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只是随便找了个和她肌肤触碰的借口,这次想接着用,没想到被彩衣无情的拆穿了。
她不会是认为,自己是在占她便宜吧?
不过仔细想想,林秀又笑了起来。
彩衣有没有这么认为,其实不重要,以林秀的经验,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彩衣对他是有意的,否则,她就不是羞涩的脸红,而是一巴掌扇过来。
女孩子先产生好感,两个人确定关系就容易多了,如果他不是还有婚约在身,最多三天,就能将她拿下,可惜他答应了灵音,只能等她姐姐回来再说。
出了梨花苑,孙大力还没有过来,林秀一个人向东城衙的方向走去。
这地方林秀已经来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来,却依旧有些陌生。
不是林秀健忘,而是衙门里全都换上了新面孔,不仅捕快他一个都不认识,甚至看门的小卒,也明显是换了一批。
林秀表明身份,进了衙门之后,对一名衙役道:“我找你们城尉大人有事,劳烦通报一声。”
那衙役道:“城尉大人现在不在衙门,您请换个时间再来。”
林秀是来帮彩衣解决梨花苑之事的,没想到扑了个空,只好先回到林府,孙大力站在院子练功,看到林秀时,诧异道:“少爷,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林秀道:“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回来的早些。”
孙大力道:“少爷回来的正好,刚才来了两个人,说是找你的,我说你不在,让他们先回去,他们没有走,现在在院子里等着。”
林秀刚刚走到自己的小院,就看到东城尉父子站在院中,表情紧张而又局促。
难怪他刚才去衙门他们不在,原来是来家里找他了。
林秀走过去,问道:“吴大人,找我什么事情?”
听到林秀的声音,东城尉立刻回过头,然后“噗通”一声,和儿子双双跪下,激动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林秀吓了一跳,忙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东城尉道:“若非公子那日为下官说话,下官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今日带这逆子登门,拜谢公子救命之恩!”
吴清看向林秀的眼中,感激又恐惧。
感激是感激林秀为他的父亲说话,恐惧则是后怕,如果那时候,他也和汪宏一样,对林秀落井下石,恐怕过几天被处斩的那些人里,也有他一个。
当然,他也恐惧林秀的阴险。
他第二次被抓进衙门,居然还是在算计别人,永平侯堂堂一等侯,儿子都被他算计的流放,当初他选择招惹此人,是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
让东城尉父子起来之后,林秀才从他的口中得知,这次事件的后续。
东城令因为参与杨宣陷害林秀的事情,被当场拿下,不仅自己落网,还供出了刑部的一名官员。
密侦司一旦出动,即便是小事也会变成大事,没多久,东城令以前做的那些贪赃枉法之事,就被一桩桩一件件的挖了出来,再加上他的儿子,父子两人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直接被依律判了死刑,过几天就要处斩。
而东城衙涉案的捕快,狱卒一等,有一个算一个,也全都被处置。
东城尉这次不仅逃过了一劫,还因祸得福,顶替了原先东城令的位置,从明日开始,就会正式上任。
因为这一切都是林秀带给他的,所以今天中午,他才带上儿子,备了一份厚礼,来林府感谢。
林秀挥了挥手,说道:“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没有像东城令一样为非作歹,不过你儿子要好好管管,别仗着官员子弟的身份,整日欺负百姓,万一哪天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再把你送进去……”
吴清闻言,噗通一声再次跪下,连连说道:“林公子放心,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了……”
经历了两次生死大劫,吴清是真的悔改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东城令之子,没两天就要人头落地,尊贵的永平侯公子,已经在流放的路上,这些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也是他决心悔改最重要的原因。
林秀又看了看东城尉,说道:“恭喜吴大人升官,做了东城令,就是一方的父母官,要多造福百姓,别总是想着攀附权贵,你前任的下场你也看到了,老老实实为百姓办事,比什么都强……”
东城尉肃然说道:“下官一定谨记公子教诲。”
林秀点了点头,说道:“对了,那天梨花苑发生了命案,你们衙门到现在还不让人家做生意,记得解除一下限制,人家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
东城尉点头如捣蒜,说道:“是是是,下官回去就办,回去就办……”
林秀又道:“还有,我有个朋友在梨花苑,方便的话,还请大人平日里多多照拂一下那里,毕竟那楼里不是老弱就是姑娘,很容易受人欺负。”
东城尉拍着胸膛保证:“一定一定,公子放心,谁敢在那里捣乱,本官定然会帮他们做主!”
有他这句话,林秀就不用担心了。
梨花苑在东城区,正好是他的管辖范围,而且那地方不是繁华地带,戏楼的规格也不高,一般有身份的权贵不会去那里,他成为东城令之后,基本是罩得住的。
离开林府,已经晋升为东城令的吴文远第一时间回到衙门,亲自带人前往梨花苑,林秀对他恩同再造,他就拜托了他这一件事,如果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他下次还有什么脸见他?
此时,梨花苑。
面对赖在戏楼的泼皮,班主有些无奈,说道:“几位客人,并非我们不招待,只是官老爷说了,这几天不让我们开张,实在是没办法……”
一个一脸横肉的汉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说今天不开张,我也不为难你们,我掏银子,请几位姑娘来我府上唱还不行吗?”
班主摇头道:“客官,真的不好意思,我们楼里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姑娘们都是不出楼的。”
这些叫姑娘去府上的,不轨的心思昭然若揭,其他楼里的姑娘,不知道这样被祸害了多少,她怎么会为了银子,将姑娘们推向火坑?
那汉子在地上啐了一口,不耐烦道:“这什么破规矩,我又不是不给银子,告诉你,今天你要是让本大爷不高兴,你们这戏楼也不必开下去了……”
班主一脸为难,戏楼的伶人姑娘们,也都纷纷后退。
吴文远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个泼皮在为难梨花苑的人。
这些泼皮他认识,前任东城令在的时候,几人每个月都给东城令不少孝敬,因此才能在辖区内横行霸道,吴文远那个时候想管,又怕得罪东城令,对此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是东城衙的一把手,还要去看谁的脸色?
他沉着脸,怒道:“你们几个混账东西,真是反了天了,来人,给我把他们全都拖出去,每人一百杖,就在街上打,本官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在这里撒野!”
几个泼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随行的捕快衙役架出去,另有几人从楼内取了长凳,很快的,外面就有惨绝人寰的叫声此起彼伏。
无数路人远远的围观,这些泼皮他们认识,以前他们在城里欺压百姓,官府都不管,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被衙差被从戏楼里拖出来,打的这么狠……
看来,这叫做梨花苑的戏楼,有背景啊……
梨花苑内,一众姑娘们无比意外的看着这一幕,班主也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吴文远阴沉的脸色,在瞬间就转变成春风般的笑容,走上前道:“你就是这戏楼的班主吧,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打开门做生意了,本官是新上任的东城令,辖区里出了这样的泼皮无赖,都是本官治理不周,以后如果有人敢在楼里闹事,你们就来东城衙找本官,本官一定为你们做主!”
班主和梨花苑的姑娘们都有些懵,这位新来的东城令大人,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只有彩衣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微微一甜,嘴角也漾出一丝笑意。
直到东城令离开,众女才高兴惊叹起来。
“打得好!”
“这位新来的大人,真是一个好官啊……”
“嘻嘻,以后就不用怕那些坏人来捣乱了!”
……
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吵成一片,唯有班主走到彩衣面前,看了她一眼,问道:“彩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彩衣摇头道:“没有啊……”
班主白了她一眼,说道:“没有个屁,还想瞒着我,刚才我就看到你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不说是吧,不说下次林公子来了,我就说你生病不在……”
彩衣脸上露出慌乱的表情,说道:“是公子刚才和我说,要去衙门帮我们催催,我也不知道东城令大人会过来……”
班主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彩衣啊,我看那位林公子,是真的对你有意思,否则人家干嘛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上心?”
彩衣双手攥紧衣摆,她本来已经将一些心思深深埋在了心底,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让她不得不多想……
可是,公子是有婚约的,那位天之骄女,应该不会允许他纳妾吧?
哪怕不做妾室,能经常服侍在他身边,为他唱曲也好……
一时间,她的心里,开始无限的患得患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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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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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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