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里大小的事务予安都很少让她插-手,算账的活有沈从,平时搭把手又有武秋秋和赵吉,要不济予安自己也能后厨前台来回跑,柳淮絮除了早上起来拌好馄饨馅之外,其余时间都是窝在二楼,就算是想下楼走动走动,也会被予安唠叨的想要上楼。
清心寡欲的生活过久了,予安也渐渐习惯了,每晚都给柳淮絮端上一盅补品,开始柳淮絮还自愿喝,可每日一盅很快她就觉得难受了,但予安还是软磨硬泡,说着喝了就能很快的把身体补好,柳淮絮才忍着难受喝下。
把身体补好确实要紧,可每次柳淮絮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都觉得有些微微鼓起来时,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从前她身材匀称,腰腹纤细,如今丰盈的连衣服都有些紧了。
可予安却非说这样好,把柳淮絮弄的直没有脾气。
又过了几日,柳淮絮窝在予安的怀里紧锁着眉,看着予安有一下没有下的戳着自己的小腹,软软的肉甚至都弹了起来。
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柳淮絮把被子往上拽不想让她戳了。蜀南文学
予安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拽,还笑嘻嘻的说:“…让我摸摸嘛,别这么小气。”
这话,她已经听了好几日了,心也软了好几日。
今日实在是受不得了,柳淮絮硬是把被子给拽了上去,然后从予安的怀里出来,背着身没好气的说:“睡觉吧。”
予安最近几日可能也是憋的难受,很少抱着她睡觉了,两人只会在睡前腻歪那么一会儿,然后予安又拉着她的手一起入睡。
所以柳淮絮不怕予安此刻会扑上来,只是把手留在了被子外面,任由予安拉着。
这副鸵鸟样子予安看的有些心痒,可也知道还不是时候,便拉过她的手,说着刚才的话题:“你是我媳妇,所以下次不要那么小气了。”
柳淮絮把被子盖到脖颈处,堵住了些口鼻,说出的话闷闷的:“不想给你摸。”
其实柳淮絮心里也有些小心思,她担心摸的时间久了予安便不喜欢了。
予安也好似感觉出柳淮絮的心思一般,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说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的,所以…不要担心。”
要是平时腻腻歪歪的话柳淮絮说不定会心神荡漾,可如今却觉得予安是在敷衍她,想甩开她的手,没甩开,又坐起身子瞪冷着脸说:“谁会但心这些,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摸!”
予安太久没见她这样,愣了一瞬,下意识的松开了柳淮絮的手。
柳淮絮的脾气来的太突然,且不自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冷了脸,只知道予安松开了她的手。
眼睛气的有些发红,又生怕在予安的面前哭出来,转头吹灭了灯就躺下了。
予安也维持着半躺的姿势,过了一会儿才觉得柳淮絮是怎么回事。
时间过的乱七八糟的,她差点把柳淮絮雨露期给忘了。
这明显是…柳淮絮雨露期来临前的预兆,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刻。
又加上现在每日为了养着身子,整日闷在屋子里情绪更是不定。
微微鼓起的小腹就是个导火索。
予安叹了口气,然后钻进柳淮絮的被窝里,搂上了她现在不算纤细的腰肢,柳淮絮身子一僵,挣扎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挣扎不过予安,被她给锢在了怀里。
予安贴着她的脖颈蹭了蹭,刚想开口却发现这里有些温热,一时间又心疼又气愤。
心疼柳淮絮哭,也气自己惹的她哭。
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尝到微咸的泪水,予安叹气刚想开口,却听到柳淮絮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她:“那么嫌弃我,干嘛还要亲。”
予安不想被她误会,急切的说道:“我哪有嫌弃你?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你胡说,你刚才叹了两口气。”
柳淮絮摇着头抽泣着,带着浓浓的委屈说道:“你嫌弃我胖了,还嫌弃我的眼泪…”
予安捧着她脸,又亲了亲她脸上的泪水问她:“我这是嫌弃吗?这是吗?”
柳淮絮被她亲的说不出话来,只摇着头。
一时想到予安嫌弃自己,一时又想到自己这样丢人,哭的更凶了。
予安被她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可也知道是柳淮絮情绪不稳才会这样,只要被她标记柳淮絮就能好上不少,可如今柳淮絮现在的身体状况……
要是能挨到明天就好了,她还可以去问问齐四湖,这样的情况可以不可以标记。
但现在深更半夜的她要怎么办才好?
就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她没注意到柳淮絮突然收了眼泪,手摸到了自己的后颈处。
有些明白自己这样的情绪是为何了,柳淮絮两手圈住予安的脖颈,一只手在腺体上捏了一下,好闻的桃花酒便开始四溢。
柳淮絮几乎是贪婪的凑近予安,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被亲时,予安愣了一下,然后就想把圈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拽下来,可柳淮絮跟她拧着劲,不让她动。
予安只好哄着:“淮絮…这样不行的,你受不住。”
柳淮絮是收了眼泪,但刚才哭的太久,连带着眼尾都泛着红,予安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可开口还是抗拒的话:“这样不行…!”
两人磨蹭间,柳淮絮的衣襟开了不少,露出好看的光景,予安默默的撇过头。
可这一下,又是被柳淮絮给惹的红了眼睛,此刻再没了清冷,娇滴滴的说道:“你果然…嫌弃我了。”
“我没有…!”予安回头,看着她的眼睛有一丝的不忍。
可想到这样会伤到她,又只好狠下心来,用力的把柳淮絮的手臂扯下来,翻了身躺在了一边。
折腾一气,两人呼吸都有些微喘,柳淮絮不满足就这样睡去,便翻过身趴在予安的背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撩着腺体,薄荷冷香也渐渐浓郁。
予安被她弄的心更痒了,恨不得直接翻过身去把人给压倒,可却只能拼命的克制。
直到感觉腺体传来软滑,她身子僵了僵,好像知道柳淮絮要干嘛了。
不算久远的记忆袭来,予安放心的闭了闭眼睛。
反正…不伤到柳淮絮,这也是个办法。
随着后颈一阵刺痛,薄荷冷香也灌入其中。
予安身子哆嗦了一下:“唔…”憋着劲,一点的桃花酒香都不敢释放。
刚才溢出来是她没防备,现在万不可再溢出来了。
柳淮絮啃咬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不满,哼了两声撒着娇说:“我想喝桃花酒…”
予安咬着牙拒绝:“不行,别闹了。”
柳淮絮撇撇嘴,也知道予安在担心什么并没有继续强求,而是附在她的背上,继续疯狂的释放薄荷冷香。
既然尝不到桃花酒,那就包裹住它吧。
这样的临时标记虽然效果没有特别好,但也算是让柳淮絮身心舒畅了一些,晚上再睡觉时柳淮絮也不闹脾气了,乖乖的拉着予安的手,很快便睡了过去。
……
第二日一早,柳淮絮难得的状态好了许多,醒的比予安早了些,还主动的说起晚上要喝的补品来,还说想要吃集市上买的糖人和糕点。
这要是往常予安必定要逗逗她,吃了这么多的补品和甜食难道不怕胖吗?可昨晚的事儿让她心有余悸,只是把这些一一记下,说去完齐四湖哪里之后在给她带回来。
柳淮絮乖巧的应了声,又在予安的脸上亲了予安一口,才让她起床。
为了不耽误店铺的生意,予安都是起早去一趟齐四湖那里,隐晦的问了问临时标记的事。
可谁知,齐四湖像是看透了她一般,似笑非笑看着她脖颈的痕迹说道:“都是过来人,我懂得。”
两人说话时阿韵并不在前堂,可她这么一说完,阿韵便从里屋走了出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又回去了。
等人走了,齐四湖面露尴尬,轻咳了声才说道:“临时标记嘛…这确实是个办法,不过柳娘子身子太虚,还是悠着点的好。”
“而且柳娘子如今也温养了半月有余,该是活动活动了,再多走动一些也可。”
予安一隔几日便会来医馆一趟或是齐四湖过去,是以对齐四湖的性子也了解了些,对齐四湖和自家娘子的相处之道也看的多了,此刻见她故作严肃,抿着嘴笑道:“是,多谢齐大夫。”
齐四湖见她笑,破为恼怒,但也没法子说什么。
却在心里怪着阿韵,从来就不在这人面前给自己面子。
予安见她这样便也扯了几句别的话,便把这事儿给揭了过去。
说着说着,两人聊到了店铺里的事儿,予安说哪日让她带着阿韵去尝尝炭火锅,齐四湖应着声,又想起予安和柳淮絮一直住在店铺里,便问她:“往后你和柳娘子打算一直住在店铺中吗?”
予安摇摇头:“不是,我本来是打算买个宅院的,可如今淮絮身体不适,店铺里又忙,实在是挪不开空。”
齐四湖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又想到什么,对予安说:“我家后面那条街有个一进的宅子,不知道你嫌不嫌小?”
予安之前跟柳淮絮就曾商量过,买个一进的宅院就成,可又觉得日后两人要是孩子多,一进是不是有些挤?
是以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齐四湖:“这事…我恐怕得回去跟我媳妇商量一下。”
予安说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却见齐四湖调了调眉,像里屋看了一眼,才凑到了予安的身前,悄悄的说一句:“想不到…予乾元也怕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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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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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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