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在一旁看了她有一会儿,柳淮絮才后知后觉的看向她,然后白嫩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捏着发钗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拽着她往前面走去。
其实柳淮絮是知道今日是乞巧节的,也想到了昨日她总觉得不对劲是为什么了,想来是予安跟武秋秋说了关于今天的一些事。
但就算想到这些,也没想到予安竟然会送给她发钗。
还说着羞人的情话,你我不分离…
走了一会儿柳淮絮心中的羞意散去大半,低头看了一眼发钗,又回头看着乖巧跟在她身后的予安,笑盈盈的说道:“你还愿意为我戴上吗?”
予安看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发钗,接过来笑着回应:“当然!”
戴好了发钗,柳淮絮双手拉着予安,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悦,微微翘起脚尖在她的脸上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转过身往前走去。
予安被她如此含羞的表达方式弄的一愣,随后又追在她身后拉着她的手,笑着问她:“干嘛只贴脸,不敢亲我吗?”
柳淮絮脸红的厉害,在大庭广众之下贴脸都耗费了她不少的勇气,亲脸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怒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厚脸皮。”
虽说是瞪人,可柳淮絮那喜悦之情太盛了,瞪人都变的极有情调,本是清澈的双眼带着丝丝的娇媚,看的予安心里热乎乎的,攥紧了她的手,贴近她的耳朵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极为孟浪的话:“要不是在外面,我真想把你吃干抹净。”
几乎是予安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柳淮絮的耳尖红了红,然后狠狠的踩了予安一脚,嗔怪道:“厚颜无耻!”
把人惹的炸毛了,予安反而更是开心,笑着说道:“反正也是你说我厚脸皮的,我怕什么?”
“你……”
柳淮絮被她气的无语至极,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便不在理她。
予安也知道自己闹的有些凶,便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我这不是饿了太久嘛,所以才变的这样。”
予安倒算是诚实,说起来柳淮絮也不是不想,只是这都是闺房里的事儿,在外面就这么说起来当真是羞人的厉害,所以她才会如此羞恼的,不过想到两人确实太久没有亲密,也理解了些,只是还不能轻易饶了她。
红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往后都不许在外面说这些。”
予安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应道:“好,我知道错了。”
这事本也不算是错,柳淮絮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拉过她的手,岔开话题:“我们去临阳湖放灯吧。”
“好~”
…………
两人都是第一次过乞巧节,处处都觉得新奇,买花灯也看了许久,好几次都把摊主看的恼了,两人却还是觉得不满意,可看了几个摊位又觉得好似都差不多,就有跑回了第一个摊位买了花灯。
摊位旁有纸笔,供有情人写上寄语,买完了花灯予安便让柳淮絮来先写,等柳淮絮写完了她才接过来。
柳淮絮写的时候没特意避着她,所以她看到了几个字,愿予安一生平安顺遂。
可她写的时候觉得自己写的字太难看,反而是避开了柳淮絮。
柳淮絮没问她,直到走到临阳湖畔,把花灯放在水里。
两人坐在湖边看着花灯越漂越远,柳淮絮才问起她:“你刚刚写了什么?”
予安想了想,没回答她而是问她:“你写了什么?”
柳淮絮见她没回答反而问自己有些不满,微微撇嘴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哪有?我只看到了你写的愿我平安顺遂。”
“那就是都看到了。”
柳淮絮很是平静的说完这话,予安微微有些诧异,很快垂下头,闷着声说道:“那我有些贪心了。”
“贪心?”柳淮絮歪了歪头,又问她:“你都写了什么?”
“唔……”予安捂着脸少见的有些难为情说着:“我写了…希望你这一生能事事如愿,还希望…我们能无忧的共度一生。”说完予安猛的抬起头,嘟着嘴问柳淮絮:“我是不是很贪心?”
本以为柳淮絮会安慰她一下,结果柳淮絮耿直的点了点头。
予安更委屈了,又捂起了脸来。
可没一会儿感受到柳淮絮摸着她的头发,声音软软的说:“共度一生你不该写在花灯上…该问我的。”
予安抬起头,眨眨眼问她:“问你?”
“嗯啊,问我,因为要陪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呀。”
柳淮絮说这话时带着笑,好看的眸子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予安瞧的清楚,眼底里是独属于柳淮絮的温柔。
心底里压抑不住的喜悦涌了上来,予安问话时也变的柔软起来:“那你愿意吗?”
趁着夜色,柳淮絮装着胆子,闭上眼吻着她的嘴角。
可予安没闭,她眼看着柳淮絮红着脸吻上她,近距离看着柳淮絮轻颤的睫毛,不管是看了多久的这张脸和这个人,予安都觉得对她极具诱惑力。
初见是清冷,后来是温顺,如今是又娇又软。
这样的柳淮絮让予安想把她藏起来,最好只有自己能够看到,只能让自己为她心动。
予安下意识的攥紧了她的腰肢,闭上眼睛略微粗暴的掠夺她的呼吸,直到听到那轻微的喘息声,予安才把柳淮絮放开。
一吻过后,柳淮絮的脸更红了,一方面是羞耻,一方面是予安吻的太凶。
要是往常柳淮絮多半会嗔怪她两句,可此刻柳淮絮却只是红着脸不看她,毕竟刚刚亲吻是她主动的。
两人身体分开了,但指尖却缠绕的更紧了,柳淮絮低着头细声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就在予安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爱意要涌出来时,柳淮絮突然羞答答的说了这么一句,予安直接咧着嘴笑开了,晃着她的手没皮没脸的说:“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因着这话柳淮絮的脸更红了,想甩开予安的手,可甩了几次予安都没有让她甩开,还凑过来说:“我也最爱你!”
听着心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柳淮絮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要甩的手也不甩了,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
这一晚予安睡得极好,尽管什么都没做只是老老实实的搂在一起,心里也是异常的满足,毕竟不善言辞的柳淮絮也算是头一回这么明显的表达爱意,她怎么能不开心。
而柳淮絮看着她临睡觉前的傻样,也宽容了一次,没有嫌弃予安睡相差,乖顺的被她锢了一晚上。
第二日是两人定好搬家的日子,予安却起的更早了一些,身边的温软没有了,柳淮絮迷糊的睁开眼,看到正穿衣打扮的予安。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声音还带着尾音,软软的。
要是平时予安都恨不得把穿好的衣服脱下去,钻进被窝里继续睡。
可今天不行,予安穿好鞋子回头,看着困的睁不开眼的柳淮絮说道:“我早点去路口找马车。”
说完又在柳淮絮的脸上亲了一口,哄着她:“你再睡会,回来给你带肉包子。”
“唔…好。”柳淮絮点点头,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半张脸又要睡去。
如此乖巧的模样予安看的心里更痒痒了,不过想到“大事”还是忍住了,伸手把她的被子往下扯:“别闷坏了。”
柳淮絮点头,让她把被子拉下去,才又闭上眼睛睡去。んτΤΡS://Www.sndswx.com/
予安亲了亲她,才轻手轻脚的下楼,一出门就直奔绸缎庄。
之前定好的喜服和里衣就是在今日做好,予安想着趁着搬家之前把东西都藏起来,所以才早早的出门。
到了绸缎庄,掌柜的先把两件喜服拿给予安,予安翻来覆去看了看,做工精细,款式也没错。
然后又拿起了那件里衣。
这次她看的更细,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予安付了钱从绸缎庄出来。
快速的飞奔到新宅子,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把衣服都藏好,然后又迅速的去集市路口,跟车夫说好晌午前到安悦淮接她。
最后,又买了肉包子回去。
她回去时柳淮絮正好睡醒了,正在洗漱。
予安想到之前拿到的里衣,心里美的很,趁着柳淮絮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她。
她只顾着高兴,却没成想柳淮絮被她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捏了她一下她的手臂。
嗔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予安心里高兴,被捏了一下也不当回事,反而更紧紧的搂着她:“我高兴,我们要搬新家里去了!!!”
不敢说实话,予安只能把话题扯到新家上,然后吧唧一口亲在柳淮絮的脸上。
又趁着柳淮絮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肉包子拿出来:“你先吃,我收拾东西。”
其实两人要收拾的东西也不算多,新的家具被褥都已经放在新宅子里了,只有衣服什么都还没有拿,予安手脚麻利,趁着柳淮絮的吃饭的功夫就收拾了大半。
不过却收拾的一团乱,柳淮絮刚吃完就见她把自己整理好的衣服被她弄乱了。
她整理时,自己和予安的衣服是分开的,可却被予安都一起给打包起来了。
闭了闭眼,安慰自己予安已经用心了,但到底还是失败了,最后嫌弃的说:“你别弄了,快来吃包子。”
予安心大的厉害,丝毫没察觉自己被嫌弃,还回头说:“没事,我来干就行,你歇着吧。”
柳淮絮无语,还是说了实话:“你再这么继续弄下去,搬到新房子那里,我会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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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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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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