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知踮起脚尖,环着晏楚和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随后轻蹭了蹭他耳畔,用气音道:“做不做?”
晏楚和没有作声,伸手揽住她腰身,直接用实际行动去回应她。
呼吸在方寸间交换着,沈岁知半阖着眼,身子正软,下唇却猝不及防被对方轻轻咬了下,不疼,但能察觉到对方有些不满。
她模糊不清地问他:“干嘛。”
“喝酒了?”他靠在她唇角,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酥酥麻麻的。
沈岁知眨巴眨巴眼,笑吟吟勾着他亲,云淡风轻道:“就一听啤的而已。晏老板,办事儿可不能分心啊。”ΗtτPS://Www.sndswx.com/
晏楚和被沈岁知这么一打岔,找她算账的念头就没了,没再给她出声的机会,俯首吻上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如同线一般缠绕着她,绑着她,牵着她。酥麻感汹涌而至,顺着脊背缓缓攀升,沈岁知的呼吸都开始乱了起来。
不得不说晏楚和的学习能力的确很强,不同于先前毫无章法的吻法,他倒不知怎的学会了以退为进,沈岁知感觉自己有点躁,正要倾身迎合,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
跟闹着玩儿似的,像极了之前那晚的她。
沈岁知:“……”
她简直快气死了,径直将脸错开,恶意地用牙齿磨了下晏楚和的喉结,随后又像是给好处似的,不轻不重吮了下。
果不其然,身前的男人身体僵住,连带手下的力道也收紧几分。
他带着些许恼意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沈岁知。”
沈岁知没忍住笑出声来,仰起脸亲亲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欸,我在呢。”
清亮的光洒下来,映衬着她眼中水光涟漪,浮现的满是盈盈笑意,晏楚和拿她这样没办法,只好用别的方式同她计较。
沈岁知这儿还打算继续开玩笑,结果就被人截断。这吻来的热切强势,几乎瞬间便夺走了她的呼吸节奏,没多久就有些呼吸不畅,只能揽着晏楚和,这才勉强站住脚。
他俯首轻咬她耳垂,嗓音低哑:“别闹我。”
沈岁知耳朵敏感,此时忍不住往旁边偏偏脑袋,二人之间的距离堪比纸薄,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唇与肌肤因彼此肢体的起伏而不时相触,耳鬓厮磨。
沈岁知忍无可忍,抬手“啪”的把灯给摁灭,“你跟我计较这个干嘛?”
晏楚和不答反问:“你关灯做什么?”
她一噎,回:“这环境有益于我发挥,不行?”
他低声轻笑,不再同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径直将人抱起,去卧室办该办的事。
-
清晨时分,徐助理在公寓门口徘徊不定。
他一会儿看看手表,一会儿又看看手机,然而没有任何老板的信息,他只得在门口继续等着。
现在已经是七点钟,他昨天就跟晏总说好,将企划案和合同整理好今天送过来,此时他准时抵达,但没收到上级的信息,他也不敢贸然按门铃。
按照以往惯例,晏楚和的起床时间再晚,也没有超过六点半的时候,这次破记录半小时,他不由有些疑惑,却也只能干站着等。
——毕竟,晏楚和睡醒后的十分钟内,不是寻常人能面对的。
他在晏楚和身边任事多年,知道这位脾气温和待人有度的上司也有难应付的时候,那就是他起床后的十分钟。尚未完全脱离睡眠状况的晏楚和,会以最严苛的标准看待所有人,稍不合心意,对方就要遭难为。
徐助理早年在这方面吃过不少苦,现在学聪明了,知道等晏楚和主动联系他。
可这竟然已经多出了半个小时,徐助理不由认真思考晏楚和过年赖床的可能性,但往年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他又开始想是不是屋里压根没人。
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徐助理做了个深呼吸,将文件夹在臂弯,抬手敲了敲房门。
他本来想按门铃,但万一真吵到那尊大佛睡觉……后果不堪设想。
等待几秒钟,没有任何回应,徐助理微微蹙眉,就在他想要再尝试几次的时候,公寓的门倏地震了下,被人从里面打开些许空隙。
徐助理下意识就想喊“晏总”,但刚吐出声“Y”的发音,就发现眼前的人身高体型与他口中的对象严重不符,于是徒然收声。
他半张着嘴,有点儿发愣地跟开门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被他敲门声叫来的人不是晏楚和,而是名女子。对方似乎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模样,眉眼精致明艳,睡意惺忪,神情透着不耐烦的意味。她身上胡乱披着件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睡袍,纯黑色的丝绸质地,下摆落在脚踝,露出两截雪白的踝骨,对比鲜明。
徐助理呆若木鸡,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打招呼:“沈、沈小姐?”
看到是徐助理后,沈岁知那点儿不爽稍微褪去些许,她抓了抓凌乱的长发,问:“你找晏楚和吗?他还没起床。”
“啊,也不是。”徐助理倏地回神,都是成年人,他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将手中几份文件交给沈岁知,“我主要是来送企划的,您替我转交给晏总就好。”
沈岁知接过那摞纸,噢了声,还很客气地对他道:“大清早的,麻烦你了啊。”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我该做的。”
徐助理当即往后退了退,一面说着“祝你们有个美好的早晨”,一面笑容可掬地离开她的视野。
沈岁知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反手将门给轻轻关好,她把那些文件放在桌上,忍不住小声打了个哈欠。
她已经好多年没起这么早了,压根就没睡饱。这么想着,沈岁知刚往卧室的方向迈出去两步,双腿就往下软得差点儿站不住,要不是她反应快扶住墙,就要扑到地上了。
两个人昨天在卧室来了两次,沈岁知后来筋疲力竭,被晏楚和抱着去浴室清理。她本还觉得他温柔贴心,哪知道就被他摁着在浴缸里欺负一回,后来她干脆累得沾床就睡。
沈岁知在心底暗暗叫苦,慢慢悠悠挪到卧室,室内光线昏暗,晏楚和仍旧睡得很沉,没被方才那些细微动静吵醒。
沈岁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往里面钻了进去,重新回归到温暖舒适的被窝中,不由轻眯了眯双眼。
她掀起眼帘,仗着晏楚和此时熟睡,便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晏楚和双眼阖着,两弯长睫静静垂落,高挺鼻梁下,菲薄唇角不明显的抿着,瞧上去过于冷酷。
沈岁知盯着他看了两秒,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偷来了一个吻。
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是单纯想这么做而已,做完了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沈岁知安安分分地躺回去,闭上眼想睡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率有点儿过于快了。
沈岁知不知道谈恋爱该干什么,能干什么,她觉得自己跟晏楚和的相处方式同以前似乎没什么不一样,但有些东西好像的确有些变化。
过去的十几年里,她始终讨厌迎接早晨的太阳,抵触新一天的到来,拉开窗帘,外界一片生机勃勃,而她毫无触动。
可是现在,她感觉自己终于感受到了普通人的心情,清早醒来看到光,这就是崭新的一天,是值得期待的日子。
正有一搭没一搭胡思乱想着,旁边的晏楚和忽然转过身来,十分自然地抬起手臂,方便沈岁知缩进他的怀里。
沈岁知想也没想就顺势枕上他的肩,完全没有经过多余思考,好像他们本就应该这样亲昵。
她懒洋洋地问他:“你平时都醒这么早?”
晏楚和半睁开眼,颔首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慵懒:“我做了场梦。”
“噢。”沈岁知没当回事,很随意地问他,“还记得内容吗?”
“嗯,梦很短。”他低声道,“我梦到你亲了我。”
沈岁知:“……”
她莫名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感觉,无比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你这场梦做的还不错。”她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说得跟真事似的,“我没干的事你都给体验一回了。”
晏楚和从容不迫地看着她,知道她是想蒙混过关,他只是不置可否地说了声“是吗”,然后便用指尖撩起她脸颊旁的发丝,有意无意玩弄着。
他越漫不经心,沈岁知就越觉得心里没谱。
浅淡笑意攀上他眼尾眉梢,晏楚和语气平和地对她道:“那你亲亲我,让我和梦里对比一下,看看哪个才是真的。”
沈岁知瞬间觉得气血上涌。
她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对视了,索性把头给往下埋,没好气地质问他:“搞了半天你刚才是装睡啊?!”
晏楚和轻拍了拍她脊背,只觉得现在的沈岁知像个害羞闹别扭的小孩子,他耐心解释道:“我那时没有睡醒。”
沈岁知不暇思索地怼回去:“半梦半醒不是醒?”
晏楚和轻笑出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她的头发,“嗯,我的错。”,,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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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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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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