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春五十岁好几的人了,还是扬州城黑白两道的霸主,竟然开口叫我一个年轻人是龙哥,此举、此声当然把慕容云和陈不易惊得不轻。慕容云只知道我和李贺春曾经闹得不可开交,彼此间的仇恨甚至比天高、比海深,李贺春的儿子都被我们阉了,怎么看都不可能再和解了。
慕容云很吃惊地看着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我也不可能把战斧的事告诉他,这和关系好坏无关,涉及国家机密。
陈不易也是一样,他知道我在外面混得不错,但是竟然混到能让李贺春叫龙哥的地步,而且李贺春还瑟瑟发抖,显然对我很是恐惧,任凭他阅历多么丰富也想不通了。
当然,最最吃惊的还是古致远,他一开始没把我当回事,以为我就是代正武的小弟,准备随便打发我下就算了。结果慕容云的热情、陈不易的尊敬、李贺春的恐惧,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收入他的眼底,这些人和他都是平起平坐的,对我一个小年轻竟然这种态度,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我了。
而我淡淡说道:“李老爷子,你客气啦,来我旁边坐吧。”
“是、是”李贺春松了一大口气,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在我身边,接着坐了下来,在我面前始终低头,像只乖巧的猫。
看着李贺春战战兢兢的样子,慕容云忍不住“嘿嘿”一笑,低声对我说道:“阿龙,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他们这几个大家族的家主平时虽然很少来往,但彼此都是认识的,陈不易就和李贺春交头接耳起来,似乎在问他是怎么回事。陈不易这个家伙一贯狡诈,自从有了制衡他的手段,才让他稍微安稳一些,不知现在又打什么主意。
只是不管他打什么主意,李贺春都不敢和他合作,毕竟把柄在我手里握着,甚至为了表明忠心,故意大声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龙哥虽然年轻,但是有能力、有魄力,我叫他一声龙哥怎么了?要是没有他,我们李家就完了知道吗,我李贺春愿意叫他一辈子龙哥!”
四周的人纷纷侧目,当然各自一脸惊讶。
我也冷笑着说:“陈主任,你又给李老爷子灌什么**汤?”
陈不易赶紧说道:“没有,就是闲聊两句。”又对李贺春淡淡说道:“我就是问你一句,没必要反应那么大吧?”
李贺春挺直腰杆说道:“想问我什么,就大大方方问,干嘛这样藏着掖着?”
陈不易便指着他空荡荡的袖管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贺春说:“被杀手门的给砍掉啦!要不是龙哥救我,我这条命都没有了,叫他一声龙哥又怎么了?今儿个趁着大家都在场,我也声明一下啊,谁和龙哥过不起,就是和我过不去,谁不给龙哥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四周一片哗然,鸦雀无声。
我心里想,李贺春真是个老油条,为了博得我的欢心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慕容云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李贺春好端端干嘛要说这个,但也跟着哈哈笑道:“好,那我也表个态,我和张龙兄弟感情甚佳,好到可以同床而卧、同被而眠!我也一样,谁和他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谁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陈不易听了以后,似乎不甘心落于人后,又似乎怕遭到我的报复,也跟着说:“我和张龙认识时间最久,感情也是最好的。他从北方到南方,最先去的就是金陵城,我们也结下了十分深厚的友谊。我也一样,谁和他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谁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三位重量级的人物同时表态,几乎要把我捧上了天,我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竟然是李贺春开的这个头。总之他们三人一说,影响力可见一斑,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一个貌不惊人、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让他们三人给抬轿子?
而我表情淡定,冲着三人拱了拱手:“谢谢各位抬爱,大家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慕容青青在我后面轻轻捅了我腰一下,抱怨地说:“你和我爸是兄弟,我不是要叫你叔叔啦?去你的,不要占我便宜!”
我冲她挤挤眼,示意她不要搅我的局。
总之,听了我的话后,他们三人都笑起来,有的搂我脖子,有的握我的手,还有的紧紧和我挨在一起,生怕被我冷落似的,要多热情有多热情。这人就怕攀比,一个和我感情好了,另外一个就会跟上,唯恐屈居人后。
我好像成了香饽饽,争着抢着和我说话。
大家都是人精,也很会说话,聊得十分愉快,气氛相当热烈,时不时就要响起一番爆笑,我们这边显然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在现场,这是最高级的圈子了,地位稍差一点的根本融不进来。
虽然我知道这三人中,只有慕容云对我是真心的,但不妨碍我也逢场作戏,因为我需要这种状态,一切都是做给古致远看的。
古致远果然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神色之间显然多了一丝复杂,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迎接客人。
过了好大一会儿,前来拜寿的客人终于接近尾声,管家也宣布开饭了,有的在外面吃,有的在屋里吃,根据身份地位不同,所选的位置也不同。见状,我便起身往外走去。
古致远正往屋里走,立刻拦着说道:“张龙兄弟,你这是去哪里啊?”
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你兄弟了,刚才不是还看不起我吗?
我不动声色地说:“哦,我去外面吃饭啊,你不是让我去外面吗?”
“哎呀,刚才有点疏忽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能去外面吃饭呢。走走走,咱们到里面吃饭去”古致远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的胳膊往里面走。
其实到现在,古致远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干嘛的,但是看到陈不易、慕容云、李贺春都对我如此恭敬,断定我绝对是个惹不起的人,对我的态度当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但我还是傲娇一下说道:“没关系,我去外面吃饭,吃完我就回去,武哥还等着我。”
“哎,不要那么着急,一会儿我给代正武打个电话,说你要在我这里住上几天!”
我笑着道:“古老爷子客气了,武哥那边确实挺忙,让我吃完饭就回去呢。”
我这句话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我的身份十分重要,哪怕是代正武,离了我都不行。
古致远说:“好嘛,吃个饭总可以吧?”
“可以。”
就这样,古致远把我拉到了屋内的一张大桌上,甚至让我坐在他的身边,对我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在这张桌上,除了陈不易、慕容云和李贺春外,还有一些无锡城的大人物,一把手、二把手就不用说了,那天见过的公安局长也在。
总之,全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连慕容青青都得在另外一张桌。
慕容青青那桌都是小辈,各种来头不小的二代,和我们这桌是相邻的。慕容青青专门挑了个和我背靠背的位子,不断用手肘磕我脊背,我问她干嘛,慕容青青说道:“你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你和我爸称兄道弟,我以后得叫你叔叔,还不是占我便宜?”
我知道慕容青青并没真的生气,只是找机会和我玩、和我聊天罢了。她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其实我不讨厌她,反而觉得她很可爱,不过我不愿意和她这么暧昧,更不愿意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总觉得是对不起程依依的。
于是我说:“行了你,赶紧吃饭吧。”
慕容青青不肯,又端了杯酒说:“阿龙,咱俩喝一个呗。”
我皱眉说:“不喝,你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
慕容青青便闷闷不乐地转过头去吃饭了。
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态度有点过分,便悄悄说:“你们那桌都是二代,帅的、有能力的、家境好的比比皆是,你可以找个男朋友啊!趁这机会搞定自己的婚姻大事。”
“要你管啊?”慕容青青气呼呼说:“他们我一个也看不上!”
我叹口气,道:“我希望你明白,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程依依的事。”
慕容青青不说话了,背对着我半天没有发声。
我也没有再管她了。
我们这桌也挺热闹,以古致远为首,大家各抒己见、妙语连珠。能到这个地位的人,基本都是能说会道者,现场掀起一阵阵的**,气氛可谓十分热烈。我和古致远私下也喝了好几杯酒,在见识过慕容云等人对我的态度后,古致远对我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说话之间甚至带着一丝恭敬。
席间,我当然要吹牛逼,有意无意地说我和代正武的关系有多好,几乎把自己说成了二号人物,甚至可以说是代正武的替身。
有了之前慕容云他们给我“抬轿子”的一幕,古致远对此深信不疑,一点都没怀疑我的地位。
我俩甚至互相留了手机号,约定没事的时候常常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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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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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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