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软,柳淮絮的手更软,予安愣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她拉着。
两人走到门口,就见饭桌上,谢方抱着谢栾还有罗梦竹正等着她们两个,两人的目光正看着她那被柳淮絮牵着的手,虽然对外两人是妻妻关系,做出什么都算不得过分,但予安竟莫名心虚了一下,把手从柳淮絮的手里抽了出来。
甚至用力过猛,柳淮絮都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轻咳了一声,说道:“该吃饭了。”
要不是柳淮絮看到她脸颊微微泛着红,还真的要以为自己的软话并没有用。
现在看来,应该是当着谢方和罗梦竹的面被她拉着,有些害羞。
柳淮絮扯了扯嘴角,心情竟然有些愉悦。
可予安看到后,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人要么冷冰冰的,要么就软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予安的语气略微带着点嫌弃:“你别笑了。”
柳淮絮瞥眉看她:“为什么?”
她冷眼相待的时候予安不喜欢,她是知道的,现在怎么笑起来也不喜欢?
柳淮絮越是做出那种不解的表情,予安的心里就更是烦闷。
好像是找到了她的死穴一下。
这可不行!
予安板着脸,背着手说道:“不好看!”然后就大步的往屋里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原本板着脸的予安在看到红烧肉的那刻,眉眼舒张开来…
至于罗梦竹做的家常小炒,基本上都被她忽略了。
专心的吃着这盘红烧肉,红彤彤的,肥而不腻,予安胃口大开,一碗饭竟然没够吃。
柳淮絮就坐在予安的身边,见她一碗饭快见底了,就在一旁等着给她盛饭。
两人的动作默契,予安刚刚吃完,手里的碗就被柳淮絮给拿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一碗满满的米饭。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谢方大惊小怪。
“媳妇,你看嫂子多贤惠,还给予姐才盛饭。”
罗梦竹有些无语的看着谢方,怒斥道:“我每天给你做饭不贤惠吗?”
“我带小栾儿不贤惠吗?”
谢方一时语塞,她只是想撒个娇罢了,怎么就把自己放到了这个地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没说话的时候,谢栾从碗里抬起头,奶声奶气的说了句:“娘亲贤惠!”
把她弄的更是尴尬。
而另一个埋头吃饭的予安,也是因为谢方的一句话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看向柳淮絮,结果又对上了那温柔的笑。
刚才柳淮絮帮她盛饭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些,现在想来,柳淮絮温柔又贤惠,就很奇怪好不好。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予安的觉得好像没那么香了。
因为她总是能从余光看到,柳淮絮不怎么吃饭,就看着她。
看的她好慌啊!
…
饭后,几个人围在饭桌上聊了会儿天,谢方把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店铺的效益跟柳淮絮聊了聊。
不止是想跟柳淮絮聊,谢方也是真的开心。
说到激动的时候,竟然把罗梦竹揽在了怀里说道:“媳妇,你等着,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换个新的宅院了!”
谢方现在住的房子,比予安租的房子稍微大了那么一些,多了一个厅堂。
是谢方母亲给谢方留下的,她们二人成婚后因为宅院小,谢方的母亲和娘亲就搬回了丰源村老家住。
这套院子留给她们一家三口住。
再换,估计就是该换个一进的院子了。
这事儿不止谢方想,其实予安也想的。
长期稳定的生活,谁也不能一直租房子不是?
不过眼下看来,她还是先把赎回予栗的钱攒够才是行。
听到谢方说换宅院的事儿,柳淮絮不免的想到了曾经予家的宅院,就是被原主给赔进去的房子。
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那个宅院给赎回来。
低落了也就是一瞬,因为她又想到予安现在如此发奋,说不定用不了多久真的就赎回来了。
两人没有待到太晚,就回到了予安回去的小院子。
一进门,予安就开口说道:“这个院子有点小,所以…有些乱。”
不是有些,是真的太乱了。
而且说是院子,但大小也根本算不得,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之前出摊的用的一些工具。
当时想着开新店,一切都要崭新的,所以就把旧的放在了这里。
一进屋门,两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了,但在屋子里还是能感受到冷意的,予安找了个块干净的地方让柳淮絮坐下,然后自己去柴房拿柴火,准备烧炕。
柳淮絮对屋子的情况不熟悉,只能就看着她忙碌。
等忙碌的差不多了,予安洗漱完,又给她拿了水让她洗漱:“你先洗着,我去把床铺好。”
柳淮絮以为予安是在铺两人一会儿睡觉的用的,没想到等她洗漱完之后就看到予安已经打好了地铺。
她站在门边问:“你要睡在地上?”
“是啊,这屋子小,只有一铺炕。”说完话,予安一下就钻到了被窝里,地上又湿又凉,予安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柳淮絮看到她这样,有些生气,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
就连语气都变的严厉了一些:“你去炕上,地上太凉了。”
躺在地上裹紧被褥的予安听到她的语气,愣了愣,闷闷的说道:“不用了,就这么睡吧。”
然后扭过身子把后背留给了柳淮絮。
柳淮絮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在乎予安的情绪。
予安在家里虽然为长,但从小到大柳淮絮对她的关心就没少过,甚至可以说是很操心。
见她这样,自然也是心里着急,语气不知觉的就严厉了起来,可予安并不接受,比并且还把身子转过去了。
冷淡嘛…就更不适用了。
之前的一段时间是对她的失望太大,所以很多事都当做没看到。
可眼下的情况,明显不同了。
柳淮絮心里清楚,予安变了,她也变了。
想着这些,柳淮絮脸颊渐渐的起了红晕,犹豫了好会儿,伸出手解开了衣裳的第一个扣子,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予安扭着头不看她,但却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到什么似的,就感受到身后两片温软。
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回头,她就感觉耳边一阵细软的声音传来:“你要是不去上面睡,那我也在这里陪你。”
说话的气声不止打在耳畔,就连腺体也同样受到了刺激。
予安僵硬的扭过头,正对上了脸颊酡红的柳淮絮。
两人离的极近,柳淮絮眼底的温柔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予安感觉脑袋空了一下,薄荷冷香越来越浓郁,不止刺激了她的腺体,就连视线也变的模糊起来,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只有柳淮絮那一张一合的嘴唇,说的是什么,她压根就就听不清楚。
只觉得身边气味诱-人,触碰的到的地方软绵又舒适。
身体也渐渐发热。
好想咬一口啊。
那粉唇看起来又软又弹,口感…应该特别好。
予安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双手也上移到腰-腹,她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紧绷,且紧咬着嘴唇。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予安伸手下抚上了那嘴唇,轻声的说道:“别咬。”
她声音温和,带着些蛊惑力,柳淮絮竟然真的松开了嘴,放松了下来。
腰-腹上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强烈了。
嘴唇微张着,呼吸变的平缓。
她真的只是想要让予安去炕上睡觉,可没想到予安的信息素会突然溢出的这么凶猛,甚至手…
隔着里衣,柳淮絮都能感受到予安那双手烫人的温度。
缓缓伸出手,想要把手从自己的腰间拿下去,却突然被人按住了手,猛地一拉,柳淮絮整个人都窝进了予安的怀里。
长期缺乏乾元信香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双手微微用力的抵在予安的肩膀上,这姿势像是抵抗,又同样充满着诱惑。
予安本就混沌的意识更加偏离,她想起了那日没做完的梦…
一个翻身,把对方完全压在了身下,柳淮絮也跟预想中的差不多,双手揽着她的脖颈。
说不清是谁先主动的,唇-齿交缠的一瞬间,两人都颤抖了一下,而后柳淮絮环着予安的脖颈更加用力,予安也沉醉其中。
呼吸交缠在一起,就连信香也开始相互纠缠,好像是干枯了很久终于遇到水一样。
桃花酒香越来越醉人,柳淮絮眼里敷上一层水雾,呼吸难耐。
“唔…”
也就是这样的一声,把两人的理智都唤醒了。
予安低头看向两人的姿势,柳淮絮则红着脸撇过头。
咣当一下,予安翻个身躺了回去,双手捂着脸,根本不敢想刚才到底是做了什么。
“对不…”下意识的,予安就想要道歉,可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柳淮絮冷冷的打断了。
“上去睡吗?”
柳淮絮压根就不听她说道歉的话,毕竟刚才不是予安一个人的问题。
她要是想拒绝,有机会的。
“嗯,上去睡。”
说话的时候予安是背着身的,等两人上了炕,予安依旧是背着身睡,一句话没说。
柳淮絮叹口气,无奈的说道:“明明我才是坤泽,怎么好像你受委屈了似的?”
予安虽然背着身,但是那话都听进去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回答:“我没委屈,我就是怕你觉得委屈。”
“所以才要跟我道歉吗?”
“嗯…”
柳淮絮没接话。
予安是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那么一句话:“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觉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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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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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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