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羽走下楼梯,见裴封正在厨房做早饭。还好出发的时候冰箱里准备了足够的食材,冷冻柜里有很多新鲜的肉制品,水果蔬菜也够吃一周。
裴封熬了两碗清淡爽口的蔬菜粥,又煎了两个鸡蛋,烤好面包,招呼江绍羽过去吃早饭:“师父,早餐就先随便吃一点吧,午饭我再给你蒸一条鱼。”
江绍羽走到客厅坐下,问道:“这么大的雪,今天还出去吗?”
裴封笑着说:“不出去了吧?我们今天就在房车里放空脑子休息一天。雪太大,也不方便开车。”
江绍羽点了点头:“好。”
裴封停车的位置本就是人烟稀少的郊区,这一场大雪导致道路被封锁,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雪白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的这辆房车,两个人和一只小狗待在封闭的房车里,开着暖气,看着窗外的雪景,心境也会变得开阔自在。
旅行的意义就是这样。
能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彻底放松精神。
两人吃过饭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播搞笑的综艺,裴封偶尔会跟着笑,江绍羽根本Get不到那些奇怪的笑点,就自己刷刷手机,看看书。
裴封发现师父对综艺不感兴趣,便说:“师父,要不我换直播平台,看看游戏主播?”
江绍羽道:“不用。那些主播打游戏的技术都不如你。看他们打游戏,我只会找出一堆毛病。”
国家队教练的职业病一旦犯了,看主播们打游戏,就会觉得,走位不对、枪法不准、意识不行……国内的枪王游戏主播当中,也只有裴封的游戏技术能让江绍羽满意。
裴封建议道:“这一整天挺无聊的,要不,我们看看电影,消磨时间?”
江绍羽想了想,说道:“好吧。”
他对电影没什么兴趣,从小到大都没去过电影院。裴封问:“师父喜欢什么类型的片子?恐怖片、科幻片、悬疑片?”江绍羽想了想,说道:“随便,看什么都行。”
裴封打开手机搜了一下影片排行榜,挑了一部去年上映评分高达9.5分的电影,投屏播放。
两人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影,豆豆则趴在窗边,好奇地看着外面的大雪,偶尔跑来蹭蹭两位主人的裤腿,摇摇尾巴,在车里跑一圈又回来爬在沙发上打盹。
车里开着暖气,只有他们三个的小世界,有种奇怪的、无人打扰的温馨。
电影讲的正好是一家人开着房车外出旅行的过程,气氛轻松搞笑,恩爱的夫妻、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还有两只小狗,过程中充满了笑点。裴封全程带着笑看完,江绍羽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温馨欢乐的电影,连豆豆都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跟着看,也不知道看没看懂。
或许,它在看电影里的两只同类小狗?
江绍羽从来没跟家人一起旅行过,小时候父母工作太忙,极少顾家,更不可能带他出去。等长大了,他又开始忙着组建ACE战队,打比赛,出国治病……
严格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外出旅行。
刚开始答应和裴封一起旅行的时候他还担心会尴尬,但现在看来,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电影播完之后,裴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爸,我在外面旅游。嗯,跟朋友一起……过年?我还不确定今年在哪过……啊?你们又要出国旅行?”裴封无奈地笑了一下,说:“你跟妈一起去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放心,我是成年人,又不是第一次自己过年。”
挂了电话后,裴封苦笑着道:“我爸是医生,每年春节只能请7天的年假,每次他都会带我妈去旅行,小时候还会捎上我,等我长大了,他们就不带我玩了。”
江绍羽:“……”
怪不得去年春节,裴封是一个人在帝都过年。看来裴封的父母对他是“放养”的教育方式,所以裴封当年十几岁的时候,大老远跑去星城拜师,他父母也没有劝阻和反对。
江绍羽的家教非常的严格,裴封家则完全相反,非常宽松自由。
裴封问道:“师父今年在哪过年?”
江绍羽回过神,道:“我去星城,爸妈难得在国内,跟他们吃个团圆饭吧。”
想起去年春节,他们的父母都不在国内,两人一起过年,结果江绍羽突然信息素失控,裴封带他回国家队基地拿抑制剂,结果半路突然下雪,高速封锁,迫不得已之下两人将车子停在路边,完成了第一次临时标记。
过去一年了,雪夜中咬破师父后颈的片段,在裴封的脑海里依旧很清晰。
想起当时在车里的亲密,裴封的耳根有些发烫,迅速挪开视线,转移话题道:“那你到时候把豆豆留下,我来帮你照顾吧。伯父伯母不是不太喜欢宠物吗?而且,来回托运也不方便。”
江绍羽点头:“好。”
下午的时候,雪突然停了,路上厚厚的积雪足以没膝,由于周围没有行人和车辆,白茫茫的积雪看上去无比壮观。裴封建议道:“师父,下车去透透气吧。”
江绍羽在车里也闷了一上午,便换上厚厚的衣服,跟他一起下车去透气。
江豆豆很想跟着两位主人一起出去玩,裴封担心它冻感冒,还从抽屉里找来一套小狗穿的厚衣服,给江豆豆也套上了小羽绒服。江绍羽回头一看,穿着蓝色羽绒服,戴着顶帽子的小狗,真是可爱极了。
下车后,裴封将豆豆放在雪地上,笑道:“去玩雪,你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吧?”
江豆豆脚下踩到柔软的积雪,兴奋地一边汪汪叫一边往前冲去,结果,积雪太大,它一头栽进了雪地里,瞬间被白雪给埋掉了,挣扎片刻还出不来。
裴封哭笑不得地快步上前,俯身把它给捞了出来,拍掉它身上的雪。
江豆豆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位主人,那无辜的眼神逗得江绍羽轻笑起来,他从裴封怀里接过豆豆,道:“积雪太深了,别让它下地,不然这傻子会爬不出来。”
裴封笑着点点头,将傻豆豆交给师父,自己去旁边玩雪。他在路边堆起了雪人,江绍羽一开始觉得那雪人的造型无比奇怪,后来,随着雪人的胳膊、腿渐渐被裴封组装起来,他才看清……那是一只雪雕小狗。
裴封堆好后,跟江豆豆说:“像不像你?”
江豆豆激动地汪汪叫。
裴封把它放在雪貂的脑袋上面,拍了几张照片。
江绍羽看着这幅画面,一时哭笑不得。有时候觉得裴封办事很可靠,有时候又发现,他身上还带着20岁年轻人的稚气和热诚……跟大狗狗一样,挺可爱的。
江绍羽没有察觉到,跟裴封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脸上的表情都温和多了。
裴封带着豆豆继续玩,江绍羽怕冷,提前回了房车。
一人一狗在雪地里玩了个尽兴,裴封上车时,意外地发现江绍羽居然在下厨做饭。他拍掉豆豆衣服上的雪,来到厨房问:“师父饿了吗?自己下厨?”
江绍羽道:“我闲着,今天我做饭吧。以前在加州的时候我就是自己做饭吃。”
裴封笑容灿烂:“那我今天就尝尝师父的手艺。”
江绍羽下了一锅简单的蔬菜面条,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裴封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很给面子地吃掉两碗,连碗里的汤汁都喝干净了。
江豆豆玩累了,趴在旁边睡觉。裴封刚才拍了不少素材,有雪景的照片,也有豆豆在雪里玩耍的视频,他将视频打开给江绍羽看:“你看它高兴的,在雪地里刨了好多坑。”
江绍羽道:“泰迪就是活泼好动,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激动坏了。”
因为凑在一起看小狗的视频,两个人的距离靠得很近。江绍羽发现,自己几乎要靠进裴封的怀里,他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道:“把视频发给我吧。”
裴封将刚才拍的视频、雪景照片全部传给了他。
江绍羽不动声色地低头看照片,可不只为何,心跳却有些快。
晚上的时候窗外又开始下雪,裴封看了眼天气预报,无奈地说:“这一场大雪很可能会连续下三天,看来,我们得在滨州多待几天了。”
江绍羽道:“没事,时间可以自由安排,我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待几天都行。”
裴封笑着说:“好的,那我们就等雪停了,交通恢复再出发。”
两人各自回房间睡下。裴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江绍羽的身影,下雪的夜晚,让他忍不住想起去年冬天的雪夜里标记师父的场景,那种清凉的薄荷香让他食髓知味。
渐渐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像是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只有江绍羽的身影始终清晰地停留在记忆里。
裴封只觉得全身忽冷忽热,忍不住皱着眉裹紧了被子。江豆豆察觉到他有些不对,立刻汪汪叫了几声,又转身跑到楼上,汪汪叫着用嘴拽江绍羽的袖子。
这只小狗很有灵性,江绍羽也没睡着,便起身跟上了豆豆。
江豆豆带着他来到裴封卧室门口,只听里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师父……”裴封的卧室门并没有关紧,江绍羽疑惑地推门进去,问道:“怎么了?是你让豆豆来叫我的吗?”
然而,裴封并没有回应。
江绍羽走到床边一看,只见裴封脸颊潮红,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失去了焦距一样茫然。
他的额头满是冷汗,江绍羽微微皱了皱眉,伸出手背探向他的额头——烧得很厉害,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江绍羽有些心疼地道:“你在发烧,肯定是下午在雪地里玩得太疯,着凉了。退烧药在哪?”
裴封呆呆地看着他:“师父?”
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被烧傻了?问他也不回答。
江绍羽无奈地转身出门。房车空间有限,找东西还是很方便的,抽屉就那几个。江绍羽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小药箱,里面有各种退烧药、感冒药、肠胃药,小裴出门的时候准备得还挺齐全。
江绍羽仔细看了看药物说明书,取了两粒退烧药,倒了杯温水,送到裴封的卧室。
他将裴封扶了起来靠在床头,低声道:“吃药。”
裴封呆呆地看着他,并不配合。
江绍羽低声哄道:“乖,张嘴,吃退烧药。”
裴封下意识地张开嘴,江绍羽便将药和水送到了他的口中。
喂小裴吃药并不是第一次。江绍羽忽然想起,当年在ACE战队的时候,有一次,小裴也是淋了场暴雨,发烧感冒了,江绍羽便耐心地照顾他,给他吃药,帮他退烧。那时候的裴封年纪还很小,背井离乡,到遥远的南方拜师学艺,江绍羽虽然年龄也不大,可作为师父,徒弟生病,他还是应该尽责任照顾好。
大雪封路,也去不了医院,只能尽快退烧。江绍羽心底叹了口气,转身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沾上冷水,想贴在裴封的额头上退烧。
裴封像是发烧给烧糊涂了,在江绍羽把毛巾贴在他额头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轻轻抓住了江绍羽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师父,我这样缠着你,你会不会讨厌我?”
江绍羽低头看向他。躺在床上的Alpha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那眼神还带着一丝委屈。江绍羽莫名的心底一软,低声说道:“我没有讨厌你。”
裴封认真地看着他问:“那你会喜欢我吗?一点点喜欢都行。”
江绍羽:“……”
小裴的那双眼里满是期待,就好像江豆豆在摇着尾巴跟他说,主人,你能喜欢我一点吗?江绍羽不知道怎么回答,挪开视线,低声道:“我还没想清楚对你是什么感觉,给我一点时间。”
裴封笑着说道:“我早就想清楚了。我喜欢你,特别喜欢。”
下一刻,裴封就突然伸出双臂,将江绍羽抱进了怀里。
江绍羽原本就坐在床边,打算给裴封的额头上贴毛巾降温,重心不稳,被这么一抱,整个人趴在了裴封的怀里,双腿也被裴封飞快地夹住。
江绍羽想要挣扎,裴封却伸出双臂,抱得更紧。
发烧的Alpha体温烫得吓人,几乎要将人融化。
被成年Alpha这样抱住,江绍羽不安地挣扎道:“放开我。”
裴封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低声撒娇:“好不容易梦见师父,我才不放。”
江绍羽愣了愣,看来徒弟是真的烧糊涂了,以为这是做梦?他刚要解释这不是梦,结果,裴封突然低声嘟囔道:“我好想亲你,可以吗?”
他突然伸出手,扣住江绍羽的后脑勺,热情地吻了上去。
江绍羽:“…………”
被Alpha堵住嘴唇的那一刻,江绍羽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发烧的Alpha体温本就偏高,嘴唇更是烫得吓人,带着似乎要融化他的热气。江绍羽全身僵如雕像,想推开裴封,却发现Alpha的力气非常大,他现在又是整个身体趴在对方怀里的姿势,根本就没法挣脱。
“唔……”属于Alpha的气息猝不及防地闯入口中。
年轻人的热情和直率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裴封占有欲十足地亲吻着怀里的人,跟往常的每次梦中一样,一点都不客气。
江绍羽被吻得全身发软,耳根更是烫得像要烧起来。
被徒弟强吻,这种丢脸的经历,跟任何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吧?
更不好意思的是,自己居然……
一点都不排斥。
小裴身上的味道很干净、也很温暖。他的吻带着咖啡的醇香味道,跟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一致,可能是发烧时控制信息素的大脑神经也受到了影响,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里到处乱飘,丝毫不懂得收敛。
江绍羽被温暖又充满占有欲的信息素包裹,身体发软地趴在裴封的怀里。
被裴封反复轻薄,师父的面子都丢光了……
但奇怪的是,跟小裴接吻还挺舒服的。
江绍羽闭上了眼睛,耳根有些发烫。
他被动地张开嘴,承受着裴封的热情深吻,没有力气挣扎反抗。
裴封第一次“梦到”这么配合的师父,更加激动,吻了一次还嫌不够,又翻了个身将师父压在床上强吻了一次,直到江绍羽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推开他:“够了!你发什么疯?”
裴封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师父不喜欢吗?”
江绍羽:“……”
他不太自在地挪开视线,伸出手摸了摸小裴的额头。
烧好像退了一些?
江绍羽把毛巾贴在裴封的额头上,道:“睡吧,明天起来应该就好了。”
说罢就匆忙转身离开。
直到师父走后,裴封才伸出手取下额头上的毛巾,嘴角扬起个笑容,耳根却忍不住泛红。
天呐,他干了什么?
虽然一开始亲师父的时候以为那是梦,可后来,他已经清醒了,因为梦境从来没有这样真实过,那种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师父的嘴唇柔软的触感,都是梦境根本比不上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怀里的江绍羽不是梦,是真实的江绍羽。
裴封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收拾了,总不能当场踩下刹车,然后说,师父对不起,我错了,我以为这是梦……那样的话,江绍羽肯定会骂他一顿。
还不如将错就错,继续装糊涂。
于是,裴封借着“做梦”这个理由,把江绍羽抱在怀里亲了个够。
接吻时美妙的触感清楚地留在脑子里。更让裴封意外的是,江绍羽被吻后居然没有挣扎?后来甚至闭上了眼睛,放任裴封这种“大逆不道”的无耻行为,让裴封连续亲了两次?
裴封想到这里,心跳更快,脑子也晕得厉害。
难道师父对他并不排斥?难道……师父对他已经有所动摇了吗?
其实裴封身体素质很好,下午在雪地里玩太久,有些着凉感冒,哪怕不吃药,睡一觉也能抗过去。不过,这次发烧真是意外的惊喜。如果师父因此而动摇,甚至答应他的追求,他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裴封抱着被子睡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笑容。
他亲了师父,虽然是他借机犯浑,可师父并没有骂他,还默许了他的亲近。
这真是巨大的进步!
江绍羽躺在床上,心情无比烦乱。
他摸了摸被亲到红肿的嘴唇,耳根烧得厉害,心跳也快要失控。
真是不应该,被亲的时候直接全力推开裴封才是对的,他怎么就心软了?按照他的性格,被ALpha强吻,他应该把对方直接打成残废送进医院ICU才对,可为什么偏偏对裴封狠不下心?
对上裴封那双温柔的、满是期待的狗狗眼,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更让他难以相信的是,这次接吻,他居然觉得很舒服。那种温暖、亲昵的感觉,让他有些留恋。他真的太久没有跟一个人如此亲近过了。
在加州生活的这些年,只有江豆豆陪在他的身边,作为一个信息素紊乱症患者,99%的ALpha根本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吸引力,只会被他攻击、排斥,他也无法接受那些Alpha的靠近。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任何Alpha有亲密的关系,可如今,他的原则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破。
第一次被裴封标记时,他没有厌恶。
第二次被标记时他也没有反感。
前两次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毕竟是他信息素失控,需要想办法解决。
可今天呢?
他的信息素并没有失控,也并不需要裴封的帮助!
他没推开小裴,甚至被对方亲到身体发软、心跳加速,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他对裴封动了心。
他无法接受跟别的Alpha如此亲密。
而裴封,是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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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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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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