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只能使出自己不要脸的本领,没办法,实在是这样的哭泣的柳淮絮太让她心疼了。
把人搂在怀里,予安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泪珠,轻声的解释道:“我知道你是吃醋了,我以后再也不对别人那样笑了好不好?”
柳淮絮不听她说的话,想要挣扎,可却被予安紧紧的禁锢住了,还问她:“你雨露期快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这样挺着多难受。”
其实柳淮絮也没想到会这样,被她这么一说更委屈了,带着哭腔控诉她:“都是怪你…”
予安听到她的话一愣,也算是明白了。
从前只觉得做生意微笑服务没什么,可柳淮絮见不得,甚至气性太大,情绪起伏不定的让雨露期都提前了。
予安安抚了一会儿,柳淮絮的情绪渐渐平缓了下来,可没一会儿那股躁意又涌了上来,很快,眼前也蒙上了一层雾,连眼前的人也看不太清楚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可她心里清楚,这是予安,她的乾君。
这样的想法,让她忍不住脸红的一下,抬起手圈住予安的脖颈,强忍着身体的躁意,红着眼眶攀到予安的耳边:“我有点难受…你能…帮我吗?”
说完这话,成倍的薄荷冷香迸发出来,柳淮絮的的身体又热了一个度,枷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了。
本就清冷的人红着眼说出这样诱人的话,让予安神经一度很紧绷,双手停在半空,愣是没敢往前近那么一步。
可这人还在继续,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触碰到她的后颈,耳边的呼吸也变的灼热。
两人刚刚进行过临时标记,身体里的信香都在叫嚣着,尤其是予安,乾元君本就强势的信香,在这样的时候就更显的凶猛了些。
桃花酒味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的缠住了薄荷冷香,反复纠缠过后薄荷冷香败下阵来…
柳淮絮的身体也随之发软,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就连嫩绿的薄荷叶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水珠。
“呼…小安…”柳淮絮叫完这一声往前挪动了一下,圈住她的手臂也更加的用力。
两人脸贴着脸,予安能清晰的看到柳淮絮扑闪的睫毛,和睫毛上沾着的泪珠,乖巧又魅惑。
予安没能忍住,张开嘴含住了眼角的泪珠,柳淮絮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然后微微仰头把自己的唇递了上去。
这一次比哪一次都要凶猛一些,柳淮絮跟个妖精似的想要把那桃花酒全部都喝进肚子里。
就算进行过临时标记,可柳淮絮的雨露期太凶猛了,缓解也只是一瞬间,现在她的腺体又酸又热,十分期待着桃花酒可以把她的温度降下来,好让她能够解脱。
于是柳淮絮又一次开口,这次却都是破碎的声音:“给我…桃花酒…好不…”
说话时吹出的气都带着薄荷冷香,予安根本就扛不住,没等柳淮絮把话全部说完,予安就直接把人给安在了穿上…
她从后面搂着柳淮絮,鼻尖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触碰着她的后-颈,把柳淮絮弄的眼角发红,死死的攥着被褥,声音破碎又好听:“…别…别这样弄…”
予安看她这样也失了神,低头轻轻地甜咬着她的腺体。
桃花酒香本就让人沉醉,予安这一举动更是让柳淮絮直接裹紧了身子,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
予安管不了这些,只是对后颈更加的执着。
比起被柳淮絮咬的那么一口,她更喜欢现在的感觉。
“你真的想好…被我标记了…”
予安说出这话时也觉得身体的桃花酒更多的释放出来,紧紧纠缠着属于柳淮絮的薄荷冷香,双手也对软-啊白啊下了手,毫不留情。
柳淮絮费力的回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予安说话的唇,想让她安静一点。
又把薄荷叶递给她,让她可以尽情的释放桃花酒香。
这时候再不主动,予安就是个傻子,伸出尖牙直接咬上了柳淮絮的后颈,凶猛又强势的乾元信香一股脑的全部都涌了进去,柳淮絮的眼睛泛酸,脑袋里晕晕沉沉的,跟喝醉了酒一样,手上也无意识的抓着什么…
“淮絮妹妹…”
“唔…不要…这么叫我…”
“你之前说随意的,现在得到了桃花酒就不干了?”
“不…不是!”
“那你快说,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叫?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给你喝桃花酒了。”
“不要!”柳淮絮抬头看向上方的予安,泪眼朦胧的控诉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就快…。
呜!
予安看她的样子简直觉得太好欺负了,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尖,坏笑着说:“那我不叫淮絮妹妹,淮絮妹妹叫怎么样?”
柳淮絮是彻底被她欺负哭了。
平日性格清冷的柳淮絮,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可现在又不得不接受这些,她咬紧了嘴唇,声音带着哭腔:“予安…你混蛋!”
……
柳淮絮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汗津津的浑身又酸又软,就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哑的厉害。
她费力的撑着胳膊从炕上坐起来,被褥掉落,入眼都是一片梅红,让她的脸也不禁红了红,又想到一下午的厮混,不止是脸红,身体都开始跟被烫过了似的。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未着寸缕的柳淮絮被那一股冷风冻的哆嗦了一下,接着她就看到予安走了进来。
比起她如今的样子,予安倒是穿戴整齐,眉眼间还带着一股得意的笑。
“我给你熬的粥,趁热喝。”
予安把粥放到柳淮絮的身边,然后就这么明晃晃的看着她,把她看不自在极了,柳淮絮裹紧身上的被褥,没接她的话茬,反而声音冷冷的说道:“你出去…!”
要是平时,予安还真的会被她的架势给唬到,可现在嘛。
她知道柳淮絮是强装镇定,她攥紧被褥的手早就出卖她了。
予安没走,反而是做到了炕上,一手拿着粥,一手揽着裹紧被褥的柳淮絮,声音强势不容反驳:“累了一下午,你该吃点东西了。”
说完也不顾柳淮絮愠怒的眼神,就把粥往她的嘴里送。
强迫的被喂了几口之后,柳淮絮眼角又开始泛着红,那模样委屈极了,予安见状立马把粥放到一边去,双手捧着她的脸问她:“喂你吃东西怎么还委屈啊?”
从没想过柳淮絮有一天会这么软的予安觉得有些诧异了一瞬,接着又很自然的开始哄着她。
可哄了一会儿见柳淮絮还是不吭声,予安那邪恶的种子开始冒了出来。
越软,就越想要狠狠的欺负。
予安勾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咬了咬她的下唇,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问她:“你是不是又想喝桃花酒了?”
柳淮絮闻言,睁大了眼睛,然后摇了摇头。
才不是,她就是…想到…
她就是害羞,不想这么快的见到予安。
“我…我不想喝…唔…”
柳淮絮没说完的话都被予安给吞进了嘴里,一下又一下的啄着她的软滑,让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信香也开始四散开来,满屋子都是桃花酒味,已经被彻底标记过的柳淮絮瞬间就软了下来,双手勾住她的脖颈…
刚才那些羞耻的心早就被忘在了脑后。
……
后半夜,柳淮絮是被饿醒的。
看着炕边的那碗粥,犹豫着要不要喝掉。
这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捞住了她,声音也含糊不清:“你饿了?”
两人离的太近,柳淮絮觉得自己的耳朵好敏感,躲了一下才小声的回答:“嗯…有点饿。”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予安披上了外衣,下地把油灯点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拿着炕边的粥:“你等会儿啊,我去把粥给你热了,再煮两个鸡蛋。”
说完也没等她回应,而是转身就出去了。
柳淮絮默默的躺回被窝里,听着外屋声响,心里觉得暖烘烘的。
被予安标记时她是知道的,当时只想着自己肯定不会后悔,但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暖。
柳淮絮向来都是一个照顾对方和关怀对方的那个人,可她也更期望有人对她这样,如今这个人就跟她一墙之隔,想到的这些柳淮絮的鼻尖有些泛酸,一滴眼泪顺着眼睛流了下来,她赶紧把眼泪擦了一下,可却流的更凶了。
予安回来的时候正巧就看到柳淮絮摸着眼泪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怎么了,赶紧把粥和鸡蛋放到一边,走到了她的身边,摸着她的脸,焦急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被人抓包,柳淮絮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就撇了过去,可眼泪还是止不住背着身一直在颤抖着。
予安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的哭,可还是从后面抱住了她,温声的哄着:“不哭了,我给你煮了鸡蛋,快起来吃好不好?”
明明比予安大了五岁,可如今却像真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人哄着,柳淮絮羞耻极了,可又因为那温柔的话忍不住眼泪,这让她有些恼怒,翻身过去瞪着予安。
就在予安还要说话的时候,咬住了她的嘴唇。
然后狠狠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对我好?”
眼前的美人只有柔软和无助,再也没有了从前包裹着的冰冷,想到柳淮絮受的那些委屈,予安也心里难受极了,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心疼的说道:“往后…我都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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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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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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