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江口的地界上,如果留下曹德忠,那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如今,贺老四的媳妇已经有着7个月的身孕,单树信、朱少芳、王可仁是挨着个的成了亲,可能是帮人相亲,曹德忠看花了眼,自己落了个单着的命运,这找谁说理去。
朱开山的到来标志着乙巳年真的要过去了。
打进了门,宫家弟子那一个个行的弟子之礼,可把老朱激动的口中连连叫好,他当年可就是为了有这一天,不安分起来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爹,你可得给这些宫叔叔的徒弟们准备红包。”朱传文适时的说道。
“有,都有!”朱开山笑呵呵的说道,他这个都有,可是连带着鹞子山的兄弟都有的意思,一人一个银元的红包,他朱开山可是掏得起,过年嘛,图的就是个喜气。
鹞子山来的那些粮仓护卫们,今年可都住上了新房子,都是红砖的,过两天朱开山还得去看望他们,得和他们说说,三江口的兄弟们都成家了,你们还等什么呢?
朱春山这个事儿做的就是不地道,自己媳妇都怀上老二了,他怎么还不张罗着给自己那些兄弟们找媳妇?
这事儿,朱开山得当着兄弟们的面,好好和数落数落朱春山,算是朱开山早就盘算好的乐趣。
城里的生活可没在山里有意思,没鱼叉,没傻狍子打。
临近年三十,朱传文索性把面粉厂停了,顺带请俄国工程师检修。
工厂里请了两个戏班子,在面粉厂找了个空地,搭着台子,唱起了大戏,算是给工人们,增加点业余活动。
也带着朱家的老少爷们,欣赏欣赏,当然还有些小调比如十八什么的,就得避着传杰这些小子们唱。有阳春白雪,也得有下里巴人,雅俗共赏不是。
年过的就是这么不知不觉。
“传文啊,我打算初五就回三江口了。”朱家的客厅里,朱开山觉得这沙发,怎么座都没那土炕舒服,坐着太软,总想扭一扭。
“爹,鲜儿这运气练的咋样?你可不能藏私。”朱传文笑着说道。
俩人面前放着的是冰城有名的高粱酒,朱开山喝一杯,朱传文喝一杯,旁边还有传杰给两人倒酒,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咋藏私了,你这媳妇可是把我一身的本事学去了。没想到,到头来教了个女徒弟,还成了自己儿媳妇。”朱开山笑着说道。
“那就行,就怕你们捂着那三瓜两枣的。”朱传文说道。
“就这三瓜俩枣,以后能救你命信不?”朱开山有些不服气,朱传文这是看不起他这一身的武术,装作生气的说道。
“信,怎么不信?”朱传文果断认怂。
“这还差不多。”朱开山笑着抹了一把下巴。
“宫家的弟子带回鹞子山你打算咋办?”朱传文问道。
“这不刚好吗?都是宫师弟派来的人,我这手枪队的人还没着落呢。等我回去,组织兄弟们再比一次武,再选出5个武艺看得过去的,我这手枪队啊,就立起来了。”朱开山很是开心,之前手枪队的人选他总是不满意,现在好了,宫宝森送来的人算是很适合他的心意。
“让保险队的人和宫家弟子比武这不是欺负人吗?”朱传文说道。谷
“嘿嘿,这帮傻小子,现在一个个可傲气着呢,还得再杀杀。你老子在三江口得了个混号知道吗?”朱开山少有的想炫耀一把。
“什么!”朱传文问道,旁边的朱传杰眼睛也“噌”的一下亮了,盯着自己的爹。
“朱阎王!”朱开山突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说道,喝了酒没控制住,声儿有点大。
“大晚上的,瞎吼什么!”听见楼下的吵闹,传文娘也是霸气,直接下楼扶起这个三江口的朱阎王,就往房间里拽,多大个人了,当着俩孩子,还是那么不着四六。
留下朱传文、朱传杰俩人面面相觑。
“阎王被收走喽。”俩人一脸的笑意,这三江口的朱阎王也是人,在家里头,也有人管着。
到了丙午马年的正月初五,朱开山带着宫家弟子和曹德忠搭上了开往三江口的火车。
这两天,曹德忠找朱传文也商量了点事儿。
年后,曹德忠打算再收点烟叶子,说是打算往蒙古贩,算是再给粮铺开辟一条生财的路子。
蒙古的事儿,早就打听过了,蒙古这个地界上货币是真的混乱,金、银、铜钱那是急缺,现在市场上多以蒙古族五畜,也就是山羊、绵羊、牛、马、骆驼为交易,以物易物。倒是让那些洋人和走西口的晋商们转了个盆满钵满。
曹德忠想过了,关东的烟叶子质量也是上佳,这带着烟叶子和黄金进入蒙古,带回来的就是各种牲畜。往后也算能供应冰城和三江口的肉食。肯定能小赚一笔。
要不每年就忙活两个月,他曹德忠也觉得拿着那些份子烧的慌。
朱传文自然是同意的,这算是好事儿,往后说不准还能在冰城开家肉铺呢。往后有着汉耀的面粉,蒙古的肉食,让朱传文也过把垄断冰城农副食品的瘾。
不过还有一点,朱传文和曹德忠开起了玩笑。
“曹叔,我那婶儿还没找到呢?”
“还远着呢?不知道怀没怀上。”曹德忠现在算是脸皮厚了许多,那些老兄弟,哪个见了面不为这事儿调侃他几句。贺老四那厮最为过分,“德忠,你攒那些银子不能下崽儿吧,你看看我。”说着还指着自己媳妇的肚子。
“曹叔,你这弄的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朱传文没想到曹德忠会回这么一句。
“哈哈哈,传文啊,这做生意,脸皮就得厚。你看看我现在。”曹德忠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行吧,曹叔,你是这个。”说着朱传文对着曹德忠比划了个大拇指。“对了曹叔,你去蒙古最好多带点人,这进了蒙古估计会很乱。”朱传文提醒道。
“知道了。”
朱开山听闻曹德忠这个主意的时候,也很是支持,往后这单树信的中队就跟着曹德忠一起行动了,60人还带了挺轻机枪,在这时候的草原上也算是横着走了。
他们可不是什么强盗,这可是带着烟叶子和金子来和草原人民交朋友的,金子也没打算带太多,有着30斤就足够了。
再说了还有曹德忠自己的钱呢,他可是早就换了银锭,反正他没成家,钱这个东西,真像贺老四说的,又不能生崽子。
换了牛羊,杀几头给兄弟们解解馋也算是解了他的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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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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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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