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单身近五十的狗,一夕间忽然被心动对象告白,陈嚣现在人还点晕乎乎的。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没睡好,产生了幻觉。

  陈嚣呆滞.jpg

  祁遇白靠在陈嚣怀里,久久等不到回答,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他面『色』微变,语隐隐透着危险:“你不愿意?”

  指尖无意识紧了几分。

  陈嚣闻言终于回神,被祁遇白亲过的脸红得不像话,磕磕绊绊道:“我我我……我没说不愿意啊……”

  祁遇白:“那就是愿意?”

  陈嚣的回答是直接抱着他亲了一下,在祁遇白微红的耳畔嘀嘀咕咕道:“谈就谈呗。”

  谁怕谁。

  系统在暗处围观,见状冷笑了一声。当信誓旦旦的铁直男,到底还是弯成了蚊香盘。

  【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为20%,请继续努力哦~】

  门外等候的跟拍导演久久等不到陈嚣他们出,准备派个工作人员人进去找找,然而还没得及动作,就见陈嚣和祁遇白一一后的从里面出了。

  他们两个看起都挺常的,唯一奇怪的就是脸上都点红,而且谁也不和谁说话。跟拍导演打也想不到两个人进去上个厕所就定了情,还在绞尽脑汁的布置任务想推动恋爱进程。

  工作人员递给陈嚣一个信封:“请嘉宾领取今天的任务卡片。”

  陈嚣一顿:“又是给我的任务?”

  他心想节目组也太偏心了吧,怎么老是给他布置任务,也没见给祁遇白布置布置。

  陈嚣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卡片看了眼,却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晚餐时间请择一地点进行浪漫约会,启动资金一百元。要求吃饱,喝好,开心。

  卡片后面夹着一百元。

  祁遇白也忍不住走过看了眼:“上面写的什么?”

  陈嚣把一百块钱递给他:“节目组说让你用一百块钱带我去约会,要求吃饱,喝好,玩得开心。”

  工作人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说瞎话。

  祁遇白信以为真,脸『色』微妙:“一百块钱能吃什么?”

  边物价高,两个人出去喝杯『奶』茶六十块钱就没了,更何况吃喝玩乐。在陈嚣双眼亮晶晶的注视下,祁遇白忽然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果然养家糊口是个艰难的事#

  陈嚣心里笑得直打跌,心想祁遇白怎么么好骗,面上却没表现出,甚至主动提供情报:“我知道西街一个夜市摊,美食多,而且便宜,旁边就是公园。”

  祁遇白平常除了赶通告就是唱歌作曲,对于吃喝玩乐堪称一窍不通,闻言下意识问道:“那要不我们就去西街公园?”

  陈嚣当然没意见:“走吧。”

  他语罢率先朝着电梯口走去,然而没走两步忽然意识到祁遇白还落在后面,又折返回去,直接牵住了他的,晃了晃:“走吧。”

  男朋友。

  祁遇白没说话,低头整理了一下衣领,掩住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若无其事的跟着陈嚣离开了录音棚。

  跟拍导演见状顿了顿,匪夷所思的左右看了一圈,心想俩人怎么无缘无故就牵上了,是他漏拍了什么吗?

  陈嚣在b市生活了几十,哪里好玩,哪里好吃,心里都门清。他直接开车把祁遇白带到了西街公园,等会儿天一黑,路边到处都是夜市摊,一百块钱够他们吃了。

  为镜头跟拍,哪怕资金不够,嘉宾也得硬着头皮上。此时另外三组情侣选择的约会地点要么在西餐厅,要么在海上游轮,浪漫是浪漫了,就是不知道一百块钱够不够他们点菜,结账的时候会不会尴尬。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透,公园门口的空地间被一群大爷大妈占据跳起了广场舞。陈嚣拉着祁遇白找了个路边长椅落座:“地方不错吧,还免费歌舞看。”

  想当他如果能成功活到退休,那必然是广场舞一霸。

  祁遇白出门的时候都捂得比较严实,他见附近没什么轻人,终于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你自己上去跳一段不是更好?”

  陈嚣脸皮倒也没厚到那种地步,何必跟老头老太太抢地盘呢:“那你怎么不上去唱一段?”

  祁遇白轻笑了一声:“我的门票不便宜。”

  陈嚣看了祁遇白一眼,然后悄无声息靠近,在他耳畔压低声音好奇问道:“男朋友听歌也要收钱吗?”

  陈嚣的声音和他的『性』格截然不同,压低了听一种很欲的感觉,刻意撩起的时候让人想打马赛克。

  祁遇白隐隐些招架不住,不自然的偏头移开视线:“你想在哪儿听?”

  陈嚣却直起身形,没说话了。他环视四周一圈,发现对面个公共洗间,不着痕迹踢了踢祁遇白的鞋,意所指道:“我去趟厕所。”

  语罢戴上一顶黑『色』棒球帽,对跟拍导演打了声招呼,径直起身离开了。

  祁遇白一个人坐在原地,莫名感觉陈嚣好像在对他暗示什么,但又不太确定。犹豫一瞬,戴上帽子和口罩对工作人员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间。”

  工作人员只好点头,在原地等候。

  边的公园很大,但已经过了入园时间,里面没什么人,大分都在心广场凑热闹。祁遇白对边不熟悉,绕了一圈找到洗间在哪儿。他慢慢走进男厕,结果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试探『性』出声:“陈嚣?”

  旁边的隔间伸出一只,直接把他拉了进去,门板关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祁遇白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的时候,已经被陈嚣抵在了门板上。他心跳一阵狂『乱』:“你做什么?”

  陈嚣不说话,抬摘下了祁遇白的帽子。不知道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每天看着祁遇白在眼晃,心里就一直痒痒的,偏偏摄像机跟在旁边,除了牵什么都不能做。

  陈嚣挑了挑眉:“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他神情认真,做不得假。

  祁遇白闻言微微勾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和我待什么,你应该和江泷待着。”

  个公园规模很大,厕所也很豪华,跟五星级酒店得一比。

  陈嚣修长的指尖一勾,直接拉下了祁遇白脸上的口罩。他左拿着对方的帽子,右拿着对方的口罩,双下落,直接圈紧了祁遇白的腰身,声音藏着笑意:“嗯?你该不会是吃江泷的醋了吧?”

  祁遇白当然不会承认:“没。”

  陈嚣不信:“真的没?”

  祁遇白:“没。”

  陈嚣忽然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把我的帽子摘下。”

  祁遇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抬摘下了陈嚣头上的帽子,然而下一秒就毫无预兆被对方抵在门上吻住了。

  陈嚣的吻毫无章法,祁遇白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他呼吸紊『乱』,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伸圈住陈嚣的脖颈,声音沙哑:

  “陈嚣……唔……”

  陈嚣并不作答。他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开始享用自己眼的小鱼干。亲吻的力道由浅至深,滋味比梦还要让人上瘾。

  祁遇白视线出现了片刻恍惚,头顶灯光模糊不清。他体温开始急剧升高,烫得惊人,一种陌生的感觉遍袭全身,连站都不稳了。

  好……

  好奇怪……

  陈嚣开始轻咬他的耳垂,在祁遇白细腻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红痕。灼热的余息吞吐在耳畔,痒得让人心慌:“你不是问我做了什么梦吗……”

  陈嚣掐紧了祁遇白的腰,低声反问道:“你现在能猜到吗,嗯?”

  祁遇白猜到了,顿时面红耳赤。他没想到陈嚣么流氓,直接偏头咬了陈嚣一口:“你还骂我流氓,明明你自己更流氓。”

  陈嚣却笑了笑:“我如果真是流氓,你今天就别想从里走出去。”

  他语罢又埋首亲了亲祁遇白的脖颈,紧紧抱着腻歪了一会儿,松开。

  陈嚣见祁遇白嘴唇被自己亲得都些破皮了,用指尖碰了碰:“疼不疼?”

  祁遇白瞥了他一眼:“疼,你下次别亲了。”

  陈嚣把祁遇白拉回,给他戴上口罩:“一回生,二回熟懂不懂。”

  他妈的单身五十,谁一上就会亲嘴的。陈嚣如果真的吻技熟练,祁遇白不闹翻天怪。

  祁遇白心想哪对小情侣天天在厕所熟的,他用指尖戳了戳陈嚣的腹肌,似笑非笑道:“你再跑厕所,节目组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

  陈嚣心想个破节目明天就拍完了,怕什么。他『揉』了『揉』祁遇白的头顶,把帽子给他扣上:“行啊,不跑厕所亲,跑你家去亲。”

  祁遇白轻骂了一声“小流氓”,然后抬给陈嚣戴好帽子,没忍住,顺揪了揪他的脸:“等会儿我先出去,你过几分钟再出去。”

  免得被节目组发现。

  陈嚣亲了他一下:“我知道。”

  祁遇白走出洗间的时候,脸上还是烫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稳,但没想到遇上陈嚣居然越变越幼稚了,躲在厕所隔间偷偷接吻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陈嚣在厕所等了几分钟出去,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对跟拍摄像说了声抱歉:“不好意思,久等了。”

  跟拍摄像也不好说什么,他只希望陈嚣千万别再跑厕所了,他一跑祁遇白也跟着跑,他们都不知道该录谁了。

  祁遇白小时候连谎都没撒过,心难免虚得慌。他老远看见陈嚣走过,连忙低头装作玩机,连头都不敢抬。

  陈嚣见状眉梢微挑,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喂,吃不吃?”

  祁遇白眼忽然出现了两串糖葫芦,红彤彤的看起又大又甜。他下意识抬头,结果就见陈嚣笑眯眯的站在自己眼,把里的两串糖葫芦往递了递。

  祁遇白接过其一串,好奇看了看:“你哪儿买的?”

  陈嚣觉得自己现在不算大明星,就没捂得太严实。他在祁遇白身旁落座,咬了一口山楂,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那边人在卖,我就买了两串。”

  祁遇白闻言欲说些什么,一名大妈忽然慢慢到陈嚣身边,目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激动指着他道:“哎,你不是……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

  陈嚣吃冰糖葫芦的动作一顿,心想自己已经么出名了吗?蜀南文学

  祁遇白目光微妙的看向那名大妈:“您是不是认错了?”

  陈嚣刚上电视没多久,严格说连出道都不算,而且知道他的大分都是轻人,不能连大爷大妈都认识吧。

  陈嚣也觉得不能,连忙摆:“您肯定认错了,我不是德华也不是彦祖。”

  大妈却拍了一下:“哎呦,我当然没认错,你是国平嘛,大姑以经常给你买零食的,你忘了?”

  她看起精神些不常,一直拉着陈嚣絮絮叨叨,用力拍了他两下:

  “你孩子,怎么么久都不看大姑,大姑以多疼你啊……”

  陈嚣和祁遇白齐齐懵了一瞬,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情况,旁边的一名大爷就连忙跑上拽开了她:“哎呀!我就一个错神的功夫你就跑不见了,我说了多少次了国平早就了,你怎么还记着!”

  大爷看向陈嚣和祁遇白,熟练弯腰道歉,显然种事不是一次发生了,一把纪看得让人心酸:“真是不好意思,我老伴儿痴呆症,脑袋不记事。她侄子几为车祸了,老是记不住……”

  陈嚣反应过,随即摆表示没事。然而大妈却不依,把陈嚣从位置上拉了起,看起异常固执:“明明就是国平,长得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快告诉你大伯,你是不是国平。”

  她满面笑容,粗糙的双不住拍着陈嚣的肩膀,眼睛都红了:“你长大了,都比大姑高了,怎么不看看大姑,大姑还能活多久啊……”

  大爷急得直拍腿,然而陈嚣挠挠头,却在众人的注视下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大伯:“大伯,我是国平。”

  他完全是硬着头皮叫出的,赶紧把老太太哄走拉倒。祁遇白看出陈嚣的想法,没出声,甚至“贴心”抽走了陈嚣上的糖葫芦,以免影响他表演。

  陈嚣:“???”

  大妈闻言更高兴了,完全没松的意思,竟然直接拉着陈嚣到了广场舞间,和那群小姐妹介绍自己轻帅的大侄子,一脸与荣焉。

  祁遇白拉下口罩,坐在长椅上淡定吃了一口糖葫芦,眼见着陈嚣被那群大爷大妈包围,更甚还人热心帮他介绍对象。

  陈嚣连忙拒绝:“不不不,我对象了,路边啃糖葫芦的那个就是。”

  祁遇白闻言耳朵一热,噎得咳嗽了两口,赶紧扭头拉上了口罩,心暗骂陈嚣臭不要脸。

  陈嚣个大侄子显然很合格,不仅帮他新认的大姑撑了一波面子,还仔仔细细帮她纠广场舞动作,其认真程度不亚于昨天教祁遇白。

  最后陈嚣难抵众人热情,被迫在面领舞跳完了一整首歌。围观路人都对名混迹其的高个帅小伙感到稀奇,纪轻轻的怎么喜欢跟着一群老太太蹦蹦跳跳。

  “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

  “咖喱肉骨茶印尼九层塔~”

  “做spa放烟花蒸桑拿~”

  陈嚣跳得别认真,祁遇白在后面捂着脸,笑得肚子都疼了,糖葫芦都差点没拿住。

  最后一舞结束,陈嚣借口要上厕所,赶紧趁『乱』溜了出。他见祁遇白笑得站都站不起,长臂一伸,直接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没好道:“再笑就把你送上去跳。”

  祁遇白终于收了笑意,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把剩下的一根糖葫芦递给陈嚣:“没看出,你不仅会跳街舞,广场舞也跳得么好。”

  陈嚣理由怀疑他在阴阳怪,见旁边的夜市已经开摊,把祁遇白拉到其一家卖煲粉的桌子落座:“我会的多了,广场舞小菜一碟。”

  他语罢找出菜单,直接用铅笔勾了几个选项,然后让老板上菜。祁遇白在桌子底下轻轻撞了他一下:“你就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

  陈嚣掰着给他数:“你喜欢清淡的嘛,不能酸,不能辣,各种水果都吃,各种蔬菜都吃,肉食无。我已经跟老板说了,不要辣。”

  祁遇白要保护嗓子,吃的东西很少,但不挑食。他别别扭扭看了陈嚣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陈嚣:“你微博超话啊,连身高体都。”

  时候太火了也不是好事,什么都被扒出了。

  祁遇白尴尬低咳一声,没再说什么了。边的夜市摊确实便宜,九十多块钱点了一桌菜,烧烤,三鲜煲,水果捞,炒粉,看起比大酒店里的还香。

  祁遇白的三鲜煲没加辣,他见陈嚣在吃烧烤,些眼馋:“我也想吃。”

  陈嚣直接把上的肉串递给他:“让你咬一小口。”

  祁遇白洁癖一向很严。跟拍导演原以为他不会吃,但没想到祁遇白真的就着陈嚣的咬了一小口,末了做下点评:“家味道不错。”

  陈嚣笑看着他:“吃饱了吗?”

  祁遇白点头。

  陈嚣:“喝好了吗?”

  祁遇白又点头。

  晚风吹,将人间烟火吹散。陈嚣坐在喧嚣的烧烤摊旁边,最后盯着祁遇白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祁遇白没说话,而是反问道:“你呢?”

  陈嚣对他做了个鬼脸:“我开心得不够明显吗?”

  单身五十终于脱单,换以陈嚣早就发微博昭告天下,摆酒庆祝了。现在只能一个人闷声发大财。

  祁遇白静默一瞬,然后慢慢点头,认真道:“开心。”

  他眼睛亮亮的,在黑夜衬托下愈发明亮。陈嚣个直男支着下巴,只能发出一句没文化的感慨:真好看。

  一名扎着双马尾的女生站在旁边看了很久,最后犹犹豫豫上,红着脸问道:“请问是祁遇白和陈嚣吗,我是你们的粉丝,能不能要一张签名呀?”

  她里一张祁遇白的照片,大概是粉丝,也能是cp粉。

  祁遇白闻言回神,说了声以,接过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陈嚣。

  陈嚣捏着笔,条件反『射』就要签下“江泷”两个字,最后险险反应过,途硬生生改成了陈嚣。

  他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勉强笑着递给那名女生:“谢谢。”

  女生难掩激动,接过照片飞快说了一句“祝你们99”,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祁遇白默默戴上口罩,免得脸红被镜头看出。陈嚣脸皮厚惯了,没什么反应,他起身结账,对祁遇白笑着勾了勾:“走吧,我送你回家。”

  今天过完,节目也就差不多拍完了。

  祁遇白心里些怅然若失。

  陈嚣就不一样了,心暗自高兴:他妈的,个破节目终于拍完了,下次偷亲就不用躲厕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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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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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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