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不为所动:“这孩子不是赵秉文的。”
“我当然知道!可这都是他的意思!若不是他,我绝对会打掉这个孩子!”
“你被赵秉文当猴耍,还乐在其中。”魏然拾掇完地上的瓷片,缓缓起身。
魏青一把抱住弟弟的腿仰视他:“外面的消息都说,赵太太生的孩子也不是赵秉文的!”
“消息属实。”魏然没动。
魏青崩溃:“那为什么?我样样顺从赵秉文,自己牺牲了那么多,到最后他娶了别人,还给别人做便宜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赵秉文这么爱护!?”
“凭她有本事,能让赵秉文认下孩子,”魏然低头看着魏青,“姐姐,恕我直言,你沦落到如今地步,全是因为赵秉文。”
魏青泫然欲泣。
“高门大户处处以利为重,你执拗,非要感情用事,被赵秉文死死拿捏。”魏然轻叹。
“你有办法帮我的,对不对?我可以为了赵秉文生孩子,也可以为了他回国,他不可能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魏然在心里叹息一万遍,见亲姐姐狼狈的模样,到底也不忍心扔下她不管。
他再次蹲身,与魏青四目相对:“你肯信我吗?”
“我信!”
“那接下来听我安排,我会顾全大局,尽量给你一个好结局。”
魏青眉毛动了动:“你能让赵秉文回头?”
“我不敢肯定,但可以试试。”魏然摸下巴。
“弟弟,你一定要帮我!”
魏然目光飘至窗外,院落里有一片小池塘,种满荷花,眼下正值八月盛夏,本应该是荷花盛放的季节,可池塘里荷叶茂密,绿油油的叶片间却只有稀疏几朵残荷,摇摇欲坠。
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想搞定赵秉文,先除林锦。”魏然轻轻吐出一句话,不似是对魏青说,更像说给自己。
……
月子中心的日子不算难熬,只是林锦始终有心事在心头,让她整日都惴惴不安,这些天赵秉文杳无音信,电话不通,讯息未回,若不是有赵家派人三天来一次探视,林锦几乎要以为赵秉文出了意外。
一直到八月中旬,林锦习惯了在月子中心的日子,下午时坐在落地窗边晒太阳,门铃忽然响动起来。
保姆离门近,先一步过去开门,林锦起初不在意,还以为是月子中心的保洁下午惯例来打扫卫生。
“先生?您回来了!”保姆开门,看清门外的人立刻叫出声来。
林锦闻声抬头,果见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赵秉文瘦了许多,也黑了,一脸焦急。
她从躺椅上起身迎过去:“回来了?”
“回来了。”赵秉文拥她入怀。
并无过多言语,他紧紧抱住林锦,良久不肯松手。
林锦死死闭上眼,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香味极淡,掺杂着阳光的暖意。
半晌,赵秉文才不舍地松开林锦,又握住她的双肩上上下下打量她:“我回来晚了,抱歉。”
“没关系,我一切都好。”
林锦注视赵秉文,奇怪,在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里,她看不到半分演技。
“孩子呢?”赵秉文这才想起来。
林锦目光落到赵秉文的脖颈上——那里缠着一层厚厚的白纱布,像是受过伤。
她立刻紧张起来,伸手去碰纱布:“你怎么了?受伤了?”
赵秉文微微侧开弧度,拂开林锦探上来的手:“视察的时候出了点事故,被砸伤的。”
“去医院了吗?”
“下飞机先赶过来了,”赵秉文满面歉意,“真的抱歉,没能陪在你身旁。”
林锦鼻子一酸,她知道赵秉文说的是什么:“我自己都可以,只是你……”
“孩子在哪?”赵秉文故意岔开话题,“我都当爸爸了,总得让我先看一眼孩子吧?”
林锦胡乱点着头:“阿姨,快把孩子抱出来!”
保姆深深看了赵秉文一眼,去里间将孩子抱出:“先生,是个男孩,太太给他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
“叫什么?”赵秉文双手在衣摆上擦过才敢接过孩子,鼻尖凑到孩子面前呼出一口热气。
“赵耀,耀眼的耀。”林锦振振有词。
孩子醒着,第一次见到赵秉文很陌生,却没哭闹,小手小脚从襁褓里伸出来乱动,口中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什么。
孩子毕竟还小,不知道面前人是自己未来的父亲。
赵秉文一边逗孩子,一边问林锦:“有什么含义?”
“希望他一生坦途,未来都有阳光照耀。”
赵秉文抱孩子的手细微抖动了一下:“很好的寓意,我很喜欢。”
“你不在,我擅自做主了,不喜欢还可以改。”林锦站在赵秉文身旁看着孩子。
赵秉文干脆:“不用改,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赵秉文离开太久,林锦百感交集,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开口,猛然间想起魏然来,一拍手道:“对了,我住进来那天,遇见了你的旧识。”
赵秉文目光从孩子身上移开,看着林锦,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是你在国外的同学,叫魏然。”
“你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他?”赵秉文眼中隐隐流动着一丝寒意。
林锦没注意到赵秉文的微表情,继续往下说:“我听说他是鑫隆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是来月子中心照顾姐姐的,他姐姐叫魏青,就住在隔壁。”
赵秉文面色如常:“那挺好的,我回国后和魏然没联系过,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他让我告诉你,你回来,他想和你小聚。”林锦一五一十将那天魏然所说都转述给赵秉文。
赵秉文忍不住皱眉,将孩子塞进林锦怀中:“我去看看。”
“去哪?”
“隔壁。”赵秉文说着就要出门。
“你担心打扰到人家!”
“我很快回来。”赵秉文已如一阵风刮出房间。
他匆匆转过走廊拐角,敲开临近的套房门。
开门的人是护工,不认识赵秉文:“先生,您是?”
“我是魏然的朋友,找他有事。”
“魏然先生出去了,不在,您留个名字,回头我转告他。”
“赵秉文。”赵秉文朝屋里看去,试图搜寻那抹熟悉的身影。
“秉文?!”里间传来惊喜的声音,人未到,声音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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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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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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