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来恋综的目的好像没有完全达到。
姜离和顾清时的经纪人在她出国的那段期间聊过几次,双方均赞同先炒炒两人的cp,正好能赶上《囚春》的播出和卫导新电影的拍摄,叠加热度,正好是一箭双雕。
恋综恰好能让清白cp的热度更上一层楼,就算是两人被拆开组队,也还能和其他男嘉宾接触,产生点话题热度。
可离奇就离奇在这里。
“什么?蒋沈和邱不予也不理你吗?”姜离在电话那头瞬间惊坐起,她没方便跟着奚白去恋综,只能留在京都观望情况。
本以为不过是个小综艺,总不会出什么岔子,却不曾想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她皱眉道:“你确定他们是冷落你吗,会不会只是有点羞涩啊,我记得之前看过他们的简历,一个是格斗术教练,还有一个是搞计算机的,都挺好说话接触的。”
“也不是冷落,就是感觉他们似乎——”奚白抿了下唇,抬眸看向在院子里砍柴地邱不予和蒋沈,有些迟疑,说:“在躲着我。”
如果说第一天拍摄做任务时,蒋沈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接近是不熟悉,是还不适应恋综。那么后面一段时间她每每匹配到蒋沈和邱不予时,这两个人就会火速完成任务,累得精疲力竭也不肯休息一下,好像有人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一完成,他们就逃也似地说要去休息一下,奚白想走近点收工具都没机会。
但他们也没有孤立她,反倒是会在她睡过头后给留份早餐,还帮着热一圈,平常时的生活中,也总默不作声地就帮了她。总的来说就是,半点没有和她要产生暧昧的意思。
“不会吧...”姜离难以置信地皱起五官,“那顾清时呢?他肯定不会这样啊。”
说起这个,奚白就觉得更离谱了。原本她也是想着等顾清时来了,增加点互动。
结果。
后面几天一二十次的任务分组抽签,她一次也没抽到顾清时。平常时的互动,她大多数是和白橙一起的。
“.....”
姜离也有点看不懂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生气:“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这么邪门,你是洪水猛兽吗还躲着,大美人走面前了都不知道把握机会。你别难过啊奚白,我这就去给李导打个电话问问,他们该不会阳奉阴违搞剧本吧......”
奚白嗯了声,又聊了几句,正准备挂电话,姜离突然想到什么,哎了声,“你还记得你上次不是给丛桢那条暧昧微博点了个赞吗?被好多网友发现后,以为你是侧面认证这件事,一下子就上了热搜第一。”
奚白想了几秒,好像前几天是刷到丛桢发了个微博,看影子很像是她和闻祈年。底下评论区有很多人扒出来,这男人很可能是丛桢之前说认识很多年的闻祈年,甚至还有人艾特闻氏官博,开始磕cp,她觉着猜得挺正确,就顺手点了个表态度【祝福】的赞。
“那不是挺好的吗,白送她热度。”活都□□完了,奚白坐在树墩上无所事事,
“她当然是高兴啊,后来又发了条带着爱心的小表情,可是!”姜离话音一转,神秘兮兮地买了个关子:“你猜怎么着?”
“闻氏出手,买了十几个闻祈年目前单身且未婚的热搜,生生把丛桢那个微博压了下去。”姜离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给她讲述着当时的画风,“网友顿时就改口说她白日做梦,蹭热度还被打脸!你说这是不是活该,我就真不信当初你那黑热搜,这水一样单纯温柔的丛美人没参与,要不是她后来发微妙微博内涵你,也不至于我们评论区被扫荡。”
奚白倒是没想到后续走向是这样,脑海里浮现了下男人那张冷隽的脸,不在意地笑了下,“是挺有趣的。”
闻祈年的心思,向来难猜,还好不用她猜。
*
中午六人睡了一觉后,也没任务,白橙便提议在客厅里打会牌。众人正整理手中的牌,就听见外边传来说话声,两个女人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下午好啊。”
丛桢温柔地弯了弯眼:“没打扰到你们吧?”
赵宝珠没说话,但居高临下地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坐在顾清时身边的奚白身上,眼神阴恻恻的。丛桢轻拍了她一下,冲奚白笑笑:“好久不见,小阿麋。”
《囚春》播出后,奚白饰演的桃妖阿麋很有热度,虽然坏,但是坏得很有理由,结局也惨,反倒是丛桢扮演的善良但有原则的春娘,被她演成了软弱善良,圣母既视感非常强。被拉出来与前女四比较就算了,还被嘲不如奚白的阿麋。
粉丝在评论区都要撕疯了。
奚白笑笑,“好久不见。”
《心事》有点类似于经营类恋爱综艺,接受嘉宾好友来探探班。丛桢是来给贾璐璐探班的,带了些礼物,又给其他五人也准备了,大家纷纷道谢,邀请她们坐下来玩。
赵宝珠要加入一起,这牌局便多了个人,奚白主动让出位置,出去田间散步。
不曾想,丛桢也跟了出来。
她亲近地挽上奚白的手臂,像学生时代一起去上卫生间的女生,语气十分自然熟稔:“奚白,上次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我呀?”
“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我还没回国时的祈年。”她轻咬唇,眉头微蹙时很有娇怜之意,“你人这么好,不会介意的吧?”
言外之意,你不过是我回来之前的一个备份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你就可以把这段时间记录下来的信息资料还给我了。
这人倒是很擅长扮温柔善良。
莫名好笑。
奚白没忍住勾起唇角笑了声,惹得丛桢略惑看她:“不好意思啊,我帮不了你。既然你认识他那么久,想必他会更乐意你亲自去问他?”
说者无意,听者别有深意。
丛桢的脸色瞬时难看,紧咬着唇瓣,眼神有些忿恨:“奚白,你是不是因为他,对我有敌意?”
“来任务啦!”李导的呼喊声突地从身后传来,“奚白,快回来抽签。”
奚白从丛桢怀里抽回手臂,笑了笑:“你好像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症。”
说完,转身往回走。
不远处的导演窝点前站着个男人。
阴沉厚重的乌云下,天与地的距离仿佛只有一人高,压迫感极强。闻祈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加冷隽挺拔,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眼眸极为深邃漆黑。
奚白走上台阶,眼睛弯着,眸中似有光芒,亮晶晶的,很是好看。
男人眼神微动,下意识松懈了状态,黑眸缀着点光。
奚白从他身旁擦肩而过,跑向站在门边走神的顾清时,调侃笑他:“你发什么呆呢。哎,你把我编的手绳戴上了啊?”
青年和煦的声音响起:“当然了,很巧致,你好像总是会一些我想不到的。”
女人明媚笑出声,抬手捶了他一下,两人笑作一团。
全程无视,连余光都没有分过来。
两人一起进屋听任务,丛桢才慢慢吞吞走过来,想起那条被降热搜的微博,心下微涩。
闻祈年这段时间,连蓁蓁都不肯见了。她打了许多次电话,到最后,通话转接到了宋助理那。
宋助理礼貌疏离:“不好意思丛小姐,闻总很忙,而且他认为,丛小姐最好还是自己带孩子比较好,容易跟妈妈亲近。您总把孩子送到别墅去,也很容易惹人误会闻总。”
丛桢攥了攥手指,温声对他笑:“祈年,你怎么来这里了?”
闻祈年依旧看向屋内:“我投资的。”
“哦...”丛桢讪讪地笑了下,正欲提起蓁蓁想他了,男人却忽地喊她。
不安的预感浮上心头,丛桢没说话。
“那条红色编织手绳还在你那吧,回去寄给我。”
丛桢瞳孔倏地一缩,仰头看他,嘴唇微颤。“我不记得放在哪儿了,回去找到了就——”
闻祈年笑了声,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漫不经心地点燃了一支烟,借着身高优势睥睨她,“说起来...那条手绳当时真的就是随意掉在垃圾桶旁的吗?”
丛桢瞬间脸色惨白,浑身一僵。
否认的话刚到嘴边,男人又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将她打入冰窖——
“宋助理昨天告诉我,别墅好像是有装监控的。”
*
每一周结束前,众人需要选择一个人,给他/她写信。什么都可以说,当然更可以表露下心意之类的。
每人都拿着纸币找了个位置坐下。
下午乌云密布,没过多久便下起了大雨,到现在还没停。
奚白想了想,撑伞来到院子里的小竹楼,提笔给顾清时写了封信。原计划是三个男嘉宾轮着写,但不曾想后来事情变得奇怪,再写就很容易让观众也感觉不合理了。
信写好后塞进信封里,刚准备交给导演,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竹屋外雨水噼啪作响,溅起泥土的清香,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松香却将这股清香短暂的盖了过去。
那双修长的腿停在了桌子前。
“你要写给谁?”
男人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两边。
奚白动作没停,流畅地将信封封好,仰起头笑了下:“管闻总什么事呢?”
男人更倾了倾身子,与她鼻尖险些贴在一块。他忽地勾着唇角,“你说,他这次会写给你吗?”
随着这句话,脑海里倏地闪过什么。
李导的结巴,蒋沈和邱不予的躲避,总是抽不到的签......
在这一瞬,所有的疑惑统统解开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闻祈年丛不再让她推掉《心事》后,计划好的。
原来如此。
奚白忽地轻嗤,微笑反问:“那又如何?”
不会,又怎么样。她依然会选择写给顾清时。
闻祈年僵在了原地,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的,阴郁丧气的。
天色晚了,有点凉。
奚白可熬不住秋寒,索性将信封递到男人手便,笑意盈目,语气却极疏离,“差点忘了闻总是投资方啊,那想必肯定有办法知道我写给谁了。您要是想知道,我也拦不住呢。”
要看就看吧。
她撑起伞转身走出雨幕,却听得身后人快步追来,截住她回去屋内的路。
闻祈年没打伞,沉静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里还攥着那封信,捏得皱巴巴。
倾盆大雨很快将他淋了透湿,袖口处哗啦淌着水。
下一秒,“啪——”清脆响亮。
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嘴角破了口子。
雨幕下,他俯身紧盯着奚白。
“你想怎么打都行。”
雨水顺着黑色碎发流下,他极其的狼狈,倒很像很久之前的自己。
奚白看了他几秒:“我和闻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打你。”
“反倒是闻总。”她挑眉轻轻一笑,银铃般悦耳,视线扫过他手中的信封,笑意更浓:“可别弄湿了我写给顾学长的信呀。”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身后的磅礴大雨中,只余下一道孤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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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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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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