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盖盖上之后,那些红色软糯的东西,像是得到了允许那般,一条条地在我的皮肤上、毛发中、七孔里面,细细地啃咬着。
蜜蜡棺中已经进入了绝对的黑暗,所以,我没办法观察到自己的身上是否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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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蜜蜡棺里面很黑,但是棺体本身却是亮堂的,而且似乎是透明的。
因为我好像能够见到棺体本身的材质,也就是琥珀在形成的那一瞬间,包裹在里面的生物,好像在动。
可是,我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头已经开始有点晕了,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
只知道自己的浑身上下,似乎有万只蚂蚁在细细地啃咬着。
很痛,是细碎的痛。
但是这种痛,没有给我带来痛苦,而是舒爽。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股力量正憋在我的肌肤里层,蓄势待发,但是,一直无法冲破我肌肤的这一层堡垒。
而这些红色软糯的东西,帮了这股力量一把。
在将我的肌肤啃咬得生疼的同时,也释放了我身体里的那股力量。
因此,红色小虫带给我的,就是一种酸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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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此之轻松,就像是身体和心理上面所有的枷锁全部都给卸下来了那般。
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几乎轻轻一跃,就能够飞入九霄云端。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逐渐陷入了无知的状态。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但是我自己却很清楚,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
这一刹那,我突然感悟到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啊。
之前听父亲偶然讲过两句,在神农架之中,有一种古老的巫术——萨满,其中最高的巫师,就能够事先灵魂出窍。
父亲当时还跟我强调了,说萨满跟萨满教有很大的区别。
他当时应跟我解释了这其中有何区别,只不过当时我的年纪尚幼,整天就只想到田里头爬树捣鸟蛋,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现在即便是努力地回忆,也只是能够想起只言片语而已。
父亲说过,萨满是天与地之间沟通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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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带我们入山的谷家人,很可能就是萨满的后人。
现在回想一下那时候谷家人和陈默的对话,他们与陈家应该是旧相识的。
所以,外祖父会不会是在撒谎,关于中毒的说法,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为的就是要在我的身上进行一次萨满的仪式。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的星盘已经交给他了,也准备出发去木斯塘寻找祭祀星盘的方法了,他为何还要搞这么一出呢?
想到了这里,我猛地身体又有感觉了。
千万条虫子在自己的肌肤之中啃咬的那种感觉,慢慢地又恢复。
周围太安静了,我甚至都能够听到那些虫子将我的肌肤撕咬开来的声音。
不行,要想个方法先从这蜜蜡棺中走出去再说。
陈默不知是否知道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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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时自己坚持在进入蜜蜡棺之前见陈默一面还是正确的,至少他能够知道我目前的处境。
可是,也不能事事都依靠陈默,还是得自己先看看能否将棺盖打开。
陈家的家规森严,又到处都有机关,等到陈默避开陈家人的耳目来到这里,外祖父想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或许已经做成了呢。
想到了这里,我立刻就动起来,不再是躺在那里坐以待毙了。
我想用力地抖动了自己的身体,让身上的那些小虫子掉落一些。
然后双手不停地在四周摸索着。
这个蜜蜡棺不知道跟瓦屋山中的那一个是否一样的,如果是一样的,那就麻烦了,因为开启棺盖的机关是在蜜蜡棺的外面。
当初我和陈默能够从蜜蜡棺中走出来,便是因为那时候张继生刚好进来了,是他从外头打开的。
所以说,我现在在这里面做任何的挣扎,其实都是徒劳的。
我猫着身子半坐起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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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里头不断地有小虫子掉落下来,在我的脸上爬着。
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恶心得不行。
蜜蜡棺中原本就盛着半棺的液体,这些液体应该就是在供养着那些小虫子的。
可是,特别奇怪的是,此刻我坐起身来,却丝毫没有沾到半丝蜜蜡棺中的液体,好像这些液体只有身处其中才有效用那样。
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啊。
我不由得猫低了身子,鼻尖凑近闻了闻。
却是无色无味的。
我不死心,想用手捧一瓢起来看看。
但是,我的手朝着蜜蜡棺中一差的时候,却发现棺底好像还铺着一层什么东西。
棺中太黑了,我抓起其中一个凑到眼前,却仍旧无法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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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用手感受着,好像是一片叶子那样。
紧着这,我又用手抓起了一把。
真的是叶子。
这棺底铺着这些叶子,又有什么作用呢?
外祖父的花样,可真的是多得很啊。
我在心里头默默地想着,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东西。
急忙又抓起一片叶子,然后放在手中仔细地摸索着,从轮廓到厚度,一丁点细节都不敢放过。
果不其然,就是那个东西——
灵浮树。
那一棵被大黑蛇从书房中带出来的灵浮树,后来被外祖父摘下全部叶子的灵浮树,现在所有的树叶,都铺在了这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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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收藏的古籍中记载着,灵浮树是能够将人的灵魂和肉体脱离开来的,当时因为有这一棵灵浮树,外祖父才能将这沼泽地中的那条恶龙困在了锁龙井之中,用陈默的话来说,外祖父是将灵浮树的灵魂和肉体给分离开来了。
难道外祖父想将当年驯服恶龙的方法用到我的身上吗?
骤然间,我周身上下,就出了一阵的冷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位看起来眼慈面善的老人家,就真的是太恐怖了。
而他跟我讲的那一大篇的往事,其真实性,就有待确认。
我想起了刚刚那一瞬的灵魂出窍,觉得真的好险。
不知道刚刚是因为一个什么样的缘故,我的灵魂在脱离身体之后,突然间又猛地回到了我的肉体里面。
而眼前这些在我的身上撕咬着的,原来是想被我困在肌肤下面的那一缕魂魄,给释放出来啊。
怎么办,如果再有一次,我肯定是没有那么幸运的。
外祖父到底要的是我的魂魄还是肉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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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是按照之前的说法,我的身上是因为有比较纯正的后土娘娘的血统,所以才能在一些地方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也很可能只有我才能够进行祭祀。
按照这样的思路的话,外祖父要的,应该就是我这具躯体才是。
会不会?
我想起来一个恐怖的事情。
那是小时候奶奶用来吓唬不听话总是捣蛋的我的。
就是将我的魂换掉,换成一个听话的。
如果奶奶说的这句话不是胡乱编来的,而是真的有人执行过的话……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周身上下又涌上了一股难以言状的疲惫劲。
紧接着,我的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昏沉沉地径直就朝棺底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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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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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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