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大开的休息室,外面照得人睁不开眼睛的日光,六十九层的办公楼。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性的羞耻感被放大无数倍,道德让你想躲,但男人骨子里的那点征服欲、劣根性,这种境况却也会成为强烈催化剂。
尤其还是在你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情况下。
身边的人刚好你还挺喜欢,不讨厌,甚至是你对他的身体比较感兴趣的前提下。
这把催化剂那是一点就能着。
黎非凡觉得霍韫启对自己应该有误解。
霍韫启或许目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但他黎非凡不是一个木头啊。
他反应来得非常快。
自己都很惊讶那种。
所以在他不挣脱,甚至一边扑腾一边反对人下手的时候,霍韫启都被他弄得自己停住,也不等他主动去想了,摁住皱眉问他:“电梯里的话是认真的?”
黎非凡躺在床上,嘴唇周围的皮肤都浮上一层被蛮横辗转后晕开的红色,因为皮肤白尤其明显,头发散乱落在被子中间会让人想到沾了露水的花苞,只需要一点日光就能窥见盛开的艳丽何等夺人眼球。
只可惜黎非凡自己看不见。
霍韫启骤然中断,还说什么电梯,他只觉得恼火。
闭着眼睛直接用带着鼻音的语调,不满道:“我什么都没说。”
其实是因为压根没认真想。
他心思都不在这上面,说话又冲,敷衍意思尤其明显。
霍韫启说他:“那就好好想。”
“不想!”他破罐子破摔,脑子里也乱糟糟的。
正常男人在这种时候被吊得不上不下都会不爽,他还闭着眼睛骂他:“这种时候问问题不是不行就是自卑,能不能快点。”
霍韫启没回应他。
黎非凡终于不情不愿睁开眼睛。
霍韫启的眼睛很黑,他盯着黎非凡两秒钟,然后突然伸手抽开了他手上的领带。
“游戏结束了。”他说。
黎非凡:“……”
他想也没想一把抓住了霍韫启的衣服,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黎非凡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瞪向霍韫启,震惊:“你把我搞成这样想一走了之???”
霍韫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对他的反应很无奈。
“自己动手。”他说。
“不要。”黎非凡说:“你不行的话,那让我上你。”
霍韫启骤然看向他。
“你说什么?”他眯着眼睛问。
黎非凡看了看自己,够着身体拿过霍韫启拧开了却丢在一旁的油,开口道:“实在不行我上你啊,反正东西都很齐全了,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不会让你吃苦的。”
他说着还拿瓶子冲人晃了晃。
霍韫启看了看他一身狼狈,明明看起来乱七八糟却还敢拽着他大言不惭的样子。
霍韫启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瓶子。
他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黎非凡嫌他墨迹,去抢瓶子,一边说:“我很行,你放心。今天如果还用右手说出去咱俩也别混了。但是你放心啊,咱俩谁上的谁这个问题,在外边我肯定会给你面……”
黎非凡还没说完就被人彻底摁了回去。
黎非凡愣了一下,骂骂咧咧:“操,你先脱啊,我一件都没了你还全穿着。”
等到凉意直接到了自己身后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翻身就想爬起来躲。
“不是,霍韫启,你在干什么!他妈的是不是搞错了啊你。”他跪在上边就往床头那边挪,下一秒被人逮着拽回去。
霍韫启重新压住他,一字字强调:“我刚开始就说了,我gan你。”
“可你不是不行吗?”黎非凡反唇相讥。
霍韫启冷笑:“到底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休息室的窗帘终于被拉上了。
这让整个休息室的光线暗了一点。
能看见黎非凡抱着被子坐在枕头上,他头发凌乱着,眼尾很红很红像是哭过,露在外的肩膀和脖子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神情也显得有点神游天外。
这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一准以为他被人给糟蹋了。
当然事实上其实也没差。
但是等到卫生间里的水停止,里面的人围着浴巾走出来,他就像是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提起枕头扔过去,愤怒道:“死骗子!我一次都没在上面过!”
霍韫启抬手挥开他扔来的雪白枕头。
“后面两次你不一直在上面?”霍韫启淡淡说。
黎非凡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爆红。
因为他知道霍韫启在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尤其是最后一回他被迫坐/怀,还对着窗外。整个人到后面意识都模糊了。
但他就是不甘心,继续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霍韫启从衣架上取下两件衬衣,回头丢到床上。
一边淡淡抬眼看他,“就算我现在让你,你还能站得起来?”
“我……”黎非凡顿时哑口。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气结,“还不是怪你。”
他真的没想到霍韫启这人在这事儿上是真的野蛮。
不是说他动作粗暴,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让他受伤。是说他的压制感很强,黎非凡每一次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
他现在就是很累,非常累,力气耗尽那种四肢无力的感觉很明显。
这时候还能站起来才叫见鬼。
霍韫启再次转身,黎非凡无意中扫见满背的像和猫打了一架的痕迹,立马装作没看见一样抬头望天。
毕竟都是自己的杰作。
有全程被压故意挠的,但大多数都是到了极限无意识抓的。
“去洗澡。”霍韫启一边提醒他一边低头捡起地上一个没有丢进垃圾桶的tao丢进去。
黎非凡看了看乱七八糟的被子,终于有点回神过来他和霍韫启是真的进行到了这一步。还不止,他们甚至夸张到就在公司里消磨到大下午。
他想了想他俩究竟是谁起的头。
好像是霍韫启,又好像是自己。
毕竟霍韫启有放过他的打算的,黎非凡不是不知道。
但男人嘛,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感觉最重要。
总不会事后检讨。
不过黎非凡还是想起来一件事,他弯腰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衬衫,挡在自己下了床,问擦头发的霍韫启:“你不会是在生气我要去欧洲的事儿吧?”
霍韫启停下动作看着他。
黎非凡说:“我要去欧洲是之前那个项目经理遛我,他们老板在那边,我才决定要去亲自过去谈。”
霍韫启丢开手上毛巾,坐到床尾。
“过来。”他说。
黎非凡腿有点软,还是走过去,怀疑,“干什么?”
“结婚吧。”霍韫启抬眼说。
黎非凡:“……………………”
“人都说精/虫上脑。”黎非凡震惊了半晌过后,看着始终盯着自己的霍韫启喃喃说:“没想到你还是个都射干净了还想着要负责的稀有物种。”黎非凡感慨,“二爷,你这样的绝世好男人这世上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霍韫启不管他的嘀咕,开口说:“最初问你的问题有我自己的自我意愿在里面,所以也不强迫你回答了,直接结婚吧。”
“结屁结。”黎非凡立马说,“不结!”
像是听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霍韫启盯着他,倒是没对他的反应说什么,还问他:“为什么?”
“这能为什么?”黎非凡正儿八经,“我不需要这样的负责啊,实话跟你说吧,婚姻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我觉得现在的关系就很开心,没这必要。”
而且他还教育霍韫启,“我说爷,我知道咱俩不算正常意义上的包/养关系,但你责任感是不是也太强了一点。上个床就能想到结婚,太离谱了吧,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
霍韫启挑眉,“你确定这就是你的理由?”
“不然呢。”黎非凡低头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咱不结啊,结婚一点都不好玩儿。”
霍韫启深深看了他一眼。
嗤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抬手轻拍了他一巴掌,“去吧,去洗澡。”
黎非凡管不了被拍的后边,就捂着差点破皮的小非凡进去了。
热水从头顶冲刷下来的一瞬间,黎非凡低头站在花洒下面抹了一把脸。
水流滴过他的头发,沿着他脖颈,一路滑溅到地下。
黎非凡手撑着瓷砖没有动。
他脑子里一直在转霍韫启和他说结婚的那个话,也是因为这个话,黎非凡隐约知道了今天他最初真正发火生气的根本原因。
就是他那句无心的话而已。
黎非凡以前就知道霍韫启不喜欢他说结束这样的话,他一直觉得自己被困在这个身份里没什么好辩驳的,他又不是接受不了一直和霍韫启这样继续下去。
但乍然听见结婚两个字,他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
婚姻对他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他纯粹是被霍韫启的认真吓住了。
他没想到霍韫启能这样简单把那样两个字说出口。
他们一开始的身份定位注定了黎非凡不会真的思考这段关系的结尾,他唯一想过的结尾就是他曾经告诉过霍韫启的,他不需要他的那一天,放了他。
所以他反抗得很明显。
霍韫启未必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所以他只是淡淡询问了一句,并未要求结果。
这让黎非凡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松了一口气的。
这口气松下去,但有种更沉重的东西浮上来。
沉重源自于霍韫启一直以来的尊重,理解,和爱护。黎非凡一直觉得就算他们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霍韫启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金主。
也因为这种沉重,黎非凡确认自己是喜欢霍韫启的。
但这喜欢,不足以他在当下自己还没能摆脱第一层枷锁的环境中,就把自己套牢。
黎非凡第一次觉得怕了。
不是怕别的,是怕这份早已倾斜不对等的关系。
在身份上霍韫启是绝对的凌驾于他之上,但私人情感上,黎非凡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不如他。
所以当天他趁着霍韫启出去开会,一个人偷偷跑了。
而且他临时改了机票,当天晚上直接飞欧洲。
等到他都上了飞机了,整个人还有点坐立难安。
手机叮叮叮响。
邱香给他发消息,内容是:二爷说了,在外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下一句:还有啊,你狗蹿的啊跑那么快,真以为没人看见,全公司都知道你顶着满脖子痕迹从二爷眼皮子底下溜了,傻逼。
同时发给了他一则新闻链接。
标题:《豪门隐私大揭秘:霍氏二爷爱宠的崛起》
内容通篇胡诌,重点提出了他早上在电梯里流传出去的那句话。
有人挖出了他现在身价不菲,说他现在翅膀硬了,公开场合直接扬言说要甩了霍韫启。
有人质疑新闻真实性。
但更多的是在兴奋于这样的与众不同。
所以发酵得很厉害。
有人说:“这个什么黎非凡挺牛逼啊,我听说他当初可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就因为勾搭上了豪门霍家一夜翻身。现在更厉害了,直接踹金主?”
也有人说:“不能吧,他难道转移了霍氏财产?不然敢公然说出这种话,霍二爷不得直接弄死他?”
还有种说法是:“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黎什么的白眼狼吗?外界不是一直都在传霍二爷很喜欢这个情人,自己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挺毒的。”
立马有人反驳说:“有种人就是爱自我高/chao,怕是已经忘了这个霍二爷有个白月光吧,这个黎非凡是个替身啊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翻身报复有什么问题?”
“这种陈年老瓜怎么还有人吃,无语。”
黎非凡看了半天:“……”
总的来说,就是因为他一句不经大脑的话传出去了,他跟在霍韫启身边一直以来的八卦被人全部重新翻出来轮了一遍。
从最初他不折手段上位,到得了霍韫启看重。蜀南文学
从霍韫启白月光书奕轻,到书家破产,白月光不知所踪。
后来的说法,衍生成了白月光说是不知所踪,其实是被霍韫启私下藏起来了。黎非凡这个一直在外当挡箭牌的存在终于受够了被人当成替代品的日子。
说他转移霍韫启私产,早早勾搭了上了盛京秦家的秦百夜。
而且还有些看起来很有说服力的证据被一一挖了出来。
一个小瓜渐渐变成了一个大瓜。
黎非凡没想到他只是和霍韫启睡了,外面就翻了天。
邱香发消息说:公关部会处理,发给你是让你知道,下次别再祸从口出。
黎非凡回了个微笑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自己把人睡了就翻脸不负责,还搞出一堆烂摊子撒手不管,等着人给他收拾的这种“渣男竟是我自己”的错觉。
唯独自己找空姐要的两层垫在屁股下面的垫子还在提醒他。
不,你才是被睡的那个。
所以你没错。
自我狡辩是有用的。
飞机起飞前,他甚至心安理得地给霍韫启发了消息。
内容是:你下次要是答应让我上,我就不计较你把我搞得需要找空姐要垫子丢脸的事了。
霍韫启居然秒回了他。
——下次坐家里的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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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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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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