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吗?”
“嗯,这个是一个多月前收到的。”老板娘拿出其中一个,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盒子,上面有镂空,打开后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放置了一个造型可怕的木雕,上面的图案像是故意被用红颜料做的血水染脏了一样,再加上有些恐怖的外形,第一眼就让人不住犯怵,下面的一张纸条也被红色的颜料染湿了,干涸后只剩下墨迹,根本看不出来写了什么,“还有这个......”
她翻开另外一个,说道,“还有这个,是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平时我们的信都是放在门口的信箱里,这封是卡在大门的地毯旁边的,里面只有一些碎纸片,上面写着‘你会后悔’这种话,收件人的名字只写了一半,是...我前夫的姓氏。”
几人瞬间皱起眉头来。
“就像是恐吓信一样。这么说的话,是报复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但是他们是怎么做到避开监控的,难道只是运气好吗?”安室透沉思道。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伊达航想了想,保证道,“如果待太久会起疑的,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眉目,先暂时这样吧。丰川小姐放心,如果真的是冲着你来的,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人生安全。”
“真的麻烦各位了。”丰川纪香起身后认真给几人鞠了一躬。月山朝里看见她的眼眶有点泛红,藏在身后的手也微微发着颤,看上去对这种可能会到来的来路不明的攻击很是恐惧的模样,倒是和她之前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太相符。
她先一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之后月山朝里一行人才离开休息室,走到了二楼餐厅,已经在吃早饭的两个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给她们上菜的浅川那美很紧张忧虑的模样,不住问了几声。
怕她们两个听说‘萩原研二生气了’这件事后说出关于这位警察真实性格的话去安慰店员,让可能就在旅店中的嫌疑人起疑,这件事又没必要瞒着两人,江户川柯南便凑过去和她们小声说了。
“我们要做什么吗?”铃木园子在为丰川纪香的遭遇报完不平后,又挥起拳头,压低的声音中都透着一股跃跃欲试,“我演技可好了,绝对能把那些见过的刁蛮大小姐演的有十成像!”
“园子——你真是的。”毛利兰不住笑着拉了拉对方,“我们两个还是装作不知道好了,只要注意不要说错话就行。”
“啊?只是这样啊,真是没意思。”短发女孩撇了撇嘴,“现在外面也不安全了,朝里哥他们估计也要帮忙抓那个可恶的家伙,不会出去玩,我还想下午去钓鱼呢,现在也不敢跑那个远了......还有小雾,居然还要去画画,我看啊他和新一就是半斤八两,一个推理狂一个画痴——”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呜哇!”x2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被突然出现在后面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里的早餐奶打翻,短发女孩转头后正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后面的白发少年,吓得直拍胸口,“吓死我了,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家伙从我给你们说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就在了,故意半点声音都不发出站到现在,摆明了就是想吓唬你们两个。江户川柯南不住抽了抽嘴角,随即又笑起来。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月山朝里家做客后回去的那天路上,毛利兰皱着脸说起白天的事情,那个腼腆又封闭的男孩甚至连当时算得上已经成为朋友的铃木园子的夸赞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现在已经会顶着一张万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对自己的朋友做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了。
变化还真是大啊。
看着被吓到的两人,飞鸟雾微微弯了弯眼睛,“我陪你们去吧。”
别吧...你们三个一起去我反而更担心。坐在几人旁边的男孩弯起半月眼,开口道,“我记得之前不是说会有人一起去吗?”
“是柴垣先生说的。”毛利兰回想起昨天的情况,开口道。
“不是说有可能是内部人员吗?哇柴垣先生看上去可以一拳干掉我和小雾哎,当然小兰一定可以打得过他。”铃木园子将差点打翻的早餐奶一饮而尽,“这样不是反而更可怕吗!”
“说的也是......你们两个就这么想钓鱼吗,不管怎么说那么远也太危险了。”男孩看了看三人,感觉这不是武力值的问题,主要是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还没有‘监护人’,总感觉不太安全。
不过月山朝里肯定要留在旅店帮忙,估计也找不到其他靠谱的监护......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们去吧。”
“哎?”
几人愣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去,不算相熟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完全看不出昨晚熬夜的影子,精神看上去很是不错的模样。早晨明媚的光线宣撒下来,褪去了眼睛中的暗色,让那双红色的眼睛明亮又透彻。
“真的可以吗!”毛利兰眼睛亮了一下,连忙问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等对方离开以后,铃木园子连忙转头问道,“真的没问题吗?感觉他行动不是很方便的样子,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他了,而且我们也不算太熟,完全不知道他靠不靠谱......”
“我之前在妈妈的一场官司上见过他,还记不记得那次轮船啊......”毛利兰凑过去小声道,“听妈妈说他是退役的特警,人很可靠稳重,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呜哇,是特警啊,原来那个人渣是他抓住的!怪不得那个眼镜小鬼最近稀奇古怪的知识知道的越来越多了,之前光从电视上看的,现在又天天跑去找末光先生问东问西,等长大肯定和新一那个推理狂一个样子。”铃木园子高兴起来,“好!中午一定要放开了吃一顿,下午出去钓大鱼!”
“可以带我一个吗?”从楼梯下来的栗发男人举起手,“冰钓听上去就很有意思。”
“当然可以!”短发女孩瞬间答应了,她摇晃着旁边的手帕交,压顶了声音,“还真是赚到了,之前感觉那位末光先生很可怕,现在看起来很稳重,对其他人的态度又很温和,而且长相也好看,还有帅气的春日川警...先生,和他们一起钓鱼的话......”
“园子——”毛利兰红着脸,一边左右看了看,一边拉着铃木园子嗔怪道,“春日川先生现在就在旁边哎,这样也太失礼了。不过这样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以好好钓鱼了。”
那当然了。江户川柯南原本的担忧也全数退去,这两人的身手不用多说,而且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还都带着配枪,什么样的倒霉蛋才会去惹他们两个啊......
这下真的是安全的不行。
男孩将双手置于脑后,和几人打过招呼后干脆先往楼下走去,准备再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这家伙还真是悠闲。”要留在旅馆调查案件的松田阵平用餐刀切开了面前的煎蛋,眼睛却看向那个高高兴兴和两个女孩讨论起鱼饵问题的春日川柊吾。
“难得休假嘛,让他好好玩好了。”诸伏景光撑着头道,“最近钓鱼很流行吗?感觉他们对钓鱼兴趣都很大的样子。”
不,只是因为我很想钓鱼。几人身边的月山朝里腹诽着,咬下了一大口三明治。
【我已经想象到你真正退休以后的生活了。】
‘你懂什么,钓鱼可是度假的浪漫!’
黑发男人撇了撇嘴,反驳道。为了避免突发情况,自己只能先待在旅馆里,钓鱼的乐趣暂时由马甲先去体验好了。
“我吃好了。”飞鸟雾很快解决掉了面前的大份早餐,用餐巾纸擦拭过嘴角后冲其他人道。
见他起身要走,毛利兰放下餐具,开口问道,“小雾要去哪里啊。”
“去一趟储藏室。刚才麻烦了丰川小姐帮我拿储藏室的画架。”白发少年回应道,“我去一起找。”
“你这家伙刚才不是说要钓鱼了?”铃木园子‘啧’了一声。
“只是说和你们一起去河边。”飞鸟雾摊了摊手,眼中染上笑意,在对方故作生气的喊声中快步离开了。
“真是画痴。”
白发少年听见自己好友的嘟囔后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因为昨天画了一天画格外酸疼的后颈。画画算是这个马甲的每日任务的一部分,虽然得到的积分和春日川柊吾做任务的时候得到的对比起来完全不够看,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现在家里的顶梁柱还在留院察看期间,只能让飞鸟雾努力补点积分了。
他走到贮藏室门口,莫名有种家中突遭变故,幼子扛起重担的既视感。
被自己脑补出来的悲惨纪录片雷的一个激灵,飞鸟雾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里,贮藏室的门没有关,他干脆敲了两下后直接推门进去了。
“丰川小姐,我来帮你找画......”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他瞬间把为出口的话咽在了喉咙里。
贮藏室内并没有开灯,丰川纪香正站在杂乱堆放的物品前忙,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眼睛里也全是泪水,见有人进来后她连忙擦了擦脸,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果然,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就感觉她情绪不对来着。
飞鸟雾轻叹了口气,贮藏室离厨房不远,随时都有人会路过,他干脆先把门合上,让室内重新变回之前的昏暗。
他几步过去,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对方,女人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柔软的白色手帕,然后不住蹲下身去,很快又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幸好因为那两个女孩,自己一直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
自己和这位店老板算不上熟悉,现在开口安慰也很突兀,然而会让对方不舒服,他干脆就将视线放在了杂乱的室内,这里堆了很多东西,甚至有家店之类的,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旅店杂物间,少年看了许久,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这间可能是丰川纪香小姐存放自己物品的地方,旅店的公共物品一般会放在更大的杂物间里。蜀南文学
他就说怎么一间旅店会连画架都有,原来是丰川小姐自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啜泣声渐渐笑了下来,他这才转头看向对方,丰川纪香用手帕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站起身来低声道,“谢谢,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其实连到这个地方经营旅店都是迫不得已的选择,那件事情之后,我受到了层出不穷的威胁信,虽然一直有和警方联系,也去学习了很多自卫技能,但这还是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了,这种终日生活在马上会被报复的恐惧里的生活......”
丰川纪香垂下眼睛,“我不过只是懦夫而已,因为自己的软弱,不敢再与那些家伙抗争下去,所以才选择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没想到只过了几年没人打扰的生活,就又遇到了这种事情。
飞鸟雾抿了一下嘴,还是安慰般将手轻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他无论是年龄还是外貌都没有任何攻击性,现在做这种动作应该也不会让人反感,“这并不是软弱,你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
抗争下去的勇气值得赞扬,但是选择逃避也不应该得到责怪。
“没想到都三十多岁了,还要一个小孩子来安慰。”丰川纪香笑道,她将手帕仔细叠好,“本来我以为到了这里就不会有事了,又听说那些人之后也因为各种事断断续续被抓了,没想到现在......不仅又收到威胁信,知树的态度也突然奇怪起来,又变成之前乱糟糟的样子......”
这种时候对于一个有些陌生的客人,她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等终于见丰川纪香情绪缓和后,飞鸟雾这才低头帮忙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了起来。
“这是......”他拾起一堆信件,正要放进旁边的盒子里,却无意间瞄到了明信片上的时间,居然是几年后的。少年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其他的,居然是从几年前的日期开始,每两个月一封,一直写到了几年后。
“这个都是我写的。”丰川纪香笑着将落下来的卷发理到了耳后,接过了信,“刚被威胁的那段时间,我害怕哪天真的出事了惹朋友伤心,干脆写了这些东西,委托楼下的阿姨帮忙寄送,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现在一打电话不就知道了......好了,画架在这里。”
女人将堆放在盒子最里面的画架拿了出来,“我好几年没用过了,可能会有点问题,但是用还是能用的。”
“谢谢。”飞鸟雾接过画架。
“是我应该谢谢你。”
等重新从里面出来时,丰川纪香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哭过的痕迹,她步履匆匆的去厨房安排之后的事情。飞鸟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想到了那些信。
有信在的话,受到信的人真的会相信寄信的人像里面说的一样平安吗?应该不可能吧,又不是不能打电话只能通过信件交流的年代,要是一打电话不就暴露了。
少年顿了一下,拿着画架像楼上走去,却在和萩原研二擦肩而过时顿住了脚步。
之前丰川小姐是不是说,收到那个威胁信后佐竹知树的态度也开始不对劲了。
“萩原哥。”他连忙转头喊住了对方,“那张盒子里的纸条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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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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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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