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宿主完成成就【为爱原谅(让秦始皇为爱原谅你让别的男人进门)】”

  “获得随机抽奖一次。”

  “获得积分:1500”

  青霓:“???”

  我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进门了?

  系统:“???”

  为什么这样都能触发一个成就?

  青霓默默看向桀骏,巧了不是,桀骏也在看着她。这个被压跪下来的青年仰起头,汗珠滴溜溜地从喉结往下滚。“母神,你想夷加入秦吗?”

  嘶——

  被系统提示音带歪的青霓,脑回路一下子拐到了:“夫君,姐姐率先同意我进门了,你会不会不高兴呀!”

  咳咳咳。

  神女垂眸,瞳孔里倒映着信徒桀骏的身影,很平静地陈述事实:“吾是大秦国师。”

  作为神女,无所谓凡人的国度加不加入另一个国家,但是,在其位,谋其政,当了大秦的国师,那自然是不会一视同仁了。

  桀骏一札眼掠过了许多思绪。

  对母神的崇敬向往,是一代代积累下来的信仰,是从小就被长辈言传身教的习惯。

  母神是希望“夷”能帮扶“兄长”……

  桀骏又想起来同族的人,这几个月打下来,秦军累,他们也累,要不是不想把自己的土地拱手让给别人,早就不愿意打了。

  可是……如果对面是自己的“兄弟”,倒也说不上让吧?本就是一家,如今不过是重新生活在一起。

  然而这事太过于难以开口,作为首领,桀骏实在难以死心,臣服于秦人。

  就在这时,一串脚步声传来,桀骏听到了一个耳熟至极的声音,“陛下,徐福不辱使命!”

  桀骏瞳孔倏地扩大,瞬然扭头,他们‘夷’的国师徐福含笑举步而入。

  他看到徐福的一瞬间,徐福也看到了母神。桀骏眼睁睁看着自家“国师”脸上世外高人的矜持瞬间破功,脸色瞬间激动得涨红,眼睛里几乎迸出光:“神女!您竟然也来了!!!”迈着小碎步噔噔噔地就从他面前跑过去,竟然完全没注意到他。

  徐福扑倒神女面前:“神女!徐福没有辜负神女的期望!”他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孩子想得到长辈夸奖的羞涩。这神情出现在一个仙气飘飘的老人身上着实辣眼,桀骏有点窒息。

  然后,他就看着徐福对着神女一拜,带着满脸的“神女!信男徐福给您长面子来了!”看向秦王,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自信,豪迈无比地往身后一指:“陛下且看!越人的家眷都在这儿了!”

  桀骏:“……?”

  桀骏:“!!!”

  徐福强调:“老幼妇孺!一个不剩!”

  秦兵押送着一群越人走过来,越人神态恐慌,看到桀骏也被押在秦人中间时,脸色煞白,“王上……”

  桀骏哑声。

  越人们泣泪:“徐福把我们都骗了!是他把秦军带过来的!”ΗtτPS://Www.sndswx.com/

  桀骏愣愣瞧着秦军手里,指着他亲朋好友,族中老少的凛冽刀刃,又看向神女,对方依旧神情淡淡,似乎无所谓他们答不答应——若是不答应,那就开战。

  徐福也是她派去的吧?从一开始起,他们就毫无选择。

  自己的神明站在敌对方,从士气上就输了。而从他如今虚弱无力的状态,足以证明,只要母神想,就能剥夺他们的勇力。

  良久——

  “我们是你的血脉,我们的一切都是你赐予的。”桀骏颓丧地弯下腰,头在地上磕了磕,“我们志愿与‘秦’相亲相爱,‘秦’是‘夷’的兄弟,石头落水不会浮,但秦人来了夷地,哪怕是要去追大虎,哪怕是要去赶山猪,夷人也要舂米,劈柴,用最肥的那一块肉去接待我们的兄弟。”

  神女神色平静,仅是微微颔首,“你们很好。”

  知道神女身份的越人纵然哀伤地望着自己被刀剑挟持的亲人,此时也不由自主地为母神的话感到高兴,仿佛得到了多大的奖赏,像是终于归家的游子,逐渐解封了笑容。

  始皇帝也解封了笑容,和善地把桀骏扶起来,“‘夷’自古以来就是‘秦’的兄弟,我们有着相似的习俗,祭拜着同样的神祇,‘秦’的国师是‘夷’的母神,这便是格外厚重的牵绊——”

  陛下沉吟两三息,道:“朕要给予首领封君的礼遇,可与朕之臣子一般,列席朝议,以全兄弟之谊!首领亦可带着自己的护卫一同前去。”

  青霓跟系统逼逼:“说什么‘列席朝议’,不就是把人留在咸阳的委婉说法吗?至于带护卫……这些护卫到了咸阳还能翻起风浪,我头拧下来给他们踢!”

  现在叫着首领,等到了咸阳,那就是桀卿了。

  桀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直直前者始皇帝,指骨紧紧捏在掌心里,似见惨白,手背一条条青色筋脉凸起。“陛下。”他记得徐福是如何称呼面前男人的,“不知我的族人……陛下是如何处理?”

  始皇帝笑了笑,万分大气:“朕连六个国家的贵族都不曾计较,如何会与尔等为难。便照秦新黔首的待遇,将诸位迁入秦各县!”

  至于什么留在百越,就不用想了。虽然秦人不太适应百越的气候,挑一些身强体壮的适应一段时间也就行了,而如果百越的人留在本地,凭他们对自己家乡的熟悉程度,稍微把控一下,这地儿不是白打了吗?

  桀骏微微低头,收敛了所有的脾性,“谢陛下仁慈。”他投桃报李,“桀骏会劝降其余族人,让他们为陛下效劳。”

  陛下更高兴了。

  不过,秦人士卒有些微词。他们这几个月可是真切的打生打死,越人可以靠根深蒂固的信仰压下所有的不舒服,秦人如今可没有这样的理念了。

  始皇帝扫了他们一眼,让百越的人先去营地中部原地休息,才对秦军道:“诸君可知,朕为何令诸位打百越?”

  秦军面面相觑,站在前面的三五个人还下意识摇了摇头。

  这也是他们想不通的地方,百越这地方简直是穷山恶水,山林多,没办法种地,瘴气浓,很容易得瘟疫,气候还热,夏天能捂出一身痱子,陛下要这个地方做什么?这破地方打下来,分给有爵位的人,人家还要嫌弃这里是劣土呢。

  始皇帝点了一个人:“屠尉,汝说。”

  屠睢就是个大老粗,有仗打,有军功拿就行,哪里想过什么地方该不该打,被一问,顿时头都要大了,支支吾吾:“这……大秦要扩张国土……”

  始皇帝不置可否,又看向王离。

  王离眼睛一亮。

  大父和他分析过这个!

  霎时,小雄狮抖了抖鬃毛,扬起头颅,神采飞扬:“是为了军功爵!六国已定,黔首罕有上升的通道,有仗打,他们才能拿到爵位,为亲人谋福!”

  当然,后面还有一些,比如,现在秦的土地已经不够分了,许多士兵的地都是暂时先赊着,陛下需要国土来维持军队不叛变。王离不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清楚。

  士兵们听到是与爵位有关,当时就忍不住露了笑容,还有几人胆子大,高声道:“谢陛下恩典!”

  一听用词,就知道是稍微念过书的。

  始皇帝对王离微微点头,“汝说得不错。”

  这头年轻的小狮子一点也不像他沉稳老道的爷爷,被陛下稍微一夸奖,便禁不住笑出了牙齿。

  始皇帝:“不过,不全是如此。”

  王离一怔。

  始皇帝看向秦军,“尔等心中恐怕还在怨怼朕,为何不修生养息,而是迫不及待地派兵攻打百越这个于大秦无用的地盘,认为朕好大喜功……”

  将士们哪里敢承认这个,慌里慌张地否认。

  始皇帝简单粗暴地扫视一圈,前排的人连分辩也不敢了,默默吞了嘴边的话,心里咚咚打鼓。稍后一排的也受到了影响,缓缓地收了声。

  就这么一排一排传染下去,很快,整片场地便再次噤若寒蝉了。

  “有一件事,朕在打仗之前不曾说明,便是怕诸位知道后恐难平常持之,若是久久攻不下百越,心中愧闷无法消除。”

  所有军士都在看着始皇帝,心中好奇之余,又有些不以为意。

  真上了战场,除了拼爵位的事能挂在心上,还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愧闷?恐怕到时候,满脑子都是何时可以打完归家了。

  始皇帝环视一圈,沉着声,几乎是一字一顿道:“百越的骆越之地,稻谷可一年三熟。”

  一片死寂。

  徐福在心里算了一下,大秦出兵攻打百越是在四月,神女透露骆越的稻谷可以一年三熟是在七月,这……

  徐福算完后,不自觉地抬了头,然后就和陛下的目光对上了。

  “……”徐福又默默把脑袋低了回去。

  他什么也不知道,陛下说是在出兵前就清楚这件事了,就是在出兵之前清楚了!

  沉寂良久后,有秦军打破了安静:“一、年、三、熟?”他呆呆地念完,突然跪倒在地,仿佛被人拿刀在心脏上生生剜出一块肉,痛哭流涕:“天!老天!我前几日还在想只要能不打仗,说和也可以,我居然还抱怨陛下是没事找事,攻打百越是为了炫耀大秦的拳头!我差点……我差点就期盼大秦错过一年三熟的土地了!”

  王离心说,何止你这么想,恐怕天底下大部分人和你的想法一样,认为陛下是没事找事。

  那个秦军的话好像引爆了什么,人群在喧哗,一声声嘈杂传入周围人的耳中。

  “一年三熟,我就不用担心家里几个崽子饿死了!”

  “我这次战场上杀了一个人,能得到公士的爵位,也就是一顷田,上天保佑,一定要是百越的田!如果是百越的田,只给我分五十亩我也愿意!”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啊!”

  “陛下说得对,我们记着一年三熟的地,又一直打不下百越,战场上死了都合不起这双眼睛啊!”

  “是我们错怪陛下了!陛下才不是像那些人说得那样是好战,不顾我们的死活,他是为了所有人能吃上稻谷,才一定要打下百越!”

  如今只是这些秦兵知晓,等百越的情况从他们口中传出去,天下人必然会对始皇帝改观。民心,一下子就收回来了。

  始皇帝又道:“百越酷热,只恐有人受不住,屠尉,武城侯,尔等需悉心挑选身强体壮之人,留于百越,寻到一年三熟的土地,种植稻谷。”

  屠睢:“唯。”

  王离:“唯”

  好几个身形瘦弱的秦军连忙道:“陛下,我们不算身强体壮,但是我们能吃苦,让我们留下来吧。”

  陛下拒绝了。

  笑话,全留下来,谁帮他向黔首传播消息,收拢民心。

  当然,话不可能这么说,“百越之地恶劣,尔等若是得了温疫,岂不拿性命作玩笑?此话莫要再说,朕心意已决!”陛下微微蹙眉,甚是为他们考虑,直看得秦军心中感动不已,恨不得为陛下肝脑涂地。

  看得青霓只想大呼:果然,每一位明君都是个顶个的戏精,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而且,如果不说稻谷的事,把部分士兵留在百越,他们面上不显,心里必然会生怨气,为你出生入死,你就让我们在这种鬼地方受罪?长此以往,又是山高皇帝远,恐怕刚打下来的百越又要叛出去了——历史上不就是如此?秦将赵佗刚攻下百越,就和朝廷貌合神离了,在秦末时还拒绝派手下秦兵和反秦势力做斗争,封锁了百越与中原的联系,秦灭亡之后,光明正大建起南越国,当起土皇帝。

  不过……青霓瞧了一眼神情激动的秦兵。

  现在不会了,现在他们巴不得把自己一家接过来,快快乐乐种地呢。

  就在大部分人都沉浸在稻谷丰收,再无饿殍的美梦时,始皇帝接下来的话,又瞬间将他们惊醒了。

  陛下望向神女,“先生。政想请先生出手,救一救得疫病的将士,不知可否?”

  青霓:“……”

  艹(一种植物),宠妃系统能治瘟疫吗?!

  “善。”神女微笑颔首,“上天有好生之德,吾亦不忍心他们多受折磨。”

  然后,心里猛戳系统:“统统统统!系统商场有没有治瘟疫的道具!”

  系统:“……”

  系统的声音竟然呈现了一股干巴巴的感觉:“宠妃系统,不是大医精诚系统,你说呢?”

  完犊子了!

  始皇帝什么也不知道的,在他心目中,神女能治温疫,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想到那是自己的兵,陛下又厚着脸皮:“先生,人命关天,政孟浪,欲请先生腾云驾雾去疠迁所,救一救尚存活之人。”

  疠迁所,就是秦朝隔离患疫病的人的地方。

  青霓:“……”很好,腾云驾雾她也不会。

  不慌不慌,先瞎编一下,蒙混过去。

  神女轻轻摇头,“陛下还是以车马载吾过去罢。吾要以灵魂离体,走一遭黄泉。”

  “黄泉?”

  “这毕竟是为凡人逆天改命,诸人皆有命数,记于黄泉之下,阴间生死簿中,此物掌于后土娘娘手里,吾需亲去,她才肯借吾。”

  始皇帝果断:“王离,备马车!”

  王离把手一拱,拔腿就跑。

  很快,青霓坐上了马车。在四处密封,特意嘱咐了人不许进来的车厢内,青霓撸着雪貂缓解焦急,“统统啊,真的不能打个申请吗?你看,有一些宫斗文,瘟疫的情节就是拿来给宠妃刷名声的,我们不能落后!”

  “别的宠妃顶多治天花……”雪貂先是语气和缓,然后——

  再次炸毛!

  “谁家正经宠妃治瘟疫啊!!!救不了!!!”

  “天花也是瘟疫的一种。”青霓小声嘀咕。

  雪貂气冲冲地说反话:“那你倒是兑换个医术精通试试啊!”

  青霓一点也不气,撸着雪貂,笑眯眯问:“顶用吗?”

  “我怎么知道!反正1956年的乙型脑炎,西医控制不住,是中医控制住的,说不定你面对的那个瘟疫,属于中医能治疗的范围呢!”

  “……”

  不行,碰运气太不保险了。

  青霓打开商城,疯狂搜索,终于在快到地方时,目光定格在某个商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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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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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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