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翻?”张仲景的徒弟挠了挠头,“当然能啊,要是不能将人麻住,怎么做手术?”
年轻的徒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这么说就像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医生的技术一样,做手术不麻醉的话,这得需要什么程度的技术?
“内气离体能麻翻吗?那玩意抗药性非常强的。”樊稠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心的询问道。
“别说是内气离体了,就算是破界级,多来几下,也是能麻翻的,抗药性确实是有,但这东西作用的方式不同,只要不在一开始主动抵抗,绝对能麻醉的。”年轻的徒弟无比自信的说道。
“还不能抵抗啊。”樊稠嘀咕了两句,没好气的说道。
“哪个需要做手术的,居然抵抗麻醉剂?”张仲景的徒弟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咳咳咳,你说的有道理。”樊稠将提纯之后的麻沸散收拾收拾带走,“多谢了,东西我拿走没什么问题吧。”
“这么多?你们之前是发生了大战吗?”张仲景的徒弟不解的看着樊稠,樊稠翻了翻白眼,懒得回答。
不过对方也没有追问,樊稠带着一大包麻沸散的提纯结晶跑回来了,白花花的结晶,看起来很是美妙。
这个时候,李傕已经安排好的筵席,让塔奇托及其麾下的营地长,第一百夫长,鹰旗护旗官什么的都入席了。
“来了,来了。”樊稠抱着一包麻沸散的提纯结晶跑过来,对着李傕等人招呼道,罗马人看着这一包东西颇为不解,不过由于樊稠过于明目张胆,这群人也没想歪。
“酒中精华来了。”李傕大笑着说道,“老樊,这东西质量如何?”
“破界都能喝翻。”樊稠大笑着说道,当时罗马一群军官就生出了好奇之色,没想到汉室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我尝尝。”李傕属于实践党,从提纯结晶之中捏了一点点放到自己的酒杯之中,轻易的融化,然后一杯干下去,些许晕乎的感觉就出现了,然后看了樊稠一眼,樊稠呵呵一笑,给了李傕一个眼神。
几十年的老兄弟,瞬间理解了这一个眼神的意思,果断集中精神和内气,晕乎乎的感觉,轻易的消散了一截。
“来来来,给我们罗马的弟兄们也尝尝。”李傕笑着说道,然后给塔奇托上了一樽酒,加了一点点的麻沸散,经过多年研究,现在的麻沸散已经基本无色无味了,而李傕给塔奇托整的也是上好的粮食酒,根本不可能尝出来任何的不同。
塔奇托其实是不太喜欢往酒里面加东西的,再加上成为内气离体之后,他是真的喝不醉,不过客随主便,李傕都端上来的,那当然需要给个面子,结果一杯入口,些许微醺的感觉居然真的出现了。
“如何?”李傕笑着说道,“哥几个没骗你吧,这酒不错吧。”
塔奇托面露惊喜之色,成为了内气离体,就基本不可能再有一醉方休这种机会了,罗马人的葡萄酒,塔奇托加了糖之后,拿缸喝都不可能醉的,没想到这次一口粮食酒下肚,居然真的有点微醺的感觉。
“好酒,真的是好酒。”塔奇托惊喜的说道,没想到中原居然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不愧是酒中精华。
“不错吧,来,上菜,上菜。”李傕笑着招呼道,然后拿出酒坛开始往里面倒麻沸散,当着所有人的面倒,一边倒,一边自己尝一点,一副品尝的神色。
话说这一刻李傕真的无师自通的领会了影帝技能,而且真正进入了非常高深的地步,至少塔奇托等人真的没有一点点怀疑这酒有问题,因为李傕三人也是从这坛酒里面往出舀。
很快诸如烧白甜,甜盘子,糖醋里脊这些甜口的玩意儿迅速往上端,毕竟罗马人喜欢甜口的玩意儿,这个时候李傕自然会投其所好,当然咸口的卤肉什么的则是早早的端了上来。
罗马人上口一尝,果断乐了,全都是他们喜欢的甜口,这些玩意都接近于蒸碗,做多了反倒更好做。
至于说高原气候蒸不熟的问题,完全不是问题的,高压锅这种玩意儿,春秋还是战国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搞出来的,大吃货一族可不是说笑的,山海经与其说是异兽录,还不如说是食谱。
“干!”李傕非常豪爽的端起酒碗和塔奇托等人干了一碗加了麻沸散的高度酒,瞬间面上一红,头脑微微有些模糊,而后大口的吃了一下子面前的菜,顿时气氛就热闹了起来。
同样罗马人干了几碗酒,吃了几大份经典甜口菜色之后,幸福度爆棚,气氛登时就搞了起来,看李傕等人顺眼了好多。
“这酒真的带感,这菜也是绝了!”塔奇托红光满面的端着酒碗,然后一手指着自己桌面上的烧白甜竖起了大拇指,这口感实在是太符合他们这些甜口的罗马人。
“绝了就再来,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哥几个没别的,吃好喝好。”李傕笑着说道,一副豪爽的神色,完全看不出来心底下有别的小心思。
“以后池阳侯来叙利亚,我请你吃‘伊斯坎达尔’,绝对正宗。”塔奇托这个时候对于李傕已经一点偏见都没有了,几碗酒下肚,气氛炒起来之后,塔奇托真的以为李傕是一个豪爽的汉子。
“干了这碗酒,后面还会有。”李傕朗笑着说道。
场面上登时觥筹交错,气氛非凡,塔奇托本着罗马和汉室是友邦,外加多年的经验确实是感觉李傕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在请自己吃肉喝酒,自然是来者不拒,双方一路干干干,从下午,愣是喝到了晚上。
结果三傻及其麾下被喝翻了,塔奇托虽说也喝大了,不断地说胡话,但愣是没翻,现在一群已经喝大了的家伙,在大厅之中,一会儿唱歌,一会儿摔跤,玩的不亦乐乎。hΤTpS://WWω.sndswx.com/
“老哥,你他娘的起来喝啊!”塔奇托迷迷糊糊的端着酒碗傻乐,内气离体极致的素质就在这里摆着,坚定的意志让他一定要最后一个倒下,故而在最坚定的李傕都被喝翻之后,塔奇托傻乐着推着李傕的脸,“我还没喝翻呢!”
“我不行了,不行了。”李傕脑袋砸在桌面上,头都抬不起来,麻沸散兑酒依旧被这哥几个喝光了,李傕本以为自己能顶住,结果没想到塔奇托坚定的信念——我在战场输给你们了,酒场绝对不会输——以至于硬是撑着没倒下。
李傕、郭汜、樊稠三兄弟本来也想如此,可练气成罡的极限还是让他们一个个的趴下了。
“我赢了,哈哈哈。”塔奇托坐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像个二傻子,这个时候这货已经彻底醉了。
“你……你赢了!”李傕这个时候已经滚到了桌子下,滚了两圈抱着柱子说道。
“赢了……奖励呢!”塔奇托笑骂道,“我他娘的丝绸呢!”
“丝绸……他……它在库房呢!”李傕哼哼唧唧的说道,坚持着塔奇托不醉死没声,自己坚决不倒下。
“库房他也是我的。”塔奇托得意的蹭了蹭自己抱住的桌子腿,就像是在蹭丝绸一样,最后他们还是从分席入座改成了大桌子。
“你的,都是你的!”李傕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他真的不行了,顶不住了,麻沸散的反噬开始了。
“当然是……是我的!”塔奇托笑的都开始在地上滚开了,滚动的时候一脚踹在一旁已经喝翻的郭汜的脸上,将郭汜踹醒了。
“稚然,你马呢?”郭汜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马没了……”李傕抱着柱子开始哭,吃了老子的,喝了老子的,最后老子翻了,马没了,没了!
“啥马?”塔奇托哼唧着询问道。
“你马啊!”郭汜将抬起头靠近自己脑袋的脚,推到一边,大脑混乱的他已经将老实话说出来了。
“我马,我马是我的!”塔奇托理智混乱,但这话说多了条件反射,故而当场回答了。
“你他娘的……当时说送我了!”李傕抱着柱子哭,一边哭一边说,模糊的意识让他想起来塔奇托说送自己马了。
“你……你不是不要吗?”塔奇托意识混乱,但模模糊糊还有点认识,当场傻乐道。
“我要呢!”李傕抱着柱子回答道。
“要就是你的。”塔奇托傻乐道。
“好,好兄弟。”李傕松开一只抱柱子的手,给塔奇托竖起一根大拇指,“来,来人,给塔奇托上烧白甜!”
“吃,吃不动了!”塔奇托稀里糊涂的说道。
“那给你带上……”李傕傻不唧唧的说道。
“带上,带上。”塔奇托乐呵呵的回答道。
“给你再带点丝绸。”郭汜翻滚了两下,离塔奇托远一点,对方的脚推不开,老是踢他的脸。
“带上。”塔奇托哼唧道。
门口,蒯越开着秘术在录像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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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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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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