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考试时间的帝丹高中,和其他监考老师换了班,国木田独步便往办公室方向走,然后余光察觉到在楼梯口放着的体育课器材。她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上前去,将那些球棍、篮球之类的都从筐里拿出来,发现了一个炸弹,国木田独步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凌厉起来,她无比谨慎的将炸弹拿出来。现在报警,立刻做出行动的警方反而会打草惊蛇,国木田独步意识到情况的特殊,她肯定现在学校里的不止这么一个炸弹。于是选择只和樋口一叶联系,国木田独步确认了情况。“那个炸弹犯在铃木塔电梯上安装了炸弹,现在松田警官已经去拆了。”电话对面,樋口一叶冷静而沉着地说道,“需要我们这边派个擅长拆弹的警察过去吗?一个萩原够吗?”“不要太多人,一个人也行,让他穿得随意点。”国木田独步想了想说道,“只有松田警官一个人吗?”“柯南君也跑进去了,我给他行了点方便。”樋口一叶顿了一下,“毕竟炸弹那个位置,成年人爬进去都是难事,更别说需要长时间压着身子拆除炸弹,柯南君会更适合这次拆除行动。”而且也不需要等着炸弹爆炸,只需要看到前面几个字母,江户川柯南就能推理出正确答案了,真正聪慧过人的江户川柯南对于自以为是的炸弹犯而言简直就是克星,是智商上的碾压。“我先拆着,我推测学校里炸弹恐怕不少。”国木田独步说着,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记事本,记事本的书封上是大写的‘躺平宝典’四个字。怎么说,看起来越是正经、一丝不苟的人,私下越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此刻,关于国木田独步的真性情才浅浅揭露了冰山一角。樋口一叶结束通话,拉过一旁紧张的注视着铃木塔的萩原研二,对他比划了一下。樋口一叶:走。萩原研二:?萩原研二和樋口一叶没什么默契,但出于对这位同事的理解,他认为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于是乖乖跟着樋口一叶走了。樋口一叶和目暮十三汇报了一下,借用了一下坂口安吾的名头,无阻的通过了。“真的是坂口前辈的嘱咐吗?”萩原研二忍不住询问道。“不是。”樋口一叶的耿直让萩原研二噎了一下,只听樋口一叶继续道,“是已经知道犯人把下一处炸弹放哪了,所以去拆。”萩原研二一惊,“那——”“人去多了不适合,炸弹犯显然观察着这边的情况。”樋口一叶没有带萩原研二上警车,而是避人耳目地左转右转,最终来到一辆私家车跟前,“先去换下你这身衣服,你当做秘密行动就可以了。”“樋口警部是怎么知道的?”萩原研二扣上安全带。“我的朋友在那工作,她发现炸弹后和我联系了。”樋口一叶坐上驾驶位,拉上安全带。“在哪?”“帝丹高中,因为正在考试的缘故,所以学生基本都在。”听到樋口一叶这句话,萩原研二的表情顿时变得肃冷。先是医院,又是学校,记这个混账真会挑地方。“工具呢?”萩原研二摊开自己空空的两只手,“不要去警视厅拿吗?”“不用,你去了就知道了。”樋口一叶淡淡道,“我只把你送回家,换好衣服自己去帝丹高中,就说你是2年b班的班主任国木田老师请过去帮忙收拾杂物的朋友。”有国木田独步在怎么可能缺工具呢,你就是要火箭筒的炮弹,国木田独步都能给你变出来——说起来,费奥多尔就会来国木田独步这里免费进货,二人之间经常有那种交易。萩原研二换上一身格外日常的衣服,他没有穿得太过随性,他担心穿得太花俏,门卫大哥不放他进去,确认了自己衣装得体后前往帝丹高中,用樋口一叶的借口顺利走进校门。正在寻思怎么去找樋口一叶口中的那位友人,就看见一位身姿姣好,看起来一丝不苟的金发女子向他走过来。“您就是国木田老师?”“嗯,萩原警官是吧,跟我来。”擦了擦脸上的脏污,爱干净的国木田独步很少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因为她刚刚拆了一个藏在天花板夹层里的炸弹。真不知道那个炸弹犯是怎么安的炸弹,可真够用心的。“真是熟悉的构造啊。”萩原研二看着面前的□□,微微眯了眯眼,身上不存在的伤口似乎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保持着蹲姿,看向国木田独步,对方利落的将包里的工具都递给了他。“你拆这处,我去拆别处的,尽快,孩子们都在考试,尽量不要吓到他们。”金发女子眉目沉稳,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利落干练,让萩原研二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与谢野晶子。“我知道了,放心交给我吧。”萩原研二竖起大拇指。这次他一秒多不会拖沓。国木田独步点点头,迈着步伐去拆除下一个,她眉头紧蹙,行色匆匆,因为她想做的事不仅是保证学校里考试的学生们的安危,还有就是狠狠地揍一顿那个可恶的炸弹犯。把人命都当成了什么?把一条条鲜活的性命都当成了自己的勋章吗?何等的面目可憎,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众所周知,teacher作为特殊职介,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甚至能够和英灵过招(?)。两头的拆弹同时进行着,站在一条过街天桥上的男人脸上听着窃听器传来的信息,知道铃木塔那边因为一个小屁孩贪生怕死在最后一刻剪掉了引线,炸弹被拆除掉了。但是没关系,时间到了,那么就让他好好欣赏一番学校被轰然炸成渣时学生的痛苦哀嚎、旁人的恐惧和警察的无能狂怒吧!当炸弹启动按钮按下去的那一刻,风平浪静,一切都如往日一般没什么改变。炸弹犯登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那边的炸弹也早就被拆除掉了,两头是同时进行的。”男孩冷静不似常人的声音响起,炸弹犯转过身,就看见几个孩子站在了他身后,警方也将他包围。“束手就擒吧!坏人!”吉记田步美气愤道,这次江户川柯南身临险境,让她担心到差点哭出来,归根究底,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给她感觉格外不舒服的大叔。“就是就是!大叔你简直是罪大恶极!”圆谷光彦愤愤不已。坏人就该进牢里,杀人是不对的,孩子单纯的内心已经有了一套认定的规则。松田阵平看见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萩原研二,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干得不错嘛!”萩原研二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其实我的功劳只是一部分,主要是那位和我一起赶过来的老师的功劳。”“和你一起赶过来的老师?”松田阵平一愣。过街天桥的情况突变,炸弹犯就像是被逼急了一样直接冲过去抓住一个孩子作为人质,警方立刻与之僵持住。“梦野姐姐!”“梦野桑!”“梦野学姐!”被炸弹犯勒住脖子的梦野久作感到有些难受,但这难受只能说是受到了一些压迫力,称不上疼痛,这让她皱了皱眉,但在旁人看来,她是因为害怕和难受而皱眉。炸弹犯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小刀,然后将之比在自己抓住的阴阳发女孩脖子上。他本来是想抓住那边那个戴着发箍、一看就知道很柔弱的小姑娘,没想到这个阴阳发的女孩子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锋利的刀刃紧贴女孩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割出了一道伤口。“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女孩情绪开始失控,然后旋即开始阴森森的笑起来,然后进入了这个状态的阴阳发女孩猛地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公仔努努扯坏。在努努手臂与身体撕拉一声分离开,棉花泄露出来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血从原本表情可爱温和的公仔努努的眼眶流下,炸弹犯也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就好像是看见了人间地狱。“哈哈哈哈哈!疯吧疯吧!你已经无处可逃!”梦野久作狂笑着,像是看见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在场人反应不及之时,炸弹犯的双手在瞬息间被切掉,鲜血喷涌而出,这一幕就好似什么恐怖血腥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残酷画面,深紫色长发的少女撑着伞翩翩而过,伞面遮住了她的面容,只能让人看见她的头发与衣装。身着一袭和服的少女好似蝴蝶一般从天桥上跳下去,轻盈地落在一辆从下方穿过的货车上,她并没有停下,几个跳跃间就像是传说中的忍者般消失在了人们眼中。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似乎他们只是眨了个眼,情况就又发生一次突变。松田阵平自然认出那个少女是谁,但也是同时,他猛地反应过来,少女似乎还是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可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感。这就是真正的杀手吗?真是让人毛骨悚然。那家伙真不是从小说或是电影里走出来的杀手吗?反应过来的刑警们想要将炸弹犯摁住,可精神陷入癫狂又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攻击性越发强记烈的炸弹犯就好似没有理智的动物,没有双手,他就去踹、就去撞、就去咬。比刑警们动作更快的一名金发女子。“就连孩子都能狠下心伤害的混蛋都不可原谅!去给我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只见女子冲过去直接一拳挥到炸弹犯脸上,一击就将之打至打翻在地,可见几颗牙齿从对方嘴里吐了出来。松田阵平:……其他警官:……众人虎躯一震,这一定就是铁拳的制裁吧!萩原研二敢用自己单身10年打赌,小阵平刚刚绝对幻疼了一瞬。使用出‘人格修正拳’的国木田独步看向梦野久作手里残破的芥川努努,对炸弹犯的憎恶更深,拳头又落了下去。“这一拳是给我家孩子!”“这一拳是给我的学生!”“这一拳是给我家孩子的努努公仔!”炸弹犯被直接揍至昏厥,不省人事。江户川柯南:……他应该是十分幸运的又见到了一位家里人,而且也清楚了梦野姐姐的自我保护机制是什么,真的是十分危险的状态,但也从中窥见了梦野久作在心理操控方面的天赋有多可怕。“差点我们就出手了呢。”鸢眸男人走上天桥,正是完成了目标后散心的太宰治,魏尔伦和兰堂也紧随其后。太宰治一只手放在梦野久作肩上,“我带你去包扎。”梦野久作顿时平静下来,看着手里残破的芥川努努,顿时眼泪哇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芥川努努——我的芥川努努——”简直是痛彻心扉,太痛了!心拔凉拔凉的,她一进入那个状态就不太受控制,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芥川努努总是会这样被她自己扯坏。警察们顿时松了口气,梦野久作那副样子,让他们直觉性的不愿意靠近她附近——包括那个炸弹犯,那是生物本能的求生欲,而他们的判断也是正确的。那个状态下的梦野久作对旁人的精神操控就如同病毒一样极其容易传播,尤其是在她身上有伤口的时候,更是无法避免的情况。迅速收拾好残局,将炸弹犯押送走,松田阵平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还留在天桥上的几个成年人,他看得出那些人都不简单,是绝对不可接触之人。“小阵平在想什么呢?”萩原研二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那个男人很危险。”男人身后两位身形高挑的女性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放任那些孩子接触那种危险人物是不是不太好?松田阵平心想着,对上金发蓝眸女子那双蓝眸,那双眼中所拥有的神性让他戛然定住。“既然收队了,那就走吧。”松田阵平缓了缓,皱着眉拉住萩原研二与同事们一起转身离开,与身后的港口财团干部们背道而驰。魏尔伦看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坐上警车,淡淡收回视线。晶子的友人他们自然会帮着护一下,更不要说松田阵平还被泉镜花那孩子放在心里,居然专门跑过来砍了炸弹犯的手,让那家伙再也不能犯案,真是够利落的记作风。“久作,这次你太冒险了。”兰堂蹲下来,揉了揉梦野久作的头,神色严肃,“不可以把自己当成筹码,不是约好了吗?”“抱歉。”梦野久作乖巧认错,“因为那个混蛋在国木田的学校里放那么多炸弹,我一生气上头就……”国木田独步叹了口气,“下不为例。”是她慢了一步,否则肯定能在对方对梦野久作出手之前挥出自己的人格修正拳!“久作我们就带走了,她身上有伤的状态不能离了我。”太宰治看向江户川柯南,“今天累了一天,回家好好休息吧,柯南君。”“谢谢,太宰先生。”江户川柯南对于多变莫测的太宰治有些害怕,但见对方态度柔和,也稍微轻松了一点,然后他发现太宰治的面孔格外似曾相识——和在津岛夫人家见到的那张照片里的男子过分相似。“那个,太宰先生……”江户川柯南刚想询问什么,一旁的其他人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国木田独步:“那么我该回学校了,揍了那混蛋一顿,神清气爽多了。”兰堂:“我们还去看老同事吗?”魏尔伦:“算了,下次一定。”他们还真没想到今天就是炸弹犯作案的日子,大概是忙过头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被丢到了脑子角落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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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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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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