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老先生聊着聊着,就忘记了喝粥啦。”我也笑着回复道,然后顺势抬起手里的粥碗,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小米粥煮的很稀,但是又不会是清汤淡水,是很浓稠的汁水,滑入喉中,让整个人都特别舒爽。
“慢点喝,不着急。”老庙祝又恢复了一副慈祥的模样,宛如祖父那般。
“谢谢你,老先生。”我笑着说道。
“记住我刚刚嘱咐,你就会没事的。”老庙祝说道。
“我会记住的,您老请放心。”我看着老庙祝说道。
“那你们聊吧,我回厨房帮忙吧。”老庙祝说着,将我手里的空碗和那一个粗瓷锅一起端起来,然后慢慢地走出了厢房。
“湘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继生他们呢?”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小圆桌的边上,给湘玉倒了杯茶,然后自己也坐下来。
“他们说要去定机票,”湘玉看着我说道,话里有话的样子。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也是啊,来这里也好几天了。”我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本来还想说,大家伤的伤、死的死,还一无所获。蜀南文学
“周沧,对于这一次的鄱阳湖之行,你有没有什么看法?”湘玉问道。
“我刚刚醒来,还没有时间对这一次的历程进行复盘,所以要说具体有什么想法,我这一时半会还真的说不出来呢。”我说道。
“我回来之后,将我们这两次的经历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现象。”湘玉睁着一双大眼睛说道。
“什么现象?”我要被她说得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问道。
“我好像在鄱阳湖底的围楼里,见过老先生。”湘玉说着,好像真的很害怕,脸色都变了。
“你也见到庙祝了?”刚刚在与庙祝的交谈里,我已经知道了他也有跟我们下水,所以湘玉的这个回答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震惊,只是我不知道她脸上的恐惧是因为什么?难道庙祝有对她做了什么吗?还是她见到了庙祝在做什么事。
“不是庙祝。”湘玉说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然后将凳子朝我身边挪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说道:“是带我们进入瓦屋山寻找古祠的那个向导。”
“什么,那个老头也跟着我们一起进入鄱阳湖了?”我激动地很站了起来。
“嘘,”湘玉对着我做了一个不要太大声的动作,然后拉着我坐下来。
“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他在做什么?”我做了下来,放低了声音说道。
“虽然我没有见到他的脸,但是我认出他的声音了,就是那个老向导。”湘玉说着,眼睛还一直警惕地望着四周。
“他对你说什么了?”我问道。
湘玉用一副难为情的表情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你不方便,也可以不说的,没关系。”这一情景,弄的我也有点尴尬,急忙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不是不方便,我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老先生让我告诉你,要小心张继生。”湘玉说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成功地将难题抛给了我,这句话,让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应。
大概是见我一脸的为难,湘玉又先开口了:“我知道老先生的话不足为信,但是空穴不来风,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所以,你凡事还是当心一点为好。”
“湘玉,谢谢你,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有时候想起来真的很愧疚,我身为一个男生,在这两次的历险之中,好像很多次都是要你来保护我。”我对着湘玉调侃一下自己,算是缓解一下有点不对劲的气氛吧。
“哪有,这不就是团队精神吗?相互帮助,才能够获得最大的成功啊。”湘玉微微一笑地说道,随即笑容又收了起来,严肃地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觉有点应接不暇。
“周沧,在瓦屋山中,我们是都有与老先生接触过的,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湘玉说道,脸上又浮现出刚刚那一副恐怖的模样。
“我,好像没有什么感觉。”我停了一下,将老头的模样回想了一遍,其实,虽然在瓦屋山我们一起走了有七八天的时间,但是老头的话极少,人又刻薄,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在旁边闷闷地抽着旱烟,所以,说起来,我对这个人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了解。“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说出来,又怕你们说我在胡言乱语,反正自从鄱阳湖底的围楼里见到他之后,我这颗心就一直都没有安定下来过,人一安静下来,就会将他和另外一个人进行比对,而且越比对,越觉得像。”湘玉的眼睛盯着桌子上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双手握着拳头,脸上的紧张不安显而易见。
“你是不是觉得他像一个你认识的人?”我从她的这一堆话里,大概听出了这么一个意思。
湘玉看着我,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是觉得像,我现在几乎能够肯定他就是他了。”
“是谁呢?我也认识的吗?”我被湘玉弄得也有点紧张了,心里迫切地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陈教授。”湘玉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我径直地站起来,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陈教授的追悼会我是有去参加的,我亲眼看见他被火葬场的车载走了,所以,当时在围楼里面听到他的声音时,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一度还以为自己会不会时撞见鬼了呢。”湘玉看着我说道,嘴角微微地在颤抖,看得出真的是很害怕。
“你没有见到他的脸,只是觉得他的声跟陈教授很像是吗?”我给她添了一点茶,然后问道。
“是的,虽然只听到声音,但是我真的觉得他就是陈教授,人与人之间的声音有可能相似,但是他说话的语速习惯、措辞用语等等是不会改变的,再加上回顾在瓦屋山中与老先生相处过程中,他的那些动作以及神态,我现在几乎是可以肯定,老向导就是陈教授。”湘玉看着我说道。
她的这段话,让我猛地一惊。
我在莲花座里面那条琉璃甬道里,一只觉得那个神秘的黑影人的声音很熟悉,但却始终想不起来,觉得那是一种很遥远的熟悉感,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中熟悉感来自哪里,那是一种坐在大学课堂里,听着陈教授讲课的感觉。
如果黑影人真的是陈教授的话,那么湘玉关于老头是陈教授的猜测,也可以成立的。
只是,他为什么没有死,又或者这样说,他为什么要假死,而且还要跟着我们进入瓦屋山和鄱阳湖历险,他到底为的是什么。
是一个什么样的缘故,让他不敢以自己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些让他不得不假死的人,与一只控制着周家的人,是不是同一批人?
他让湘玉提醒我要小心张继生,是不是就表明了,张继生是那只一直在控制着周家的黑手派到我身边控制着我的人。
“周沧,周沧,你怎么了?”大概是看到我愣着发呆,湘玉拉着我的衣袖,喊了我两声。
“哦,不好意思,这会儿突然有点头晕。”我回过神来,没有对湘玉说琉璃甬道中的经历,因为这件事一说出来,又得解释很多了。
“你不舒服要不就先去躺一会吧,张继生不知道要定什么时候的机票,我们说好了先跟你一起回周家,然后再做打算。”湘玉说着,眼圈突然有点红红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李大哥是跟着我们一起进湖的,现在他没了,总得给陈默一个交代吧。”
“那我们先一起回周家老屋再研究吧,总是一直住在老爷庙之中,也不是办法。”我看着湘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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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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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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