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世子!就作一首吧!”
一旁的陈晓脸上的简直乐开了花。
现在不光有这些监生,还有祭酒和两位先生,有了祭酒在场,任凭刘子希事后如何找补都没有办法令今天的事情不传播出去了。
地势地利人和皆在我,怎么输!
若是先前刘子希可以佯装发怒拍桌而走,那现在祭酒的到来就是让他骑虎难下!
走也走不掉,不写也不成,可是写也写不出来。必死之局!
“诸位别逼世子了,说不定世子今天出门不知道要作诗,所以没有准备好。”
既然已经不会有反转,那何不当面拆穿!
陈晓的声音在角落响起,这一句话对于在座的监生是个什么含义,所有人都知道。
这是陈晓再一次质疑刘子希上次的青玉案,上元节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刘子希的词身上,大家似乎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陈晓这个人。
陈晓当时在诗会上是质疑过刘子希的,今天在场的也有上月节在诗会上的人,今天陈晓的质疑和那日如出一辙。
只不过那时候陈晓属于狗急跳墙,而今天他似乎胸有成竹。
“哎,你说世子是不是真的用了别人写的词。”
李纪的小胖子室友凑到李纪跟前轻声的发出了质疑,闻言李纪脸上十分不悦。
“休得胡说!”
有这样疑问的不止他一人,陈晓的一句话如同一块石子扔进了湖里,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不断有人开始议论起刘子希是否有真才实学,这一切祭酒和两位先生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出言制止。
或许祭酒和先生们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只是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发出这样的疑问。
祭酒摸着胡须环视周围,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刘子希身上。
只见刘子希突然笑着抬起头来,他绕着院子走廊一圈,将众人对自己的眼神尽收眼底。
有质疑、有信任、有期待、有担忧。而最后刘子希走到了陈晓身边,从浅笑到朗声大笑。
“陈兄不就是觉得某不过是一欺世盗名之辈,用了别人给我写的词来显摆吗?
没错我就是用了别人的词,那首青玉案是南宋词人辛弃疾的大作。”
南宋?辛弃疾?
就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子希承认用了别人的词时,却从他后半段的话里听到了两个陌生的词汇。
“世子原来是说笑呢,南宋应当是一个朝代吧,老朽也算是略通文史。
自两汉到今大庆,从未有过南宋这个朝代。更别说能写下如此精绝词句的文人。”
祭酒摸了摸胡须,认为刘子希这是故意反讽陈晓的质问。
“祭酒当然不知,那是另一个时空,算起来还是距今几百年后的时间。
那里的确有一位希望能踏平北方,驱逐鞑虏,为此一生戎马,文武双绝的英雄人物,辛弃疾。而那首词便是他的著作。”
祭酒笑着摇了摇头。
“世子说得天方夜谭了。既是几百年后,世子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那是一个梦,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梦本身。”
此言一出,众监生若有所思,世间常有朝闻道夕入道的传闻,也有那种生而知之的天才。而眼前的刘子希或许就是那样的天才。
那些梦境或许不是真实的,可他在梦中所得知的知识与阅历却是常人遥不可及的。
“世子一梦而知百年,实乃天赐的机缘。”
祭酒点了点头有些欣赏眼前的年轻人,更加肯定了他本是藏拙的传言。
若是真如他所言,他早已拥有了超越这个时代的学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失风度的锋芒毕露呢?
陈晓看着祭酒竟然相信了刘子希这些鬼话有些着急,这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
“世子莫不是忘了,方才我们说的是世子可否作诗,莫非世子是想说个动人的故事就算了?”
刘子希看着近在眼前的陈晓,三番两次在众人面前与自己作对,上一次因为自己坏了他的好事,这一次是因为自己抢了他的风头。
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总归是要一次让他服气才好。不然总像个狗皮膏药一般总是粘着自己。
“陈兄少安毋躁,在念诗之前我想与祭酒说件事,若是我今日说出令祭酒满意的诗句,祭酒可否让几位先生到百花诗会上做点评人?”
祭酒闻言朗声大笑,指了指身后的两位先生。
“有何不可,若是世子所做诗句又如那元宵词一般,莫说他们两位先生,就是我,也厚颜的去做这点评人又如何?”
祭酒去?这可比几位先生来的更加有公信力,属于是意外收获了!刘子希再次回过头看向一脸讥讽的陈晓。
“那诸位听好了,这也是我从梦中听来的诗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此四句诗一出,场间瞬时雅雀无声,祭酒也捏着胡须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遍。
“任尔东西南北风...”
就这么沉默许久后,李纪站起身来鼓掌。
“世子好诗,以竹喻己,任尔东西南北风,世子本就是这青竹,又怎会在意陈监生几句挑拨之言?
世子胸怀和心性这四句可窥一斑,令在下折服,也令那些质疑世子的人汗颜。”
随着李纪的声音打破了廊中的宁静,欢呼声和掌声此起彼伏,那些方才被陈晓的言语带着有些质疑留刘子希的人,此时纷纷面露歉意。
而那些本就坚定的相信着刘子希的人,此时脸上写满了赞许。
“世子好诗!”
“世子不愧是世子,这才是君子!”
而刘子希面前的陈晓却如同丢了神一般的楞在了那里。
又是这样,他又是这般轻描淡写的念出了足以传唱前年的佳句。
自己明明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可为什么会是这样!
刘子希有些满意陈晓的表情,起码一段时间内这个人不会再来烦自己了,这些监生的唾沫就够淹死他了。
“陈兄,你我皆是时间长河里的一粒沙砾,你我现在认定的真理或许只是千百年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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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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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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