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将我身上的背包给扯下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背包里有奶奶给的那条金蚕,瞬间就一个反手把背包给拉住了。
“有人在跟踪你,你必须换一个形象。”安德鲁说着,将他自己脸上的那个墨镜给摘了下来,迅速地戴在我的脸上。
就在这个时候,在我们边上不远处,有一名男子像是突发疾病那般,突然倒地抽搐。
四周的人一下子就围了上去,机场的工作人员也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快走,”安德鲁说着,将我推进了厕所。
“安德鲁,你干啥啊。”我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这一路上好好的,哪里有人跟踪呢?
“我现在没有时间给你解释,”安德鲁说着,推开了一个厕所的门,然后将我拉了进去,一进入到厕所里,我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候在里面。
“你干啥啊?”我睁大双眼问道。
“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跟小林换一下,咱们来个金蝉脱壳,不然你没可能走出这个机场的。”
就在安德鲁说话的瞬间,那名叫做小林的年轻男子已经将身上的T恤和短牛仔裤脱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换衣服,虽说都是男的,但仍旧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自觉地就扭扭捏捏的。
安德鲁可能看不过眼,一下子就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帮我将裤子给脱了下来。
“我自己来,”我将原本压得很低的声音抬高了一些。
“没有时间了,外面那哥们没办法顶太久的。”安德鲁说道。
我三下五除二地与那个叫做小林的男子对换了衣服,然后小林先走出厕所,大概是要将跟踪我的人引开吧,大概过了五分钟,戴着安德鲁事先给我准备的假发的我才缓缓地走出机场。
一出机场,我们即刻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
汽车开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安德鲁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说道:“周,总算把跟在你身后的那条尾巴甩掉了。”
“安德鲁,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到底有谁在跟着我呢?他们是想阻止我去神堂湾吗?神堂湾又不是什么禁地,在法治的社会之下,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做吧,而且刚刚又是在机场,你未免有点大惊小怪了吧。”
“周,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你的对手,虽然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刚刚在机场的那股驾驶,我敢肯定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所以还是小心为好。”安德鲁说着,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蜀南文学
我看了安德鲁一眼,迟疑了一下,接过了他手中你的那瓶矿泉水,心中你的疑惑还是没有消去,总觉得他刚刚的那一波操作,像是在演戏给我看的样子,虽然我目前暂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老外看起来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这里头肯定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这一次进入神堂湾,四周都是他的人,我需要更加小心才是。
我坐在车里,默默地将矿泉水打开,然后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再没有说话。
刚刚的背包也被那个替代我引开安德鲁口中那些所谓的跟踪者的人背走了,因而湘玉给我的那个装有暗红星盘的锦盒与奶奶的金蚕我只能拽在口袋里,这会儿正咯得我特别的不舒服,我忍不住将这两个东西给掏出来。
“周,你出门还带了一个如此精致的鼻烟壶啊,”安德鲁一见到养着金蚕的那个小瓷瓶,突然间眼前一亮,伸手就要将我手里的青花小瓷瓶拿过去。
我的手往后一缩,用一种不大友好的口气说道:“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安德鲁听我这么说,将原本举在空中的手收了回去,居然一丁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仍旧乐呵呵地盯着我手里的小瓷瓶,然后有点遗憾地说道:“这么好看的小瓷瓶,真是难得啊,感觉年代应该很久远了。”
不知为何,刚刚我拿出小瓷瓶那一瞬间,安德鲁的那种眼神,给我的感觉分明是曾经见过这个东西,这金蚕是奶奶豢养的,安德鲁怎么会见过呢。
“安德鲁先生,这东西你见过吗?”我试着问道。
“这种瓷瓶的样子我见过,但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瓷瓶与许多年前我见过的那个,是否为同一个。”安德鲁说道,“如果是同一个瓷瓶的话,那么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一次我们下去神堂湾,可以说是绝对能够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就凭这么一个小瓷瓶?”我故意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是心底里已经有几分的猜想,这金蚕很可能有着一些超出我们人知范围的能力。
“是的,几十年前,我在云南一个深山之中,见过一个神秘的氏族用一种豢养在种瓶子里的小虫举行祭祀,祭祀的过程中,这种小虫能够发挥出无穷大的力量,那种情景,让我甚至是来生都不会忘记。”安德鲁说着,像是沉浸在记忆之中的感觉,一脸享受的模样。
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居然能够让一个人回忆起来露出如此忘我的表情。
“安德鲁,你当时看到的是怎样的一种场景呢?给我具体地描述一下。”我觉得,安德鲁当时看到的,很可能就是许氏家族在祭祀的场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能通过安德鲁的描述,得知在祭祀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对不起,我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一定会看见的,”安德鲁一脸歉意地对我说道。
“你看见了那个神秘的氏族在祭祀星盘对不对,那些情景也是透过星盘才能看见对不对?是不是类似于海市蜃楼的场景。”我盯着安德鲁说道。
“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重新问我一次呢?”安德鲁脸色有点意外,但我却觉得那一丝的意外,并不自然,有矫揉造作的嫌疑。
我看了安德鲁一小会,然后收回了眼光,但是这一路上没有再开口了。
中间他曾几次用话来兜揽我,但是我一次都没有搭理他。这样几次下来,他也闭口不语,就这样一车子的人静悄悄地朝着神堂湾慢慢靠近。
我闭着眼睛,那个青花小瓷瓶和锦盒紧紧地拽在手里,脑袋在快速地旋转着。
今天从在飞机上遇到那个空姐开始,一切都是特别的不正常,但是,我又没能找到这股不正常到底是有何目的的。
首先是湘玉,她既然将星盘从我身边偷走了,无论是因为何种目的亦或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都没有讲星盘重新送回来的理由,而且还是用如此不安全的一种方式,如果当时空姐找错人了,或者是我下飞机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星盘不就会再次下落不明吗?她一个如此聪明的女孩子,不会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但是星盘又真真实实地送回到我的手里,这到底是是为什么呢?
其次是下了飞机之后那场看起来有点惊心动魄的遭遇,像安德鲁这样的老狐狸,他如若是想要在我面前演戏的话,那么就算是演一百出,我都很难看出来,为何偏偏今天就破绽百出呢?
就在我还没有将这些事情捋出一个思路的时候,司机一个急刹车,我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张家界景区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黄毛老外率先下车,然后快速地走到我所靠近的那个车门,替我开了门。
我有点受宠若惊,啥时候有这么高级的待遇了。
下车之后,在另外一辆车上又下来了三个高大威猛的老外,他们几个人与安德鲁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之后,安德鲁提了一个黑色的背包向我走来,“周,我们现在是扮成游客进入张家界,这是你的装备。”
我看了安德鲁一眼,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他手中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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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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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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