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隧道之中,我们的头顶是一个倒扣着的半圆形,脚底下踩着的,是一个长方形,脚感如同棉花一样的条状物。
隧道的两壁及头顶上都绘满了祥云壁画,那种画法,类似于我在古塔地宫中见到的那些祥云。
“刚刚还在想会不会这一步踏进来,就进入了时空隧道呢,哪知道,还是回到了考古学的那套模式——甬道+壁画,哈哈哈哈,”隧道之中静悄悄的,所有人大概都在小心翼翼的状态下往前游动着,生怕一步小心就会捅到了蛇窝一般,所以安德鲁这个玩笑还算得上是一场及时雨,气氛一下子好了一些。
“教授,如果能够进入时空隧道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能够改写自己的人生了。”湘玉接着安德鲁的话说道。
“我是觉得,即便是有时空隧道的话,那么我们也是无法改写历史的,你们有没有听过费尔马最少时间定律。”张继生也加入了这个话题。
一听到了费尔马,我立马来精神了,几乎要抢着他的话问道:“继生,什么是费尔马最少时间定律啊,说来听听。”
“就是一束光实际选择的路线永远都是最快的一条,无论它走的是何种路径。”张继生说道。
“我知道啊,但是,这与我们所讲的时空隧道有什么关系呢?”我仍然觉得难以理解。
“我们人类的思维是线性思维,所以,看到的东西受到时间线的限制,但是如果现在我们跳出时间线的话,你觉得我们可能看到的是什么呢?”张继生好像故意在卖关子。
“原因与结果同在。”湘玉突然说道。
“是的,所以,无论我们走进什么样的时光隧道,通过何种方式得到了结果,结果始终是在那里的,不因为我们达到路径的改变而改变。”
听完张继生的这句话,好像有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在我的脑袋里一闪而过,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与那些文字有关,与我们所有人的这些经历有关。
但是,我抓不住,它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水一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思维中溜走了,但是我知道它来过。
“不对,壁画有问题,”正当我还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安德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回过身,快速地往回游去。
我们几个人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看他的行为,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因而也跟着一起往回游。
“教授,你发现了什么吗?壁画有什么问题呢?”湘玉通过对讲机问道。
“我们都被那些彩绘的云朵骗了,壁画的真正内容,藏在这些云朵的背后。”安德鲁说道。
只见他游到了入口之处,然后贴近隧道壁仔细地观察起来。
我们见状,也都跟了上去。
果真,经过一番的细致观察,我发现隧道壁上面,还雕刻着非常细微的线条,因为水流和祥云壁画先入为主的影响,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这背后还藏匿这这样的图案。
“原来是壁画误导了我们啊。”我不知为何,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壁画没有误导我们,是我们被以往的思维定势了,觉得祥云就只是祥云而已,是刚刚张继生的话提醒了我,这鄱阳湖底的主人,或许他们用的是一种与我们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所以,祥云可能只是壁画的一部分,因而我仔细观察了隧道壁,果真被我发现了这些细纹,”安德鲁好像特别兴奋,说话的语气都快了许多。
“那这隧道内壁到底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有点急不可耐地问道。
“是星图。”湘玉冷静地说道。
“玉,你不愧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安德鲁好像有点意外地说道。
“安德鲁教授,你过奖了,我也是在你的启发之下发现的。”湘玉又恢复了她原先那种有点娇弱的语气了。
“湘玉,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星图的。”张继生问道。
“你们不要把这里看成是隧道,而是想象成苍穹,将这些物质的东西全部都去除掉,将壁画和祥云抽象出来,你的脑海里,就能够产生一副星图。”湘玉说道。
“反正我是做不到的,”我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又问道:“为什么要在这隧道之中雕刻星云壁画呢?还要用如此隐蔽的方式,真是想不通。”
“玉,你有没有觉得这上面所绘的这片星图,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与M27星云很相似。”安德鲁问道。
他们又开始了那些我听不懂的对话,所以,我的耳朵听着,嘴巴却紧闭。
“很像,可哑铃星云虽然是天空中最明亮的行星状星云之一,但肉眼仍不可见,需要用双通望远镜或者小型天文望远镜才能够观测到,但是教授,你看,这些壁画中所雕刻的星云的形状,中心点的暗物质、以及星云内部的那些明亮的结点,好友这些结点上面以对称的形状表现出来的黑色的尾巴,都与现代天文学的观测结果高度吻合,这感觉有点匪夷所思。”湘玉说着,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抚摸。
“或许,我们在这鄱阳湖底所遇到的这一切,都不是人为的呢。”老李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让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对讲机中那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不由得向队友们靠近了一些。
湘玉他们还在继续讨论着,老李没有说话,悬浮在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一个人站在隧道的中央,抬起头盯着呈半圆形的隧道顶,想象着这些物质化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然后仅剩下那一朵朵的祥云以及祥云背后的行云流水般的线条。
渐渐地,我的眼球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眼前的东西渐渐地模糊,湘玉、张继生、安德鲁和老李他们都飘得很远了,身边真的只剩下那朵朵的彩色的祥云。
蓝黑色的穹顶渐渐地缩小,上面的星星点点汇聚在一起,我猛地一惊,这一副图像里所描绘的,就是鱼脸人手里的那方蓝玉星盘。
我终于知道了奶奶为何要将它们称作星盘了,我们手中的这些薄石片,很可能就是宇宙中一个个星云的模型。
古祠的族人、鱼脸人,也包括奶奶的娘家人,他们世世代代所祭祀的,其实不是他们代代相传的这枚巴掌大的玉石,而是星云,可是,他们祭祀星云做什么?难道,在祭祀的过程中,还能够进行什么信息的交流吗?
我在长梦之中参与的鱼脸族人的那一次祭祀,会不会也是因为时空扭曲的缘故。如果那一次祭祀时真实存在的话,那么在祭祀的过程中,鱼脸人从立方体那里,得到的会不会就是他用白茅草写在竹简上的文字。
绕了一圈,结果还是要从文字下手,如果能破译这些文字的话,肯定会得到更多的信息。ΗtτPS://Www.sndswx.com/
父亲让我一定一定要去学习书写这些文字,虽然他没有跟我说原因,但是他一再强调,就肯定是很重要的,所以,这一次如果能从鄱阳湖中出去,我一定要开始学习书写这种文字。
哎,撇开天赋不讲,我的自律和勇敢真的是永远都比不上父亲。
“周沧,你在想什么呢?走啦,我们往前去看看这隧道壁上还有没有雕刻着其他什么图案。”
湘玉突然拉了我一把,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给拖了出来。
我摆动着脚蹼,随着他们往前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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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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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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