮絮脸色微微发红,薄荷冷香也跟着溢了出来。
满屋的薄荷冷香好像在证明主人的欢愉,主动勾着桃花酒起舞。
柳淮絮咬着手,颤声问道:“予安,现在真的可以吗?我怕…”
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四湖姐说过了,过年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提起别人的名字,柳淮絮布满潮红的脸色露出一抹恼怒。
薄荷叶也跟着主人的情绪收紧。
“这种事情…唔…你怎么可以问别人?”
听出柳淮絮的声音带着哭腔,予安紧张的抬起头,晶亮的嘴唇一张一合:“不是我问的,是之前四湖姐提醒我的。”
她说什么柳淮絮没听清楚,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面,盯了一会儿,竟羞的浑身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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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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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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