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袁晋正在和人打电话。
“好好好,尽快是吗?这么重要的比赛我们当然会参加,没问题没问题,好的。”
袁晋见陈珏进了门,和对方又客套了几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这么着急喊我过来,是有什么好事啊?”
陈珏坐在袁晋对面,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袁晋起身去旁边倒了杯茶,递到陈珏桌边,笑道:“你猜。”
茶水冒着阵阵热气,陈珏轻抚着茶杯边缘:“这我可猜不到。”
她抬头看了眼袁晋,试探道:“莫非是要给我涨工资?”
袁晋哈哈大笑着,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比涨工资更好的事情。”
这一下子调动起了陈珏的好奇心,还有比涨工资更好的事情?
她焦急地转着手上的茶杯:“哎呦,袁总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
“这么说吧,你估计又得出差了。”
陈珏一听见“出差”这两个字,马上就回忆起上次不愉快的经历。
她皱着眉头,丝毫看不出半点欢愉。
“出差这种事不用回回都让我上吧,公司那么多人,也给新人一个历练的机会呗?”
袁晋砸了一下嘴:“啧,这次还非得你出马。”
他搓了搓手,兴奋地说道:“新加坡有个广告营销类的国际大赛,刚刚给我们发出了邀请。”
陈珏疑惑地看着袁晋:“给我们?”
“对啊!我今天就让他们帮你办签证,你去了好好发挥,只要在比赛上拿到名次,我们公司以后可就镀了金了。”
陈珏拿手指扣着桌角,犹豫着。
她虽然入行多年,大学的时候也参加过几次比赛,但都是小打小闹。
像这种国际性质的大赛,她一次都没参加过。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袁晋:“我怕我不能胜任啊,毕竟能力只到这儿,达不到这儿的效果。”
陈珏用手比划着,先放在自己脖子那里,又放到头顶那里。
袁晋坚定地看着她,用眼神鼓励着陈珏:“我相信你可以的,我看了一下赛制,是小组制,去了随机抽选分配,不会是你一个人。”
他往座椅上一靠:“再说,除了你,咱公司也挑不出别人了,重在参与嘛,说不定就获奖了呢?我对你有信心。”
看陈珏还在犹豫,袁晋拍了拍桌子:“等你回来,马上涨工资!”
这招还挺有用,陈珏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一点:“那好吧,大概什么时候走?”
“一个星期之内,签证办好了就马上走。”
陈珏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给自己鼓着劲儿。
谁能不向资本低头呢?
下班之后,陈珏去了陈妈妈那儿,她的护照证件全都在那里。
陈珏到家的时候,陈钟年正在阳台浇花。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朝着里面喊道:“是小珏吗?”
陈珏嗯了一声。
“你快点过来!快点!”陈钟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招呼着陈珏到阳台。
陈珏换了鞋走过去:“爸,怎么了?”
阳台上花团锦簇。
陈钟年退休之后的一大爱好就是养花,一开始也不清楚门道,养死了好几批。
后来慢慢上道了,养得越来越好,品种也越来越多,直到现在,阳台上的花都快摆不下了。
他兴奋地指着一个花盆:“你今天真是来着了。”
那盆花是整个阳台最大的,又高又散,硕大的花骨朵比拳头都大。
它的花苞勾了起来,顶端朝上,呈现即将绽放之势。
陈珏瞄了一眼,她本来就对这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兴趣,敷衍道:“嗯嗯,很棒,真是一盆大花。”
陈钟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懂了吧?这是昙花。”
“昙花?昙花一现的昙花吗?”
陈珏虽然不懂花,但这个成语她还是懂的。
“是啊,它应该晚上就开花了,你今天别回去了,陪我在家看花。”
陈钟年养这盆花养了四五年了,这是最早一批放在阳台上的花,没想到还真让他熬到了。
他像个急于炫耀的孩子,现在巴不得给全世界直播他的“昙花一现”。
陈珏看他一脸兴奋,也不好扫兴,更何况昙花一现确实难得,于是顺从地答应了。
和陈钟年看了会儿花之后,陈珏去厨房帮陈妈妈洗菜。
陈妈妈摘着韭黄,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小珏,我记得远昭喜欢我吃的韭黄炒鸡蛋,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吧。”
陈珏甩了甩手上的水,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不用了,他工作那么忙,赶过来也太远了,而且他妈也在,叫过来不合适。”
陈妈妈失望地叹了口气:“唉,自从他妈妈回国之后,他都不怎么来家里了。”
陈珏安慰道:“很正常呀,他妈妈回来他自然要把心思多放在家人身上。”
陈妈妈低声嘟囔着:“我觉得我们也是他的家人。”
陈珏笑着靠了一下陈妈妈的肩膀,撒娇道:“哎呀,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够,够。”陈妈妈宠溺地用脸蹭了下陈珏的头发。
吃饭的时候陈珏说了她要出国的事情,陈妈妈听到她要去参加什么国际比赛,又兴奋又担忧。
“那你出国语言不通怎么办?”
“妈,我去的是新加坡,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是华人,不存在语言的问题。”
“那需要妈妈帮你带点什么?你去多久?要不我给你带点我腌的菜,哎呦,外国的饭你要是吃不惯的话,这也能下饭。”
陈妈妈说着就准备从饭桌上起身。
陈珏把她一把按住:“妈,我是去比赛,不是去过日子,带这些东西干嘛?而且新加坡的美食很多,你不用担心。”
饭后,陈珏把需要带的证件都收拾好,就去卧室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她觉得有人在推她。
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是陈钟年。
“你快起来,昙花要开了。”
陈珏揉了揉眼,强打着精神走出卧室。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走到阳台。
月光下,那朵昙花像是一盏精致的小灯笼,张开了洁白的小口。
它的花筒慢慢翘起,紫色的外衣渐渐打开,水莲似的白色花瓣相互簇拥着,以惊人的速度奇迹般地绽放着。
花开瞬间,香气四溢,那个完整的巨大花朵美得不似凡物。
虽然它无法长时间地伫立在人间,但这一刻的灿烂,就能抚慰人们燥郁的心灵。
“漂亮吧?”陈钟年的语气满是骄傲。
陈珏点了点头:“嗯,漂亮。”
“好好看吧,昙花一现,很快就要凋零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珏看着这朵花,莫名的想到了黎远昭。
黎远昭给她的爱情,多像这朵昙花。
美丽又短暂。
她用了这么长时间,可还是无法忘记黎远昭带给她的瞬间灿烂。
陈钟年到屋里悄悄的搬了两个凳子,父女俩就着月光坐在阳台上。
他看见陈珏在发呆,低声询问道:“你和远昭......是不是谈过?”
陈珏有些惊讶,但没表现出来,她假装镇定的笑了笑:“爸,你说什么呢?”
“别瞒我了,我其实早看出来了,就你妈那傻老太婆,什么都没发现。”
陈珏看欺瞒无望,苦笑了一下:“反正现在已经分手了,还是不要让我妈知道了。”
陈钟年重重的吁出一口气:“唉,爸爸不希望你难过,但你们......你们确实不合适。”
“嗯,我知道。”
“且不说他在美国有未婚妻,就算没有,你们也不合适,他比你小四岁,而且这个孩子的心思......很难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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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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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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