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之余,我在心里头默默地嘀咕着。
浓雾已经完全消散了,灵浮树的全貌呈现在我的眼前。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双眼复明了之后,对于那些与星盘有关的物体,都有一种敏锐的洞察能力。
或者不能用敏锐来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瞳孔之中被安装上了一个类似于显微镜的器械,但是这个显微镜只对于星盘有关的物体产生作用。
我眼前的这棵灵浮树,外观看起来,与我在爷爷收藏的古籍中所阅读到的那些关于灵浮树的记载大致是相同的。
树有七层,每一层都有一个跟淡绿色球体很相似的圆球,但是,树上面的圆球只有六个,缺失的那一个大概就是刚刚被我的血催熟之后掉落下来了吧。
每一层没有圆球的地方,都是一丛丛茂密的林子。
是的,不是树的枝干,而是林子。
但是,这些林子里的树木扎根之处,却都是从灵浮树的主树干上面生长出去的枝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植物的存在。
刚刚我和周蓝陈默所走过的那两处地方,应该就是隶属于这树上面密密麻麻的丛林的一部分吧。
如果周蓝和陈默没有出意外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在这树上的某一处丛林之中吧“哥,陈默。"想到了这里,我忍不住就喊出口来了。
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面,我的音量显得非常的渺小,而且一喊出口,似乎就被这茫茫的天地给吸收了那般,给我的感觉,就连距离我最近的那一处丛林都无法传递到的样子。
看来,想利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联系周蓝和陈默是不可能的。
既然我站在这个位置,已经能够感受到了灵浮树的全貌了,那么为何没有在这上面找到了宝塔的存在呢?
难道说,宝塔真的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想到了这里,一股绝望的情绪从我的心底里油然而生。
为了寻找宝塔,我们牺牲了风尘,如果说宝塔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那我真的是很难接受。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是传说。
风尘临终的时候跟我讲,在陈宅后面那片山中找到的玉石球是假的,那是温家人为了迷惑前来寻找玉石球的人而设计出来,真正能对祭祀产生作用的玉石球,就在这林子里面的宝塔中。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不会骗我的。
难道说,宝塔真的是藏在这树上面不计其数的林子里吗?
这里的每一处林子,都有一只上古的凶兽在守护着,如果宝塔真的是藏在林子里,那么数量如此之多,是不可能一个个林子去寻找的。
要怎么办,时间不多了。
之前陈默已经分析过了,大祭的时间很可能是在血月出现的时候。
后面,我自己也仔细地思考过,如果说月球真的是天狼星人留下来监视并且篡改人类记忆的机器的话,那么在出现血月的时候祭祀,很可能就是后土的后人与天狼星人对抗的一种方式。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便一定要在血月出现之前,集齐祭祀所需要的一切东西,然后赶到贵州占里,准时地进行祭祀。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干的。
先别扯得那么远,拍胸脯说要准时地进行祭祀,与天狼星人进行对抗。
就单单是眼前如何将还缠绕在自己脚踝上面的这些头发给解开,就是已经将我给难倒了呢。
粉色液体里面的头发已经越来越多了,几乎要将这个水池都给铺满。
与此同时,我也惊讶地发现了,在自己走神的这一瞬间,居然有另外的一缕头发也缠上了自己的另外一只脚。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
先别想那么远,眼线亟需解决的,是如何将脚踝上面的这些头发给解决掉。
我将自己的精力从纷乱的思绪之中全部都抽出来,集中在脚踝上面这些看似乱糟糟,实际上却是一副大手掌模样的头发上面。
这些头发都是从人骨鬼皮怪的头颅里面蔓延过来的。
按照我在鄱阳话黑轿长梦之中的境遇来看,如果说我真的是有前世的话,这些人骨鬼皮怪应该是隶属于我的部下才是。
而且在瓦屋山的古塔之中,它们虽然都从塔壁里面走出来了,却也没有伤我分毫。
按照这样来分析,这些人骨鬼皮怪,大概是不会伤害我的。
可是,为何它们要用头发将我给困住呢?
这些东西被安置在这里,很大的缘故就是为了守护这灵浮树里的宝塔不为外人入侵,所以,它们用毛发将我给困住,应该就是为了阻止我进入宝塔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要我向它们证明了自己族长的身份,应该就能够脱困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又觉得自己的血实在是太好用了。
随需随取。
要证明我身份的,就只要身上这种不知道流传了多少朝代的特殊血液了。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抬起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面,然后咬下了一口。
一滴颜色有点深的鲜血,瞬间就从牙痕里面挤出来了。
我轻轻地弯下了腰,然后将手指插入到粉色液体之中。
骤然间,那些原本还在随着水波自由飘荡的头发,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那般,迅速地往回收。
我看着水池里面那些急速扭动着的发丝,心中暗暗地感叹,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思议,这比我们现代的科学技术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呢。
可能五秒钟还不到,所有的头发都回到了自己主人的头上了,而且自动自觉地盘旋成一个长条状,就像是那些活着的人骨鬼皮怪的头上插着古铜钱柱那般。hτTΡδ://WωW.sndswx.com/
与此同时,灵浮树的树干,好像也有一点骚动。
它在剥皮,像蛇那般。
此刻,灵浮树的状态,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
并且,我对蛇像是天然就有一种对抗心理那般,一想到蛇,我的心里头就有种像是被什么在挠着的烧心的感觉。
不知道是否因为天狼星人的外形,就是人首蛇身的缘故。
灵浮树主树干上面的树皮在一片片地脱落中。
那些脱落的树皮,全部都掉入到我身下这汪粉色的池水之中,没有一片是例外的。
我的脚踝已经摆脱了头发的束缚了,所以身体也能够自由活动了。
就当我在思考,这脱落下来的树皮不知道有没有毒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大概就我巴掌大的树皮,居然一片片参差不齐地凑在了一块儿。
似乎是在这水面上铺起了一道移动的桥梁那般。
我站在水底里,水的深度刚好到了我脖子的位置。
看着这一道移桥梁的长度在慢慢地增加,我突然间有种桥梁的另一端就是宝塔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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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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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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