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倒是有了个美梦。
梦里她照样是趴在萧暮秋的胸前,用唇描绘着萧暮秋的面部轮廓,又一遍遍亲吻萧暮秋的眉眼。
萧暮秋两手勾住她的脖子,眼尾亦有薄薄的粉色。
嗓音既低且柔:“公主,微臣害怕~”
她明知故问:“驸马怕什么?”
萧暮秋睫毛颤颤,和她脸贴着脸,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带出点痒意:“公主你明知故问~”
画面一转,她们已经泡在金鹤澡堂的浴汤里了。
周遭水气缭绕,如雾般蒸蒸腾腾。
热水包裹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引得她们全身一酥。
她软进了萧暮秋的怀抱,感受着萧暮秋灼热的体温。
而后,萧暮秋抱着她,就像抱起一片云般轻巧。
水花溅湿了她们的长发。
“……公主要温柔些。”
温灵蕴:“好。”
可梦里的她并不温柔。
到了后头,萧暮秋像是遭了莫大的欺负,啪嗒嗒地掉眼泪。
萧暮秋掉眼泪的样子煞是好看,眼眶红红的,眼珠悬在眼睫上将落未落,鼻翼在她抽气时微微翕动。
温灵蕴越瞧越想欺负她。
她抱着萧暮秋问:“驸马喜欢吗?”
萧暮秋愤愤然,不肯开口。
她闹着笑着,非要萧暮秋讲出个所以然。
“你说啊~”
萧暮秋的手指在她锁骨窝处画圈圈,抚起蛰伏的火星,含羞敛眉道:“嗯呐~”
温灵蕴好喜欢这样的驸马。
少了些许正经,多了几分放肆。
她止不住欢喜,满面含笑。
笑声冲破梦境,她不得不醒来。
一睁开眼,已是朝阳满窗。
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窗外掠过,留下扑拉扑拉的翅膀声。
天地间竟是一片朝气蓬勃。
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但是再美好也抵不过萧暮秋的怀抱。
那是她此生的归宿,令她心向往之、流连忘返。
她学着梦中萧暮秋的放肆,在萧暮秋的脸颊处个落下一个亲吻。
萧暮秋不堪其扰,绵绵软软的挥了挥手,偏头接着睡。
温灵蕴放过她,同昨日早晨一样,打算给萧暮秋亲手做顿早饭。
兀自穿好衣裳去了小厨房。
掌勺的大厨是内务府从御膳房临时拨来的,待到她离宫便要回御膳房去。
宫里人最爱拜高踩低,都惧怕她那母妃,对她不敢有一丝怠慢。
拨来的御厨,在御膳房内有顶好的手艺,算是老资格。
还是一位女官,带出过几个徒弟。
见到温灵蕴大清早的出现在小厨房,女官有些诧异,却一点不慌张,慢条斯理的蹲福请安。
在听明温灵蕴的来由后,夸赞道:“驸马公主真是佳偶天成,羡煞旁人啊!”
她暂时搁下手中的事,手把手的教温灵蕴生火、熬粥。
教学质量比御平公主府的厨娘们高出好几个档次。
温灵蕴学的认真,将女官的话一一记牢,不出一柱香就上了手。
很快,一碗清粥熬出来。
她先盛出小半碗尝了尝,口感清甜鲜香,又请女官品了品。
不出意料,得了女官肯定。
她连忙新盛一碗,放进原木托盘,再配上由女官亲自掌勺的几道可口小菜,端去寝宫。
跨进门,萧暮秋还在睡,她不忍打扰,放下托盘,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一侧眸,瞧见了夏叶打着哈欠走来。
“公主,你醒啦?”
温灵蕴拉着她踩下台阶,走出院子:“驸马累了,你让她多睡一会儿”
夏叶听完扬起一抹笑。
笑容浅浅。
含有无限深意。
悄咪咪的问:“您可是用了春宫秘戏图里的法子对待驸马了?”
温灵蕴立马轻拍了下她的嘴,嗔道:“就你懂!”
夏叶不怕她,追问:“是不是把驸马治的服服帖帖?”
温灵蕴的舌头在齿后动了动,回味昨晚的美梦。
自豪道:“差不多吧!”
.
萧暮秋的腰有些疼。
这全怪温灵蕴。
要说温灵蕴的睡相从小到大都挺好,昨晚不知怎的,使劲的挤搡她,往她身上贴贴。
哎。
哪怕睡到床上,也带着公主殿下我行我素的做派。
讨厌。
直将她抵挤到最里头,害她整整一夜都动弹不得。
后腰好难受。
下次打死她也不抱着温灵蕴睡觉了。
她一边揉着腰,一边下榻穿好鞋袜,在床前来回踱步,活泛活泛筋骨。
舒服下来,便穿着亵衣坐到圆木桌边。
垂眸瞧着桌边那碗清粥。
巧了,正好她想吃点清淡的。
拾起竹筷,就着几道可口的小菜,把清粥喝下肚。
顿时感觉疲惫的身子清爽许多。
她满足地拍拍肚子,唤进守在门口的宫女,询问温灵蕴的行踪。
宫女回答:“二公主留了话,说明日就是祈福大典,要再去礼部盯一盯,以免有岔子。”
温灵蕴总是如此,做事喜欢面面俱到。
萧暮秋搁下竹筷,撑了个大大懒腰。
又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件月白色的交领长跑,拿上腰牌,出宫了——
她是这般计划的。
赶巧温灵蕴有事忙,元宵又留在府内,两人都没有机会跟着她。
她可以乘此去一趟飘飘书肆,按照宋鹊的“药方”,买下书肆内所有最涩的话本。
一提到这个“涩”字。
她没缘由的火急火燎起来。
因而折去御马监,叫管马的小太监为她备一匹快马。
.
东市。
人潮汹涌,熙来攘往。
林立的商铺门前,堆满了挑挑拣拣、讨价还价的客人。
唯独飘飘书肆除外。
普托托的事业遭到了重大打击。
要怪就怪那金鹤楼的东家,太会做生意。
大力发展戏曲业也就算了,还开出了盛京城第一澡堂。
富家的公子小姐们不是去听戏,就是去搓澡,失去了看话本的兴趣。
他为了维持生计,唯有开展副业,跑去青楼教姑娘们跳波斯舞。
一共接了五家青楼的业务。
从早晨跳到下午。
腿都快跳断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打发走所有伙计,自个儿守店,只为省下一天的工钱。
他斜依在门口的凉椅上打盹儿,将睡未睡时,听到马蹄声响,倦倦地睁开一只眼,去瞧马上的人儿。
其头戴网巾,脚踩黑靴,一身白衣,姿容无双。
另有阳光笼罩在头顶之上,使其周身迸发着绚烂的光。
好漂亮的公子。
他叹!
瞌睡也全醒了。
越看萧暮秋越觉得眼熟。
忽然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不就是前些日子特别痴迷肉.文的那位豪客吗!!
“公子!”
他视萧暮秋为财神爷。
脚下像是踩着风火轮,咻的一下,来到萧暮秋身边:“您来的好巧,本店刚到一批新的话本,您肯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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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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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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