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迎在这方面有经验,所以一进去就能感受到,那种与普通会所氛围上的天差地别。
她走在里面的时候,那仿佛久违的姿态让喻廷起疑。
“你该不会早就偷偷来过吧?”他警惕道:“我看你怎么对这里的气氛这么熟悉的样子?”
沈迎连连摆手:“怎么会?我只是从容。”
“我现在也是身家上亿的富婆,即便是来这种地方,也根本无需忐忑。”
喻廷:“……”
“先说好了,只陪喝酒,你不准乱来,也不准跟那些人交换联系方式,更不准跟他们私下联系。”
沈迎摆摆手:“我懂,这怎么可能,我一向不把消费关系带到现实的。”
喻廷正要满意的点头,就听她道:“万一熟了,那我每次来总得多照顾不?都不方便换口味,听着也不划算啊。”
喻廷怒道:“你倒是琢磨得清楚啊,还惦记着以后呢?”
“告诉你,只此一次,没有以后的。”
沈迎:“那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喻廷在这里算是熟客,他是公众人物,跟朋友小聚不方便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所以这种隐私性强的会所是常来的地方。
只不过他还从来没玩过花里胡哨的套路呢,第一次居然是为了招待这玩意儿。
他心里不爽,但还是只能憋屈的对主管道:“找十个男模过来陪我们喝一杯。”
主管闻言身躯一震,看向喻廷的眼神属实带了些头一次认识他般的新鲜。
难怪喻公子以往出来玩不近女色,原来真正好的是这口?——主管脸上微妙的透着这个意思。
把喻廷气了个好歹,还没发解释。
一腔怒火当即就撒在沈迎身上:“都怪你,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什么关于我性向的风言风语,全都是你的责任。”
沈迎安慰他道:“这里收费这么高,本来就有一部分是给保密性的,肯定不会传出去。”
“再说你也别只顾自己受苦啊,你看我妹妹,现在已经够不容易了,接下来多应付你一个,她得到处打听学影分.身。”
“你有她不容易?”
喻廷被她的无耻气得翻白眼,合着你这个占尽便宜的家伙来道德绑架是吧?
会所的效率很快,没多久主管就带着一队帅得晃眼的男模鱼贯而入。
这些不愧是各处高价挖来的佼佼者,每一个都富有专业精神,将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展现到了极致。
因为点了十个之多,主管是很理解他们想体验品种的多样性的。
于是帅哥的风格各有不同,连所有人种都包含了。
其中有个黑.人帅哥,沈迎一直觉得黑人男性很难出帅哥的,但这次看到这个就很绝。
他的肤色是哑光质地的,没有一丝腻感,眼睛眼色特别漂亮,眼神深邃,像一件极具魅力的雕塑。
五官立体,轮廓分明,嘴唇丰厚饱满,鼻子罕见的很挺立,并且下鼻间距不夸张。
他长相完美的对血统进行了扬长避短,更不用说黑色人种先天的身材优势。
那腿长,那翘臀,那腹肌。
沈迎见状满意的冲喻廷点了点头:“不愧是喻公子,你放心,就冲你这么尽心的招待,你的单子我绝不糊弄。”
喻廷看到这些男人进来就开始后悔了,他是发了什么疯请一个女人来找男模。
见沈迎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忍了又忍才没掀桌子反悔。
正要讽刺两句,几个没眼色的就过来了。
能混到这里,眼光老辣是必须的。
一看就知道这间包厢是谁买单,那么需要重点讨好的人也很明确。
于是喻廷就被几个汉子围了:“喻少,久闻大名,很荣幸招待喻少。”
“近距离一看,喻少果然不上镜,镜头里没有拍出您一半的魅力。”
“喻少口渴吗?这是今天才空运过来的樱桃——”
喻廷看着有个男人竟想喂他水果,当即头皮发麻的站起来:“嘶,走开走开,找那女人去。”
哪里用得着他交代?沈迎早就自顾自的跟好几个帅哥聊得火热了。
她虽然不是主,但明显是被招待的客人,自然不会怠慢。
而且还是年轻美女,点酒也大方,就几分钟的时间,人人头上都有了不菲的业绩,帅哥们自然使出浑身解数讨好。
一时间整个包厢里跟装填了荷尔蒙乱飞,美色晃得人眼晕。而当这种顶级美色对你极尽讨好,那精神享受可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喻廷看着沈迎那经验丰富的样子,这玩意儿居然还会平衡男模之间的‘争风吃醋’,一看就是老手了。
喻廷越待越憋屈,没过多久便忿忿的出了门。
也没走远,只靠在门边透气,并思考自己怎么沦为这种地步的。
喻廷这会儿甚至沧桑得想抽支烟,摸了摸口袋才意识到自己没抽烟的习惯。
他整个人正颓丧呢,一旁过来一个穿着笔挺制服的人。
看着有些眼生,但看制服等级,应该是新来的管理层。
一看到喻廷,对方便问:“你站在这里发呆干什么?哪个包厢的?”
喻廷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的指了指身后,回答道:“我是这个包厢的。”
来人明显对每个包厢的情况都了如指掌,闻言便呵斥道:“这个包厢可以今天最重量级的客人,你不进去好好招待,跑外面发呆?”
喻廷闻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这是被当成男模了?
一时间他眼神闪过怒意,脸上满是屈辱之色。
管理员见状冷笑:“你露出这幅作态干什么?都赚这份钱了端什么清高架子?”
“这么不专业谁挖你来的?仗着外表条件好在这里矫情是吧?马上进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里面的贵客舔舒坦了。”
“要拿这幅脸色给客人看,要你好看。”
说着就打开包厢门,把喻廷推了进去。
喻廷整个人都气傻了,浑身都在发抖。
结果回过头竟看见沈迎满脸憋笑的看着他:“那人没什么眼色啊。”
“咱们喻公子这身气度,怎么可能是会所男.模呢?”
还被这玩意儿听见了,喻廷眼前发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滚滚滚,全给我滚出去。”
他大发雷霆,没一会儿就把所有男模清了出去。
逼着沈迎道:“你玩也玩够了,开始给我干活吧。”
沈迎看了看时间,不屑的撇了撇嘴:“才半个小时。”
喻廷一副快要拉着她同归于尽的危险表情。
沈迎叹了口气:“好吧,反正会员名额我已经弄到了。那就开——”
喻廷:“等等!这该死的怎么弄到会员名额的?你驴我?”
沈迎:“很容易啊,跟着喻公子来的贵客哪里不双手奉上会员资格?”
喻廷:“可我明明交代他们不准给你——”
沈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喻廷才惊觉上当:“……”
沈迎:“我一会儿自己搞,你敢破坏我就有办法让我妹妹三天之内甩了你。”
不理会喻廷憋屈得没边的表情,沈迎接着道:“开始正事吧,你的方案发你了,接受一下。”
喻廷一接收便迫不及待的打开,想看看是何等精妙的锦囊妙计。
可看来看去,正文里面只有俩字“挑刺。”
他抖了抖手机,确定没有出问题,茫然的抬头看着沈迎。
沈迎:“一千万谢谢。”
喻廷只觉得今天被耍得体无完肤:“就这两个字,一千万?”
“你怎么不去抢?”
沈迎:“抢哪有我来得快?抢一千万需要多周密的策划?多风险的操作?这还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事,要分钱给别人的。”
“即便是扛着钱跑路,那也有230斤,哪有我轻松?就动动手指的事。”
说话下巴就被人掐住了。
喻廷面无表情:“你耍我是不是?”
沈迎打开他的手:“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跟姜流许一样悟性通透啊。”
喻廷皱眉:“少跟我夸他,那变态什么好东西不成?”
沈迎:“你要做的,就这么简单,冲我妹妹挑刺就够了。”
喻廷看了她一眼,似懂非懂,接着沈迎便给他举了几个例子。
喻廷听了便恍然大悟,二人又就细节沟通了一番。
沈迎便留下喻廷消化方案,自己则去搞会员资格了。
虽说有喻廷的交代,但沈迎想点东西并不是难事。
最后离开的时候也算是心满意足。
喻廷回到家,便有些忐忑的给于诗诗去了个视频电话。
他虽然对沈迎说的办法没底,可作为天生演员,一旦进入状态,演技是无可挑剔的。
他先是兴奋的跟于诗诗分享了自己的新戏服。
这套跟之前沈迎看到那套又不同,此时他的拍摄进度到了后期,主角的身份气质都有了相当的变化。
当然他证明了自己的服装审美后,其他戏服的修改便顺利多了,甚至别的角色也使用了他的处理建议。
喻廷将手机放在桌上,走远露出全身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
于诗诗这些天在常鸣和姜流许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对于喻廷的应付自然有点敷衍。
她照例的夸奖一番,可谁知喻廷却没有照往常一样飘飘然的露出满足。
他反而神色越来越沉,视线哪怕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你如果没兴趣可以跟我说,我也不是喜欢缠炫耀的人,大可不必这么敷衍我。”
于诗诗一激灵,心道是不是最近忽略这家伙了,以往他是最好糊弄那个,有记忆里的存货打底,总能戳中他痒处。
今天是怎么回事?
于诗诗连忙道:“没有啊,我真心实意觉得不挺好呢。”
喻廷:“可你甚至没看出哪里做了改动,那才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以前你总能一眼发现的,现在你甚至不屑观察。”
“我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服装设计上的联合署名罢了,不过是开创了新的裁剪法罢了,不过就是一件衣服罢了。”
于诗诗真是日.了狗了,她强打精神:“我不准你这么说,你的所有才能都是珍贵的。”
“我只是这两天有点累而已,刚刚眼花没有看清。”
喻廷状似相信了她的解释,拿着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
于诗诗见状道:“你新设计的杯子?真好看,有设计我的吗?”
喻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觉得这么大路货会是我的品位?”
于诗诗一噎,喻廷的审美确实不错,也擅长设计制造,所以很多私人物品都是自己设计的。
这个杯子造型奇特,明显不是一般大路货,她原本想着挑个安全的目标转圜。
结果这家伙今天抽哪门子风?既然看不上还用?
可为时已晚,于诗诗心道不好,果然那边喻廷已经开始了:“我们才几个月没见而已,你什么时候审美降级成这样了?”
“诗诗,我一直觉得你看待世界的眼光敏锐又热情,所以往往很容易从细节跟我产生共鸣,但你现在感官怎么会粗糙成这样?”
“你不是去旅游的吗?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疲惫,这么迟钝?你还是我认识的诗诗吗?”
于诗诗低了低头,掩盖脸上的扭曲。
抬头便又是那副让人熟悉的笑脸。
她露出迷糊的娇笑:“对不起嘛,我这边信号一般,看不太清楚画面的,等明天找个信号好的地方再给我仔细看看?”
磨了半天才让那家伙不满之色大消,于诗诗坚定今天不能再踩雷了。
便又挑了个绝对安全的话题:“我看你最近的动态,好像经常在打麻将?”
“胜率挺高啊,我记得你不怎么擅长这个的,没想到水平涨得这么快。”
可谁知道喻廷闻言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跟一个其烂无比的赌.狗打而已,做她对家,就是头猪都能赢,没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那个赌.狗当然是沈迎,通过她的联系方式关联她游戏账号后,喻廷便开了小号加了对方为好友,成为沈迎的牌搭子之一。
他被那女人膈应的次数太多了,好歹在麻将桌上找点场子回来。
虽然只赢了她几千块吧,但喻廷觉得这几千块钱就赚得格外愉快。
于诗诗显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只觉得今天格外不顺。
但接下来的日子告诉她,这天不是偶然的。
喻廷这个人却是变得刁钻挑剔起来,就好像回到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但她那时候的存货多,现在——
于诗诗明显感觉到了喻廷对她不满,如果是普通矛盾也就罢了。
但作为喻廷的理解者这一共鸣,是她与喻廷关系的根基,不能让他产生‘实际上她也没多了解自己’的感觉。
于是于诗诗继疲于应付常鸣和姜流许后,还得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精准找到喻廷又干的得意事,并变着花样赞美他。
喻廷见果然有效,也不得不对沈迎的‘业务能力’感到惊叹。
接着心中遏制不住出现了一个念头——
她们真的是分开十几年的姐妹吗?沈迎对诗诗了解到这个地步,那么诗诗呢?
沈迎给他设计的方法,是他从未考虑过的,并且行之有效,那就证明沈迎眼里的诗诗比他眼里的更准确,更真实。
那么他——真的了解诗诗吗?又或者,诗诗真的是他了解那样的吗?
这个想法暂时只是个小苗,甚至喻廷当下就会忽略过去。
而就在三人都得到有效反馈时,最后一个裴瀛也终于找上了门。
“我没有想到你能做到这个地步。”裴瀛直白道。
“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巧立名目套那几个家伙的钱而已。是我小看你了,你不愧是诗诗的亲姐姐,对她的了解更甚于我们。”
他神色有些复杂,他自以为和诗诗一起长大,会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沈迎这个人虽然善于玩弄人心,但对于十几年没有见面的妹妹,应该把握不深的。
但他低估了血缘的力量,这也更让他有所警惕。
这女人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玩弄诗诗于股掌之中,
他不得不警惕,甚至今天来找她,与其说目的是为了得到更多诗诗的关注,不如说是想亲眼见见她的手腕。
裴瀛道:“开价吧,我需要你的‘感情策划’。”
沈迎深深看了他一眼,对于送上门的业务当然喜闻乐见。
裴瀛直接转了双倍的钱,并要求道:“文件就不必发给我了,我跟姜流许一样,也需要你当面指导。”
沈迎摆了摆手:“哦不用,你最简单。”
裴瀛听了这话,心中莫名产生一股恼火,他可不觉得自己是四人中最好应付的。
诗诗跟他的感情和因缘最为浓厚,对他们的关系也是最有信心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裴瀛不信一点小花招就能让诗诗方寸大乱。
但接着他就听沈迎道:“你只需要告诉她我的存在就行,不过得稍稍包装一下。”
裴瀛紧盯着沈迎,像是在看一个想把他引诱进深渊的妖怪。
“我不理解这里面的逻辑,可以跟我说说吗?为什么诗诗知道你的存在,反而会更加关注我?”
沈迎笑了笑:“你不需要知道。”
在裴瀛不满之前,她率先打断对方:“裴先生来找我,不就是想确认我怎么操控我妹妹的吗?”
“现在我演示给你看,你却还要我说出原理,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我以为这种目的不纯的事,得自己分析呢。”
裴瀛眼神沉了沉,思索再三,最终还是拨通了于诗诗的电话——
那边声音明显有些疲惫:“阿瀛?这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吗?”
裴瀛看了沈迎一眼,接着才道:“我又看到你姐姐了。”
“这次我没有错过机会,已经想办法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你要联系她吗?”
于诗诗这边表情都是空白的,足足过了几十秒。
她现在只觉得无尽的疲惫和烦躁,为什么所有事好像都堆到了一起?就跟约好了一样。
可姐姐的存在从裴瀛嘴里出来,还是让于诗诗陷入恐慌之中。
她努力调动演技,做出近乡情怯的惶恐:“那天之后我想了想,要是再看到姐姐,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要是她还不肯原谅我怎么办?要是仍旧诋毁爸妈怎么办?我发现我并没有完全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对不起阿瀛,我是胆小鬼,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裴瀛听着于诗诗情真意切的话,如果是以前,他必定是理解万分,而她姐姐的恶劣形象也必定跃然纸上一般。
可现在听着诗诗的话,在看着眼前听到诗诗的话,仍旧笑意从容的沈迎。
裴瀛心中产生了一股割裂感,带有诙谐的黑色幽默一般。
裴瀛接着道:“那好,我会暗中照顾她一下的,毕竟是你姐姐,必要的话,她遇到麻烦我会替她解决的。”
于诗诗闻言神色扭曲,可却只能捏着鼻子强作笑意:“嗯!谢谢你阿瀛,只要姐姐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不过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我不确定她知道你是带走我的人之后,会不会仇视你。”
裴瀛挂掉电话,心里那块拼图形状差异更大了。
而让他更为不安的是,自那以后,诗诗果然联络他的频率前所未有的频繁起来。
这频繁的联系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必要,很多时候明显是她强行找的话题。
就好像有意占有他的剩余时间一样,仿佛在提防着什么。
裴瀛对此一点没有觉得高兴,不过不高兴的当然也不止他一个人。
于诗诗到底是个精力有限的人,四条鱼最近的难搞让她心力交瘁。
论起轻重缓急,当然是裴瀛这边危机感更强。
因此她只能缩减其他人的时间,其中常鸣自然是最明显的受害者。
所以没几天常鸣就找到了沈迎,质问道:“你给那三个家伙也做了‘感情策划’?”
沈迎并不做隐瞒:“对啊。这就又得感谢常先生的广告效果了。”
常鸣咬牙切齿:“现在我的优势没有了,你这算哪门子任务成功?”
沈迎不慌不忙:“抱歉,当初说好的阶段任务已经完成,您的投诉不予处理。”
常鸣气急败坏:“我要的只是诗诗的一时关注?我要的是走在他们三个前面。”
沈迎一听便露出专业的推销笑容:“这样啊,那简单。”
“尊敬的顾客,您已经体验过‘初级感情策划套餐’,接下来我向您推荐‘中级感情策划套餐’。”
“包您再次提高竞争力,一马当先。如果您现在充值,那将是第一个体验升级服务的,一定能领先另外三位。”
常鸣听了整个人都是傻的——
这特么原来还分了等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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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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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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