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么恐怖的话,”我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而且主要出力的是又旅,解决方法我是当着你们的面找到的。”
“我是在表达惊讶,同时在夸你……算了,”千手大芥捂住脸,“整个千手都知道你一如既往不忘初心地排斥扉间大人。”
“那是因为他先起的头,”我瞪他,“你做好决定了没?”
“这个……”说到这个,他开始讪笑,“真的不用做什么准备吗?”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主要是你,”我放下举了了半天的手,“你应该知道这一趟是单程票,去了以后就回不来了吧?”
见他真的有在考虑,我继续说:“而且那边的力量体系也不一样,可能也不见得有多安定,我只能确保把你送过去,却无法确定落点和时间……啊,没准路上还要走个一年半载。”
“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劝我放弃啊,桃桃,”大芥笑笑,“这些都无所谓,我本来就想去冒险,死的那么突然还挺不甘心的。当忍者的时候不能好好玩,死了还不准我想干嘛就干嘛么?”
我有点被说服了:“唔……”
“而且,我可是千手,”他特别自豪地一别拇指,“区区赶路不在话下!”
“你不后悔就好了,”我默默地转头,避开他过分耀眼的白牙,“现在就走?”
“可以啊,”他无所谓道,“一直待下去万一遇上你的同行还得打一场,以你现在的状态应对起来够呛。”
“砍不了人不代表我砍不了灵,”我气急败坏,“你给我等一等,把课补完再走,两眼一抹黑地就去新世界你是想落地就死吗!”
……
自从上次硬生生把看起来比我还迫不及待的人劝住后,连带着同样很好奇的又旅,我不得不紧急花了两天时间,整合已知信息,头痛地将这些内容一股脑灌输到他的认知里。
世界观什么的肯定是要碎的,但做不到循循善诱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毕竟现在还处在战前的试探阶段,瞬息万变的局势让时间变得异常可贵。
关于那个世界的信息……其实我本人也没知道多少,不过有些人文信息通过整合真央教材,还是能多少分析出一些,加上先前的匆匆一瞥,足够我构建出那个世界的大概体系了,至于更深入层次的细节,以及政治结构……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再怎么样,基本的力量体系要知道,世界的构成,职业,生活环境要了解,同样的……会对自身产生威胁的族群……我是说“虚”的存在,他也必须清楚。
就是说着说着,我们似乎发现了有一个问题……
“胸口有洞?”千手大芥表情微妙地重复。
接着,意识到什么的我和他一致地看向他被贯穿,目前还靠着骨刺填塞的胸口。
“……呃。”
我表情也开始微妙,“这个,虚是内心层次的空洞体现在了外表,和你这种物理层次的应该……不一样?”
这种他一露脸就会被当场灭了的不详预感为什么这么强烈?
“这样子是有点显眼,”千手大芥冷静地想了想,突然伸手往胸口探去,紧接着,用力一拔——
我:((((;°Д°))))
拔、拔ˉ出ˉ来了?
“嘿咻,好了。”理了理破烂斗篷,完美地将破洞挡住,千手大芥满意了:“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
是你们忍者都这么猛,还是说千手都这样?
千手大芥先是有些生疏地甩了两把骨刺,只是很快地,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好像时间的流速在他身上突然加倍,他的动作突然像是找到了诀窍,轻巧地转了个花后,将骨刺背到了身后。
“手感还可以,质量上佳,不比普通铁器差,”他看起来更满意了:“可以当做趁手的武器用。”
又旅迈着优雅而无声的猫步……藏到了我身后。
“千手一族擅体术,擅长兵——可不是吹出来的,”他拍了拍我,“我姑且不能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也不算辱没千手的名声。”
“……哦,好的,”我将手臂上炸起的寒毛压下,“那我们继续说?”
“当然,桃桃给的消息很有用,”他咧嘴,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没有经历过训练能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情报收集天赋的顶尖人才了……如果不算社交和揣测人心的话。”
“我谢谢你的夸奖,”我面无表情从桌上看出一张纸拍到他脸上,“把这个看下。”
“?”
“傻瓜也能看懂的坐标图,”我指着上面圈圈套圈圈,公式和线条并存的图案,“我已经精简到最简单了,你如果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就尝试把这个画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不过或许能给我留下一个坐标……你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不,我觉得你对我的智商有所误解,”千手大芥露出了如临大敌的表情,却还是很努力地将眼睛落在了纸上:“我只能说尽力,但不一定能完全复原。”
“没关系,”我松了口气。“你只要画出来就行。”
因为我本来的目的也不是确立坐标,而是确认他的安危而已。
上面留下了我的名字,只要不是直接带有目的性的呼唤,我目前还能承受的住。到时候一旦他有尝试复刻这个图案的想法,我隐约就能感受到。
毕竟是我把人送过去的,再怎么也要确保他的平安,而且有了这个的托付,这个明显是忍者生活压抑久了爆发了的人就算一昧寻求刺激,也至少会给自己找一个安身之所。
……对一个人负责真的好难哦,静灵庭的前辈们究竟是怎样做好死神这份工作的啊。
第一次负担一个生命的我对这份职业升起了无上的敬意。
“对了,桃桃。”在万事俱备准备出发的时候,千手大芥突然叫住我,“你确定没别的了?”
立刻在心里把条理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问题的我茫然:“没有了吧?”
“你确定?”他重复,“你没有我要带的话,也没有需要我帮忙见的人?”
……啊,这个啊。
我有一种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应的开心,我也的确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个不用哦,因为爸爸并不在那个世界,说不准还在哪个地狱等着我去捞他,妈妈的话……”我狡黠地卖了个关子:“妈妈你肯定见不到啦,见到了你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因为是仙女吗?”他也笑了,“行,你既然心里有数那我也不问了——开始吧。”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放松紧绷的双手。
哪怕此前在心里演练过,我依旧有些忐忑。
心中的那个猜测是对的吗,送灵的动作我真的有完全记下,确保不会出差错吗?
只是这一切,在我心中有了强烈的,想要“魂葬”的念头后,便都不复存在了。
根本不需要记忆和学习,仿佛是刻印在灵魂里的本能,我在等候的灵体的额头正中,找到了一个等待触碰的“开关”。
或者说媒触?钥匙?
我用力咬碎了含在口中的糖块,甜味顺着味蕾遮蔽痛觉的一瞬间,我的手指扣上了灵魂的额头。
“咔哒。”
不久前又过一面之缘的黑凤蝶从接触面翩跹而出。
按理说,这一类负责联络与引路的生物应当是受到管制,且有主的,不应该出现在我这样没有登记、不经允许的魂葬仪式中——
可是事实是,它友好地在我的指尖停留了一秒,接着便轻盈地扇动双翅,黑色翅根上,两轮弦月自黑夜中亮起,穿界门随之而开。
“有地狱蝶的引路,你的路程应该会顺畅很多。”我对着已经越发轻盈的灵魂弯了弯眼睛,“愿你往后一切顺遂平安,再会。”
名为千手大芥的灵魂无声地对我微微躬身,随后转身,毫不犹豫地迈入了穿界门中。
……
议事厅。
已经三天没有合眼的千手柱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向窗外看去。
在他周围的全是千手一族的核心精英,立刻提高了警惕:“是发生什么我等未曾察觉的事情了吗,柱间大人?”
“没事。”
千手柱间收回了视线,“宇智波那边的态度怎么样?”
“目前的暗探送出的消息是:宇智波斑有意约束族内主战派的声音,意在观望,只是派出了忍者刺探消息,只是……”
千手柱间偏头:“是宇智波泉奈?”
“是的,”似在苦于组织语言的忍者立刻应声:“宇智波泉奈似乎是与宇智波斑有所分歧,前一天带领一群人外出,目标应该是辉夜一族小部分战力聚集的地方。”
在他旁边有人接上:“信息不足,暂时无法确认是宇智波兄弟内部单纯的决定,还是宇智波暗处接了某一势力的任务,做出来的表态,亦或者……表演。”
千手柱间坐在上首,突然问道:“扉间呢?现在在哪个方位?”
“扉间大人前不久送来的战报,已顺利清扫北面率先进攻的辉夜,正在返程的路上。”
“他们会遇上,”千手柱间随手在卷轴上画了一条线,轻点某个方位:“立刻通知扉间,往东南角绕行,无论对方是否存心,此刻的千手不宜有更多的牵扯!”
“柱间大人?”
“这场意外来的蹊跷,”千手柱间沉下脸,“一旦双方遇上,扉间被拖住脚步,等到后方辉夜的增援赶到,我们面对的就是腹背受敌的局面——快去!”
“——是!”
不眠不休的高强度脑力活动即便是千手柱间也有些疲惫,旁边的人看到他难得露出的倦色,不由得出声劝道:“柱间大人,您需要休息。”
“还不是时候。”千手柱间收回了抵在额心的手:“这是一场闪电战,拼的就是速度,大芥带回来的信息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要赶在证据被销毁之前把它们揪出来——问题不大,扉间应该就快回来了。”
又一个劝解的人铩羽而归,千手柱间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再一次将沾染族人血迹的卷轴翻开。
无论是休战期的戛然而止,还是辉夜的猝然发难,都透露出一股强烈的维和感。
旁人不知道,但是作为休战期延长的主要推动者,千手柱间很清楚,此前正处于一个关键的转型点,他和大名的赌约是满三年,一旦三年期满,他能做的动作就会更大。ΗtτPS://Www.sndswx.com/
可就是在这个时间点,意外出现了。
就仿佛有双蛰伏于黑暗的存在无法坐视越发长久的安宁,在来不及细致谋划时的仓促出手。
假如没有大芥拼死带回来的情报,又假如,他没有接触过另外一个……同样是无形的存在。
三天前,千手族地门口发生的——对着空无一物的方向喊已经牺牲的人,甚至自言自语——这件事,当事人并没有刻意隐瞒,事实上,整个族内,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能做出挑唆两族的战争这种事,那个隐藏在黑暗的存在,必然不甘于小打小闹,近日势必会有所行动。
——就让我来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吧。
千手柱间的手一点一点抹过卷轴上干涸凝固的血迹,书桌因为承受不住面前之人的愤怒,发出了震颤的悲鸣。
“柱间大人,”去而复返的忍者低着头回来复命,“已经托忍兽将消息带到,扉间大人听令调转方向,半日后抵达。”
“好,等扉间回来……”千手柱间的话一顿,接着,他表情一肃,突然站起来往外冲!
室内木门在冲撞之下碎裂,而夺门而出的人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什么交代。
同一时间,在千手族地边缘的一间小屋内,凭借一己之力打开穿界门,完成魂葬,目送亡灵的身影消失在穿界门后,异世界的少女血色尽失,浑身几乎半透明化,在二尾黑猫全部皮毛炸起的弓身叫唤中,应声落地。
“当啷——”
分明是血肉之躯,却发出了……刀剑碰撞的金石鸣击之声。
随后,远在千里之外的边郊,绕行的千手扉间与宇智波泉奈不期而遇,双方成员均出现不明原因暴毙,遂,两方交战。
此战,依靠被命名为“飞雷神斩”的诡谲身法与兵不厌诈的计谋,千手一方大胜。
而作为败方的领袖,宇智波泉奈……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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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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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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