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觉得这么转下去不是办法,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
这周蓝也不把话说清楚,总是模糊其词,搞得像是有人在头听似的。说是分头行动,我这连要行动什么都搞不清楚,行动个屁啊。
我有点赌气地坐了下来,也着实是累得不行了,想喘口气。
可是,就这一坐,竟让我发现了点什么。
或许是视觉的问题吧,现在我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这漫天的经幡,总觉得这密密麻麻的,似乎与诸葛亮的八卦阵有那么一丝关联。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思路。
如果说这里的经幡是按照八卦阵的方式来悬挂的,那么,要就要运用到周易八卦甚至是六十四卦的原理来破解,才能够成功地走出这片经幡,否则的话,在这里头转到死,也找不到出口的。
刚刚听周蓝的口气,他应该是不止一次来到过这里,所以很大几率是知道这里头的奥妙的,为何不直接跟我明讲呢?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些什么?反正我是想不明白的。
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找到出口再说吧,这经幡之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暗藏着其他的凶禽猛兽,如果再遇上一个什么生化实验失败的怪兽,那可就没有另外一个哥哥能够来救我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我用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情,让自己的信慢慢地静了下来,然后仔细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我眼之所及的经幡,大致是青红黄白黑五中颜色,这五中颜色,正好跟无形中的木火土金水相对应,而河图之中就有记载着五行八卦以及方位之间的关系。
找到了突破口之后,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只是当年爷爷让我背河图洛书图的时候,我一直邋邋遢遢的,没有认真用心去领悟,所以现在也只能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基础上,看看能不能破解这个用经幡设置的八卦阵了。
河图是根据五星出没时节绘制而成的。
金木水火土五星古称五纬,是天上的五颗星星。木星是岁星,火星是荧惑星,土星是镇星,金星是太白星,水星是辰星。
五星一般按照木火土金水的顺序,县级出现与北极天空,每星各行七十二天,五星合周天360度。
河图是本着五星出没的天象来挥之的,这也是五行的来源。
每年的三月春分,木星见于东方,正当春气节令,草木萌生,这就是木行的概念;七月夏至,火星见于南方,正当夏气交令,地面上一片炎热,火行的概念就是这样形成的;九月秋分,金星见于西方,万物老成调令,杀伐之气当令,金行由此而成;十一月冬至,水星见于北方,正当冬气交令,万物蛰伏,地面上唯有冰雪和水,水行由此而成。
现在正当是夏季,刚过了夏至,所以,如果依照五星运行的规律,还有参照着在围楼院子里的经验,这个时候我应该走南方,火星所在的方向。
根据五行和五色的对应关系,金在南方是白色的,因此,现在只要循着这里白色的经幡走着,就应该可以走出去。
居然一下子就看破了其中的奥妙,真不知道是我强大还是围楼的建造者能力不行。
我心中有点沾沾自喜,然后就顺着白色的经幡一路往前走,也没有作过多的思考。
然而,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记巴掌,让我往后余生都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很多时候你以为的生路,其实是死路。
我大概走了有十几分钟吧,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头。
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有察觉到是自己想错了,只是觉得这脚下的路,好像是一个倾斜度很低的陡坡,在悄无声息之中慢慢地带着我往上走的样子。
这样的念头,刚开始只是在我的脑袋里一闪而过,我没有做过多的思考。
然而,人的直觉是很准的,特别是不好的直觉,那几乎是达到了百发百中的程度了。
尽管只是心中的一丝疑惑,但是越走就越觉得不对劲,光线也越来越暗了,几乎是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经幡的颜色,也辨别不出来了。
这里面肯定有哪里被我忽略了。
我终于敢直面地正事自己的错误,在刚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其实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赌一把看看能不能走出去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五行五色八卦星图,每一部分都是环环相扣,没有任何差错啊。
就在我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着这一路走来的所有细节,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传入我的耳朵。
就这一轻微的声响,我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忽略了什么,是五音。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五行五色五音,我把音这部分给忽略了。
而且从一开始,我用河图来判断就是错误的,应该用洛书图。
用洛书图,结合五色和五音,应该是朝着东南方向走才对,因为判断的失误,所以我走的这条路,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正确出口四十五度。
我站在原地,听着空气中时隐时现的声音,在这几乎接近于绝对的黑暗之中,冷汗直下。
乐器是我的薄弱之处,如果现在当靠辨别乐曲来寻找正确的方向的话,无异于登天之难。
这该怎么办呢?我一下子失去了主意。
就在我着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中已经开始在期盼着周蓝或者陈默会不会出现的时候,一阵悠悠的笛声暗暗地从远处传来。
是昨天晚上我在老爷庙的厨房中所听到的那一曲笛声,感觉上是一样的。
难道,那天吹笛子的那个人,也跟着我们到了鄱阳湖底吗?
是庙祝吗?
老庙祝看起来已经快八十岁了,要跟着我们到着鄱阳湖底来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难不成,是湘玉。
因为在隧道之中,是湘玉吹着骨笛将天使长尾天蚕蛹引开的。那时候,她与已经死去的老李那番对话,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颇耐人寻味的。
如果是湘玉的话,那她为何不直接出来找我,而是同样用如此晦涩的方式呢?
眼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先循着笛声往前去看看什么情况吧。
我对着自己说道,然后朝着笛声的方向,着黑暗中摸索着慢慢挪动着脚步。
我越向前走着,笛声就越清晰,应该是渐渐地接近吹笛子的人没错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是别无他选,既然自己摸不着方向,就让对方先动起来吧。
大概在黑暗中摸了有十来分钟吧,笛声已经特别清晰地环绕在我的四周了,感觉吹笛子的人就在身边似的。
与此同时,有一个白色的光亮,出现在我正前方的不远处,那光亮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那样,有点模糊,而且那光好像就只是一个光而已,因为它没有照射到四周的任何一处东西,但总算是这黑暗中的一点光明了。
我没有想太多,朝着光亮的方向,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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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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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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