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祥和不太贴切,要说紧绷也不至于,木叶的警备反倒是有些松弛,就好像有了什么倚仗一样——以上为不重要的敌对忍者探出的情报。
当然,那些木叶的当事人们一夜没睡,纷纷提前出现在了各自的岗位上,仿若无事发生——如果忽略他们时不时龇牙咧嘴去捂胳膊和腿的动作的话。
极个别特别惨的甚至是顶着肿了两圈的脑袋出现在人前的。
受害者群体们余光飘过岁月静好的宇智波族地,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好奇心爆棚又心有余悸的眼神。
身为俘虏,早在所有人挨打之前就被打了个四分之三死的大蛇丸反倒是逃过一劫,此时毫无违和感地混在一群明显被“指导”过的忍者堆里,双手抱胸,用阴阳怪气的表情发出了感兴趣的冷笑。
然后被和善的看守毫不犹豫地往伤口上倒了半瓶酒精。
前一秒还在倔强凹造型大蛇丸脸色大变,再也无法保持风度,迅速融入了龇牙咧嘴大军,成为了表情最狰狞的那个。
绕是如此,他依旧嘴里嘀嘀咕咕着“有热闹不看王八蛋”,搞事是不搞事了,转而竭力怂恿木叶将现存唯一的千手“纲手姬”——也就是那位的孙女召回。
对此,前不久才被重点关照的三代火影给出的回答是甩出新打造的拐杖,物理禁言之。
以上种种,木叶就在这样乱中有序中,迎来了第二日的曙光。
“明明才过去了一天,怎么就感觉就和过去了一年一样?”困到模糊的旗木卡卡西长长叹息,表情却不见得有多苦恼。
相反,和他相同的很多、很多的忍者,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因为忍者的嗅觉告诉他们,从今夜开始,有什么要开始改变了。
……
我对此一无所知。
木叶的骚动被拦在了宇智波族地之外,灯光与噪音都没有侵扰到此地,唯一有动静的就是宇智波佐助那一片……不过动静起的快结束得快,就发出的声响推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在确认了今晚的意外已经全部投放完毕后,我拖着笨重的身体一头扎进了浴室,梦游着找出药箱吞了药,又摸索着滴了眼药水,团吧团吧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抱着枕头安详地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除开有些头重脚轻的身体状况,略有些鼻塞的不适感,以及干燥沙哑的咽喉部,这一觉是我回家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也是对第二天的苏醒最抱有期待的一次。
——手软脚软地从床沿滚下来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
“都怪千手柱间。”趁着当事人不在无法反驳,我毫不犹豫地把锅扣在了某个千手头上。
我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是……千手柱间的到来给了我很大的安定感,于是乍一放松心神,疲惫裹挟病毒乘虚而入,在我入睡时和身体内部的免疫系统厮杀了上百个来回。
幸运的是,得益于我睡前的热水澡和感冒药,这场厮杀以免疫系统占据上风暂告段落,也有了能尚且爬下床觅食的我。
只不过,相对迟钝的反射弧以及高度钝化的感官让我光是从卧室走到盥洗室,就出了一身的汗。
“我好弱……”逐渐习惯无力四肢的我悲伤地抹了把脸。
按照经验,这个状态还会持续一个白天,到第二个长睡眠过去后会有好转。
此时最合适我的选择是立刻点头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多喝热水多睡觉,一觉睡醒什么事都没了,但是……但是我想起来睡前的约定。
——明天见?
——明天见。
这次,不能再失约了啊。
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有些差,但也没有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刚经历过手术的眼睛倒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也不对,还是有的,它变得更敏感了,稍微一点的情绪波动就会变红。
我看着镜子里如付丧神所说的“一闪一闪霓虹灯”的写轮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并从还没收拾的药箱里捞出了纱布将眼睛包了起来。
药研藤四郎说的很对,眼睛还是不要着急着拆线好,先遮一遮,遮一遮。
花了比平常两倍多的时间将自己打理完毕,我捧着灌满了热水的水壶推开门,打算去见被我扔出去的千手柱间,以及被迫接手大麻烦可怜族弟。
有我的伞作证,他俩应该不会打起来吧?
我不确定地想。
对这个猜测抱有不确定的我拉开门看到了一左一右蹲在我门口的两团蓝。
小的那个一脸不爽,大的那个……老实说,大的那个穿的有点,嗯,紧身。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约莫等了不短时间,发梢还带着晨露的千手柱间秒抬头,朝我露出了亮晶晶的眼神。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撕拉——
我迟疑的目光顺着毫无阴霾的笑脸下移,落在了这人胸口拉扯到变形的团扇族徽上。
这个……这个……
另一头,脸黑黑的宇智波佐助超级大声地“哼”了一声。
“你的衣服?”还是没有忍住到嘴边的话,我求证地看向心情格外不愉快的宇智波佐助。hΤTpS://WWω.sndswx.com/
“我的衣柜里当然只有我的衣服。”宇智波佐助盯着打不过的高大男人狠狠磨牙,“超大号。”
“……”唔,我要不要告诉我愚蠢的欧豆豆,我一开始想的是希望他联系木叶内部,送来同等体型的衣服呢?
再不然,你薅你老师旗木卡卡西的羊毛都比自己的好啊,你看看咱们的族徽都要裂开了啊!
我不忍直视地扭开头,说出口的话仍带有很大程度的不可置信:“问题是居然都穿的上?”
“关于这点,我有必要申明一下,”安安静静蹲在一边看我和宇智波佐助眼神交流的千手柱间突然举手,表情郑重:“只有上衣。”
我:“?”
那你换衣服的意义在哪里?
我还没搞清他的话意,比我更快反应过来的宇智波佐助的表情骤然变得险恶起来。
我:“??”
“也没什么,递过来就穿了,毕竟小哥你是桃桃托付的寄宿主家嘛,客随主便。”千手柱间爽朗地露齿一笑,“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我已经联系卡卡西老师了,”刚刚还在瞪人的宇智波佐助移开视线,“稍等一会会有人送合适尺寸的衣服。”
“那就谢谢你啦。”他愉快地拍了拍手,并对着我小小声感慨道:“桃桃你弟弟的性格比小时候的斑好逗多了耶。”
旁观了全程的我痛苦面具:“你做个人吧。”
千手柱间:“哎嘿。”
……
最后,一脸黑眼圈的宇智波佐助被我赶回去休息,而据说同样一夜未睡的千手柱间则神采奕奕,甚至还能在外边溜达一圈换了身正常的衣服顺便还给我带了份早饭。
神采奕奕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木遁使在熬夜方面也别有天赋。
连气带哄地骗走了某个过度紧张的宇智波小孩,我学千手柱间的样子蹲下,伸出手指戳:“是他惹到你了还是你惹到他了?”
“他看我不顺眼吧。”千手柱间显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却没有过多解释,转移话题:“又生病了?”
“这不是必然的嘛,”我冲着他摊手,“只有笨蛋才不会感冒。”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承认自己像人多一点。”千手柱间将手搭上我的额头,代表治疗的查克拉自接触面起渗入身体内部,“体质有点差啊,桃桃。”
“这次是意外,”我咕哝,暖洋洋的生命力让我忍不住眯起了眼,说出口的话越发含糊:“你的查克拉不是只治疗内外伤么,我这种因为免疫低下导致的感冒类疾病,应该没有治疗效果吧?”
“可以给你的免疫力摇旗呐喊助威。”千手柱间开了个玩笑,“有舒服点么?”
“你先等等。”我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扯,没扯动,遂瞪他,“长途跋涉后还不好好休息的人没资格说我,进来我先看看你的状态。”
我就不信一个人真的能毫发无损地穿过世界壁,灵魂方面的损伤不显眼,却足够致命,靠着一夜的休息恢复,现在的我虽不至于到最佳状态,但基本的检查还是可以的。
“其实也没多久?”千手柱间试图说出口的解释在我的死亡凝视下越来越轻,最后举手投降,“好吧,那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他指了指过分不合身的上衣,询问地看向我。
我:“……去。”
千手柱间立刻松了口气,原地站起,趁着我没反应过来先把蹲着的我举着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再一眨眼,随着一阵旋风刮过,衣帽架上的斗篷不翼而飞,而我的肩上则搭上了昨天被顺走的小毯子,罪魁祸首早就没了人影。
我心情复杂地抖了抖沾满了绿莹莹的查克拉的小毯子,一声不吭地裹紧。
不是错觉,千手柱间这个人……的确很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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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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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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