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之后,我才将奶奶临终的时候留下来给我那个淡黄色的小布包取出来。蜀南文学
但是,打开布包之后,里面居然是包着一张白纸。
怎么可能是白纸呢?
我很是诧异。
但是,奶奶很久之前跟我讲过的一件事,突然间就跃入我的脑袋里面。
奶奶说他们的族人在记录一些很隐秘的事情的时候,会用牛奶写在纸上,牛奶干了之后,纸上面是没有字迹的,但是如果用火去烤,字迹又会重新出现。
所以,奶奶会不会是怕自己想留给我的信息被有心人窃取了,所以才用了这样一个方法呢?
想到了这里,我急忙在抽屉里面翻出了半截蜡烛,然后将那一方小小的纸片放在烛火上面烤着。
果不其然,刚烤了没多久,纸上面就出现了几个字。
字写得歪歪斜斜的,看得出写的时候,奶奶应该是已经接近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手的状态,因为奶奶平时正常的时候,是写得一手漂亮的小楷的。
我将纸片从烛火上面取下来,然后仔细地阅读着。
但是,我仔细地研究了一番之后,发现纸上面只写了六个字——
星盘、占里、毁灭。
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她是想然我将所有星盘都找到,而后毁灭吗?
但是中间这个占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着,不由得掏出手机,然后在百度里面输入了占里这个词,没想到弹出来的,居然是贵州占里村。
据说这个占里村特别小,面积不足16平方公里,而且地方是在是太过偏僻了,所以在中国的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
但是,占里村有一个特点,就是这个村子的男女出生比例异常的平衡,几乎是每一对夫妇都生一儿一女,所以千百年来,人口的自然增长率几乎为零。
这些都要归功于占里人的祖先发明了一种能够控制生男生女草药秘方——换花草。
传说中,换花草的根部有不同的形状,如果根是横着长的,那么吃了就可生女孩,如果是竖着长的,那么吃了就可生男孩。
这样的地方确实有特殊之处,但是,即便再特殊,也好像跟我们目前所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占里村也在贵州,按照老婶子的话,爷爷带着奶奶的骨灰,也是会贵州安葬。
会不会,爷爷口中所谓的奶奶的故乡,就是在贵州。
而且八大家族这千百年来的生育奇迹,也与占里村的这种换花草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什么生化实验、基因工程,根本就是有心人编出来的幌子而已。
想到了这里,我似乎有点想通了的样子。
所以,奶奶如果当时有能力将整句话写完整的话,应该是:找到星盘,回到占里村,然后将星盘毁灭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仍旧不明白,为何要回到占里村呢?
难道在别的地方就没办法将星盘毁灭吗?
还有爷爷让老婶子带给我的那句话,他说等到有一天我要走到贵州的时候,就会在那里跟他相遇。
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贵州的呢?
又是如此的扑朔迷离。
但是奶奶在临终之前,还在心心念念地想要让我找到所有的星盘,就算是为了完成奶奶的遗愿,我也应该振作起来,然后义无反顾地去执行。
想到了这里,我将手里那张被我烤的已经有点发焦的小纸片重新叠好,按照之前奶奶包的模样,重新放好,然后放在我枕头边上。
这是奶奶最后留个我的念想,我一定要好好地保存下来。
我打开衣柜,原本是想拿套睡衣,冲个澡然后睡觉了。
明天一早还要去博物馆寻找爷爷几十年前捐赠的那一批文物呢。
但是一见到衣柜里面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我的眼泪忍不住就溢了出来。
我将最上面的那一套睡衣抽出来,捧在掌心里面,感觉上面还残留着奶奶指尖的温度那般。
“奶,”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睡衣整个人瘫在地面上,任由泪水在我的眼睛里决堤,“我不要你走啊,不要啊,你说过,要带我回云南,带我回贵州的,你说过要教我的媳妇怎样管教我,然后才能够安心地离开的。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呢?你说你喜欢湘玉,那好,我努力努力,将她娶回来给你当孙媳妇,你回来好不好,你回家,你的家在周家老屋里面,不是在贵州啊。”我不想惊动湘玉,因此用睡衣将整个脸都给捂住了,低声地呜咽着。
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是感觉将心里头的那口气全都给发泄出来之后,我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轻轻地推开门,然后朝着天井那边走了过去。
原本我是想要去洗澡的,但是走到天井那边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后厅里面,隐隐约约像是有烛火的光亮照射出来。
按道理,既然奶奶已经不在了,而且爷爷也带着奶奶的骨灰去了贵州,后厅里面就不应该有点燃着的烛火啊。
到底是谁在哪里呢?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放轻了脚步,慢慢地朝着后厅挪了过去。
靠近后厅的时候,我便听到了有隐约的哭泣声从后厅里面传出来。
那是一把女人的声音。
会是母亲吗?
我瞬间加快了步伐,一个箭步便冲进了后厅之中。
后厅里面却空空如也。
可是,祭祀祖先的供桌上面,烛火着实是亮着的。
奶奶牌位前的香炉里面,三根点燃了的线香,上面的细烟,正在冉冉地升起。
是母亲。
除了她之外,还有哪个女人会来给奶奶上香,会在奶奶的牌位前面痛哭呢?
“妈,你在哪里?你出来,我是沧儿啊,”我站在后厅之后,对着祖先的牌位大声喊着。
但是我厮喊了好几句,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妈,我现在很需要你,我需要你的帮助,爷爷奶奶走了,周蓝也不知道在哪里,如果没有你和爸的话,我就成孤儿了。难道你们大家都不要我了吗?”我蹲下身来,放声大哭。
“周沧,”我身后有一个娇弱的声音传来。
是湘玉,我的动静太大了,将湘玉也给惊动了。
“怎么了,你看见你母亲了吗?”湘玉环扫了四周一遍,然后在我身前蹲了下来。
“她回来了,可是不肯见我。”我抬起头来,顾不上满脸的泪水,对着湘玉说道。
“会不会是看错了呢?”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她回来给奶奶上香,而且我还听到她在哭呢,除了她,谁会来给奶奶上香呢?谁还会因为奶奶的死而伤心哭泣呢?”
“周沧,好了,阿姨既然回来了,又不肯见你,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缘故的,你这么激动的话,在暗处的她,也不舒心啊,倒不如顺其自然,该出现的时候,她自然还会出现的。”湘玉轻声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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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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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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