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推着购物车,许语荣兴奋的像个孩子,和唐司曜逛超市还是第一次,美好的时光可得好好享受,心里暗暗嘀咕,必须要用一场电影的时间来逛这家超市。庆幸,c市的超市都是和商场链接,大部分都是整栋楼的规模,许语荣特地找了个c市最大的超市来逛,从一楼到五楼,恨不得连厕所都不放过。
“你想好晚上回去要做什么了吗?”逛了半个多小时,购物车里的东西屈指可数,唐司曜有点儿担心经常脑容量短路的许语荣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当然把我最拿手的绝活亮给你。”她说的斗志昂扬。
唐司曜一只手搂住许语荣的肩膀低头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最拿手的绝活不是在床上吗?”
许语荣立刻拍了唐司曜一下,看看四周确定没人,脸颊绯红娇嗔着,“这种话回去再说!”
两个人跑若无人的甜蜜,走到拐角的地方,许语荣忽然止住脚步。
“王森?”
唐司曜放在许语荣肩膀上的手臂滑下来,插进裤袋里。
“荣荣?”
荣荣?这名字也是你叫的?唐司曜不说话,许语荣却兴奋的不行。
“你怎么来c市了?”
“嗯,有点儿工作上的事情要做,我在这里也有客户,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王森手里拿着一瓶洗发水,很显然他刚刚才到c市,和许语荣四目相对时,宛若深渊的眸子含情脉脉。
“tc公司做的真大。”唐司曜嘲讽的说。
“拖唐氏集团的福,小的企划案全部都扔给了小公司,所以tc公司的效益就越来越棒。”在这时候,赢得主要是气势。
唐司曜冷哧一下,嘴角勾起一条线,他这样的喽啰还不适合入唐司曜的眼。
“我跟司曜晚上在家做饭,你要是没吃饭就一起去吧!”
许语荣你可什么都敢说!
唐司曜表情瞬间不爽。
王森看一眼唐司曜,目光变为阴冷,转眼再回到许语荣身上又是不同的柔情,笑着,“如果有人不嫌弃的话,我没有意见。”
“司曜吗?”
黑线!此时此刻的唐司曜早已抓狂。
“他才不会呢,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面,大家都是很熟悉的朋友啦。”
拜托你许语荣睁大眼睛看看好吗?唐司曜哪一点儿看起来跟王森会是熟悉的朋友?这些都是幻觉,幻觉你懂吗!
“王先生应该没空吧。”整理好情绪,唐司曜一口回绝,目光凌厉的能杀死一头牛,咬牙切齿的,王森,如果你敢点头就有人让你好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王森微笑着,把手里的的洗发水放到货架上,目光纯澈的看着唐司曜,“我听说你把三亿的竞标权放弃了?”
心里一惊,唐司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站在一旁的许语荣也开始变得紧张,好多天前的事情一忙起来就忘了问,好不容易能和唐司曜有单独相处的时间还被高兴占领更是一句都想不起来。
这件事情唐司曜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许语荣,他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的背后隐藏了多大的干系,只是从来不曾想过,面对许语荣,王森故意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裤袋里的双手握成拳头,唐司曜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一样冲着王森的胸口不作一丝犹豫的扎进去。唐司曜最讨厌这种明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更讨厌有人故意在他和许语荣面前耍狠牌,你王森又耍不过他。
某种情况下,唐司曜可以很自然的从天使转变为恶魔,既然有人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平静快乐,就索性打破一切虚幻,进入残酷的现实。王森的口吻饶有一种直面挑衅的情绪,听的许语荣和唐司曜一个紧张一个愤怒,把一切开心的留给许语荣,所有的不快乐放到自己身上的唐司曜,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也要在许语荣的面前做出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模样。
王森,这是你我的尽头。
“司曜!”
唐司曜做足了准备要和王森进行一场厮杀,话还没说出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宋善惜,她手上推着购物车,从另一个货架转身过来,走到王森和唐司曜中间,手自然而然的挽住王森的胳膊,笑道,“你们也在这儿啊?真巧。”
“的确很巧。”王森说话,顺势将宋善惜挽住自己的手摸下去换了一个姿势重新站好。
“呃……我跟王森来这边处理事情,顺便散散心,你们是要买东西回去下厨吗?”宋善惜略带尴尬得看一眼许语荣装着食材的购物车。
“嗯,正准备回去呢。”许语荣和宋善惜一样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真希望能赶紧脱身,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是嗅到了王森和唐司曜之间浓浓的火药味儿。
“唐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森显然有些不依不饶。
“王森!”宋善惜企图阻止,对于这件事情,她和唐司曜一样此时此刻不想让许语荣知道。
“王先生明知故问。”沉默半天,唐司曜回答说,“三亿竞标权怎么到我手上的你一清二楚却还要不依不饶的问我究竟为什么,不觉得可笑么。”
“可我觉得更可笑的是,唐先生竟然还真能做出来,对于金钱,唐先生不是一向很看得重么。”
唐司曜哑然一笑,“笑话。”
“的确是个笑话。”王森紧抓不放,“如果是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会紧紧抓住这笔生意,而唐先生却说放弃就放弃,是在向我们证明你有多么的是金钱如粪土么。”
“我一向比较喜欢明抢,从来不走暗的,对于私底下得来的生意我一向视其为粪土,只是王先生不知道。”
王森眉头一皱,该死,原本想让唐司曜在许语荣面前来个措手不及,又被他活生生的扳了回去,唐司曜就是唐司曜,任何时候居于上风都是他的习惯。
能说会道的宋善惜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哑然过,眼看王森和唐司曜之间的火花越来越大,手悄悄在下面拉住王森西服的一角,许语荣站在那里不说话,仿佛在听一场可怜的笑话,两个大男人如同童龄的孩子一样,对认准的某一件事情起争执。
王森再一次把宋善惜贴近的手抹下去,眼睛似笑非笑面容肃穆的对着唐司曜。
僵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化解,许语荣一时间不知道要干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斗争总是显得身旁的女人们那么尴尬,不止她,宋善惜也是如此,只是宋善惜习惯了用沉默来伪装她的慌乱。
货架上产品目录被许语荣看了个遍,只剩下头顶上那些最高的产品没看到,踮起脚尖,艰难的够到一瓶超大号家庭型洗发水,还没拿到手中,扒着货架的手太过用力一不小心差点到了下来。
许语荣本能的松开手,超大号家庭型洗发水却在手中滑落,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头上。
砰,的一声,响亮的很。
许语荣顿时头昏脑涨身体摇晃,往后退了几步,王森碰巧面对许语荣,错开唐司曜和宋善惜,急忙把摇摇欲坠的许语荣接到怀里。许语荣以为抱住自己的是唐司曜,顺势倒在他肩膀上,抱得死死的。
宋善惜在万分惊讶之中感受到一旁的唐司曜愤怒的表情,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然而这种场面宋善惜也不知怎么应对。
等许语荣缓过神来,才发现,抱住她的不是唐司曜而是王森。
妈呀!要死要死要死!唐司曜还在一边儿看着呢!
回头,果然,表情惨不忍睹。
上前一步,唐司曜立刻将倒在王森怀里的许语荣拉回到自己怀里,心中那口气再也沉不下去,口气凶狠,“回家。”
“谢谢。”望着唐司曜和许语荣离开的地方,王森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宋善惜平静的说。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在唐司曜和许语荣的婚礼上,当许语荣提起王森的女朋友的时候他拉宋善惜当垫背的,也许在那个时候宋善惜就应该当众揭穿他其实是在说谎,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陷的更深。
苦笑,宋善惜放掉手机的购物车,本来就是来救急的,这些东西不过是陪衬,等戏演完了,该放手的时候注定是要放手的,就像她对王森因为时间而慢慢加深的感情。这辈子宋善惜估计都不会想到,她竟然还能爱上一个人,与其说爱,倒不如说是喜欢。
“我有时候会想,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如果真的那么喜欢许语荣完全可以把她抢过来,呵,偏偏弄的大家都不快乐。”
“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抢过来。”
你在这里望别人,却不知道此时有人现在你身后望你,人即是如此无限循环,没有任何两个人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时会从一开始便能相亲相爱,总要经历曲折和挫败才会明白,那个人也许根本不适合。
靠在货架上,那瓶砸了许语荣的超大号家庭装洗发水还躺在地上,普通宋善惜被摔在地上的爱情,没有人能真正有勇气说出真心话,面对爱情时,所有人都会变成胆小鬼,在爱情的门口止步不前,痛并快乐的像个傻子,却一如既往的心甘情愿。
深吸口气,宋善惜弯腰捡起那瓶洗发水,背对着王森准备离开。
“你会帮我的吧。”
王森站在原地。
“我不是一直都在帮你么。”苦笑一声,宋善惜直径走远。
地下停车场。
唐司曜拉着许语荣的手腕打开车门把她甩进副驾驶,自己坐到驾驶位置上,关闭车门启动车子许久不肯离开,呼吸急促的唐司曜直视前方望着车灯照亮的地方。
方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王森那个家伙竟然放着唐司曜和宋善惜的面儿把许语荣搂在怀里,虽然是下意识的英雄救美,唐司曜还是觉得一股莫名的怒火蹿的胸腔久久不得安静。唐司曜生气时候的模样许语荣都不常看见,尤其是今天这样。
“司曜,对不起。”不管什么错只要是有一方生气了另外一方就要无条件的进行道歉,这句至理名言是许语荣的爸爸用一辈子的感情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在许语荣即将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传授给她的武林绝学。
可关键是,许语荣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为了至高无上的爱情和他们温暖的小家庭,最先卑躬屈膝的那一个始终能成为勇敢的使者,谁让许语荣手欠去够货架最顶层的超大号洗发水呢,你买也行啊,掉下来直接放到购物车里,省得被砸出一个大包还得麻烦别人给拿冰块。
“司曜,人家真的知道错了……”
唐司曜还是一脸不爽,坐在那生闷气,他的得一生里,连生气都帅的一塌糊涂。
唐司曜屏气许久,不知道应该怎么对许语荣说,说王森喜欢她?呵,怕是任何一个已婚男人都说不出来这话吧,自己的老婆被他人觊觎,唐司曜也只能在这时候保持沉默,扎上安全带,带许语荣回家,刚出停车场不到百米的地方立即靠边停车,许语荣被他突如其来的急刹车惊叫一声差点弹出去,幸亏被唐司曜一把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拉安全带。”唐司曜口吻生硬的斥责许语荣。
“我…”唐司曜正在气头上,许语荣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蠕动嘴唇半晌也不见说出一句话。
当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时候最忌讳的便是沉默,唐司曜宁可许语荣站在跟他大吵一架也不希望是这个结果,然而许语荣真的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个王森足以让唐司曜头疼欲裂,此时许语荣再保持沉默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深吸口气,唐司曜只觉得空气稀薄,打开天窗,晚上清凉的空气涌进窗口,燥热的神经淡化不少他焦躁的情绪。
“我好像吃醋了。”唐司曜眼底腾起一丝薄雾,漆黑的车里看不出一点儿痕迹。
许语荣立刻上去给他一个熊抱,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撒娇,“司曜,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邀请王森回家里吃饭的,你不喜欢热闹,我应该都记在心里的。”
任何人都知道,只有许语荣,刚才超市里的一幕唐司曜就已经看的很明白王森的用意。值得庆幸的是,许语荣的单纯没有让她看出王森除了上司朋友之外其他的情感因素。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唐司曜自我安慰,可王森看许语荣的眼神足以让他知道,许语荣在他眼里的重要。
抬起手,把许语荣搂在怀中,贴在她头顶吻了一下,“带你去吃好吃的。”
唐司曜万岁!
只要能和唐司曜在一起,天大的事情都会很快过去,王森的事情仅仅只不开心了一会儿,吃完饭之后唐司曜的情绪就好了很多。
日子仍然像从前一样朝九晚五,跟着唐司曜满世界的游走,许语荣乐得其所,每天这样跟在唐司曜身边忙前忙后,许语荣倒也享受。龙飞飞就不一样了,许语荣天天和唐司曜厮混在一起,她们两个小姐妹聊天的时候都不多,以至于后来,龙飞飞祈求部门经理能把她调到支援部,最起码还能离许语荣近一点儿。
李少斯带着方蜜到公司的时候许语荣正和林伟聪核文件,见他们忙的热火朝天靠在许语荣的位置上,李少斯随便打了个哈哈,“哟,这谁呀?”
许语荣抬头见是李少斯,随后又看见身后紧贴着他的方蜜,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方蜜!”
老朋友见面分外亲切,林伟聪赶紧为她让开一条路,放许语荣出去。
看见方蜜,许语荣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不停的在她脸上亲来亲去,亲的旁边的李少斯有点儿看不过去,强行拉开许语荣。“诶诶诶,我说你这是亲谁亲习惯了。”
“当然是亲……”许语荣顿时想起来这里是公司,赶紧闭嘴对着方蜜又是揉捏又是关切,“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才来啊!”
“许语荣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能记得起我啊?你一走就是几个月电话都不来一个,真是有了谁谁忘了姐们儿~”方蜜也直替许语荣打马虎眼儿,生怕别人听见。
嘿嘿,“我这不是忙的没工夫管你吗,再说了,你可是条汉子,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照顾我,咱俩不在一起了我压根不担心!”
“哼,没良心。”
哎,女人就是墨迹,李少斯靠在一边,对着林伟聪点头示好,目光再转向许语荣跟方蜜,眼睛里满是爱护。许语荣什么都没弄清楚,指着唐司曜封闭的办公室调侃道,“我们家皇上在里头批阅奏章呢,等会儿他出来了保证是个大惊喜。”
是惊吓才对吧。
方蜜撇一下嘴,她可不相信唐司曜看见她不远万里来到c市有多兴奋,要知道大学时期方蜜为了让走火入魔的许语荣赶紧回到人间可是在背后废了口舌给唐司曜造谣呢。结果呢?要说这缘分就是缘分,缘分到了两个人怎么拆都拆不散,最后竟然还结婚了。
和方蜜想的一样,李少斯才不管唐司曜是不是在处理公事,直径推门而入,带着方蜜和许语荣走进他的办公室,屋子里光线暗淡,只有一台亮着的电脑屏幕和唐司曜趴在桌子上认真的表情。
咚咚。
敲了几下门。
“我说了没什么事情不要打扰我。”唐司曜头也不抬。
“真是财大气粗啊唐先生。”
李少斯话音刚落,唐司曜平静的脸上溢出一抹笑容,目光扫了一下方蜜,然后重新落到李少斯身边,“你真的带她来了?”
“当然,我是谁?”
找个地方坐下,方蜜也跟了过去。
许语荣有点儿不明白,也跟着走过去坐下。
“这可不是你呆的地方。”起身,唐司曜把许语荣拉到另外一张沙发上。
许语荣有点儿莫名其妙,平时她都是坐这里的!
“现在人家是两口子,你跟着搅合什么。”唐司曜笑。
方蜜脸上飞起一抹嫣红,笑了起来。
李少斯当仁不让道,“结了婚的唐司曜语调柔情了不少啊,许语荣你把他调教的可真好。”
“那当然。”满脑子问好的许语荣听见李少斯夸奖自己,赶紧接上话茬。
“我记得你有几瓶珍藏的好酒,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拿出来庆祝一下了?”
“不行!”许语荣“噌”的一下起身,拦住唐司曜,“我们司曜不能喝酒,晚一点儿客户还要过来呢,喝多了怎么办!”
“你看你看,还是唐太太知道关心自己人,那我们俩喝,你们俩看着成吗?”
许语荣更迷糊了。
走到柜子前面,从一个暗匣里头拿出一瓶红酒和四只酒杯,用起子打开,倒满之后唐司曜第一个举起杯子,“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冤家终成眷属!”李少斯笑道。
两个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许语荣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他们两个把杯子里的红酒干掉,只剩下目瞪口呆。
“你们在说什么啊?”
“许语荣。”方蜜抱着手臂环在怀里,神秘着,“我跟李少斯在一起了。”
总觉的隐约之中能听到天空里的惊雷,许语荣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儿来。从李少斯和方蜜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就总觉得怪怪的,可就是不知道哪儿怪,等到现在公诸于世许语荣才恍然大悟,两个人外套里面穿着同一个颜色的衣服。
许语荣从没想过他们两个会在一起,结果是他们两个真的走到一起,一下子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感动,突然鼻子一酸,竟然哭了起来。
唐司曜赶紧放下酒杯把许语荣揽在怀里抚发安慰,方蜜起身走到许语荣身边,“荣荣,你是在为我高兴吗?”
“当然啦!你这个大龄剩女终于可以不用三十岁之后上山当尼姑了!”
黑线!许语荣,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你打败了好吗?
这是方蜜大学毕业之前的原话,那是放暑假之前的最后一个午后,方蜜趴在桌子上对着下了课也不肯离开的许语荣说,“我三十岁那年如果还没有对象,我就上山当尼姑去。”
“为什么?”许语荣还记得当时这么问。
方蜜说,“因为我不喜欢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着我一点儿一点儿的老去,然后背着我勾搭别的女人。”
可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么做的,那时候方蜜这么想。只是让她也没想到的是,一直以来自己最看不上的李少斯竟然成了她的另一半儿。
事情还要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咳咳,注定了是个蹩脚老套的故事,总是在方蜜最难堪的时候李少斯会出现在她面前,一度认为李少斯就是个扫把星,只要遇见了就准没好事儿发生,然而事实证明他真的是个扫把星。
鞋跟断掉,衣服烂掉,走路摔跤,去医院看病都会闯进男厕所,那段时间,方蜜跟着了魔一样命运多舛,然而不幸又万幸的事情是,每每方蜜出糗,李少斯都会在她身边,哪怕是简单的嘲笑都让人觉得那么温暖。蜀南文学
所谓的日久生情恐怕就是这样吧?方蜜不敢想象,有一天李少斯会在她心里从讨厌变为喜欢,然后慢慢的依赖。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方蜜托着腮仔细想了想,或许就是从一睁开眼睛就会想,今天还会不会遇见李少斯时候开始的吧。
爱情的力量很神奇,两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两个都自以为是的人,在一起之后竟然变得那么和谐,方蜜不是个省油的等,李少斯也不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死心塌地主,可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在一起之后,他们的共同愿望上写下了同一句话。
“安分、守己、地老天荒。”
“啊~~好浪漫啊~”许语荣捧着一杯柠檬水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无比羡慕的眼光看着方蜜。
方蜜笑起来内敛的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对呀对呀,我也觉得很浪漫呢,我偷偷打开了愿望盒子才看见的这一句话,我真的觉得心有灵犀的神奇。”
吃过晚饭,李少斯坐在唐司曜家的露台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和万家灯火,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一个人浅斟慢酌。
“想什么呢。”唐司曜拍一下他的肩膀,送来一碟水果。
回头,李少斯笑了一下,又转过身去,对着星空显得有些意味深长,“我觉得很幸福。”
这是李少斯第一次对感情的定义。
李少斯在女人堆儿里厮混二十多年,眼看着就要混不动了,竟然想到手心,他可是曾称霸一方的采花大盗,当然,这是大学时期唐司曜给取的。
“如果你们真正结婚了你会更幸福。”在李少斯面前,唐司曜总能展现出自己最感性的一面。
点头,李少斯表示赞同。
“我决定要跟方蜜结婚了。”
“开玩笑吧。”唐司曜故意惊讶的说。
“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插兜,“方蜜是个好女孩儿,别看她外表坚强刚毅,实际上内心就是第二个许语荣,她只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才这样的,我第一次见她就已经把她品的透透的。”
唐司曜笑。
“你还记得参加婚礼时候的方蜜吗?”
唐司曜点头。
“那天,她的鞋跟断了,天气又热,穿的紧身裙本来就不太透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唐司曜问。
“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儿因为一个鞋跟哭。”李少斯干笑了几声,“并不是嘲笑她,而是真正的觉得可怜,一瞬间之后,我就觉得我应该去保护她,我喜欢保护女人。”
要说许语荣哭唐司曜可是司空见惯,大学时期被女同学关在厕所里一夜,她就哭了一夜,没人去厕所,就没人给她开门,好像那天晚上就注定要死在厕所里了一样,哭得痛彻心扉。可要说方蜜会哭,打死李少斯唐司曜都不会相信。
一个女人最柔情似水的一面一定要留给最爱的男人,可是却在无形之中暴露在李少斯面前,李少斯就这样被方蜜一泪定情,李少斯说,“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想娶她。”
李少斯的家境殷实,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温暖,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离开人世,李少斯是由他执政的爷爷养大的,爷爷是个改革开放前的老顽固,在日本军队死里逃生之后才营造了一番事业,从那时候,爷爷就养成了不对老兵的性格,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
李少斯没有奶奶,因为李少斯的父亲是爷爷在战场上抱回来的,父子俩就这样在这个人间过了大半辈子,还没等到爷爷入土为安,李少斯的父亲就先撒手人寰了。
其实是这样,李少斯的父亲需要肾移植手术,神奇的是李少斯的母亲的肾能和他匹配,然后就背着全家人签了医院的肾捐赠手续,结果在手术的时候,因为医院突然断电导致仪器供氧不足,两个人同时死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从唐司曜认识李少斯之后,就经常听他说,“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从医院的病床上来,从医院的病床上离开,这辈子,人最离不开的就是医院。”
起初唐司曜还不明白,等到唐司曜的父亲病逝那天,那一刻,唐司曜才真正明白李少斯一直以来少年老成的话的含义。
等他们从天台上回去,方蜜和许语荣早就聊得热火朝天,还没进家门就已经听见她们两个孩童般的笑声,李少斯和唐司曜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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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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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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