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杀了吧!
剑神掠过何红裳,狠狠一剑刺向红花娘娘。
红花娘娘同样没有躲避的可能性,一来是躲不开,二来她连赖以防身的红花都用光了。
红花娘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喃喃说着:“师父,佩蒂真的就是萨姆,总有一天您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们真是失心疯了,愣说一个孩子是萨姆!”
剑神咬牙切齿,仍旧狠狠一剑刺去。
这回轮到何红裳着急了,明明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怎么红花娘娘又把炮火吸引到她身上了?
但何红裳什么都做不了,她没有剑神的速度快,即便操纵毒虫也来不及了,那些毒虫可没法像红花娘娘的红花一样迅疾,只能眼睁睁看着剑神一剑刺去,除了大喊大叫没有其他办法。
不光是何红裳,就连我都急得不行,那可是我妈啊。
我想冲过去帮忙,如果我挡在红花娘娘身前,起码剑神还会有所顾忌,但是一来我还抱着程依依,二来也根本赶不上了。
我也心急如焚,只能大喊:“住手、住手!”
但是剑神置若罔闻,仍旧狠狠一剑刺去。
“叮”的一声脆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究还是有人挡住了剑神的剑。另外一支长剑陡然而出,正抵在剑神的剑尖之上,一个人也站在红花娘娘身前,身形虽然消瘦,但却挺拔有力,彰显着他保护红花娘娘的决心。
剑神呆住了,何红裳呆住了,红花娘娘也呆住了。
我和院中的其他人也呆住了。
因为这人一身的绿,绿衣服、绿裤子、绿鞋子,除了春少爷还能是谁!
春少爷不是在和罗子殇大战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还挡住了剑神的剑?他不是宁老那边的吗,怎么又反过来和剑神作对了?
与此同时,罗子殇也奔到了旁边,他正和春少爷斗得如火如荼,而且败象已显,不用多久就要输了。
但是就在这时,春少爷突然几个起落跳开,罗子殇还惊得不行,不知道春少爷要干什么,立刻跟过来一看,发现他已经和剑神杠上了。
剑神微微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春少爷冷冷地道:“伤我师妹,门都没有!”
好嘛,春少爷果然是来帮红花娘娘的!
身边一众人差点都绝倒了,春少爷百分百是宁老的人,这点毋庸置疑,率领杀手门过来,也是为了保护宁老、力扛隐杀组,刚才还打得好好的呢,现在又站在红花娘娘这一边了。
宁老也是愤怒不堪,立刻大声叫道:“春少爷,你干什么!”
别说宁老,就连杀手门一众人也都懵了,老乞丐、酒中仙等人正在力战隐杀组,现在战还是不战了?
春少爷平时多怂的一个人,别说宁老这样的大佬,就是宁公子这样的王孙,都能指着他的鼻子乱骂,他都不敢有半点不痛快的,像我披着魏子贤的皮,就不止一次地欺负过他。
但是现在,为了红花娘娘,春少爷硬气了一回,大声说道:“宁老,我肯定是站在您这边的,但剑神不能伤害红花娘娘,因为红花娘娘是我师妹!”
宁老当然气得够呛:“那个红花娘娘刚才对付宁家的人!”
春少爷大声说:“没关系,她刚才已经把所有红花都用完了,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宁老当真是无话可说了,碰上这么个痴情种,谁又能奈何了?
但剑神不乐意了,冷冷地道:“立刻给我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旁边听到剑神说这样的话,早就吓得浑身都哆嗦了,包括南王和红花娘娘也是这样。春少爷就跟一般人不一样,别人怕的他不怕,同样冷冷地说:“你有能耐就把我杀了……你是不是以为把我杀了,你做得那些龌龊事就没人知道了?”
剑神面色猛地一变:“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春少爷冷笑着:“当年我是为什么下山的,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吧?这么多年过去,你做得那些事我不想提,你就好好在山上呆着算了,竟然还敢跑到山下,真以为我死了啊?”
类似的话,其实春少爷之前就说过了,那时候春少爷被莫歇尔国师打得不轻,关键时刻剑神出手相助。但春少爷不仅不领情,反而辱骂剑神是个虚伪下作的人,换成别人,剑神早就一剑刺之,唯独面对春少爷,一点反应都没,反而调头就走,仿佛真的心虚。
也让我心里再度产生疑惑,剑神到底做过什么事情,让春少爷这么痛恨?
不过这次,剑神似乎不再忍耐,而是狠狠一剑刺向春少爷。
“孽徒!”
剑神怒火中烧,狠狠一剑刺了过去,春少爷也不客气,直接提剑迎上。别人见了剑神是躲,春少爷是巴不得打一场似的,两人在用剑上都是高手,尤其春少爷,号称华夏第一快剑,那剑用起来当真是龙飞凤舞、飞沙走石,几乎只能看到一道道白光,这就是所谓的春色满园关不住!
但他再强,也强不过剑神。
到底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事当然存在,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姜还是老的辣”。
春少爷根本就不是剑神的对手。
也就那么十几招的样子,剑神的剑便抵在了春少爷的胸口。
春少爷不动了。
“杀了我啊!”春少爷冷冷地道:“杀了我吧,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就没人知道了!”
剑神腮帮子一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气,剑尖猛地往前一递,一丝鲜血便从春少爷的胸口淌下。
春少爷稍稍皱了皱眉,继续说道:“还不够啊,再用点力!”
剑神彻底被激怒了,正要将剑猛地递出,红花娘娘突然奔了上来,猛地抓住了剑神的剑,紧张地说:“师父,别杀春少爷啊,他不是您最宠的徒弟吗……”蜀南文学
春少爷跟红花娘娘两人就是这样,虽然屡次站在对立面,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谁也不忍心向对方下死手,甚至对方有难还会出手相助。
之前春少爷刺伤南王,我就想杀了他,但被红花娘娘给拦住了。
这次也是一样,红花娘娘哀求着剑神,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剑神还没说话,春少爷就恶狠狠道:“你不要叫他师父,也不要向他求情!你不知道他多龌龊,当年他……”
“你给我闭嘴!”剑神咆哮着。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吗?!”春少爷同样咆哮:“这件事情,我本来想永远憋在心里,但没想到你还敢大摇大摆地下山啊!我就看不惯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今天我还真的就拆穿你了!”
今天这场大战,本来是针对萨姆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慢慢就跑偏了,又牵扯到了他们师徒几人的恩怨。
接着,春少爷又对红花娘娘说道:“杜鹃,你不是一直疑惑张龙为什么和南王没有血缘关系吗……”
“你给我闭嘴!”剑神再度一声咆哮,狠狠一剑刺了过去。
“不!”红花娘娘大声叫着,双手紧紧握着剑尖,鲜血从红花娘娘的手上淌了下来。
剑神一惊,立刻收回了剑。
春少爷也软塌塌地倒了下去,虽然不至于死,但也确实伤得不轻。
红花娘娘搀扶着春少爷,哆嗦着说:“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张龙为什么和南王没有血缘关系?”
红花娘娘的双手沾满鲜血,染得春少爷的头发、脸颊到处都是。
因为涉及到我,我也紧张地看着春少爷。
这个问题困扰我许多年了,这也是导致南王和红花娘娘离婚的缘故,这么多年过去了,南王不知道怎么回事,红花娘娘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看来,竟然和剑神有关么?
让我们一家痛苦的根源,竟然是剑神么?!
果不其然,春少爷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指着剑神说道:“今天,你当着杜鹃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你不说,我就帮你说,看看哪个更让你丢脸些……或者,你也可以将我杀了灭口!”
红花娘娘也回头看向剑神,颤颤巍巍地说:“师父,到底怎么回事?”
一向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从不向任何人低头的剑神,哪怕当着宁老、魏老的面,也会维持自己的姿态。但是现在,因为春少爷的寥寥数语,他竟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平时气势万千的他,现在就好像被人狠狠捶了一记,一脸黯然、面如死灰。
“说啊!”春少爷突然冲着剑神咆哮了一声。
整个世界,大概只有春少爷敢这么和剑神说话了。
剑神却还无可奈何。
杀,不忍心杀。
说,不知道怎么说。
不知过了多久,剑神才长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鹃儿,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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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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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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