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玫瑰之下全文免费阅读>第 75 章 第 75 章
  雪停了,黑色轿车在别墅庭院熄了火。

  傅容与长腿迈步走进去,暖黄色路灯一路泛出他颀长笔挺的身形,经过客厅,管家见到是他来了,连忙奉上一杯散发着清香的热茶,顺势将深黑色羊绒料子大衣接了过来。

  “音楼呢?”

  傅容与喝了口茶驱寒,嗓音也润了三分暖意。

  管家对这位姑爷是毕恭毕敬的,笑道:“吃了晚饭就回楼上休息了。”

  过完除夕夜,谢临没待两天就受邀去参加艺术展馆,谢忱岸也在外应酬,加上家主和主母都不在,这偌大热闹的谢家一下子清冷了下来。

  傅容与两指将白瓷茶杯递还给管家,便朝楼梯走去,恰好看到谢忱时披着奢靡的墨色睡袍走下来,右手还抛着水晶玻璃球玩,一时猝不及防看到他,那球没给接住,一弹一跳的沿着木质楼梯滚落了下去。

  谢忱时锋利的眼尾微挑,斜视着登堂入室的男人。

  “外面治安不行啊,这年头都流行起了私闯民宅么?”

  听着这语调,透着股不好惹的薄戾。

  傅容与脚步略停两秒,侧脸看他,头顶的柔和光线映出他立体的五官轮廓,薄唇轻扯:“忱时,我来给你姐送东西。”

  谢忱时眼角余光里瞥见他冷白如玉的手拿这一份公文包,动作慢条斯理地从里面,拿了本结婚证出来,怕他装瞎,还贴心翻开证的内页:

  持证人:傅容与/谢音楼

  登记日期202*年02月07

  结婚证号*******

  足足一分钟过去,傅容与波澜不惊的收起这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证书,侧影的姿态尤其显得高挺,垂着琥珀色眼眸,跟谢忱时对视:“让让。”

  拿着这本通行证。

  傅容与在谢家里外出入畅通无阻,谢忱时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上去的身影,半响后,指腹将修长指关节揉摁的咔咔作响。

  #

  挂着古董油画的走廊是静的,铺着厚实的地毯将声音都收走,傅容与凭着记忆找到了属于谢音楼的公主房。

  他没有直接推门,曲起骨节匀称的指,先轻轻叩了两三下。

  房内谢音楼的声音飘来,字字很清晰:“进来。”

  傅容与这才拧动门把,迈步进去时,发现灯在刹那间蓦然变暗,窗台那边亮着蔷薇形状的蜡烛,在透着靡丽昏黄的光里,谢音楼就藏身在丝绒的窗帘下,看着他:

  “你来的好晚啊。”

  抱怨的尾音微微拉长,带着点撒娇意味。

  引得傅容与将公文包随便放在沙发上后,又解了腕表,不露声色地靠近过去,还没碰到窗帘,就被谢音楼出声阻止,手指细白揪着窗帘的面料说:“先把眼睛闭上。”

  傅容与盯着她被烛光渲染的漂亮眼睫,还没阖眼就听她催:“快点。”

  于是只好配合闭上,修长的黑色身影倒映在墙壁前,能感知到细碎的足音走近,紧接着微凉的手心捂住了他眼睛,以防半途中偷看。ΗtτPS://Www.sndswx.com/

  谢音楼先是踮起脚尖,挨近去嗅他的西装,迎着风雪回来的,多少沾了点清冽的凉意,味道很好闻,很少有烟草味,也没有别的香。

  她鼻尖沿着碰到领子纽扣,往上就是性感的喉结至下颚线条。

  带着有点湿的呼吸,让傅容与忍不住抬起手掌扣住她脑袋,视线内是黑暗的,微微低首,想去摸索她的唇。

  却被谢音楼躲开了,没让他吻。

  很快握住他修长的腕骨,放在自己腰上:“你猜猜,我穿的是什么。”

  傅容与指腹触碰到的衣物很滑,毫无章法一般往后挪了两寸,腰围倒是被他测量了出来,很细,随即在谢音楼的指引下,又摸到了裙摆。

  短到贴着大腿,再往下挪,就是白色的玻璃丝袜。

  隔着丝袜,傅容与倏地停顿住了指骨。

  不知何时谢音楼已经松开握着他眼睛的手心,傅容与睁开刹那间,清晰映入视线的,是她一身校服裙装的模样,犹如融浸在昏黄烛光里,腰线被勾勒的纤细,百褶裙下的双腿穿着过膝丝袜,白生生的格外灼眼。

  此刻谢音楼明艳娇俏,又莫名的有点学生感的稚气。

  傅容与幽深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一扫,就被定格住了。

  “这是我读高中女校时的校服。”谢音楼只是多穿了个过膝玻璃丝袜,察觉到搂着她的男人手掌越发地滚烫,稍微仰头,唇贴着他紧绷的下颚,轻声说:“容与哥哥,今晚我允许你……为所欲为。”

  **

  蔷薇蜡烛在窗台燃烧出浓郁的香,弥漫在卧室里,不透风。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了美梦变成现实,所以傅容与今晚没有手下留情,他见过谢音楼年幼时穿公主裙的模样,也见过她初中时穿白裙的模样。

  唯独,高中穿校服的模样没亲眼见过。

  就如同天上月,是他遥不可及的痴梦。

  在极其柔软的大床中央,谢音楼安静的躺着,乌锦的长发散乱在枕上,校服的衣领有被汗浸湿过的水痕,没脱掉,瓷质的肌肤在暗黄光晕下若隐若现,露着一截细腰,百褶裙的腿就这么白嫩地露着。

  浴室的水声逐渐地停了,是傅容与走出来,在床尾缝隙里找到了那条玻璃丝袜。

  似浸饱了水,缠绕着他修长冷白的手指往下滑。

  随即被妥善收好,顺势藏在他的西装裤里,又到床沿前,微微俯身,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拂过谢音楼紧闭的卷翘眼睫毛,嗓音低哑着问:“还好吗?”

  这会倒是问的礼貌。

  谢音楼睁开眼,含雾气似的视线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偏偏放话的是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去控诉他下狠手:“有点不好,要你亲亲才能好。”

  傅容与幽深的眼底是有笑,如她所愿,凑过去给了她个温柔的亲吻。

  “帮我把校服脱了,穿着勒。”

  谢音楼声音有点累,不想抬手,这校服是她高中穿的,和现在身材完全不符,躺下时勒得胸口无法正常呼吸。

  傅容与帮她领口松开些,却没有脱:“这样穿好看。”

  这话引得谢音楼重新抬起眼看他,抬手顺势沿着肩膀肌肉线条描绘着,指尖点呀点的:“傅总……看不出来你在床上的癖好还很多?”

  之前拿领带,皮带都绑过她的,如今喜欢看她穿校服。

  谢音楼将自己依偎到他胸膛前,唇角带着浅笑:“你还有什么癖好,说说,让我惊喜一下。”

  “说出来算什么惊喜?下次让你亲身体验。”傅容与从容的神情就跟没事人一样,手掌将她从湿热的被子里抱了起来。

  原以为是要去浴室洗澡,谢音楼没吭声,谁知被放在了窗台上,旁边的蔷薇香蜡已经燃尽,余香快闻不见了,鼻尖尽是他的味道。

  “干嘛,会被外面看见的。”

  她背后是玻璃窗户,映着夜色,莫名的有点没安全感。

  傅容与伸手扣住她后脑勺,在眼睫毛轻轻一颤间,侧眸就看见了他修长腕骨的黑色梵文刺青,几乎是完全丧失了抵抗力,谢音楼不再挣扎。

  仰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与他在谢家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接吻,呼吸是热的,手指无意间碰倒了蔷薇蜡烛,就像是刚谈恋爱一样,带着丝紧张。

  而让她心脏重重一跳的是,楼下忽然响起钢琴的声音。

  不知是谁,半夜弹起了命运交响曲。

  用慷慨激昂的极快指法,让整个曲调震得墙壁仿佛都跟着抖,谢音楼更是感到心跳的频率都跟着加快了,光滑的脸蛋从傅容与下颚擦过,唇微微地张开呼吸间,说:“肯定是谢忱时!”

  放眼望去在谢家里,除了谢忱时外,谁也疯不成这样。

  谢音楼被扰得不能睡,去衣帽间将这身学生服装换下,重新穿回了吊带睡裙,外搭着一件丝绸的白色睡袍,然后下楼寻到了偏厅。

  果不其然,谢忱时精致的脸庞被水晶灯璀璨的光映着,神情很投入,有力的食指狠狠收了一个尾音,将命运交响曲完美的演奏完。

  正准备换首催眠曲小星星时,后脑勺挨了打。

  “谢忱时,你半夜疯什么。”

  当谢音楼要扇第二巴掌时,谢忱时偏头躲过,看到她,语调便懒洋洋地问:“还没睡呢?”

  随即,故意往她身后瞧,又问:“傅容与呢?”

  谢音楼细长微翘的睫毛轻抬,静站不动:“找我老公干嘛。”

  老公?

  谢忱时被这两字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语气酸溜溜的:“姐,你这代入角色的速度挺快啊。”

  谢音楼结婚了。

  这让谢忱时这些天偶尔还会精神恍惚,看到她待在家里,又觉得是一场梦。

  说白了没做好她嫁出去的心理准备,也就没把傅容与当成真正姐夫看待。

  调侃的话音刚落地,只见厨房的方向缓缓走出来一抹黑色修长身影,傅容与不紧不慢地将袖子挽起,擦拭净手背的水珠:“面在煮了,忱时有什么忌口吗?”

  谢音楼半夜饿了,想吃夜宵,刚好傅容与厨艺了得,用冰箱剩下的食材煮了点面。

  他自然也算上在场另一个人的份,大度不跟黑着脸的谢忱时计较半夜扰民这事。

  “我不吃——”

  谢音楼已经坐在沙发上,伸出白皙的手刚捧住陶瓷的汤碗,却听见谢忱时不领情,侧过脸看他:“必须吃,这是你姐夫亲自下厨做的。”

  谢忱时挑眉,薄唇要吐出那句:“老子就是不吃。”

  谢音楼下一句,先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了:“你不吃,那吃我给你煮板蓝根泡面好不好?”

  气氛安静三秒。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谢忱时的求生欲被激发,猛地从钢琴前起身:

  “吃一碗面而已。”

  傅容与的厨艺是绝对能堪比大厨的,就算谢忱时口头上不说,但是挑一根放嘴里就没在叽叽歪歪的。

  而谢音楼也细嚼慢咽吃着,偶尔看他时,眼尾收不住笑意:“你要不要尝一口?”

  傅容与没拿筷子,像是等她喂。

  在谢忱时都懒得看过来时,她喂了他口吃的,又轻声:“等会吃饱了……要你讲故事哄我睡。”

  傅容与长指将她肩膀的秀发拂开,柔滑发丝缠绕着他指骨,许些亲昵:“想听什么,或者给你念古籍?”

  “念古籍多无趣呀,我们……”

  “咳咳!”

  谢音楼细声细气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谢忱时重重的低咳声打断,投过来的眼神暗示她矜持点。

  谢音楼压根不听他的,吃饱了就搁下筷子,抬手抱住傅容与的胳膊说:“老公,抱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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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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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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