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勉强,但还是把人挪到了车上。
沈迎启动车子,开往另一个地方。
而在她进行疑似犯.罪活动的时候,路临危心情却不得劲。
这两天时不时的就看私人手机,电话一响就赶紧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又失望的扔开。
他有些咬牙切齿,都三天过去了,那家伙居然还没不打电话来认错。
正要叫人去查她这两天干什么,私人手机又响了起来。
路临危脸上闪过一丝期待,但下一瞬就消散,毫不留情的按下拒接。
但对方很执着,马不停蹄又打了过来。
路临危不耐的接通:“说。”
那边堂弟路临其的声音焦急道:“哥你快来,我刚刚看到那女——嫂子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路临危猛的站起身:“你在哪儿。”
不到二十分钟,路临危便出现在了堂弟面前。
对方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见到他赶紧跑过来——
“哥你总算来了,他们上去好久了,我问不到他们的房间。”
这家高档酒店还是很尊重客人隐私的,但路临危问又不一样。
早在他进入酒店大门的同时,管理人就下来了,路临危一说出沈迎的身份信息,对方立马将对应的房号给了他。
路临危当即转身走近电梯,路临其看到他哥脸色都不敢说话了。
电梯上到39楼,路临危径直来到那个房间,管理人用房卡刷开门锁。
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路临危就一脚踹开走了进去。
但里面空无一物,只有茶几上的两个空酒杯显示有人来过这里。
此时这层楼的客房服务走进来道:“这个房间的客人已经走了,直接去的车库。”
路临危:“……继续找。”
*
沈迎指挥沈耀将人放床上,到底是个体格远胜他的成年人,还昏迷瘫软浑身重量都压他身上。
虽然只是小段路,沈耀也有些遭不住。
放下庄毅后,沈耀也顺势跌坐沙发上大口喘气。
等平复之后,有些害怕的问道:“姐,咱是不是在犯法啊?”
“我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因为进局子失去资格,爸妈得打死我。”
沈迎扔个他一瓶水,悠哉道:“怎么会?这玩意儿给我下.药的证据我可收好了,咱们一不割他肾,二不爆他菊,还好心的把误引自己下料酒的罪犯带离现场安顿,到时候警.察不发我锦旗我都是不干的。”
沈耀蹭的站起来:“下.药?那这玩意儿留着干嘛?赶紧报警啊——不,我先跺他JJ几脚,问就是他喝了药发癫日电杆洞弄的。”
沈迎笑了笑:“一会儿可以考虑。”
沈耀见她胸有成竹,估计也是最近见识多了他姐的缺德冒烟。
凑了过来讨好道:“姐,我今天干了这么重的力气活儿,你打算开多少工钱?”
沈迎大方道:“那必须能有二百。”
沈耀噘嘴了:“这咋还降价了呢?”
沈迎训道:“人工地搬砖,日头上搬一天才三百,你就搬十几分钟是人家2/3,还有什么不满足?”
沈耀闭嘴了。
这会儿沈迎才慢悠悠的翻出庄毅的手机,用他手指解了所,打开消息框和通话记录,很快锁定了目标。
貌似他们离开原本的酒店已经被那边的人知道了,对方打了好几通电话,又发了无数消息。
质问庄毅现在人在哪儿。
沈迎软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做失去意识状,让弟弟用庄毅的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
将照片发过去,再敲下一段文字:【我想了想,你给的价钱还是太低了。】
【这是我大学同学,她还暗恋我,全心全意信任我,这么好的女人,我不忍心下手了,除非加钱。】
那边气急败坏:【你敢趁火打劫?别忘了你那些债,我能帮你搞定那些高.利.贷,照样能让他们继续招呼你。】
沈迎却不紧不慢的回复:【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时间紧迫,药效也快过了,找不到人你一番心血也白费了吧?那下次对方警惕起来,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确实,如果路临危重新将人带回去藏起来,那找到动手机会就难了。
于是咬牙切齿的的问:【多少?】
沈迎报了个让对方肉疼的数:【转进我重新指定的卡号里,收到钱立马给你地址。】
形势紧迫,那边不得不照搬,沈迎也讲信用,收到钱立马就将地址发了过去。
这套流程走完,那边庄毅也幽幽转醒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下一秒一个激灵。
连忙想坐起身,但药效让他仍旧无力。
他支撑着质问沈迎道:“你做了什么?”
沈迎拿着他的手机晃了晃:“刚刚有人问我你的行踪,我寻思你这么大个模特网红,你的行踪是个人就能给TA吗?”
“所以跟对方开了个离谱的价,让TA有本事花钱买,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立马转账了。就是一直骂骂咧咧我趁火打劫,不守信用,要做了我。”
庄毅头皮头麻了,他工作收入其实算体面,但因为花费奢侈还染上赌.瘾,欠了不少债。
对方抬手就能解决追债的人,庄毅无法想象沈迎借他的手机干出这种事,对方会怎么收拾他。
他破口大骂:“贱人,你要害死我。”
沈迎笑着安抚道:“怎么会?我转念一想也知道你摊上事了,所以已经给你买好了去缅甸.北部的船票。”
“欢迎去到那个地方,娇贵的小少爷。”
庄毅浑身一抖,凶相毕露:“我杀了你——”
“啪!”被沈迎一巴掌扇回了床上。
接着沈迎就在他面前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穿的针织吊带。
她有将一边的肩带拉了下肩膀,接着侧躺到庄毅旁边,指挥弟弟站到某个方位去。
这样一来,在某个视角小,她就跟浑身.光.果的跟庄毅相拥一样。
“好了,拍吧,拍完给我看看,效果不对再调整。”
沈耀傻乎乎的应姐姐指挥。
就要按下拍摄键,就听房门发出一声爆裂巨响。
吓得沈耀蹭的蹲地上了。
路临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入眼就看到沈迎衣衫不整的跟一个男人躺床上。
他一瞬间眼里充满血色,上去拉起庄毅,一拳将对方直接打掉两颗牙。
沈迎见状连忙上前拦着想继续揍的路临危,着急大声道:“住手,你快住手。”
她一把抢过庄毅,看他一嘴的血,半张脸当时就肿得没法看了,疼得整个人五官都是扭曲的。
顿时心疼得不行,站起来就冲着路临危吼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路临危吃了她的心都有,脸沉如墨道:“两天,就两天的时间,你就迫不及待的背叛我。”
“我还蠢到希望你反省错误,回来找我,但现在看来你已经无可救药——”
话没说完,旁边插进一个声音:“路哥?你怎么来了?”
路临危表情恐怖的看过去,见到沈耀后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你——为什么在这儿?”路临危预感不好,艰难的问出这句话。
旁边沈迎越发气急败坏:“脸都给我打烂了,我还得小心找角度才能不露馅。”
说着催促沈耀:“快快快,趁这傻逼还没全脸肿成猪头,赶紧拍。”
说完推开路临危:“别当我镜头,起开!”
路临危棒槌似的被撵到一边,见沈迎将那男人受伤的脸按下去,疼得对方直惨叫。
被她一个眼神恐吓了回去:“你要想今晚一直顶着伤返工,就尽管嚎。”
庄毅面对一屋子沈迎的人,只能躺平任期摆弄。
路临危眼见沈迎又要躺男人旁边,虽然现在冷静了看,两人连挨都没挨着,就错位角度看着暧昧。
但他还是不得劲,连忙阻止道:“你离这玩意儿远点。”
沈迎道:“被路总开了日子难过,为了生计总得捞点私活吧?”
“路总要是嫌弃,高抬贵脚出去吧。”
路临危现在也算了解她了,虽然行为花样层出不穷,但动机永远简单至极。
于是问:“你又打算敲诈谁?”
沈耀闻言就不乐意了:“路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呢?”
“这没憋好屁的龟孙想下药害我姐,现在纯粹自作自受,我姐收拾他都算轻的。”
路临危闻言,哪里不知道是他周围的人指使的下作手段。
羞愧又愤怒的对沈迎道:“放心,我会解决的。”
沈迎忙道:“别别别!路总你已经辞退我了,总不能还断我财路吧?我就指着这些活的,您总不至于想逼死前员工吧?”
路临危心里又气又急:“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沈迎嗤笑一声:“这算什么?那也比不上路总大半夜的把人扔街上好。”
“那街是你家楼下,而是是你犯了重大过错。”路临危强硬道。
沈迎:“我也认了,所以对自己突然被辞退毫无怨言啊,都没管路总要遣散金。”
路临危:“我没说要解雇你。”
说完他轻咳一声,端着架子道:“相信你现在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允许你暂时恢复原职,留用察看。”
虽然厨艺的事他还没消气,但以背后之人的下作,留她在外面很危险,还是带回去放心。
沈迎却忙到:“可别,我没认识到错误,我甚至百思不解,所以干脆不想了。远没达到路总反省的标准,我不配回到原职。”
路临危屈尊降贵:“你因为我遭到坏人暗算,这不会是第一次,虽然你还是冥顽不灵,但为了员工安全,还是得暂时将情绪放一边。”
沈迎:“那可不行,惹老板失望至此已经很内疚了,怎么还厚颜无耻的寻求老板资源庇护?我虽然不是勤奋上进的好员工,但我是个有羞耻心的正常人。”
路临危看着这干出无数不要脸的事的家伙,做出大义凌然样,牙槽开始痒痒。
最后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我不生气了,够了吧?”
沈迎面无表情:“可我生我自己的气,怎么能让路总喝外卖稀粥呢?怎么能让路总娇贵的胃接触那些来历不明的垃圾?我简直罪该万死。”
路临危:“……你故意的对吧?”
沈迎当场就声泪俱下:“路总果然还在生气,但还是为了我的安慰忍气吞声,只为完成保护我这个并不属于你的任务,这样的好老板我何德何能啊?”
“一想起曾经对你的轻慢和敷衍,我都觉得自己没脸活下去了。”
路临危知道今天他不妥协是过不去了,但有什么办法,他是必定得将人带回去的,
再不会放心她在外面了。
于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口气道:“我最喜欢吃外卖,外面最最好了,你点的东西样样和我胃口,简直体贴到我心坎上。”
说完看着沈迎:“行了吧?”
沈迎翻个白眼:“还有呢?”
路临危:“……精神补偿三倍。”
沈迎这才道:“早这样不就完事了?”
路临危心里一松,随即生出一股浓浓的悲哀。
这特么真的就是跪着让她敲诈来了。
但一口气还没松完,就看到沈迎又要往床上躺。
他不满道:“还拍?”
沈迎用眼神警告他:“捞外快呢。”
又催促沈耀快点。
沈耀手机咔咔声不听,拍了数十张供她姐选择。
沈迎选了几张比较满意的,正打算用,突然抬头看向了路临其。
路临其原本被这走向反转搞得一脸懵,这会儿见对方眼神看过来,顿时头皮一炸。
就听那女人道:“不过捞外快前,麻烦路总先把内鬼控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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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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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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