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乱的她自己记不得,方式乱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在安全措施上,这姑娘是一口咬定,她做的非常到位,不管是走哪条道,她都会认真的检查,只有带着安全头盔,才能和她愉快的玩耍。
微微诧异过后,杜衡很快就恢复了平常心。
作为一名医生,只要涉及到新病的,每一次都会让他大开眼界,如之前廖玉竹的那个朋友,如市妇幼见到的那四个梅毒患者,真的是只有你想不到,而没有这些人办不到的。
只是这样的结果,明显让奥东有点接受不了。
尤其是这家伙花了大代价,帮这个姑娘联系了好莱坞的剧组试镜,没想到就在见他之前,人家还背着他小小的疯狂了一把,这就更让他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不过这时候明显不是计较脸面的时候,小命是不是能保住,这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因此,等到德德翻译之后,奥东眼神阴沉的刮了一眼女孩之后,便满是忐忑的看向了杜衡。
只是现在的杜衡却有点难办了。
女孩的私生活确实乱,这让她得HIV的几率变的很高,但是人家自己说的也很明确,安全措施很到位,所以想要确定是不是HIV,这就又有了很大的变数。
自己工作的这家医院底子差,做详细的检查没有那个能力,而想要通过中医的方法确定她的问题,杜衡只能遗憾的摇头。
HIV的发展,一般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属于刚感染病毒的急性期,也就是在感染后的一个月内,感染者会出现发热、恶心、淋巴肿大、皮疹等症状,这种症状会持续半个月左右,然后恢复正常。
第二个阶段,则是无症状的潜伏期,大概在六到八年之间。
到了这个阶段,病症就有了很强的迷惑性,中医能辩证出来的结果,也就是气血虚弱、元气不足;而现代医学如果不往这个方向怀疑,也就不会做相关的检查,不做相关的检查,那么基本也就没办法确定是不是HIV.
而到了第三个阶段,就是病毒的爆发期,也就是最终阶段。
这个时候,不用做检查,只要稍微有点经验的大夫,打眼一看就能直接看出来。
所以现在就一个长时间不愈合的口腔溃疡,杜衡也没有那么大的自信说,上手检查就能辩证出一个准确的结果。
就在杜衡犹豫的时候,刚才想到HIV的几个发病阶段,顿时让杜衡又有了一个判断的依据,那就是HIV的急性期。
按照这个女孩口腔溃疡三周不愈合的情况来看,如果真的是HIV,那么此前就一定出现过急性发病期,而她如果真的有这个阶段,那么自己能按照当地传染病防治条例,让这姑娘到定点医院去做相关的检查了。
因此杜衡又让德德问了一下女孩,此前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之前,有没有发烧、恶心、腹泻等情况。
而女孩在经过认真的思考后直接摇了摇头,而且很确定的说,不光是这一个月内没有这样的情况,就是近半年内,也没有这样的情况。
她很明确的表示,她一直都很健康。
好吧,没有怀疑的依据,那么就不好让其去做HIV的对应检查了。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的溃疡一直不好呢?
杜衡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当中,而在思考的过程中,杜衡始终都是把口腔癌放在最后面。
因为统计来看,口腔癌的高发人群是中老年,是常年饮酒、抽烟,口腔黏膜被烧伤变为慢性炎症,从而导致的癌变。
这个过程是比较漫长的,所以对于眼前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姑娘来说,那得一天抽多少烟,喝多少酒才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如果真的能达到造成口腔癌的抽烟量或者饮酒量,她应该早就被肺癌或者肝硬化要了命,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杜衡短暂的思索,又和这个女孩的日常行为综合考量,还是觉得应该慎重一点。
没有急性发病期,那就暂时不考虑HIV的可能性,但是梅毒的可能性也要排除掉。
而梅毒发作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管早期还是晚期,都会出现疱疹,尤其是夏音这个地方,是疱疹最早出现的地方。
而这类疱疹在没有破损之前,其特征就是边缘坚硬。
详细的交代德德注意检查事项之后,杜衡便让德德带着女孩去做检查,他自己则是和奥东大眼瞪小眼的等在办公室。
很快的,检查做完了,德德对着杜衡摇了摇头。
“没有疱疹?”杜衡轻声的问道,“现在可能是发病初期,红疹的周边可能还没有硬化,所以只是一些柔软的红疹也正常。”
但德德还是摇头,“没有什么红疹,特别的干净、细腻。”
擦~~~~特别的干净、细腻是个什么鬼?
见德德回答的非常肯定,杜衡直接皱起了眉头。
不是HIV,不是梅毒,难不成真的是口腔癌?
杜衡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很年轻,也很漂亮,真的是那种与肤色无关的漂亮。
哎,算了,还是自己上手检查吧,光靠这么猜和问,看样子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让女孩坐到自己对面,先让其张开嘴仔细观察。
口腔左右有白色溃疡点,但数量并不是很多,一边也就两三处。
但是当女孩把舌头抬起来的时候,杜衡的眉梢快速的跳跃几下。
之前自己总听着这女孩说话的声调不太舒服,原以为是她自己原本的发声方式就那样,也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一看女孩的舌底,杜衡就明白过来了。
不是女孩发声方法有问题,是她的舌底也出现了溃疡点,就是金津穴和玉液穴这两处位置。
舌底有溃疡,舌头不敢活动的太厉害,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就出现了变调的现象。
不过杜衡看着金津穴和玉液穴这两处位置上的溃疡,心里却猛的咯噔跳了一下。
不过杜衡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女孩把手放好,他要给把个脉。
随着杜衡三根手指不断地轻轻跳跃,他的脸色也是变得阴晴不定。
脉象他摸出来,与症象的辩证也得出来了。
首先,脉左尺洪数。
左尺表示肾,洪数代表热证,所以这就是说肾阴有亏。
其次,金津玉液两处穴位通肾经,现在舌下溃疡无津液,再次表明阳气太过。
所以这个姑娘的问题简而言之,那就是脾肾阳极、阴虚火旺。就是说因为上火,所以才有了口腔溃疡,但是因为肾阴不足,火一直降不下去,所以口腔溃疡一直好不了。
但是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扇自己两个耳光,让他自己长长记性。
作为一名医生,尤其是一名中医,自己怎么就能只听患者的自诉,从而给患者臆想一些疾病呢。
HIV、梅毒、口腔癌。。。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
杜衡这会脸很烧,烧的让他都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女孩了。
就因为自己不专业、不严谨,给这女孩造成伤害。
德德一直观察着杜衡,见杜衡低着头不说话,可脸色却变来变去的,不由得有点着急起来,“杜医生,杜医生。。。”
听到德德的声音,杜衡猛地醒转过来,随即深吸一口气,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微笑着对德德说道,“别着急,我已经有结果了,但是你让我想想,我应该怎么和你说。”
看到杜衡的笑容,德德也是轻舒了一口气,“你就说呗,你还怕我翻译错误啊。”
看看那自信的笑容,杜衡也跟着笑了起来,“行,那你翻译给这位姑娘听,她是脾肾阳极、阴虚火旺。”
杜衡刚一说完,德德立马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杜医生你说的什么?”
看着德德懵逼的样子,杜衡差点就笑出声来。
此前半年的工作,遇到的病人,几乎都是虫症或者是痢疾这样的实证,所以杜衡在和德德交代病情的时候,基本不会用到一些中医术语。
唯一一个用到中医术语的奥东,自己当时还是直接翻译成他们能理解的话,这才说给德德翻译的。
所以这也让德德觉得中医的诊断和西医一样,助理的翻译工作做的毫无压力。
可现在一听这个杜衡还没有来得及翻译的话,德德这不知道几级的汉语顿时就歇菜了。
脾肾阳极、阴虚火旺?
这都什么意思?
杜衡没有笑话为难德德,而是如上次给奥东诊断时一样,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人体阴阳平衡的问题,然后把这八个字加进去就算解释完了。
虽然德德解释的时候是皱眉的,女孩听得也是很疑惑,但是她们最后还是算明白了,那就是自己体内有火,虽然不知道这个火是什么,但就是火太大了,烧的太厉害了,所以口腔溃疡才一直不好的。
看着眼前三人疑惑的目光,杜衡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中医想要在这个地方扎根,然后扩大影响力,太难了。
不是病治不好,而是中医的诊断结果,你没办法清晰准确的传达给病人。
遇到实证还好一点,毕竟症状都看得见,可是一旦遇上虚证,或者虚实结合的病,就没办法给病人解释了。
最大的问题,还是中西方地层文化的差异和隔阂。
就拿阴阳来说,只要是个国人,就算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他能理解,他从心底里就明白所谓的阴阳是一个虚幻的概念。
但是外国人就不行,他们理解不了虚幻的阴阳,又是怎么在人身上变的具象化的。
所以要想中医在穆伊拉站稳脚跟,杜衡觉得没有个五六代人持续不断的努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就在杜衡感慨的时候,已经不再害怕的女孩突然问了德德一个问题,然后德德立马转述给了杜衡,“杜医生,她问你,她的阴气是怎么跑掉的,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
这个问题有点让杜衡为难。
首先她的阴气是怎么跑掉的?
是因为她过于放纵的新生活,而导致她肾阴不足的。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阴气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这个答案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她不知道收敛,天天都是机智的享受,肯定是回不来的。
这种解释怎么说?
要是就这么说了,那和直接说她是。。。有什么区别?
所以杜衡想了一下后说道,“告诉她,这是和她的不良生活习惯有关。
要想好起来,一是要喝药,二是要独处休息,不能受到打扰,要不然以后她的肾就会萎缩,最终成一个核桃。”
德德对这个答案明显很满意,一字一句的翻译给了女孩听。
而后对方还想问要喝什么药,杜衡就以中药做了总结,随后便留下德德和他们两个聊天,他自己则是去往了后院。
这种情况,用药其实也很简单,六味地黄汤加葛根、丹皮等药,差不多三服药这姑娘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毕竟之前就说了,女性因为生理构造的问题,她们比男性能抗,所以补起来时候,也比男性要快捷。
所以就这姑娘的情况要是放到男人身上,最起码七副药起步,但是她自己服用,三服药足以,然后用十八味神药收功,直接可以解除后患。
只是到了后院,杜衡翻遍现有的药材之后,他就发现他预想中的很多药材没有,而且有些还是主药,是不能省略或者代替的。
那怎么办?
那就只能换方了。
青黛上次剩了一点点,虽然少,但是用给这个姑娘,也够了。
冰片有,牛黄有。。。。
杜衡随即眼珠一转,眼中不由得多了一些笑意。
上述几味药,加上人中白,只需要碾成粉末,就可以涂抹在溃疡处快速的去火愈合,然后也不用什么六味地黄汤了,直接换成中成药六味地黄丸,效果也是一样的。
而且这种外敷加内服的方法,虽然没有汤药来的快捷,但是却可以完成奥东的要求,那就是明天说台词的时候,受到的影响会小很多。
完美的解决方案。
只是这个人中白。。。哎呀,不能让他们知道啊。
人中白,属人科,是健康人尿自然沉淀的固体物。
那这东西从哪弄呢?
要是在国内,在城市里,这东西还真不好弄,毕竟现在家家都是冲水马桶,要找点尿液的沉淀固体物,还是比较难的。
但是,但是在这里,杜衡还真有办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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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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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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