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这个医生不缺钱类似的小说>686 这是教授的解释?
  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杜衡才算是把这一连串的,男女不正当关系引发的传染病收拾清楚,整个过程可谓是鸡飞狗跳,有点颠覆了杜衡的三观。

  原来,现在的男女关系,居然可以乱到这个程度,乱的直接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在,眼镜男和硬气男去了省一的感染科,余智威的老婆去了金大一院的妇科。

  后来这两边的都和杜衡的市妇幼取得了联系,确认了一下他们说的是否属实,上下源头是不是已经通知到了。

  而这個时候杜衡才知道,齐晓青和余智威两人,居然能算是安分守己的好青年了。

  因为眼睛男和余智威的老婆,他们的传染源,居然很多,很广。尤其是那分散之广,让两边的医生都是疯狂挠头,他们都忍不住的又一次给杜衡电话,希望杜衡能行行好,把人一起给接过去算了。

  当然了,这些也都是玩笑话,也就是大家一起发发牢骚,毕竟患者愿意在哪个医院接受治疗,那是患者自己的事情,当医院能治疗的时候,可不是你说推就能推了的。

  尤其是公立医院,虽然它们自身存在着很多的问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它们在公共卫生安全这一方面,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

  坐在阶梯教室最前面的李建卫,一边看着台上那位请来的教授侃侃而谈,一边支棱着耳朵听杜衡在那抱怨。

  “你小子就别再我跟前发牢骚了。”李建卫小声的说道,“你是一家医院最大的领导,除了医院的本身发展之外,医生护士的安全也是你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咱们这种单位,不同于其他一些部门,如公安、消防,这些单位中,危险都是能看得见摸得着,大家其实心里大概是有个数的。

  但是咱们不一样,很多时候,危险在哪,咱们其实不知道。

  这就是上面经常开会告诉我们的,提高我们的职业素养,规范我们的就业行为。这不光是口号,这是对患者的保护,也是对我们医护的保护。”

  杜衡眼睛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教授,只是眼神却有点涣散,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哎,我也就是在老师跟前念叨一下。

  咱们这份工作,在别人的嘴里,是挣钱的,是高大上的。

  但是只有咱们自己知道,钱其实没挣下多少,干的活也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

  像是内科,耳鼻喉、神经科的还好一点,其他的科室,不是掏粪的,就是捋肠子的,再要么就是当木匠拉大锯的。

  又苦又累不说,还天天的得和各种看不见的传染病打交道。”

  李建卫伸手斜眼看为了一下杜衡,“你看你,又开始发牢骚了不是。

  行了,说点轻松的吧,这位丁玉雪教授的讲座你也听了一会了,感觉怎么样?”

  杜衡稍微的有点回神,眼神开始聚焦在台上的女教授身上,就这么看了有个三四秒之后,方才说道,“还行吧,中规中矩。”

  “吆,你这评价可有点不太高啊。”

  “照本宣科,全是些中医基础课上的内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和理论,就这些东西有什么可评价的。”

  杜衡撇了撇嘴,“咱说句不要脸的话,让李树勋小李站那去讲,我都觉得比她讲的好。”

  李建卫也跟着撇了撇嘴,杜衡说的其实就是他的想法。

  按照他的观感,这位教授上课的水平不错,但是对于中医的水平,也就那样吧。

  李建卫轻轻笑了一下,调侃着说道“可人家现在能站到主席台上,给咱们全校师生演讲上课,而咱们只能坐在下面听,人家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好好听吧。”

  “切,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平台大于能力,机会大于平台。”杜衡轻声说道,“首都中医药大学,这在全国中医大学里是能排得上号的,坐着头几把交椅的庞然大物。

  再这样一个平台上发展,只要不是脑子有泡的,发展肯定比咱们这山旮旯里的学校强。

  而且人家在首都啊,贴着祖国心脏呢,各种机遇、机会、资源的堆砌下,站到我们这种学校的讲台上,很难吗?”

  这话刚说完,坐在前排的院长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杜衡。

  杜衡立马龇着大白牙笑了笑,看着院长是一阵阵的气恼。

  “同学们,刚才讲的东西,都是中医里一些非常浅薄的东西。

  但是从这些浅薄的知识里面,我们就能发现,中医它包罗万象,是一门很复杂的学科。”

  杜衡很给院长面子,龇着牙笑了下后,便真的不和李建卫说话了,而是开始认真的听课,然后就听到了上面这段话。hΤTpS://WWω.sndswx.com/

  “刚才我们说到五脏对应五官,肝开窍于目、心开窍于舌、脾开窍于口、肺开窍于鼻、肾开窍于耳。

  这里面我单拿一个出来考考大家,那就是肾开窍于耳,大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为什么肾会对应我们的耳朵?”

  下面听课的中医学老师们,有些皱起了眉头,有些则表现的老神在在,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的丁教授。

  而下面这些新生,他们哪里知道什么肾开窍于耳,一个个的全都开始胡乱的猜测,会场一时间好不热闹。

  丁教授面含微笑,看着台下师生的反应,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随即轻咳一声,压下会场的嘈杂声后,方才缓缓说道,“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长在腰这个位置的肾,为什么会对应我们头上的耳朵呢?

  这个位置很远不说,一个是身体代谢的器官,一个是人外在的听觉器官,它们之间好像没有必然的联系啊。”

  丁教授微微停顿,摆出了一幅很神秘的模样。

  但是杜衡却直接皱起了眉头,不由的转头和旁边的李建卫对视了一眼。

  没有意外,李建卫同样也是满眼的疑惑,转头看向了杜衡。

  他们两个现在都有一个疑问,作为一个中医基础的老师,说肾是一个代谢的器官,这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中医里的肾,确实指的是的西医的肾脏,但是它不局限在这个肾脏上,它是一个比较抽象的形容。

  这在中医中,尤其是一个中医老师这里,怎么可能说出肾只是代谢器官的话呢?

  可让杜衡皱眉的话,还远远没有结束。

  只见这位丁教授故作神秘后,又缓缓的说道,“直到我有一次,看到一篇西医对于胎儿的发育报告。在这个报告上,详细的阐述了胎儿在发育过程中,肾脏和耳朵是来由同一个神经发育而来。

  这个时候我才焕然大悟,原来肾开窍于耳的原理是这个。”

  杜衡直接张大了嘴巴,下颌差点就掉在地上。

  肾开窍于耳,是这么解释的吗?

  只听台上的丁教授突然自豪的说道,“我们的前辈,他们在古代,没有现在医疗器械的辅助下,没有现代医学的解剖验证下,却能精准的得出肾开窍于耳的结论,可见。。。。。”

  听着台上开始不停的吹嘘中医、中医前辈的这位丁教授,杜衡突然有点犯恶心。

  他为中医有这样的教授而犯恶心。

  虽然她在很卖力的吹嘘中医,把中医和中医的前辈夸上了天,但是杜衡还是忍不住的产生了呃逆感。

  此时此刻,杜衡并不觉的台上这位,是一位中医教授,是一个崇拜中医的信徒,而是觉得她是最高级的中医黑。

  有这样的中医教授,难道真的能指望她能教出有出息的中医学生?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她是老师啊,她每年都要教学生的,按照他她现在的年龄,最起码还能教二十年吧。

  加上她之前已经教过的学生,还有像今天一样四处流窜教出来的学生,这。。。这。。。

  杜衡没敢想下去,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便黑着脸准备站起来。别的学生他管不了,他也管不着,但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思想给误导了。

  而且有一点让他很担心,这位丁教授的平台太扎实,来历有点高大上,这让学校的其他中医老师,居然在脸上露出了恍惚的表情,被她的背景和平台给镇住了,觉得她说的是对的,这就更有问题了。

  只是杜衡冲动的想要站起来,旁边的李建卫可不同意。

  他太清楚杜衡的脾性了,其他的事情上,这小子都可以无所谓,都可以嘻嘻哈哈的让过去,但是涉及到专业这个方面的,杜衡从来都不含糊。

  就算他这个老师,每次在诊断、开方出错的时候,杜衡都会或委婉或直接的提出来,看着让他给改正了,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别说就是个,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的外地教授了。

  所以当杜衡要站起来的时候,李建卫直接伸手拉住了他,低声说道,“你干什么,坐下。”

  杜衡看了下胳膊上李建卫的手,对着李建卫轻轻一笑,杜衡伸手拿掉了李建卫的手,还是非常坚决的站了起来。

  “丁教授你好,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这位。。。老师是吧,咱们就是交流,是探讨,请教不敢当。”丁教授一派如沐春风的表情,微笑着对杜衡说道,“这位老师怎么称呼?教哪门课啊?”

  “我叫杜衡,教诊断学。”

  “诊断学?!!”丁教授眼神抖动了一下,“诊断学是中医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最精华的一部分。能教诊断学,那杜老师看病治病的水平一定很高了。

  你请说,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捧?

  杜衡嘴角抽动一下,这位丁教授这可是深谙‘花花轿子众人抬’,“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精髓啊,上手这么一捧,加上她的来历和身份,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干出为难她的事情来。

  但是杜衡可不管这些,直接问道,“丁教授,你刚才说‘肾开窍于耳’,是因为胎儿在发育的过程中,肾脏和耳朵的发育,是来自同一神经系统。”

  “没错,对于这一点,我一次知道以后,是非常震惊的,但是出于严谨的目的,我并没有因为这一篇的报道,就轻信与它。

  莪此后便联系了首都最好的几个妇科医院,查阅了大量的胎儿发育资料,神经学的资料,还找了首都的产科、儿科的专家求证,最后我才确信的。”

  丁教授一脸的骄傲,骄傲的看着台下的杜衡。

  什么叫资源?什么叫背景,这就是!

  但是杜衡对此只是轻笑了一下,接着问道,“在咱们中医的理论中,说肾开窍于耳,就是说,咱们一般情况下,也就是非器质性病变的时候,如耳鸣、听力下降、耳聋、耳疼等情况下,都可以小心的往肾精、肾气上去靠,从治疗肾来达到治疗耳病的目的。”

  “没错是这样的。”丁教授含笑赞同了杜衡的话,不过这样的笑容,加上她的表情,就有点像是居高临下的欣赏。

  “既然如此,那么按照丁教授刚才的理论,治肾能达到治疗耳病,是因为它们都属于同一神经的缘故?”

  丁教授脸上的笑容收了一下,她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对,这不像是请教问题,而像是要质问的节奏。

  但是她现在又搞不清杜衡想要问什么,只能保持着微笑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原因。”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胎儿在刚开始的第一阶段,它只是一个受精卵。在发育的第一周期,也就是前三个月的时候,受精卵经过多次分裂,会形成了细胞团,其中一部分会变成胚胎,一部分形成神经组织。”

  杜衡死死的盯着丁教授,一字一句的说道,“也就是说,一个胎儿,或者一个人,他所有的神经组织,都是来自于同一细胞团。

  那么按照丁教授刚才的理论,既然属于是同一细胞团,那么耳病是不是不光可以通过肾去治疗,也可以通过心、肝、脾、胃等脏器来治疗?”

  杜衡刚说完这些,前排侧面的教务主任连忙的转过头,小声的说道,“小杜,有事咱们下来说。”

  杜衡刚想摇头拒绝,却不想刚才瞪了他的院长突然淡淡的说道,“下来说什么说,现在就很好,有问题就要当场解决,这才是做学问的态度。

  小杜,继续按照你的想法问,不要管别人。”

  这话说的,杜衡当即心里就爽的不行,又对着院长龇牙笑了一下。

  不过可惜的是,这次院长并没有转头看他,而是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微笑,继续看着台上。

  而台上的丁玉雪教授这时就没有了笑脸,她的猜测没有错,这就是来找茬的。

  不过这样的刺头,她在其他学校虽然见得少,但是也见过几个的,但都不是什么很大的麻烦。

  “杜医生这种理解不对。”丁玉雪教授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只是没有之前那般和蔼了,“胎儿在发育的过程中,神经系统是同时发育成型的,耳朵和肾脏的神经发育,它们和其他脏器的神经发育,可不是一回事。”

  杜衡嘴角轻笑了一下,看似这位丁教授回答了他的问题,但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回答,而且偷换了他刚才问题的核心。

  所以杜衡再次问道,“这些神经确实不是一回事,但是它们都是来自于同一细胞团,所以按照丁教授刚才的理论,治疗其他的脏器,是不是也能治愈耳病?

  换言之,其他五官的病症,是不是也可以通过治疗其他五脏,来达到治愈的目的?”

  丁玉雪教授看向了台下的学院领导,但是以院长为首的几人,却都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上。

  杜衡是谁?

  他们心里是有数的。

  你丁玉雪教授要是好好的讲课,大家也就快快乐乐的一起玩。但现在杜衡明目张胆的提出问题,那就说明这个问题是不小的。

  下面坐的的这些,可都是他们学校的新生,要是因为她的名声,让学生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错觉,那可是要出问题的。

  所以,一个是当地已经展露头角的明星医生,且地位还是比较牢靠的那种,而另一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地老师,孰轻孰重,他们还是能分得清的。

  见台下领导无动于衷,丁玉雪教授的笑容也就不装了,直接脸色一冷说道,“这位杜医生可能对胎儿发育的过程不熟悉,等你了解清楚了,我们再谈论这个问题。”

  她想的很美,只要结束了这场演讲,她回了首都之后,那个时候,你杜衡是谁啊?一个小小内陆山旮旯里的医学院老师,我犯得上和你较劲吗?

  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杜衡接下的话,直接让她瞪大了眼睛,“不好意思丁教授,刚刚没有介绍清楚,我是我们学校二年级的诊断学老师,同时也是我们金州市妇幼的院长。

  所以,对于胎儿的整个发育过程,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丁玉雪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但是却觉得嗓子有点干,咽的有点艰难。

  中医?市妇幼的院长?学校的诊断学老师?

  这TM什么操作?

  可丁玉雪教授也是反应极快的人,知道自己这次是遇上了有水平的刺头,便直接说道,“我是教中医的,熟悉的也是中医的典籍和理论,对于西医的胎儿发育不是很清楚。

  这样吧,等我再详细的了解一下,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怎么样?”

  这已经是服软的话了,按理来说杜衡应该见好就收,大家面子上都能过得去就行了。

  但是杜衡却没有这样的想法,再次说道,“既然丁教授熟悉中医典籍,那丁教授知道‘肾开窍于耳’,是出于哪里吗?”

  丁玉雪面色僵硬了一下,这她从哪知道去?

  而杜衡一看丁玉雪的面色,心里就清楚了,这位教授上课的时候,估计就是直接拿着那本,由科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医学基础》,直接给学生上课了。

  至于其他书她看不看?

  杜衡估计,她可能看,但应该看的不多。

  丁玉雪吭哧了一声,然后磕磕巴巴的说道,“出自好几本典籍,太多了,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怎么了?”

  杜衡眼皮子抖了下,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人还真没看过几本书。

  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真看过这些典籍,认真的研究过,哪怕是上网看看,都说不出今天这么可笑的结论来。

  所以杜衡又问道,“《素问》、《灵枢》丁教授有看过吗?”

  这能说没看过吗?

  丁玉雪犹豫了一下,不自然的抿了下嘴唇,笑道,“当然看过了,这些可都是中医理论的经典,我作为中医基础课的教授,怎么能没有看过。”

  “看过就好。”杜衡笑了,“肾开窍于耳,出处其实不多,在古籍中,也就《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有提到肾‘在窍为耳’。

  再后来就是《灵枢·脉度篇》中进一步指出:‘肾气通于耳,肾和则耳能闻五音矣’。

  所以丁教授说的多,其实也不多,就两本书而已。”

  杜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沉声说道,“想来丁教授应该没有查阅资料,没有详细的了解咱们中医所说的‘肾开窍于耳’是什么意思?

  要不然《灵枢·脉度篇》都提到肾气通于耳之言了,丁教授怎么还能说出肾开窍于耳,是因为它们来自同一神经之言。”

  听到杜衡直接撕破脸的话,这位丁教授直接就黑了脸,冷冷的说道,“你是说我错了?”

  “没错吗?”杜衡讥笑出声,“你想用西医的知识解释中医的问题,但是却生搬硬套。”

  微微停顿,不等丁教授开口,杜衡接着说道,“想用西医的解释也行,但它应该是这样的解释。

  肾藏精,精生髓,髓生骨,这可是中医基础理论啊。”

  轻笑一下后,杜衡接着说道“而后髓聚于脑形成髓海,主持精神、思维活动的功能。

  精髓充盛,则听觉灵敏。若肾精不足,那么髓海失养,则两耳失聪,致听力减退,或出现耳鸣、耳聋之病。

  这一点,在近代,也就是清朝的《医林改错》中有说‘两耳通脑,所听之身声归于脑’,这和西医的的理论不谋而合。

  最能证明这一点的,就是老年人都会出现耳聋耳背的现象。

  为什么?

  就是人在年老之后,肾功能衰退影响肾气不足,以至于肾精不能供养髓海导致的。”

  杜衡在当面直怼这位来自首都的教授时,会场内的新生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位站起来的老师是谁,居然这么大胆,敢和首都的专家放对。

  而且最关键的是,看这情况,好像自己学校的老师,好像占了上风了。

  所以在杜衡和这位丁教授来回‘交流’的时候,这些学生已经开始查杜衡的资料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位杜老师的资料,查起来比他们想象的要简单很多。

  因为他们只是把名字和职务输上去,手机页面上就跳出来很多很多的资料。

  而看着手机页面上眼花缭乱的介绍,他们一个个的都张大了嘴巴。

  从金州到首都,再到东山;从乡镇卫生院到首都好朋友医院;从普通疾病到癌症治疗;从医院院长到千万网红医生,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震撼、重塑这些新生的三观。

  首都来的教授是好,但她终归不是自己的老师。但是看看这位,这可是位实打实的战神啊,还是他们的老师。

  再看现在的场面,这些学生中,突然就爆发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荣誉感、自豪感。

  谁厉害都是闲的,哪又自己的老师香。

  所以杜衡的话刚刚说完,身后猛然爆发了轰鸣般的掌声。

  只是这掌声响起的太过突然,还把杜衡给吓的一哆嗦,缩着脖子转身往身后看了过去。

  而这样的举动,却惹的这些学生哈哈大笑。

  杜衡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些学生,而后继续转头看向了台上,看着讷讷不语的丁教授,杜衡想了一下后接着说道,“我这么说,丁教授可能有点不相信。

  那我就说两个我自己治疗过的案例,比如耳鸣这种情况,就有心不交肾耳鸣轻,肾不交心耳鸣重的情况。。。”

  杜衡还要接着往下说,但是看到台上丁教授突然有点茫然的眼神,杜衡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丁教授能给这些新生讲一下,什么是心不交肾,什么是肾不交心吗?”

  额~~~

  只是这一个问题,杜衡就发现这位丁教授的脸色变了。

  NND,原来真是拿着书本照本宣科的教授啊。

  这时坐在前面的院长,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然后装模作样的瞪着杜衡说道,“杜老师差不多行了,丁教授今天是来做演讲的,是为了让我们新生,能体会到中医的伟大,也要认识学习中医的艰难,她可不是来和你在这里吵嘴的。

  丁教授旅途劳顿,周身疲乏,能坚持给大家做完演讲就不错了,你这问的问题这么多,是想累坏丁教授啊?

  丁教授是前辈,不和你计较,你也要有点眼色,出去吧,别扰了丁教授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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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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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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