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守哲的迎亲队伍往回走时。
平安王氏主宅。
也是正处在最为忙忙碌碌之中,整个家族已经全部运转起来,各人负责各人的一块。
一些女眷,如大嫂四婶他们负责后厨,以及碗筷各席位之间的摆放。哪怕是王珞秋,王璃慈,王珞静等都参与进了工作之中,各自负责一些事情。
只不过王璃慈原本想管后厨或是食材,却被众人一致否决。
而是让她去负责广场上的流水席全局,流水席是针对没资格进入主宅,参加婚宴的普通民众,以及大部分旁系的。
王氏这一次会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来者不拒,可谓是豪气冲天。
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都会被安排在了王氏中庭的露天席位上,这便是最主要的席位。
再有一些更尊贵的,例如族长,钱掌柜,雷镇守使,以及一些各族老祖等,则是会由宵翰老祖出面,一一招待应酬。
他们的酒席,被安排在了一个个雅厅之中。
至于珑烟老祖,她素来不喜应酬,因此只安排她在守哲婚典时露面。
各路宾客们,陆陆续续地抵达王氏。
家族中的男丁族人们,一个个都承担起了招待责任,满是喜气洋洋,守哲结婚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也代表着家族的蒸蒸日上和延续。
如今的王氏,已经不是过去的王氏了。
一门三灵台。
于平安镇一手遮天,如此家族,已有崛起中兴的气象。
随后便是王守哲的迎亲队伍,与柳氏的送亲队伍同时抵达平安王氏。
随之自然是一连串非常热闹的仪式,并在中堂内拜堂成亲。
公孙蕙早已经盛装打扮,满脸喜色地坐在了主位上,她是嫡母,也是寡母,今天她的地位最高了。
守哲结婚,她自然是高兴不已,又暗暗垂下喜泪。这些年来,她续弦到王氏,将守哲和珞伊拉扯长大,真是非常不容易。
身为继母,自然要比普通母亲难做许多,
随即便是拜堂成亲的仪式。这仪式,自然是非常热闹的一环,众亲友都纷纷送上祝福。
之后,便将新娘率先送入了洞房。
而王守哲作为新郎官,作为一家之主,他还需要在外面应酬一番。
一些亲近的家族,非但族长和亲眷都来了。便是连老祖宗们都悄然而至,亲自给王守哲道贺。
这种颜面可不是一般家族继承者大婚的气象。
这些姻亲盟友,王守哲自然是不能怠慢。
如此热热闹闹地直到晚间。
……
这一天应酬下来,便是连王守哲这种已经将炼气境八层的实力,也是有些吃不消。
但是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应酬完宾客之后,略带着三四分酒意王守哲,脚步轻松愉悦地回了他的院子。
主卧内。
张灯结彩,红烛灼灼。
新娘子柳若蓝乖乖的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待着夫君回来。
那张床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上面还铺着枣子、莲子、乾金、还有十几块耀眼的灵石。
“娘子辛苦了。”王守哲按捺下激动心情,上前深深一揖。
“夫君。”柳若蓝声音略带娇羞,轻轻地回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揭红盖,合卺酒等环节了。
这些,都已经有人提前准备好,就放在床边的矮桌上。
在经过柳若蓝同意后,王守哲拿起了玉如意衬说道:“娘子,为夫失礼了。”
随后轻轻地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青春年轻而美丽的脸庞。
她凰冠霞帔,长着一副漂亮的鹅蛋脸,额宽似螓,娥眉弯弯,杏眸清澈中着羞涩和春水。
她双手紧捏,低着头不敢看王守哲。
王守哲足足愣了数息功夫,挪不开眼睛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柳若蓝。
两世为人第一次娶到新娘子,还是如此一位大美女,让他不由得感到有种恍惚而不真实的感觉。
“夫君!”柳若蓝娇躯微微颤抖,仿佛是在担忧着什么,弱声说道,“莫非,我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娘子,长得太好看了。”王守哲连连点头说,“娘子便是那天上的神女,为夫能娶到娘子,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害怕娘子乘风而去。”
此言,倒是让柳若蓝想起了他的那首轻浮之诗,又是羞得她快要把螓首埋到衣襟中了。
“娘子的装扮极美,只是胭脂花粉在脸上久了不好。”
王守哲好歹是穿越者,知道女子可不好留着妆过夜,此时也不急着喝合卺酒。当即拿铜盆打来温水和毛巾,帮她摘下凰冠解下霞帔。
“夫君,哪有男子侍奉女子卸妆的道理?”柳若蓝感动王守哲的细心,却又有些惶恐,“不若将偏房内的巧儿叫来帮忙。”
“无妨,闺房之中,哪有如此讲究?”
王守哲不想旁人来打扰,亲自帮她卸妆,不多片刻,便呈现在他眼前一副天然去雕饰,肌肤吹弹可破,羞着红娇艳欲滴脸蛋。
比起刚才浓妆之时,少了几分艳丽庄重,却又多了几分青春洋溢,胶原蛋白满满的味道。
“娘子真是美人儿。”
柳若蓝微微娇羞不已,她一直在偷偷打量着王守哲呢,当即也是蚊音细语道:“夫君也是长得颇为英武不凡。”
十分显然,她对王守哲的长相也是非常满意。
虽说是包办婚姻,没有办法选择。
但是倘若夫君是俊朗的英武青年,那自然是更加幸福。何况,这夫君还很温柔体贴。
床榻旁还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置着一些精致的糕点以及小炭炉温着一壶酒。
王守哲知道她怕是有一天没吃东西了,赶紧先端着一碟糕点,心疼道:“想必娘子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柳若蓝轻轻颔首“嗯”了一声,多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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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纤指轻捻了一块糕点,略转过娇躯,用手遮着嘴细嚼慢咽着,姿态优美而含蓄。
到底是大家闺秀,王守哲暗暗感慨。
哪像自己家的王璃慈什么的,吃个东西比山匪还凶,与她同桌而食,若是下手不快的话得饿死。
正想到王璃慈时,蓦地!
院子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四叔,四叔在吗?”
这竟是王璃慈的叫喊声,然后她就把门敲地砰砰直响:“四叔你锁门干什么?”
王守哲一头冷汗,真是见鬼,想什么来什么。
这大侄女不知道他新婚之夜吗?
不锁门还等着人乱闯啊。
柳若蓝杏眸圆睁,仿佛有些疑惑。
“娘子勿怪,那是大丫头王璃慈,向来是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主。”王守哲无奈地说道,“是家里的混世小魔王之一。”
“我倒是听说过这孩子。”柳若蓝掩嘴轻轻一笑,“没关系的,哪家没几个混世小魔王?”说起来,柳氏那帮年轻人中奇葩也不少。
王守哲深知王璃慈的性格,若是不开门那还得了。
说不定还会撬门闯进来。
在经过柳若蓝的同意后,王守哲上前开门,还没等他板着脸训斥几句呢。
却见王璃慈抱怨了一句,四叔你磨磨唧唧地在做什么?
说着已经抱起一个大木盆,风风火火地闯了进了婚房内。
在她身后竟然还呼啦啦地跟着了一一大群人。
几个妹妹王珞秋,王珞静,竟然还有王珞淼和王珞岚两个屁大点的妹妹都跟了进来。
除此之外,还有二侄女王璃婉,侄子王宗昌,以及最小的弟弟王守业。
这场面把王守哲看得是目瞪口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准备造反吗?
“四叔,四叔!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是看四婶婶好半天没吃东西,特地给她送点吃的来。还有你四叔你自己,光顾着喝酒,也没吃几口东西。”
王璃慈嘟着嘴,一副本大小姐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的模样。
“那你们呢?”王守哲看向了其他人。
“我们是来看嫂嫂的。”王珞秋倒是颇为实诚,“白天盖着红盖头没瞅见。”这丫头除了她的帝路之外,能好奇和关心的事情已不多了。
王守哲见柳若蓝嘴角含笑,似乎没意见。就对王璃慈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有什么好吃的,赶紧给你嫂嫂呈上来?”
然后王氏一众小辈,见礼的见礼,支棱火锅摊的支棱火锅摊,搞得热热闹闹的。
柳若蓝则是落落大方地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个的发了下去。
“四婶婶,这是我四叔最爱吃的清汤火锅。今天我特地给你们准备的宵夜。”
王璃慈丫头最擅长抱大腿了,她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以后这个家里该由谁做主。
才新婚之夜呢,就跑过来献殷勤,讨好四婶婶来了。
丫头们的手脚很麻利。
很快一桌清水火锅就摆好,铜锅里开水滚烫。
王守哲和柳若蓝陪着一众小辈,围成一桌,开开心心地吃起了清汤火锅。
这虽然有火锅吃,还是件挺开心的事情。可王守哲总觉得不太对劲,对啊,这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这帮孩子们不会来捣乱的吧?
柳若蓝倒是没吃过清汤火锅,在孩子们面前,她落落大方不矫情,也吃得颇为挺开心。
而且紧张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不少。
逐渐地弟弟妹妹们,熟络了起来。尤其是王珞淼以前总是没事儿就给她写信,两人颇为相熟。
一顿火锅倒吃得大家开开心心。
王守哲悄悄观察,发现若蓝已吃得七七八八,停住了筷子。
他便咳嗽了一声:“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了。”便开始赶人。
开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洞房,总不能吃火锅吃到天亮吧?
“四叔,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我还没吃饱呢。”王璃慈委屈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吃饱过,端回去慢慢吃。”
王守哲毫不留情的把一众小辈赶出去,然后飞快地锁上了门。
这才松一口气,对柳若蓝说:“娘子,时间不早了,该喝合卺酒了。”
“是,夫君。”柳若蓝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这意思。
可还没等王守哲拿来合卺酒呢。
外面又喧腾了起来,只听王璃慈那大嗓门喊道:“外面这月亮不错啊,我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然后一群弟弟妹妹们便开始在院子里,吃着火锅,唱着歌,煞是热闹。
王守哲打开门黑着脸走了出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群破孩子肯定是商量好了,诚心他添堵来的。
这副样子让他怎么洞房?
就算他脸皮够厚,若蓝也不行啊。
“咦?四叔你还没吃饱吗?”王璃慈眨着天真无辜眼睛。
王守哲呵呵一声冷笑,你们以为赖在我的院子里不走,就能称心如意,阴谋得逞了?
这院子可是王守哲这一年来,亲手经营过的。
他伸手门廊上一按,一股浑厚青色的玄气注入其中。
蓦地,他院落中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沉寂藤蔓,仿佛收到了某种指令。
它们活了过来。
一根一根的藤蔓根茎,疯狂的生长起来。就像是邪恶的触手在院落里妖娆地舞动着。
王珞淼王守业等小破孩们吓坏了,他们率先投降,尖叫着逃出了院子。
王珞秋王珞静王璃慈她们,倒是胆子极大。
面对邪恶藤蔓进攻时,竟然还在反抗。
只可惜他们终究小瞧了王守哲,他院落中这个藤蔓阵法,可是精心研究出来的。
找了不少基础性藤蔓,经过一次一次的改良,最终现在形成了现在的藤蔓阵法。
可以说只要在他这个院子里,哪怕是炼气镜九层巅峰者,也得乖乖受降。
在王守哲玄气的控制下,很快那些疯涨的藤蔓,便将王珞秋,王珞静还有王璃慈捆成了一团,直接拖出了院落之外。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只有站在婚房门口的柳若蓝,表情吃惊地看着王守哲。
“娘子莫要惊慌,只不过是为夫的天赋血脉而已。”王守哲解释了一声,笑着随手一翻,手上多了几个花种。
这些花种也是他最近精心培养出来的。
最大的特色就是种子颗粒很大,其中蕴含着非常众多的能量。
随着他浑厚而略带青色的玄气,注入。那几颗花种竟然在他手中生长了起来。
从发芽,长出叶片再至开花,尽量短短十几息时间便已完成。
顷刻花开。
他的掌心中多了一把娇艳的花朵,美轮美奂。
柳若蓝美眸中充满讶异之色,夫君的手段比她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没想到夫君还藏着如此强大的血脉天赋。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的,夫君越是强大她自然越开心。
王守哲奉上花朵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床榻前。
他随手在木床上一摁,那张紫檀木床竟然老树逢春一般,生长成了嫩枝树叶。
随即那些他原来已放置在床旁的花种,也都顷刻间生长了起来。不多会儿,他那张床就变成了一个生机盎然的小花圃。
如此“浪漫唯美”的画面,让柳若蓝惊喜不已,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娘子,改喝合卺酒了。”
王守哲拿起了那壶不断温热着的合卺酒。
“嗯,听夫君做主。”柳若蓝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合卺酒,这是地球上所谓的交杯酒。
是一种仪式,也可以借着酒力让新人放松下来。
一连三杯酒下肚。
不胜酒力的柳若蓝那漂亮的脸蛋,微微红润了起来了,眼神之中也多了丝迷离和春波。
她满脸娇羞,贝齿轻咬着嘴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从身后被褥下掏出一个盒子,闭着眼睛塞给了王守哲。
“娘子,这是何物?”王守哲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你自己看。”柳若蓝娇羞地紧闭眼睛,娇躯颤抖不已。
王守哲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却发现里面装着一本小册子。
翻开那小册子一瞅,他顿时“啊了”一声:“这是……”
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竟然是一本H图册。
上面的一些小人儿还画得挺惟妙惟肖,并配以文字解说,倒是让人一目了然。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柳若蓝给他的东西:“娘子,这,这是何意?”莫非,是洞房助兴之物?
此言一出,又把柳若蓝羞地满脸通红,她轻“啐”了一声“呆子”。
此物乃是她临嫁之前,某位婶娘瞧瞧交给她的。并且还对着她耳朵解释了一通,教导了一番。
当时就把她惊呆了,原来洞房还要这些羞死人的夫妻之礼?
同时,婶娘嘱咐她。
在喝过合卺酒后,把这图册交给新郎官。
王守哲见她如此娇羞,这才恍然大悟,这终究不是地球啊!
这里的人结婚都比较年轻,而且这方面的信息也十分闭塞,结婚前很少会接触这些。
很多人到结婚的时候,压根就什么都不懂。
哪像地球上一个个都是超级老司机啊。
新婚之夜,夫妻两个一个赛一个熟门熟路。
显然这是柳若蓝是怕他一点都不懂,才给出了这本小册子。
“娘子放心,为夫用不着这个,包在为夫身上了。”王守哲今日已有了几分酒意,当即把这本粗制滥造的小册子丢到了一旁。
开玩笑,上辈子不知道经过多少老师教育过了。而且他也是有过两任女朋友的,哪需要这种粗浅的教程?
唔?
此言一出,柳若蓝顿时星眸瞪得圆溜溜的,有些吃惊,仿佛又有些质疑地看着王守哲。
好似在问他夫君是从哪里学来的?
因为就在昨日之前她对这个还一窍不通,完全懵懂无知。
据婶婶说的,一般男方都不太懂这个,家族也不会教导。
新婚之夜通常都是要女子来教这一切。
可王守哲那副老司机凑流氓的模样,真有点把柳若蓝吓到了。
好吧。
王守哲情知自己失言。
急忙干笑了两声说:“娘子莫要误会,我也就是在古籍略微见过一些,只是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还要请娘子好好教我。”这句话说得王守哲自己都觉得脸皮发烫,比起纯洁的若蓝,他好似……
柳若蓝倒是很单纯地信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以她的见识当然想不到,自己的夫君外表是个俊朗青年,灵魂却是个老司机。
“夫君先熄烛。”柳若蓝已经烧到脸都滚烫,紧张万分,但是婶娘说过,女孩子嘛总得经历这一遭。
须得行过夫妻之礼,才会怀有孩子。
王守哲心情微微激动,反手将她抱起,安置在了床上。
“夫君,我怕,你要怜惜我。”柳若蓝紧张到了极致。
“娘子我也不会啊,你要教我。”王守哲厚着脸皮说道。
“可,可我也不太懂啊。”
“那就别吹蜡烛了。”王守哲趁机提议,然后捡起了被他鄙视的小册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夫妻共同研究,共同进步,一起慢慢成长。”
他又是随手一拍,一张由藤蔓和花朵交织而成的床帘缓缓闭合。
“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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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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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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