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在家又念叨起来。
这个状态,是从她接到自家七童的信后就开始的。
每天想的就是儿子带着媳妇归家。
为此花母还把其他在外的儿子们都早早地叫回来,说不能,七童带媳妇回来,家里人不齐。
对于这一点花父是一百个赞同,并且还帮着一起实施。
不过花家的其他哥哥们也是非常配合,非但如此,有几个性格跳脱的,都不等父母交代,就把手头上的事情往旁边人怀里一扔,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要回家迎接弟媳妇,跑路跑的飞快,看的旁人是一脸莫名七八妙。
“娘,你不是让老三和老五天天去盯着么,七童带着公主回来的话,他们一定会事先知道,并且早就派人来提醒我们的。”
所谓长兄如父,花满秋是花家七个兄弟中最年长的一位,如今都年近不惑,行为老成,举止稳重,妥妥的花家第二任继承人的首选,且花家兄弟们,对于大哥也非常的敬重钦佩。
说是这么说,可是人一天没有回来,花母怎么会安心。
“老三是个冲动的,别到时候看到七童一激动高兴,就什么都忘了。”花母想想自己那三儿子,摇摇头一脸嫌弃,叹口气又道:“老五更别提了,忘性最大,听说七童媳妇容貌可是难得的绝世佳人,天香国色,别到时候他见到人,就愣神忘记了,他能干的出来。”
花母想想就忍不住要捶捶憋闷的胸口,她这一把年纪的人,怎么养出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糟心透了。
“还不如为娘自己……”
“别别别……”知子莫若母,那当儿子的对母亲的了解也不少,一看花母这架势,花大哥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赶紧就拦住。
“有老三和老五在码头看着就好,外面天寒,娘你要是出去,这,这万一冻着了怎么是好。”花大哥好无奈的劝解。
可花母的样子,看着像是不大愿意领情。
花家大嫂也是个善解人意体贴持家的好媳妇,一看婆婆这样,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上前帮花母抚了抚、胸口,轻声安慰:“娘,现在离七弟来信上所说时间还有好几天,不过他们很可能在办完事后,回来走水路,水路就要快些,兴许就是这几天了,娘实在放心不下,等待会六弟回来,就让六弟去看看,旁人你信不过,六弟你还不知道吗,他最老实了。”
花家三嫂是个爽利的性子,刚才听着婆母嫌弃数落自家相公也不生气,反正她也觉得自家相公的确是和婆母说的差不离,这会儿听大嫂的话,也是附和道:“大嫂说的是,娘啊,不如我们看看帮七弟妹准备的礼物吧,虽然都说这位金鹏王朝的公主,拥有的财宝富可敌国,而且皇上还封了公主一块封地,但是咱们花家也是江南首富啊。”
花母在听得大嫂的话,就点头,再听三嫂说的,眼睛就亮起来,身板也直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公主富可敌国,但我们花家也不差,该准备的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可万万不能让旁人看到,说我们怠慢了,七童要是不开心怎么办,不行,为娘要亲自再去看看。”
眼看着花母说风就是雨,风风火火地就往后院走,大嫂三嫂对视一眼,互相偷笑两声,连忙就跟上去。
她们也不嫉妒花母对未见面的思央这么看重,身份本来就不一样,格外郑重些也没什么,而且她们早早的嫁入花家,相公体贴,公婆对她们慈和,妯娌相处也和睦,自家相公兄弟七个,感情深厚,尤其是七童,不说叔伯们如何对待这个弟弟,就是她们做嫂子的也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爱屋及乌,对未见面的弟媳妇当然也是极为看重。
“老大啊,记得,待会就让老六去看看。”
走得老远还听到自家老娘的一声嘱托,花大哥哭笑不得,不过也是啊,他们兄弟几个数数,七童最是温和良善,而老六呢……
“大哥年岁长些,早年就将大嫂娶了回来,大嫂是和大哥一起长大的,我们两家也是世交。”花满楼在和思央说家里面人的情况。
“青梅竹马,这样的感情一定很好。”
花满楼笑笑:“二嫂是个江湖人,性格和二哥可不像。”
思央想到在京城见到的花二哥,外表冷漠内里对家人却是分外关怀,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三哥……”
说到花家三哥的时候,花满楼刚起了个头,就听到惊喜万分的一声呼喊。
“七童!”
“三哥?”花满楼一下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此时他们乘坐的船只也到了扬州码头,思央循声望去,就见在码头上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不断冲着这里摇摆着手臂,这就是花满楼的三哥。
花满溪。
“七童你们终于回来了。”
等到两人下了船,上了码头,花三哥就径直地扑向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把抱住人,是不放手,仔细看看好片刻才真正放下心来。
弟弟面色红润,精神气足,一看就是身体强健,心里安顺,他当哥哥的就放心了。
“公主……”花满溪也没忘了思央。
其实他虽然关心弟弟,其实同时也在打量思央,这会儿才想到要打招呼。
“三哥客气了,就叫我名字好了。”思央笑着道。
花三哥张张嘴:“好嘞,弟妹。”
思央:“……”
花满楼脸微红:“三哥……”
花满溪捂住嘴,他差点想把舌头给吞了,怎么嘴巴就瓢了,一定是心里面想的太多,他干笑两声,就想缓解尴尬。
思央先他一步:“三哥喜欢怎么叫,就叫什么。”
花满溪眼睛一亮,更加欣赏这位弟妹了,这次终于是自己赶上第一个见到人,传言丝毫没掺水,江湖声名赫赫的丹凤公主,果真,如同一只凤凰般耀眼,一言一行,也是令人赏心悦目。
花三哥心中暗暗一叹,以前就在想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们家七童,甚至想过,或许根本没有,无论是家人过多滤镜也好,还是自认为弟弟该拥有最好的也罢,至少现在,花满溪觉得,他心中的那种朦胧的模糊感,终于是被人揭开了。
站在自家七童身边的女子,就应该是眼前这位,明眸皓齿,清丽绝伦的绝色佳人。
公子佳人,璧人一对。
花满溪心满意足了。
思央眨了两下眼睛,看花三哥一副表情古怪地瞅着她……和花满楼,有些摸不着头脑。
“三哥,娘让我问你,七童和弟妹回来了吗?”
就在花三哥还在满足的时候,突然后面传了个声音,几人齐齐望去,就见一位斯文俊秀的青年正一脸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这边。
“哎,六弟你怎么来……”
花满溪的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六弟,像是被夹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转身就跑。
看的思央又是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三哥是六哥来了吗,你们怎么都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花满楼搞不清状况,他们提前到也没有通知啊。
花满溪一拍额头:“我知道了,老六一定是大哥叫来的,肯定娘吩咐,让他来看着我和老五,到时候一有消息就回去通知。”
“通知?”思央挑眉,心下有了猜测。
果然……
“我们哪儿是刚巧看到你们,是娘吩咐的。”
花满溪就把花家父母自从收到信后一系列操作安排都说了出来。
“娘就怕错过你们回来,让我和老五一个在码头,一个在城门盯着,我就猜你们肯定会走水路,至于老六,一定是娘在家里等急了,怕我和老五见到你们一高兴就忘记回家报信,让老六来看着我们。”花满溪是把花母的所有心思都猜得七七八八,当儿子的也是不容易。
花满楼听完后,脸上感动又愧疚。
“我……”
“让伯父伯母还有各位兄长嫂嫂们费心了。”思央在旁感激道:“我们应该提前打个招呼,也好让几位哥哥别天天在这里吹冷风。”
思央早就知道花家的人都很疼爱花满楼,在京城从花二哥和花四哥的态度中,她就体会到了爱屋及乌,没想到,原来那时候还只是小巫。
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大巫。
虽然还未见面,她对花家上上下下,真的是……太有好感了。
她很喜欢这样的家人氛围。
花满楼的温润良善,他的鲜花满楼,与这些家人们不可或缺。
有了花家六哥花满庭炸毛式的匆匆报信,花家的人很快就全部得到消息。
花母激动得差点没站稳,还是三嫂眼疾手快的把人赶紧扶住,不然今日这乐子可就大了。
“快去叫你们爹还有大哥回来,还有,老二呢?”
“二哥出城了,得明天才能回来。”三嫂道。
花母摆摆手:“算了,反正他也见过人家,多他一个不多,还有那老四,估计得到年底,真是让人不省心,行了行了,先去把东西都准备准备吧。”
大嫂三嫂忙不迭地应着。
花母安排得风风火火,匆匆忙忙,可是人真到了门口,却早已一派从容,那衣着,那架势,当家主母的威严慈和一样不少。
思央抬头望着花家的门匾,虽是江南首富,可从外面看,还真没有暴发富的那种耀眼庸俗之感。
花家大门缓缓打开,一群人走出来。
当先一位雍容富贵的老太太,身边各有一位美貌妇人搀扶着。
“七童。”
花满楼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离家最久的一次,当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呼唤起他脑海中的深刻回忆,不禁心下酸软。
“娘……”
花满楼往前走,不过他的手还牢牢地牵着思央的一只手。
思央顺着他上前。
花母见到最小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激动不已,张手就想拉近了好好看看儿子,不过花母还是早早地就注意到了思央。
没办法,有些人在人群中出现,一眼的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
“伯母安好。”思央先问候。
花母眼睛亮了亮,满脸喜色,放开花满楼,改为拉住思央的手。
猛不丁被母亲放开的花满楼:“娘?”
花母随口一句:“你爹和你大哥回来了。”
不错,这时候,得到消息的花父和花家大哥刚到门口。
花母盯着思央看,越看越满意,脸上的笑容都止不住地扩大,轻轻拍着她的手,温声细语地问她一路上是不是辛苦了。
思央被看得略微有些不自在,倒也是乖乖回答:“不辛苦。”
“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外面这么冷,走走走,咱们快进屋去说。”说着,花母就拉着思央当先进屋。
后面的花满楼则是被父亲兄长围拢起来。
思央往后看一眼,安心的被花母拉走。
大嫂见到这一幕,和三嫂相视一笑。
“咱们七童好福气啊。”
“公主看起来没什么架子。”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位公主,可以说是江湖出身,不由好感更甚。
进花府,就是一番认人。
从花父花母,到花家大哥大嫂、三哥三嫂,六哥等等其他人。
“二叔出城了,二弟妹回娘家,过几日才回来,二弟妹早就想见见公主,还说想请公主指点她武功。”
进屋后,纷纷坐下,花母还是拉着思央手不放,最后还是大嫂出来给她解围,并介绍人认识。
花二哥的媳妇是江湖侠女。
“都是个没正行的。”花母不太满意哼了声,又把思央给拉过来,然后就将手上戴着的一对玉镯脱下来,套到思央手里。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个……”
“别担心,这是见面礼,你几位嫂子都有,你也不能少。”花母笑道。
思央温软地勾了勾唇:“多谢伯母。”
花母一个开头,大嫂和三嫂都纷纷把见面礼送上。
剩下的几位花家兄长,也不好送弟妹礼物,就说他们也准备了东西,不过都送在七童房间里,等他日后拿送给思央。
花满楼回家后,一直都很安静,应该说他在安静地听思央和父母兄长嫂嫂们的相处,直到这一刻,他的心才算真的安定下来。
父母兄长嫂嫂们都很喜欢她,而她,也是。
他能感觉。
“哎,老五呢?”
等到一群人都寒暄完一阵,花母准备让思央和花满楼先去洗漱歇息,晚上再吃接风宴的时候,花满溪突然左右看看问道:“老六你看见了吗,他在城门口。”
老六花满庭眨了下眼睛,干巴巴道:“我是先去的码头,看到七童和公主,我就直接回来了,没再去城门口。”
“没人去通知他吗?”
一瞬间的寂静。
“那岂不是说……”
“啊切”
北风呼啸着吹过,花满月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身上的外袍,刚才他看到一个很像七童的人,就追了过去,可惜不是,还冻得他不轻。
望着扬州城门来来往往的人,花满月想,今天估计又是白等了。
等到花满月被自己的亲弟弟花满庭叫回去的时候,他可谓是满心悲愤。
揉了揉自己冻得通红的鼻子,心里怎么委屈就不说了。
接风晚宴上,花满月为了报复自己被扔下不管的事实,逮着自己三哥就是猛灌酒,没办法,七童是最疼爱的弟弟,他实在下不了手,再看他六弟,整个一书呆子,他也不好欺负人家,左看右看,四哥也不在,大哥二哥他不敢,柿子只能挑软的捏,就三哥了。
花满溪:“……滚!”
滚是不能够滚的。
只能拼酒。
如此氛围下,花满楼都难免多喝了几杯。
思央很喜欢这难得的温馨热闹的气氛,在大嫂和三嫂的逗趣下,就大大方方的说起她和花满楼相识相往相知的经过。
令花家人都有些意外的竟然是他们家七童率先主动。
也并非说,这很惊讶,而是花满楼的性子他们太了解,纵然是对一个女人有好感,总是会顾虑很多,从而踌躇不前,能让他主动的要求跟随思央一路同行,可见是他内心中就早已经历过一番纠结犹豫的决定。
思央怎么会不了解花满楼,在见到他等候的身影后,就明白一切。
偏头去看坐在身旁的花满楼,思央道。
“七童很好,我又怎么会拒绝。”
花满楼喝多了酒脸有些红,听得她的话,却是摇摇头:“不……”
在花家人诧异的注视下,他唇角扬起浅浅温柔笑意。
“你是更好。”
花满溪默默的摸着自己下巴笑开来。
花满月揉揉鼻子,觉得自己要喝药了,就喝酸梅汤吧,大冷天和酸梅汤更配。
花满庭想,该是什么样的诗词才配得上此时此刻的俩人。
花大哥和花二哥互相对视一眼,碰了个杯,一饮而尽,各自都是一副老父亲该有的欣慰。
真正的老父亲花父和花母暗暗在桌下握了握手,想着该是时候准备婚礼的一应事务。
“回禀老爷,门外有镖局送来镖货。”
这时候,花家的老管家进来禀告。
花父奇怪:“什么镖局。”
老管家:“金龙镖局。”
金龙镖局在江湖上也有名号,花父看向几个儿子。
“你们押镖了。”
花家兄弟们面面面相觑,都摇摇头。
“会不会是二哥和四哥。”
花满楼:“不是。”
花满庭问:“七童你怎么知道。”
花满楼想到什么,转看向思央。
思央蹭了蹭额头,她差点把她的那三十万两的黄金给忘了,这可是她送给花家人的见面礼。
“咳,是我押的镖。”
“你!”花家所有人都看向她。
思央站出来,冲他们笑笑:“我和七童北上一趟,特地给大家带的见面礼。”
“特产吗?”花满溪来了兴趣:“听说你们去了拉哈苏,那里的地方虽然偏僻寒冷,可也有不少新奇的玩意。”
花满楼被特产两字震了一下,不过,仔细想想,那三十万两黄金的遭遇也非同一般,总归是在拉哈苏走了一遭,被融化又重铸再融化又重铸,太为难黄金了。
特产二字,可当得!
在思央的邀请下,花家人配合地随着她一起去看那些押镖送来的特产,同时也很期待。
于是,当他们在看到那满满当当摆了一院子的金锭后,揉了揉瞪大的眼睛,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是花家人没见过这么多钱,江南首富,还缺这三十万两黄金吗。
可,就算是江南首富,三十万两黄金,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花家是产业大,可流动的资金上,调出三十万两,一时半会也是赶不及。
“这,这就是特产?”
花满溪花三哥都快不认识特产两个字了。
思央满脸无辜地摊摊手。
“对啊。”
花家人:“……”
坐拥无数财宝的公主殿下,传言诚不欺人。
“哈哈哈,好,这个特产好啊。”花父爽朗地大笑起来。
众人都看过去。
花父笑眯眯的对思央道:“人生在世,少不了这些黄白之物,黄金做礼,有何不可,大家都是有钱人嘛,应当如此,应当如此,哈哈哈。”
好一个,大家都是有钱人。
这句话别人说出去恐怕还有人要跟你辩解个一二,可是这话是从江南首富嘴里传出的。
完全没毛病。
思央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颜。
花家人,有意思。
思央认为,罗刹牌在自己手里,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有个人一定心知肚明,也迟早会来找他。
她一直在等,从容城到扬州。
直到现在。
“你终于来了。”思央望着悄无声息的出现花家宅院内的人。
这里是后花园,清晨无人经过,这里只有她和这个人。
来人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袍中,黑色的斗篷遮住他的半张脸,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是思央在他一出现,就知道他是谁。
“该还回来了。”
他的声音意外地竟然很沉稳有磁性,相信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更好听。
“你说这个吗?”思央手中亮出一块玉牌。
千年古玉,正面七十二天魔,背面三十六地煞,西方魔教震教之宝,见它如教主亲临……1
罗刹牌!
“它不是你该拥有的。”黑袍人又说话了,声音很平静,貌似只是对思央陈述个事实。
思央更淡然,她堂而皇之的将罗刹牌收了起来。
“得罗刹牌者得罗刹教,谁人都可得,玉罗刹这也是你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1:原著罗刹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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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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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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