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但是我见过祭祀大殿的场景,”湘玉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打开,然后给我看了一副照片。
照片上的情景,就是当时那个立方体从天上降下来的图像。
“湘玉,这张图片,你是从哪里来的。”我疑惑地问道,心中想着,该不会是我什么时候画的吧,然后那部分记忆,又被我给丢失掉了。
“那是温氏家图。”湘玉说道。
“温氏家图?”我低声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这张图,一直是由温氏的族长收藏着的,说是上面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是几年前,我要去斯坦福之前,父亲却悄悄地让我将这张图画给拍摄下来,说是将这张图画拿给能主事的人看,便能够顺利地进入星盘研究课题组。”湘玉说道。“当时我便一眼认出来,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眉眼之间,居然与你有六七分的相似。”
“那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父亲,这张图画上面,到底隐藏了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啊?”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问过,但是父亲不肯说,他因为脸的缘故,向来深居简出,平时就连我要见他一面,也不容易,所以,我们父女之间的情谊,大概就只有他给我的那一点血脉的牵连吧。因而,他没有说,我也就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湘玉看着我说道。
“所以说,其实当时我参加的那一场祭祀大典,在千百年前,是真的发生过,而且这场祭祀大典肯定是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不然你的族人不会用绘画的方式将其给记录下来了,而且代代相传。”我对着湘玉说道,又像是有点在对自己讲。
“周沧,”湘玉突然抬高了音调,对着我喊了一声。
“怎么啦?”我被她这么一喊,有点不明就里的,也被吓了一跳。
“在幽灵船的黑轿子里面,你该不会是穿越了吧。”湘玉睁大着眼睛说道。
“穿越?不可能吧,我一直觉得那就是我的幻觉。”
“你还记得吗?在老爷庙水域中,我与你们失散之后,一直是往下潜的,但是最后却发现自己在鄱阳湖的水面上,所以我一直都感觉,在老爷庙那一片水域,很可能是有时空扭曲的存在,刚刚听你那么一说,我真的觉得你很可能是穿越了时空。”
被湘玉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好像自己每一次出现幻觉的时候,那个地方都会出现星盘。
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出现幻觉,或者是臆想症的时候,是在八年前海边烛阴古庙之中,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星盘的存在,但是后来经历的这一切,让我隐约觉得,那时候教授就是想用星盘与我进行一次什么样的实验。
第二次出现了幻觉,是在爷爷书房地下的密道之中,那时候我从密室里面爬出来,明显就觉得那条密道不是我头先进来的那条道,因为长了很多,也暗了很多。
后来,在湘玉的描述里面,他们从瓦屋山古祠逃出来的时候,也爬过了一条密道,而且在密道之中看见了我。
所以说,我第二次出现的幻觉,其实是很有可能我是穿越到了陈默湘玉张继生他们从瓦屋山古祠中逃出来所爬过的那一条密道里面。
而那一次,星盘也出现过,就在密室中冰棺里父亲的手中。
第三次出现幻觉,就是在幽灵船的黑轿子里面,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自己的一场长梦,今天见到了《温氏家图》,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这一次出现的幻觉,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手里的那枚暗红色的星盘。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的话,星盘的作用,会不会就是开启一条能够穿越时空的通道。
但是,这样也解释不了八大家族,不,是七大家族为何要将星盘都给藏匿起来。
星盘在天狼星人的基因工程中所起的作用,也体现不出来。
“周沧,你在想什么呢?我发现最近你经常会不自觉地就走神,是太过疲累了吗?还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湘玉推了我一下问道。
这个时候,我猛然想起来,我目前所产生的幻觉,都已经在现实生活中有相对应的情况出现,唯独在烛阴古庙中祭祀的那一次,湘玉遭受天雷的打击,神志出现了不清楚的状态,这一个情形,还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找到相对应的影子。
想到了这里,我的后脊背突然出现了一阵凉意。
难道下一个被伤害的,会是湘玉吗?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自己每到一处与星盘有关的地方,身边总会有一个人受到伤害的。
在瓦屋山里是王之水,鄱阳湖底是李濯尘,神堂湾下是张继生。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从此刻开始,在毫无知觉只下,我的心里就已经种下了一个信念,就是自己一定不能让在海边烛阴古庙祭祀的时候所产生的幻觉的那些事情发生。
“周沧,周沧,”湘玉又晃动了我两下,“你还好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又想到了什么吗?”
“没事,走吧,可能是有点低血糖了,走,吃早餐去。”我提着行李袋,对着湘玉说道。
我们俩走出了医院,骑了辆共享单车,然后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老旧的小店,坐下来一起吃早餐。
“周沧,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个经常要一起去野外进行实地考察,那时候我们早上也经常偷偷跑出去,去寻找当地比较地道的早餐小吃,没想到一晃眼,十年就要过去了。”湘玉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里的蛋炒粉滋溜一下,吸了一口进去。
“是啊,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这群人还能再聚在一起,干着与当年相类似的事情,只是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也感慨地说道。
“周沧,”湘玉突然抬起眼来对着我看,我这个母胎单身三十来年的人,一下子就被她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半响之后,她才缓缓地说道:“别气馁,我们一定可以找出所有事情的真相,无论好坏,就让这些星盘,都终结在我们这一代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好像又士气大增的样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猛地,湘玉很迅速地站起身来,然后朝着我身后盯着看。
“怎么了?”我也跟着站起身来,随即转过身去。
眼前的那一幕,让我心里头已经,而后撒腿就往对街跑了过去。
街对面的那一棵大榕树下,那个无脸女,此刻正站在那边朝我们这个小吃摊看着。
我顾不上大街上面的车来车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看着无脸女似是无动于衷地站着,我的心里其实很没有底,如果对面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的话,那么等一下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但是,就在咫尺之间,无脸女突然朝着树后面一闪。
我追到树边,早已经人去楼空。
真奇怪,明明就是朝着树后面一闪而已,也没见到她往哪里逃,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我不足信,还绕着大榕树走了一圈,在树干上搜寻了一遍,防止她躲在树冠上。
但是,终究是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湘玉也跑了过来了,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又被她个跑了。
“周沧,”湘玉气喘吁吁地说道,“她肯定还会再出现的,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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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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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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