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迅速地捉住她的手,五指纠缠入指缝,紧紧交扣。

  那手不再似之前那般冰凉,反倒有一股温热的内息缓缓漫开,沁入她的掌心。

  瞧着那仅余咫尺之距,潋滟着兴味的狭长凤眸,白绒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被夫君君套路了!

  “你、你故意的……”

  小姑娘又羞又气,挣扎着想要将他踹开。

  可那盆炭火还在床榻边奉献着温度,加上冰魄琉璃坠的作用,温凤辞身上依旧是凉丝丝的,对她来说很是降温舒爽。

  ……她又不是很想放弃这块天然的大冰块了。

  “绒儿先不乖的,怪不着为夫故意。”

  温凤辞很是惬意地看着她自我纠结的娇憨模样,他低笑一声,修长手指浅浅勾起那玲珑的下颌,吻住那郁闷微撅的软唇。

  他心知,他的小姑娘最受不得这般缱绻,很快便能安静下来。

  果然,撩人酥醉的吐息与辗转间,白绒很快便不再妄动,乖乖又主动地抬手圈住他的脖颈。

  任他采撷。

  ……

  “绒儿以后不要再悄悄溜出去了,好不好?”

  吻过,男人依旧流连于她的颈间,恢复温度的吐息喷薄在雪绒的肌肤上,薄唇细密铺落,点画出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眼尾泛起病态猩红。

  虽然,这次也是知道了她并未出皇城,才强忍下发狂的心绪,允她任性一回,只在府中等她归来。

  可他也确实害怕。

  害怕在他的又一次心乱疏忽下,她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她再不乖,再不乖的话。

  想着,温凤辞眸色一黯,忽垂手至榻下,指尖勾缠,缓缓勾出一根冰冷的锁链桎梏。

  突然。

  “我、我不偷溜了!”

  不知是脖颈间的力道越发加深,还是那锁链曳地的细碎响声被听去,白绒突然软糯着嗓音求饶,“我下次出去,一定先知会夫君君!”

  “不、不过!”

  她皱了皱眉,感觉还能争取一下,“如果我是自己出去,夫君能不能不要派初一初五他们跟着我,我、我不喜欢被盯着……”

  “……”

  温凤辞顿住动作,抬身垂眸,静静凝视着她。

  白绒想了想,赶紧拍拍小胸脯,一本正经地再补充:“夫君君你知道的,我武功很好的!比初一初五好,我不需要他们护着……”

  “那,绒儿也不需要夫君护着么?”

  温凤辞轻叹了口气,眸角低垂,作委屈状。

  眸底那抹透着不明意味的深邃暗芒却在明示白绒,这题,她可得悠着点作答。

  嗐~

  谁让她要宠着她的小可怜夫君君呢!

  白绒在心里笑叹了口气,旋即弯起粉润唇角,双手捧住温凤辞的俊脸,仰身啵唧了一口。

  水汪乌瞳如星辰般一眨一眨:“绒儿喜欢夫君君,只让夫君君护着~”

  “那就好。”

  温凤辞这才舒展眉眼,粲然微笑。

  再度倾下身,继续宠爱他的宝贝疙瘩。

  手中锁链掂了掂,悄然扔回了床榻底下。

  好了,足够了。

  可别吓坏他的娇娇了。

  ……

  缱绻温存良久,直到日暮西沉,温凤辞终于恢复至正常的体温。

  两人用过晚膳,相依偎着坐在清香满溢的芍药园里瞧月亮。

  “所以绒儿今天都买了什么好玩意儿?”

  想起她白天抱回来的那一大篮子,温凤辞忽然起了兴趣,捉着她的手腕笑问着。

  便见自家小姑娘乖乖地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唔,买了许多大乾的土产,什么天工阁的茶具,锦绣坊的织缎,乾坤炉的铜器小玩意儿,还有本地的山珍干货,茶叶什么的……”

  说着说着,白绒突然有些低落,软巴巴地望向男人。

  小嘴微撅,“夫君君……我不记得爹爹和哥哥们喜爱什么了,只是挑着我觉得新鲜的东西买,我会买错么?爹爹他们会喜欢么?”

  “怎么会?”

  温凤辞失笑,将她掰来掰去的葱根指尖儿紧入掌心,轻轻拍着。

  “只要是绒儿送的,大家一定都会喜欢的。”

  “那就好。”

  白绒暗暗松了口气。

  “就只买了这些么?”

  温凤辞又想起她进门时怀抱着的那一堆油纸包,眉首稍抬,“是不是,还偷藏了什么不想给为夫知道的小玩意儿?”

  “……哪有!”

  白绒皱起脸儿,娇嗔着轻瞪他。

  “一定是有。”

  温凤辞恣笑连连,故作一脸不信的模样。

  激得白绒好一阵不服,软软哼唧着,立即朝旁侧候着的团团吩咐:“团团去把咱们今儿买的东西都拿过来。”

  顿了顿,又悄悄地朝团团挤眉弄眼。

  ——那几包药材就免了!

  ——夫人放心,团团有分寸!

  团团回了一个秒懂的眼神,屁颠屁颠地退下。ΗtτPS://Www.sndswx.com/

  片刻后便抱着那去了药材的竹篮子跑了回来,往温凤辞面前的小石桌一放:“督公请检查吧!”

  温凤辞哪里没瞧见这主仆俩的小心思,绯薄唇角隐隐勾着,也宠溺着不点破。

  轻扫几眼那些个土产后,只将目光定格在最后的油纸包上,伸手轻拾起。

  “啊,这个这个!”

  白绒这才想起了她的宝贝小面人儿,兴冲冲地一把抢回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

  “这是集市上捏面人师傅捏的,我觉得他的手艺可好了!捏得可像了……”

  油纸包随着她兴奋的絮语逐渐展开,可紧接着,她便顿住话语,傻了眼。

  只见油纸包里的面人儿,早便断得七零八落,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连面人儿的两颗脑袋都悲催地断落,面糖还因为些许融化,不慎粘到了一块去,像个奇形怪状的葫芦。

  怎么会这样!

  白绒恍惚了下,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回府前的那一通打斗……

  定是在那个时候不慎碰坏了。

  生气!

  小姑娘在心里头怒咒了那群黑衣人几百遍,却又不敢给温凤辞提在大街上遇见埋伏一事,只能默默地憋一口气在肚子里。

  小脑袋低垂,委屈的泪花悄悄打湿了柔软眸角。

  温凤辞心疼坏了,忙将那油纸包取走,放回桌子上。

  将蔫巴巴的小家伙轻轻扳过身来,倾身抬指,小心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痕。

  “乖,没事的。”

  他柔言软语地哄慰着,垂首吻了吻那轻颤的眸眼,“你若喜欢小面人儿,为夫明儿便去将那面人师傅请入府,让他日日给你捏不重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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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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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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