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尚且不论,照此下去,他们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
有一次,曲兰兰喝了点酒,两人也是在浓情蜜意情况下,岳峰问她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曲兰兰说,事业做得再大没有稳固的家庭也没劲。
岳峰不解地说,咱们的家庭怎么不稳固了?
曲兰兰伤心地说,如果不是出了舒乐乐的事,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惴惴不安。
岳峰无话可说,人都说,信任这个词说出来容易,但做起来太难了,尤其是有过欺骗的感情,这辈子好像就很难再获得信任了。
岳峰想起自己与曲兰兰当初的恋爱,那是世间最美好的恋情。
曲兰兰懂事、乖巧,尤其是在他面前,总是一幅理性却又温柔的好性子。
现在,这些优点都转变成了缺点,尤其是最近一阵子,总是阴阳怪气的话里有话。
岳峰的处世原则就是保持家庭的平和,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曲兰兰不是平常女人,很少唠叨一些家庭琐事,只是现在,她的改变,也让岳峰觉得自己也要试着接纳,这也是男人诸多责任中的一项。
曲兰兰心里憋着一团火,一个舒乐乐不够,还要再来一个李玉香。
她可不想让岳峰轻易过关,不仅不想让这事过去,似乎简直就过不去了。1
曲兰兰把自己与李玉香的照片扔了过去,神情怪异地看着岳峰。
岳峰从床上捡起照片,看到李玉香的一刹那,他有些激动地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找她了?”
“找了,我为什么不能找?我自己的丈夫整天去帮一个陌生女人,我有权利知道吧?”
岳峰有点急,他赶紧解释了自己与李玉香的关系,曲兰兰几乎没听进去几句,一个劲地骂他本性难改。
岳峰大喊一声,说了事情的原委,曲兰兰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放下以来,反而问:“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帮她不好吗?”
曲兰兰就有这本事,不管什么事,她都不带一句脏字,而且说出的话来,绝对不是市井小人所能说出口的。
岳峰早就摸准了她的套路,说:“你是不是什么事都想插一手?单位你说了算,家里你说一不二,怎么,我自己的私事也要你干预吗?”
曲兰兰不满地说:“你可以不告诉我,你也可以帮她,但帮她也要有个度,你这样一点没有距离的帮她,你知不知道是在害她?”
“害她?”岳峰完全不明白地看着曲兰兰,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当然了,她们市场上的人,都以为你是大老板,把她包养了。”
这是曲兰兰能说出口的就大脏话了。
“别人愿意怎么想我管不着,我把自己管好了就好,你呢,别在我的事情上做主了,我们只管自己的一亩地不好吗?”
曲兰兰想了想,说:“好,这是你的事,那我问你,你是想帮她一辈子吗?”
岳峰气急败坏地说:“一辈子有多长?我能知道以后是怎样的吗?如果有可能,帮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的,我造成的事我自己来解决,怎么,你连这样的事也不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天天一身的香水味,难道帮她把自己弄了一身的香水味?你们是无距离的帮助吗?”
岳峰先是一愣,接着没好气地说:“曲兰兰,我告诉你几遍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要是有事我就承认了,但没事你让我还说什么?”
曲兰兰说:“也许你现在没事,你敢保证明天没事吗?”
“明天还没来临,我为什么要操心明天的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那你就天天忧吧,我可管不了你的思想。”
“我什么事都没有,天天为你的事而忧,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你愿意!谁让你忧的?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女人?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可能跟她吗?要不是在这个项目上你逼我逼得太狠了,我能出次下策吗?”
“说来说去又成我的原因了?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让给能干的人,我当时就提醒你,这个项目不易,但你不听我的,非要接手,最后又怪在我的头上?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个项目上,故意压低好像界线,就是让你宽松些。”
岳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算了吧,我们不谈这些,在能力上我确实不如你,但你也不能处处否定我不是?
你就想一件事,要是我岳峰没有娶你,是不是我就沦落到街头要饭去了?不会吧?所以你总是可怜我什么呢?
都说女人想嫁入豪门,你这可倒好,你是想改造豪门还是自立门户重新变成豪门?没有我们家,你的能力大到天上能不能达到现在的成就?”
这是曲兰兰听到的岳峰最为一针见血的话,她愣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岳峰马上息事宁人地说:“你就放心吧,我跟她不会有事的,就算帮她一辈子我也不会有事,这总行了吧。”
“你们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了?就算你不告诉我,慢慢的我也能套出她的话。”
曲兰兰的心病就在这里。
岳峰不解地看了一眼曲兰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以前你对这些不是不屑一顾吗?还总是笑话那些女人,说她们是离不开男人的附属品。”
曲兰兰叹了一口气说:“别人的事,当然自己不上心了。
再说了,我们那时候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找了一个满意的老公,拥有自己的事业,但现在不同了,你变得让我抓不住了,我当然不安了。”
岳峰知道这句话是曲兰兰像自己示好,表示她重视自己的意思,于是说:“兰兰,别再猜疑了,我们之间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事的。”
这是曲兰兰唯一还信任岳峰的最后底线。
就是怎么看李玉香都不是岳峰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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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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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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