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后颈的手掌还在用力,让我错觉下一秒就会拧断我的颈骨,但这份力很快又变成仔细的,有些狎昵的,又带着点焦躁的摩挲,仿佛方才一瞬间而起的寒意真的是我的错觉一般。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千手柱间耐心地,像是警告又像是暗示性地又问了一遍:
“桃桃?”
我呼吸打着颤,觉得自己可能大概……又不小心打开了什么东西。
但很不争气的是,与本能无法掩盖的畏惧一同升起的,还有被这一份致命危险性所引诱的战栗。
“知道。”我听到自己小小声的,虽抖却勇的回答:“这个样子也很喜欢。”
贴着皮肤摩挲的指腹停下了。
千手柱间冷酷道:“很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犹如蒙上了一层雾。
贴紧的距离被短暂地拉开,下巴被一只手捏着抬起,用的力度没有控制好,痛得我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呼,紧接着又承受了更为过分的侵入。
更为过分的……
被轻而易举地禁锢在怀里。
被吮吸,被舔舐,被嘶咬。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被毫不客气灌入,津液被引诱着进行交换。
初吻就被不甚体贴的另一人带着强行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过分刺激,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顺着被迫仰起的脸颊滑下,又被始作俑者细细舔去,连带着呜咽和哭声一并吞吃入腹。ΗtτPS://Www.sndswx.com/
零星泄露的几声泣音甚至还助长了此人嚣张的气焰。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如同猛兽利爪之下的猎物,被精心地、从里到外好好品尝享用了。
要被吃掉了……
一个念头如同泡沫般晃晃悠悠地升起,被一双大手轻轻地托起,又轻描淡写地抚去。
于是,蒙在我意识里的雾更厚了。
“不……”趁着短暂的分离,保留所剩无几的清明迫使我用无力的手推了推,“等……”
仿佛永无止尽的亲吻真的停了停,尝到甜头的大型猎食者慢吞吞地收回了进攻的触角,相当不走心地披上了伪装的外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
落到脸上的目光比隔着布料的手掌还要滚烫,所有反抗都被化解,被欺负到没法的我丢脸地哭了出来:“呜……呜……”
就连哭声都是断续的,因为真的太累了。
这个人的肺是铁做的吗?气息也太长了吧?
然后我就听到他一声轻笑。
这声笑吓得我一哆嗦,那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又来了。
我哭声一顿,当即抬起眼警惕地:“等——”
晚了。
这一次,是被蒙上了眼睛。
视觉被阻隔,别的感官就被放大了几倍,比如听觉,有些沉重的,不属于我的呼吸声,以及某种……相当羞耻的水声。
我想我的脚趾一定都蜷缩起来了,但实际上,接二连三的热气熏脸,加之气息被强制拉长同步的勉强,要不是有一个可以借力的手掌托着,我能直接滑到地上去。
但是……谁要你的手掌借力啊!
比先前更加没有分寸,更加粗暴的入侵,蛮横无理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占有标记,那种仿佛要将每一寸都沾染上气息的占有欲,以及别的什么……都让我本就不灵光的脑袋如同过电般阵阵发麻。
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夺,唯一的来源仰仗于始作俑者渡过来的气。
千手柱间一直小心隐藏的另一面在此刻暴露无遗。
绝对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一个暴君,独.裁
者,冷酷而不择手段的政治家,不吝鲸吞蚕食的进攻者,以及现在,正慢条斯理地享用猎物自投罗网的他。
这才……还只是一个亲吻。
……
行进的列车突然发出了一阵噪音。
驳杂刺耳的电流音夹杂着断续的音乐声在温度过高的车厢内响起,随后响起的广播播报成功地让滑向不知道那个角落去的气氛冷了冷。
“滋……滋……列车……到站……滋、涉……滋滋……”
千手柱间低垂着眼,有些遗憾地、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我被亲吻到晕晕乎乎的脑子被刺了一刺,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明。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
列车广播还在坚强地重复播报。
“滋滋滋……涉谷……滋滋……到站……”
哐当!
倔强前行了三分钟的车厢宣布寿终正寝,坑坑洼洼的铁门在打开到一半后彻底散架。
我也在这一声巨响中捡回了被强行捂住的理智。
脑海里被关小黑屋的理智小人一个打挺弹了起来,愤怒地扛起了喇叭,冲着我一顿狂暴输出:
是这样的。
已知我受五条悟的邀请“来看一场大戏”。
又已知五条悟那个心机白毛拒绝向我透露任何情报,但信誓旦旦保证我绝对不会出事。
于是我在踏入地铁的时候遇上了本应该由五条悟对上的伪夏油真脑花,以及被他挟持的一列车人质。
该脑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盯上了我,并带着趁机吸收了的两个特级咒灵——花御和真人妄图在我最擅长的地方收拾我。
中途省略一堆经过,总之我图省事把我的打手召唤出来了。
然后……然后……
然后现场就从紧张的战斗番变成了粉红泡泡的恋爱番。
要不是列车只有三分钟行进时间,很有可能这番很快就不能播了。
接受完所有信息的我用极慢的速度,眨了眨眼。
眼里蓄积的泪水在这个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滚落。
从列车广播出声就适时停下,微微拉开距离的千手柱间在此时又忽然靠近,自然地吞下了这一滴泪珠。
我又慢吞吞地瞪大了眼睛。
不怪我反应这么温和。
事实上,当你经历过任何意义上的反抗,包括从怒目而视,到哭泣抽噎,都得到一个“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的反应后,你也会短暂地进入这个疑神疑鬼的状态的。
都怪千手柱间——他就是个变态!大变态!
“回神了,桃桃,”大变态千手柱间好笑地问:“要反应那么久吗?”
我保持着呆滞的目光,慢吞吞地又眨了一下眼睛。
唔,好像,变正常了。
不行,再看看。
我发呆的时间太久,千手柱间疑惑地也眨了下眼:“嗯?桃——呃!”
疑惑靠近想要询问什么的忍者脸色一变,吃痛地捂住了腹部。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捣出去的拳头,用力地,超级愤怒地在他的膝盖上踹了一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捣出去的拳头能有多大力?
也就是说,这人表面上这么痛苦的样子,全都是装的!
装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生气了。
呜哇,我都朝着最软的肚子打了,为什么手还是那么痛啊,好痛啊好生气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千手柱间还在表演:“哎呀,好痛——噗、嘶……痛……”
我猛抬头:“你笑了!”
“没有的事!”千手柱间
立刻否认,换了个手开始抱脚,“嘶,痛痛痛……”
我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又踹了一脚:“你痛个鬼啊,我刚刚踹的是左边!”
“啊?哦,那——”千手柱间挠了挠头,一副认真思考后的样子,指着第一次被我锤的腹部,“我放松肌肉,你往这边再打一次?这里打着手不疼。”
“——谁手疼了?”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我立刻改口:“闭嘴,不听!”
怒气冲冲地别开脸,随即指着一拥而出的人群开始赶人:“去帮忙,那边保护人群的活就交给你了!”
乱七八糟的先放一边,总之先干正事顺便把人支开,我现在各种原因上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哦,好趴。”木遁使委屈巴巴的住嘴,一点也没有几分钟前让我毛骨悚然的大型食肉动物的饥饿样子,一步三回头:“那我去了哦,你自己小心。”
对此我的回应是:“哼!!!”
他当然不饿了,他都吃饱了啊!
……可恶!
——不,其实,还没饱哦。
听话地被支使离开的木遁使眸色深深,如同暴风雨降临的深海,一切的危险都被小心地掩盖在了海面之下。
……
涉谷站。
保持着一脚妹妹头诅咒师,一手火山头诅咒,踏着冰与火的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干等了三分钟,终于等到了第一辆地铁进站。
被放鸽子,被晾着,被愚弄的愤怒让这个号称最强的咒术师面无表情,在车辆穿过隧道的啸声远远传来时,他没有感情地“呵”了一声,收起了另一只手中捏着的,亮着屏幕的手机。
那是一条正好三分钟前群发的信息,来自宇智波桃。
……
新宿站。
慢了一步,被新宿汹涌的人群挤出进站口,只能看着列车呼啸离开的一年级正在同步显现的钢铁森林中寻找出路。
“可恶,还是没有信号吗?”
“最后一条信息是桃桃发来的,只不过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与其想这个,倒是先解决头上的问题吧?这些植物根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入侵的,完全没有预兆!”
“再这样下去,整个新宿站的人们的生命体都会被吸干的!”
“等等——”
半空中踩着横贯东西的树干奔跑的虎杖悠仁脚下突兀的一空。
伏黑惠冷静地双手交握,比了一个鸟的手影:“鵺。”
“谢了。”被抓着后领落下的虎杖道了句谢,“发生了什……”
本欲转头的虎杖瞳孔微微放大,看着空中——不,准确的说,是遍布整个地铁站的绿色树木根系,犹如失去了生命力一般,凋零,脱落。
整一片地下的天空,成为了只有咒术师才能看到的绝景,无边的落木从钢铁的壁垒上坠下,在空中洋洋洒洒犹如秋日落叶,却又在还没落下的半空化为灰烬,最后随风消逝。
……
残破的车厢内,我靠在豁口的角落,将手轻轻地贴在了一尊惨白的雕塑上。
“花御?”
森林的咒灵依旧没有丝毫的回应,完全应合了脑花的那句脱口而出的“意识彻底抹除”。
——现在的他只是一尊傀儡,一个别有用心的阴谋家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
初降临时暴怒的千手柱间对他造成的攻击可以说的上是毁灭性的,这从脑花逃跑时都没有带走他就能看出来。
只不过,我从来都不会小看植物的再生力。
“毕竟花御的防御力很强,领域还是吸收性的,不得不防嘛,正所谓斩草要除根,所以……”
我低着头,将手中凝聚浓缩的破道缓缓地,分别送入他的胸口、头部,以及任何我能想到的“核心”部位。
“抱歉了。”
雕塑般的咒灵无动于衷。
我沉默地看着破道起效,看着咒灵从末梢开始崩毁,看着周围残留着咒力的植物一点一点枯萎。
“抱歉。”我轻声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伸出手——
这一次,我的手中没有任何东西。
“三分钟之前,我踏入这座列车时候突然发生的塌方,是你做的吧?”
脑花当时的惊愕的表情说明这不是他所为,而后来千手柱间出现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脱口“你背叛了吗,我分明已经——”也正是印证了这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么做对谁有好处呢?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混乱,只会引起我的警觉而已。
我用力地拥住了这尊崩毁中雕塑。
“花御。”
有一些话,我绝对不会说出口——
作为我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人,曾经不问缘由的救过我一命的存在,不只是恩情而已。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其实真的挺喜欢你的。
像喜爱着森林一样地喜爱着从森林中诞生的你。
“……不过反正对以厌恶和恐惧为生存基本的你们来说,这份喜爱可能是催命的毒吧?”
千手的爱厚重而恐怖,那宇智波的爱又何尝不是呢?
我笑了笑,又想起来当初听到我喜爱着森林时,花御那冰冷而不假思索的否认。
“好啦,好歹我也是在好好送你离开,就稍微忍耐一下我的啰嗦吧?”
怀中的雕塑越来越轻,越来越少,絮絮叨叨的我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曾经听到的一个小调。
这个小调,我曾经哼给另一个世界的守鹤听过。
“反正当过一次安眠曲了……”
这么自我说服着,我随手接了落下的一片叶子放在唇边,不甚熟练地吹了起来。
湮灭一点一点地蔓延至雕塑的头端,那曾经被一刀切断的眼部,似乎有一朵新生的嫩绿色的叶片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只不过很快,就随着隧道内穿过的风,一同消失了。
“晚安,花御。”
谢谢你当时提醒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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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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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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